“猜吧!這樣應該會……更刺激一些。”江杏說完,輕輕的咬了咬張順的耳垂。
張順如遭雷擊,小腹中騰起了一股邪火。在重生前他閱女無數,可以說除了副隊長外,他與女人的相處時間幾乎都是在牀上渡過的,錢用不完,傭兵又是個高危職業,信奉的是及時享樂主義,因此“買”女人的錢都是用揹包來裝的。
“你傭有億萬兵馬!若是個好將軍,你應當將它們派遣到女人身上,這樣它們才能得到幸福;若你不懂兵法,就把它們安排到衛生紙上,這樣你至少還能手握兵權;要是這些兵馬因爲憋得太久而激起了兵變,在夜裡悄悄的跑到你內褲上,那麼你就是個極不稱職的壞將軍,一定會被送上軍事法庭!”這是傭兵小隊的那位意大利成員曾經和張順說過的話——他被稱爲“**”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張順想當個好將軍,於是就跟着這位花花公子學“壞”了……
回憶太過久遠,重生後的張順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碰”過女人。
邪火一起,身體就有了變化,貼在張順身上的江杏立即就感覺到了。
“剛纔你戲弄我這麼久,我應該怎麼報復你呢?”江杏伸出細長、白皙的手指在他的襠部划着圈子,嘴脣離他的耳朵仍是那麼近。
張順頭暈腦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種情況在他身上可是極少發生的。
“感覺不錯吧?至少比你自己拿着這‘車庫鑰匙’玩起來刺激些。”江杏把張順的話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使出了姑蘇慕容家的絕學。
張順機械的點了點頭,吞嚥着口水,喉節上下滾動起來,忽然,他感覺到自己褲子的拉鍊被拉下來了。
“很精神嘛!現在輪到我制定遊戲規則了,嗯……罰你不許動好了,你要是敢動一下的話,我就立即走人。”江杏露出了勝利的笑容,說完她一收裙襬,慢慢的蹲了下去……
張順很想動,想擡手拉起衣領來捂着自己的口鼻,讓他的喘息聲更輕一些,這裡空間太小,粗重的呼吸聲簡直震耳欲聾。
這時,衛生間的門被推了開來,於小瑤的聲音響起,她用英語說道:“唔……這裡是女廁所,你不能跟着我進來,在門外等我一會。”
庫柏應了一聲,衛生間的門重新關上,張順所在的這個隔間的門忽然被推了一下,他的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接着,旁邊那個隔間的門被打開了,很快就響起了水流聲,聲音就在張順的身後響起,他連忙輕輕向前一靠,讓身體離開了隔板,免得發出什麼響動引起於小瑤的好奇,可惜這一動他就立即後悔了——江杏立即停止了動作。
她站起來微笑着看着張順,抱着手靠在對面的壁板上,胸部被托起,顯得更加宏偉。
張順拼命打着手勢說明自己並沒有動,只是身體與地面形成的角度有細微的變化而已,然而江杏說到做到,仍是一動不動的看着他。
沖水聲響起,隔間的門被打開、關上,然後是衛生間的門,於小瑤和庫柏說了句什麼,漸漸走遠了。
江杏仍沒有動,眼神中滿是戲謔。
張順急中生智,把手插進了褲兜裡。
江杏抱着的手立即放開了,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慌亂,還沒等她做出反應,張順已經按下了開關。
輕微的“嗡嗡”聲響起,江杏哼了一聲,剛纔那副從容的樣子立即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有些惱怒的瞪了張順一眼。
張順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輕輕一按加號,“嗡嗡”聲立即變大,江杏的臉又開始紅了,她再次貼了過來在張順耳邊說了句“你夠狠”,然後又蹲了下去。
快感迴歸,張順閉上眼睛享受着,手指不時的在加號與減號之間切換,江杏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圖,動作隨着震動的頻率而改變着。
幾分鐘後,張順連點了兩次加號,江杏一聲悶哼,身體顫抖,猛的加快了動作的幅度與速度,在加號最後一次被按下後,兩人的身體同時僵直,持續了十多秒的時間。
舒服的長嘆了一口氣,張順低頭看着正在仰視他的江杏,伸手幫她把遮住了眼睛的那幾縷頭髮拂到一邊。
此時,在最裡面的那個隔間裡,唐蓉緊緊的捂着嘴,眼睛睜得大大的,俏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她從一開始就在這裡,什麼都聽到了、什麼都聽懂了,那兩個聲音她都十分熟悉,絕不會聽錯。
“怎麼還不離開?”唐蓉這樣想着。她覺得頭有些暈、身上有些冷,不知道是不是剛纔吹到了涼風,現在只想儘快出去曬曬太陽。
眩暈感越來越重,身體也越來越無力,唐蓉扶着壁板想要努力的站直身體,奈何頭顱彷彿重逾千斤,用盡全身的力氣都撐不起來。
偏頭看到扶在壁板上的那隻手,她嚇得險些尖叫出來,那不是她的手,她的手絕不應該有這麼……醜陋。
骨瘦嶙峋,血管高高鼓起,皮膚又黑又皺,上面還長了不少斑。
艱難的從包裡掏出一塊小鏡子,唐蓉鼓起勇氣照着鏡子一看,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化妝鏡摔得粉碎。
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了張順和江杏所在的隔間裡,在江杏的眼角突然生出了皺紋、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滿是驚恐後,張順輕輕斬在了她的後頸上,扶着她靠着壁板坐在地上。
這一彎腰,張順就再也無法站直了,他跪在地上拄着地面,眼睜睜的看着手背上的皮膚老化、暗陳,虎口上長出了一個銅錢大小的老人斑。
這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脊椎骨上的傷還沒有好全,再加上骨質發生了變化,張順每動一下都會痛得嘴角抽搐。
吃力的擡起手打開門閂,他用手肘撐着地爬出了隔間,閉着眼睛拉上了隔間的門,不願意看到江杏現在的樣子,怕在心中留下陰影。
爬出隔間是因爲聽到了化妝鏡打破的聲音,張順想去看看最後一個隔間裡到底是什麼人,但爬出半米左右他就沒有力氣了,手肘一滑,他臉貼着地板趴下了,腦袋歪朝一邊,動彈不得。
視線越來越模糊、呼吸越來越吃力,突然,一隻毛絨絨的腳掌出現在了他的臉面前,富有光澤的黑毛蓬鬆、順滑,張順努力的睜開眼睛,看到了早上蹲在植物園大門上的那隻黑貓,它叼着一張卡片,琥珀色的眼珠一動不動的看着張順,坐在地上,尾巴隨意的搖動着。
“‘宙’異能動物,真強大……”張順用沙啞、蒼老的聲音說道:“剛剛我還在說貓有什麼好怕的,嘿嘿……大話說過頭了,抱歉抱歉。”
異能動物極其少見,但並不是沒有,人類會發生基因突變,動物也一樣,只是突變後出現異能的機率比人類小得多,異能與大腦的開發程度有關,動物要獲得異能,大腦的開發程度比人類要多得多,因此每一隻異能動物都有着不亞於人類的智慧。
黑貓一張嘴,讓口中的卡片掉在了張順眼前,繼續晃動着尾巴,眼睛仍死死的盯着張順,瞳孔縮成了一條很細的黑線。
張順用力的眨了幾下眼睛,調整好雙眼的焦距,看向了卡片上的字,字是用中文寫成的:
“尊敬的張順閣下:
阿瑞斯代表京城李氏家族向無福客棧以及清濟市於氏家族問好,應李氏家族族長之託,阿瑞斯部分成員將於近日登門拜訪,邀請於氏大小姐到京城作客,並受李氏三公子之託,特派先遣隊員‘傑利柯’前來取汝之性命,請給予配合,望諒。”
卡片的最後署名:“A.R.E.S.——M”
張順看完後苦笑着看着黑貓說道:“你叫傑利柯?幹嘛替阿瑞斯做事呢?他們給你魚吃嗎?我也可以給啊,你要吃牛肉我是沒辦法供應,魚的話要多少有多少。”
黑貓眨了一下眼睛,擡起前腳掌舔了幾下,張順靈機一動,說道:“你很愛乾淨嗎?第一次見你時你在舔腳,現在又在舔,毛梳也理得這麼順,難道是有潔癖不成?不過這裡可是廁所啊,誰知道地上有什麼東西?說不定別人上完廁所把屎啊尿啊踩得一地都是,你踩上去,又去舔腳底,那不就是在舔……在舔……”
聽到了張順的話,黑貓的眼神果然不再像剛纔那樣鎮定自若了,它縱身一躍,跳到了張順的身上,刨沙子似的擦起腳底來。
本來腰就疼得厲害,現在又突然跳上只貓來,張順疼得大叫一聲,趴在地上掙扎了一會,卻怎麼也沒辦法把貓從背上甩下來。
掙扎是假,活動雙手是真,張順在黑貓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下摸到了手腕上的腰牌,然後繼續趴在地上呻吟着、等待着。
耳朵終於聾了,張順鼓起全身的力氣把一個黃色的小紙團彈了出去,紙團擊在牆上又反彈回來,在地上滾動了一段距離。
黑貓立即伏在了張順的背上,身子如彈射般的收縮起來,後腳一蹬,猛的朝紙團撲了出去。
張順痛哼一聲,卻微笑了起來,含糊不清的唸了個“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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