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柯樂,付辛白確實有些吃驚,他雖然和柯樂只有那晚上匆匆一面,但印象裡感覺她不是泡夜店的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幹嘛,堂堂鑽石黃金漢可以來這泡吧,難道我就不可以嗎?”柯樂猜中付辛白心裡所想,嘲笑道,“放心吧,一諾纔不會來這種地方呢。我也難得來幾次,沒想到就遇上你們了,人家是出門遇貴人,我是出門遇衰神。”這句話明顯就是說給簡傑聽的。
簡傑隨手一拍柯樂後腦勺:“說誰呢,沒大沒小。要不是看你跳舞跳這麼好的份上,我現在就把你一把拎出去。”
“切。“柯樂端起其中一杯啤酒,一口下肚,看得簡傑目瞪口呆,”幹嗎這麼瞪着我,喝個啤酒還有罪了?”
“那是我的杯子!”
“呸呸呸!”柯樂拿起紙巾不斷的擦着嘴巴,“太噁心了,太噁心了,早知道是你的杯子打死我也不喝,要是染上*花柳怎麼辦,你這麼風流,肯定不乾淨。”
陸禮超聽的一口酒噴在了付辛白臉上,簡傑則是一臉黑線和憤怒瞪着柯樂,付辛白倒是露出了這幾天來的第一個微笑。
“臭丫頭,還沒人敢這麼損我。”簡傑氣的直跺腳,柯樂畢竟是女孩子又不能打她,簡傑眼珠子一轉,讓服務員源源不斷的拿酒來,“看你這樣,倒是能喝酒的樣子,怎麼,和哥們喝一個?”
“喝就喝,誰怕誰啊。”柯樂最受不了簡傑那得意的樣子,自己也算是好酒量,又有付辛白和陸禮超在場,還怕他幹什麼壞事不成。
這邊簡傑和柯樂熱火朝天的喝開了,那邊付辛白和陸禮超正聊着。
此時付辛白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老趙的忙到清靜的地方接電話去了。
“付總,許小姐明天會離開榆縣,回S市。”
“好,這幾天辛苦你了。把查到的信息資料都已經發過來了嗎?”
“是的,已經發到付總的私人郵箱了。”
“我會讓秘書打一筆錢給你。”
“付總您說的哪裡話,去年若不是付總伸出援手,只怕我和我老婆都過不下去了。”電話那邊的老趙想起以前的事,唏噓不已。
“過去的事不要在想,重要的是現在,照顧好自己和家庭纔是最重要的。”
老趙在電話那頭連聲說是,又關切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付辛白靠在酒吧外邊的門上,看着裡面燈紅酒綠,各個搖頭晃腦似乎都很開心,付辛白也看到了喝的正高興的簡傑,眉心微蹙。
當年出事後付辛白誰也不放心,特意將事情交給了穩重又和自己關係極好的簡傑去處理,難道當中是簡傑在搗的鬼,纔會給自己這麼多彎路,隱瞞這麼多消息?可是爲什麼?
付辛白再也無心進去喝酒,打個電話和陸禮超匆匆說了句先走了,就吩咐司機駕車回公寓去了。
明天她就回來了,那日在高速路上發生的事,事後付辛白也是懊悔不已,就怕許一諾從此更加恨自己。
付辛白幾乎是一夜難眠,而簡傑卻是一夜糊塗。
他還在香甜的睡夢中,幾乎被耳朵邊一聲長而有力的尖叫聲刺穿耳膜。
柯樂捂着被子,還在不斷的尖叫中,簡傑氣的一屁股坐起來,指着柯樂大聲說道:“再叫我把你一腳踹下去。”
柯樂立馬閉嘴安靜了,可是看到沒穿衣服的簡傑,叫的卻更響了。簡傑氣的上前捂住柯樂的嘴,卻因動作太猛,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這大清早的,簡傑又是個健壯的成年男子,早上醒來某些地方總是會有些變化,雖然隔着薄薄的被子,柯樂還是能感覺到那羞人的東西還在不斷的壯大中。
“你……你走開!”柯樂臉早已紅到耳根,簡傑看到那窘樣,想起昨晚上喝酒竟然輸給這小丫頭,不滿情緒頓生,想着要拿回些面子,此時不正是最好的機會嗎?
“寶貝,昨晚上你可不是這樣害羞的,昨晚上的你,真是太讓人陶醉了。”嘴邊輕聲吐出的氣息環繞在柯樂耳邊,簡傑的手也是努力着,高手就是高手,轉眼間已經讓剛剛兇的像只野貓的柯樂,此刻都快柔成一灘清水了。
原本是打算捉弄柯樂,可調戲別人的時候自己也不好受,簡傑自己此刻也是難受的很,看着柯樂那動情的模樣,簡傑再也忍不住,一掀被子將柯樂整個人壓在身下,柯樂似乎有些掙扎,簡傑將牀上的被子全部都踹到地上,但在轉頭的瞬間,整個身子的僵住了。
這套被子和牀單是前幾天保姆剛換的,自然是乾淨的,而此刻淡藍色的牀單上卻有着一朵盛開的血花。
久經情場的簡傑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看着柯樂幾乎是不可置信,說話都帶了些結巴:“你……你怎麼還會是第一次。你這樣泡夜店的人,怎麼會……”
柯樂瞬間明白了簡傑話裡的意思,怒瞪着簡傑:“哪條法律規定,泡夜店的人不能是處女!!!”
簡傑頓時如泄氣的皮球,渾身軟了下來,這下完了,惹了個大麻煩回來!
柯樂背對着簡傑,在地上一堆亂七八糟的衣物裡找到了自己的衣物,等穿戴好了瞥過眼睛,用腳推推簡傑:“快穿衣服,一諾今天回來,我們去接她吧。”
“爲什麼要去接她?”
“你是我男朋友啊,我去,你當然也得跟着我去。”
“我什麼時候說是你的男朋友了?”簡傑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我和你睡了一晚上,就得是你的男朋友了?那我那些女朋友多的可以成立軍隊了。”
“再說了,你不是嫌棄我髒,說我有*,有花柳嗎?爲了你的安全的性福,還是離我遠點吧。”
柯樂撿起簡傑的襯衫遞給他,一本正經的說:“沒關係,有病我們就去治,現在科技這麼發達,肯定可以治好的。”
簡傑一臉黑線,你纔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只聽柯樂繼續說道:“以前那些女朋友就都算了,那是因爲你沒遇見我,現在遇見我了,可以瀟灑的和她們說拜拜了。”
簡傑從牀頭櫃拿出一疊空白支票,在最上面開了一張五十萬的支票遞給柯樂:“昨天是我酒後糊塗,這個就當是補償吧。”
柯樂接過支票,故作驚訝:“哎呀,這麼大的支票,肯德基兌的開嗎?我本來想讓你請我吃肯德基早餐的,我最愛吃那的蛋撻了。這麼大筆錢,這樣吧,你陪我去銀行兌開了,我們每天都去吃,好不好?”
簡傑一個頭比兩個大,天啊,一朝十足成千古遺恨,怎麼就惹上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