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變鬼,我不怕鬼!我不怕鬼!變鬼好!變鬼好,我們倆把楊柳掐死,她的房子咱們要,我們就不缺錢了,我們有的是錢了,我們有的是錢了!”
楊柳一下子就明白了,能說這樣話的沒有第二個人,非谷舒蘭莫數。
她這是什麼樣子?好像精神不正常,瘋了?怎麼瘋的?她到底遇到了什麼?
她糾纏的是楊豔?不可能,楊豔怎麼會和她在一起?楊豔並不會水,掉河裡怎麼逃上來的?
找了幾個月,燒了那麼多紙,是把她們的魂燒了來?天下的怪事天天有,什麼樣的怪事都出在了老楊家,楊柳和許青楓對視一眼,四目全是疑惑,滿腹的不真實。
二人迅速退出人羣,突然的倆人都出現,其中有什麼玄機,許青楓留了一個心眼,讓楊柳接過孩子,董凌開車,退出老遠,盯着人羣裡有沒有注意他的人。
車窗打開,兩個人的爭執聲和衆人的議論聲交織在一起,有人說:“她的精神好像不正常,嘴裡喊着市長姑爺,瞪眼喊那小姑娘是她女兒,還總管那個閨女叫傻子,看她樣兒還恨誰,掐死這個那個的,滿嘴的是瘋話。”
有人說:“瘋子是沒瘋的時候恨誰,瘋了就想殺誰,這樣的人可得小心,拿起刀砍人,勁足着呢,兩三個人也治不住瘋子。”
“就這個老瘋子,一把骨頭,還能拿刀殺人?一腳就踹趴下。‘
“她有勁,她拉着小姑娘,小姑娘就逃不掉。好像那個閨女真是個傻子,被她拽着不敢動,嚇得啥似的。”
“真是,真是,小姑娘腦子就是有問題,喂!小姑娘,你是哪的家?”有人問上了。
小姑娘並不瞅誰。被拽住只是畏畏縮縮的躲。有人說:“小姑娘,你是哪人?”並沒有人迴應他。
“她真傻,話都不會答。”有人又開吵吵。
“傻姑娘家裡怎麼不看好。這麼傻不得讓人糊弄死。”
小姑娘一定是被那個老瘋子掐了一把,疼的尖叫起來,楊柳始終在聽她說什麼,她一直沒有吱聲。她低着頭,看不到臉。也不說話,怎麼能知道她是誰?
她這一叫,楊柳聽出了聲音就是楊豔,老瘋子就是谷舒蘭了。她還是認人的。
許青楓發現有兩個人,在人羣鬼鬼祟祟的,讓董凌在這兒看着。告訴他盯着那倆鬼鬼祟祟的人。
許青楓開車走了,兩個人東張西望的好像在找誰。
很快。過來一輛很普通的小出租車,那倆人有些失望,再望望許青楓停車的地方,不禁就搖頭,可是他倆始終沒有和倆執搏的人說話,出租車裡下來幾個人,兩男四女。
鬼鬼祟祟的倆人看到是幾個普通百姓,以爲是看熱鬧的,斜視了幾人兩眼,厭煩的躲開。
幾個人看來只是看熱鬧的,站在人羣裡不動了,看着中間撕扯的一瘋一傻,不動神色的凝眸冷眼觀瞧。
人羣是越圍越多,成了一個巨大的圈子,老女人拉小姑娘,小姑娘拼命的掙扎,突然擠進前一男一女,到了倆人面前,女的就叫開口:“媽!你這是怎麼了?我是楊敏,我是楊敏,媽,你還認得我不?你這是跑到哪裡去了,快跟我回家。”她又對上小姑娘說道:“楊豔,你不認識二姐了嗎,怎麼不說話?快跟二姐回家。”
先來的四女二男微怔的看男女二人:楊敏,楊敏他們能不認識嗎?
又是兩個冒牌貨,兩個男的看那兩個鬼祟的人,面現異色,可是看着沒有行動。
老瘋子看看說話的女人,就喊起來:“你不像楊敏!你是誰?你是楊柳裝的不?
小姑娘驚懼的看看說話的女人,不吱聲也不動,眼裡全是陌生。
說話的女人繼續說:“媽,你真是精神出了問題,怎麼連自己的閨女都不認識了,我就是楊敏,我是楊敏,媽你老是的看看,錯不了,跟我回家吧,我們天天在找你,我爸找不到你,正在生病,你再不回家,就見不到他了,他的病很重,你回去就救他的命。”
“我就說你爸得不放心我,只有楊柳那個喪良心的,她要是找我還能找不到?她樂意我死,楊豔,我們快回去。”瘋女人拼命的拉小姑娘,小姑娘尖叫:“我不是你們家人!我不去!……”
又是一陣撕扯,老瘋子伸手就抓小姑娘的頭髮,小姑娘繼續尖叫:“大姐!大姐!……”
人羣又亂了起來,一個看熱鬧的喊道:“老瘋子,那個小姑娘到底是不是你女兒?她爲什麼那樣怕你?她好像不認識你,你胡亂的瞎認,我看你是真瘋。”
一個說:“瘋子也不是不認人的,看來那個小姑娘纔是真傻,連她媽都不認識。”
一個說:“傻子也認識自己的媽,就是老瘋子胡說八道。”
“什麼胡說八道,她的明白的女兒不是來了嗎?”
很多人疑問的眼神看向一男一女,這個人說是老瘋子的女兒,老瘋子不認她,小姑娘也不認識她,他們是不是騙子?
騙子騙倆瘋傻有什麼用?這人心裡一致的想到了拍花的,拍去人挖心挖眼,用來配藥,真是玄乎,衆人都現出驚懼的眼神看向一男一女,離他們近的人迅速的遠離,有人甚至驚慌的跑,有人喊起來:“這倆人好像是拍花的!離遠點!”
女人氣道:“你們胡說什麼?那是我媽和妹妹,我帶她們走奇怪嗎?不屑的瞪了衆人幾眼,繼續招呼老瘋子:“媽,我們走。”
伸手就去拉,老瘋子倒是乖乖的走,小姑娘恐懼的掙扎也是無濟於事。
倆人都面現痛苦之色,老瘋子的汗順臉流,面目扭曲,只是沒有嚎叫。女人一手拉一個,男人跟在後邊始終沒有說話。人羣迅速的閃開,看着這一幕滿是疑問與驚駭。
老瘋子是不認這個女人的,可是被女人拉着,滿是不甘,卻不喊不叫,被動的跟着走,面目扭曲,汗涾衣衫,明顯的痛苦,可是她爲什麼不叫,還是順從的走,莫非已經中了拍花的藥了?
驚懼與大汗,是被傳說中的水火與老虎驚嚇的?小姑娘卻沒有那樣驚懼,莫非她傻不懂?
衆人驚懼的不敢往前邁腿了,眼見被倆人帶走的小姑娘和老瘋子,那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一對眼色跟在了後邊,再後邊一個女的,一個女的,兩個男的。兩個女的。
看熱鬧的心癢,還是有人跟起來,拉了一遛長隊,走出去很遠,看熱鬧的還是跟了不少。
到了一個僻靜的所在,是一條長長的衚衕,衚衕裡有一輛車,男人打開了車門,再進了駕駛位,女人要拉手裡的倆人上車,跟在後邊的倆鬼祟人終於急眼了。
“放開她們!”二人撲上去,一人拉一個,和女人開搶:“她們是我家人,你們是冒領的。”
女人回頭看他倆的眼神就是在看死人,拉着手裡的倆人就甩掉了倆男人的手,把倆人往車裡一送,倆人都乖乖的進去,揮手對倆男人一指:“你們是不是騙我們家人的騙子?”兩個男人身子一晃,似是害怕狀。
女人隨後進了車裡,車子開動了,有十米遠,突然就停住了,開車的男人氣急的下來,看看爆破的車胎,已經頓感不妙。
注視後邊的看熱鬧的人,嘶聲的吼:“是誰幹的?!”
一身材玲瓏,面目嬌好,二十左右的女子應聲而出:“是我乾的。”
男人急速的近前,伸出一臂,對上女子秀麗的容顏,手指在顫抖,瞬間他的手就垂下。只有他的尖叫震撼着這個衚衕。
他的手再快,也沒有子彈快,他已經嚐到了科技的甜頭,頃刻他便倒地,雙腿都抖,車門打來,女人出來,瞬間就到了女子身邊,她的速度之快,用神速計。
女子的咽喉被扼住,女人冷笑:“用你的手槍。”她的笑靨正燦爛,好似笑得一塌糊塗,笑得癱軟在地,逐漸她的神色扭曲,笑容僵着,腿腳蹬直,氣息奄奄。
警笛呼嘯,看熱鬧的都亂了套,二男四女圍上了載了瘋子傻子的車。
衚衕口衝進來四個警察,抓起了一男一女,迅速撤離,四女拉出一瘋一傻,帶走去了醫院。
楊柳聽着許青楓的講述,真是是震驚的無以復加,amf組織滅亡了一個,它在世界還有多個,這是一個離奇的刺殺案,就是爲一個楊柳而來的陰謀,就是來要她命的,一男一女是頂級的高手,比阿慧胡鳳厲害得多,就是用一瘋一傻吸引楊柳到場,在她失去警惕的時候下手,她就是警惕也白搭,兩個高手瞬間要她的命,她也發現現不了。
楊柳幾次來燒紙,都是一個人,清明節楊柳一定會來的,沒想到許青楓跟着。
更沒想到楊柳他們看到了失蹤已久的倆人,不聞不問就走了,很久都沒有回來,他們沒了耐性,準備撤離。
究竟是誰僱的這個組織,還是沒有線索,楊柳就認定了洋女人。
許青楓說道:“劉亞民在監視洋女人,並沒有發現她除了那個接觸胡鳳的男生之外還有接觸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