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買許青楓的司機,找人撞他們,一個也不剩,全部消滅掉,除非是他們全坐在一輛車上,把車撞進山澗,車着了火,會一個不剩,要是不翻車,恐怕也得剩下。
那個司機敢不敢幹呢?給許青楓的司機多少錢呢,給這麼大個市長開車,是多好的活,跟着市長吃香的喝辣的,市長的小車兒坐着,清閒自在的。
要是明說讓他製造車禍,誰會去送死?
就是他不死,司機也丟了。
母女坐了班車就不能說了,只有等回家繼續研究,楊敏氣得罵:“不要臉的,都惦記人家老爺們,大道走的男人多了,拉幾個去家裡睡吧。”
劉亞民是接了楊敏的電話纔沒有回家,等馬荷走了,楊敏告訴了他,他纔回來。
進門就聽楊敏正在罵。自己的老媽一旁笑,楊敏見劉亞民回來,罵的更歡,劉亞民說道:“她們在你該狠狠的罵,走了你費那個勁幹什麼,她們也聽不到了。”
“我氣的慌,馬荷又盯上了我姐夫,那個丫頭你看那個沒臉樣。
盯着我姐夫看吶,看的,色色的樣子,趕上一個窯~子娘們兒,這娘倆真是不要臉,一個比一個不要臉,臉讓熊瞎子舔光了?”
“人家就是那麼不要臉,你管的着嗎?惦記姐夫是啥新鮮事,惦記他的多了。
那個丫頭出國不定跟多少人同~居過了,根本就不在乎跟哪個男人睡。
睡了那麼多不知道爲什麼沒有懷孕?”劉亞民笑道:“可能是不會生孩子吧。”
“她們娘們兒那樣鬼,不想要孩子怎麼會生,人家不會想招兒?現在啥招兒都有,她會生個野種養着?”楊柳笑道。
“她們啥幹不出來?盡會幹損事。”劉亞民說道:“他們說事了嗎?”
“哼!人家還不用你了。直接跟姐夫說了。”楊敏鄙視道。
“姐夫他們遇到了?答應她了嗎?”劉亞民問。
“你說呢?”楊敏譏諷道:“姐夫還看不透她們的意圖?我看她們有兩個可能,奉了甄家的令陷害姐夫,再者就是聽到了什麼風聲,猜想姐夫會得勢,想攥住姐夫,就成了鳳凰。”楊敏無奈道:“貪了那麼多還不夠她受用,還想大的。乾脆讓那幾家揭發她。辦了她得了。”
“哎!……這不是連着三叔嗎,她進去,三叔也好不了。馬荷的脾性你不懂,她連自己的丈夫也會出賣,她進了監獄被判刑,她也會讓三叔陪她蹲。三叔不進去,再找了女人。她怎麼會忍?我前思後想的還是不忍下手,她要是再不收手,繼續作惡,我是會不容情的。”劉亞民說道。三叔做事沒腦子,聽了馬荷的指揮,貪污的事都是三叔出的頭。馬荷早就留着心眼兒,出事就是三叔的事。劉家不護她也得護三叔,馬荷就算計的這樣絕。
那個娘們兒狡猾得很,或許把貪污罪都讓三叔擔了。
“你就讓她逍遙法外了,你這個公安局長稱不稱職?”楊敏氣道:“包庇你三叔也是包庇罪犯,你本身就犯罪。”
“她不是我管轄的範疇,你看人家管了嗎?就是這樣,貪官逍遙法外,貪夠了就跑,誰有招了。”劉亞民無奈道。
楊敏真的怒了,狠踹了劉亞民一腳:“你還算不算一箇中國人,你還是不是一個黨員?你還有沒有一點正義感,你還有沒有一個當官的良心,你是不是也想貪污,就包庇貪污犯?”楊敏氣得還想踹,劉亞民跑的比兔子還快。
“這不是我的意見,是姐夫的安排,現在沒有到時候,整這些貪官還有人包庇,等甄家倒了,就會徹底清算。”劉亞民說道。
楊敏怒道:“編吧,你就編理由吧,你就是想包庇你們一窩的,我算看透了你。”
“你不懂,整了三叔對我們的名譽損失,一家人只能借臭光。”劉亞民說道。
“現在不整他,等他犯了死罪槍斃吧,那樣你就露臉?我看他會越來越貪婪,等往死裡貪的時候,開始可是你說的要收拾他,現在你又不下手了。”楊敏很氣憤:“你是等她有機會把咱們的孩子害死你再動手?
劉亞民說道“是姐夫的安排。”
“編八造魔的。”楊敏氣不語了,晚飯也沒有吃好,鼓氣囊囊的就睡了。
楊柳和許青楓睡前說了一會兒話,楊柳問:“青楓,你說是不是馬荷受了甄家的指使,,爲了攀甄家,讓女兒勾你,就是爲了陷害你?”
“她不是甄家的人,甄家不會要這樣的人,她還不夠甄家看上眼的,要是甄家利用的,怎麼會用自己來辦,甄家一定會爲她安排的好好的,想來市委早就來了。
她自己謀劃這樣的事,一定是她自己的想法,進市委機關幹什麼,一定有她的目的。”許青楓說道。
“她給甄雨喬搶劉亞民沒有成功,甄家好像也不是看上了劉亞民,或許都是馬荷鼓搗的,甄家把甄雨喬送到了國外,要是想得到劉亞民,怎麼會把女兒送走?”楊柳說道:“馬荷盯着甄家的勢力,怎麼會轉向又盯上了你?”
“她靠甄家靠不上去,是分析我有前途,是想兩頭佔着,和甄家搞着關係,再和我拉上關係,我看她是捨得女兒來套狼。
她覺得這樣是萬無一失,甄家得勢後,她有大樹,就是我得勢她們也覺得能把握我,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回事?”許青楓的分析,楊柳還是覺得有理。
“你說馬荷是不是想動真格的,真想把女兒嫁給你?”楊柳問。
“她把女兒嫁給我怎麼處理你?”許青楓問
“那還不好辦,像對楊敏一樣,殺掉。”
“幾個孩子怎麼辦,她的閨女認可當後媽?”許青楓笑道。
“好辦,和我一起處理掉。”楊柳說道。
“怎麼處理?舉刀來殺?”許青楓說道。
“馬荷聰明着呢,收買人撞楊敏就能想到,她就不會想到車禍把我們一起殺死嗎?”楊柳說道。
“你可能猜她心裡去了。這樣的招兒並不稀奇,製造車禍殺人的多了,她當然會想得到,可是車禍容易製造嗎?你平常不上街,多少日子坐了我的車去了一趟楊敏那裡。
你要是坐班車去楊敏那裡,趕巧就有她的車等着你嗎?她不知道車禍不好製造嗎?
你說她會不會收買誰專門給你製造車禍?”許青楓問道。
“她不收買人她幹得了嗎?”楊柳說道:“她能收買誰?”
許青楓說道:“她會不會收買我的司機?”
“你的司機是傻子?讓她收買殺人?讓他跟別人的車撞,他自己活得了?收買司機不可取,她只有收買別人的車撞我們走道的。
要是她惦記的是你,你開車她也不能撞,她沒有要你死,她要死的是我們。
一起整死是不可能的,我們娘幾個要是一起上街,只有坐你的車,她不捨得你死,我們也沒事,除非是,你的司機開車被人撞了,還得是我們在車上,不然她撞誰去?”
“她這個計謀不好設了呀。”許青楓說道:“她還有什麼好招兒?”
“那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天天算計,能想出什麼花招兒也不是新鮮事。”楊柳說道。
“等着看,看看她能有多狠毒。”許青楓說道。
“要多狠毒就有多狠毒,你看她找人撞楊敏的時候,那叫一屍兩命啊,嘴上掛着爲侄子好,暗裡乾的是什麼?這個人太歹毒,我還真得小心她的陰謀,下手就是狠,知道她啥樣,再讓她算計了,豈不是傻子了。”楊柳說道。從現在起改變自己的作息習慣,以前好乾什麼全都變化,讓她摸不到規律,她佈置的就效果不好。
也得囑咐幾個孩子,走路不要單獨的走,你單獨的走,對你下手的機會就大,成幫結隊的和同學一起走,我想誰也不敢在大羣的學生堆裡製造車禍,誰的膽子有那麼肥嗎?”
“你忘了木器廠燒死了多少人?”許青楓說道:“人邪心了,什麼惡行都會有。”
“大羣的孩子那個司機也不敢撞。”楊柳說道。
“我是市長,有司機敢撞我的孩子嗎?”許青楓問。
楊柳笑道:“要是有想死的司機呢?”
許青楓笑道:“司機不是死士,拿命爲誰辦事,除非他的家世比咱們高的多,撞完就硬說是車失靈,再做出證據來,讓你反駁不了。”
楊柳笑道:“那些高位的怎麼會是司機呢?沒有大的後盾怎麼敢對一個市長的孩子下手?我的心思是這樣想的,會不會有亡命之徒?”楊柳說道。
“亡命徒是有,可是得大價錢收買,作案後還可以逃脫罪責,哪有不怕死的,亡命徒就是不怕顛沛流離的,死一定是怕的,沒人保他不死,亡命徒也不會幹。”許青楓說道:“她僱小孩子撞人容易,小孩子傻,貪圖了錢花,司機有那麼傻嗎?起碼一輩子的前途完了,司機對於一個百姓來說是多好的工作,要是撞死了幾個人,就是不是故意的,工作也丟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