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楓頭一天上班,周彩釉就要給許青楓接風洗塵,在市裡最豪華的天香大酒樓宴請許青楓,許青楓竟然答應了。
周彩釉的司機開車疾馳天香酒店,這裡集娛樂,休閒住宿,宴會一體的星級酒店,不是普通人來的起的。
周彩釉的計策得逞,心裡樂,只有她和許青楓倆人,今天是一定會成功。
緊挨的包間裡,兩個人正在瞟着這邊,對視笑起來。
只有倆人吃飯菜倒沒有要很多,只有二十道菜,量很小,只是爲的花樣多,一樣要一點,兩個人也吃不了。
要了一瓶進口葡萄酒,周彩釉的芊芊玉手斟了兩杯,許青楓的手是按在桌子上的,斟酒之際,她的小指往下一伸,指腹正好擦着許青楓的手背皮膚,雙方都是滑嫩嫩的,觸着,一股鑽心的癢襲遍全身,二人同時都打了哆嗦。
周世信那個老貨可沒有這樣細膩的感覺,周彩釉一個月被刺激的非常敏感,全身的麻癢立即讓她意蕩神搖。
這細膩柔潤的感覺在豪華的包間裡更是刺激人,許青楓的意識有些恍惚,以爲是楊柳在他身邊,脂粉味兒襲來,他激凌凌一個冷戰,心裡一凜,他幾乎被迷惑。
真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迷惑人心的狐狸精,許青楓心裡一冷,眉宇間已經射出了寒氣,從他們遷來兩個月的行爲來看,這家人可不是等閒之輩,他們的目的不是一般的大,已經出現了二十幾點可疑現象。
周世信拋出這個糖衣炮彈,足以擊垮任何人,他爲什麼偏偏對準他呢?是否與先前的案子有關。與vmf組織有沒有瓜葛?與穆贊有沒有牽連?與楊淑蓮的販~毒集團是不是一夥的後臺,他是不是那個總瓢把子?
以前是的行動是爲他進入國內掃除障礙嗎?陷害楊柳就是爲了掌控他剷平道路嗎?現在一切都成爲泡影,他親自出馬了嗎?
他是劫持楊柳出國的總策劃者嗎?
不知爲什麼,許青楓根據各種跡象總把這家人往陷害楊柳的人身上聯繫,是一種感覺還是危機讓人警覺的意識?
就是感覺這家人極度的危險。
強制着自己提高警惕。
周彩釉說了一聲:“市長,請!……”這一聲,柔絲樣的話
她比楊柳的語言柔潤。她雖美卻沒有楊柳的氣質。她撩人之餘骨子裡帶滿了魅惑,就是一個交際花的角色,她自負美色絕倫。可她是沒法和貴氣絕倫的楊柳比擬。
許青楓看到了她挑逗的眼神,眼神立即一冷。
她看到他沒有迴應,心裡一凜,她不想給他下藥。她想要一個溫存正常的洞房花燭夜,恩恩愛愛的過一次正常的夫妻。生活。
她知道了老死鬼每次都是用了手段的,那不是正常人乾的事,她渴望正常的性~生活,不想那樣狂野的攝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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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她的欲~望不能實現。不下藥,許青楓不會就範,難道他就不能心甘情願的要了她?
都得用非常手段得到想要的?
許青楓吃了不少菜。他一個大城市的市長,是不缺這些吃的。接待外賓是經常有的事。
就是爲了迷惑這個腐女,才認真的吃,而且吃的很香,只是對周彩釉面無表情,並無一個笑容,爲了完成任務,她狠下心,只有下藥迷惑青楓了。
許青楓吃的差不多,葡萄酒也喝沒了就起身說道:“你慢慢用着,我去一趟洗手間。”
周彩釉快速的應着,機會來了,她正沒有機會下藥呢,天賜良機,她心一陣狂跳,像偷了別人寶貝一樣心虛,成敗看此一舉,許青楓出了房間,她聽的走遠,慌忙掏出那包藥,就那麼一點點。
周世信是告訴她用四回的,她想:一次成功了,下次怎麼還能用藥,他被迷惑的不知是誰,還有什麼恩愛,自己可不想老被那個老色鬼糾纏,鼓搗許青楓整治死老色鬼。
她一次都倒了進去,就得勁兒足點兒,要是他明白不要她呢?打有把握的仗,求的全勝。
她斟滿了倆人的酒杯,興奮的面頰赧紅,這種藥二十分鐘就發作,很快她就要和心愛的人洞房了,她是嘴角眼角眉梢全是喜色,不信他醒來還會發作,一定是心滿意足的,他就是不幹什麼,就是和她進了一個被窩,看到她的胴~體,也會傾倒。
她信心滿滿的,等了一陣子,許青楓沒有回來,她着急,恨不得立即洞房。
半個小時,許青楓還沒有回來,她急出包間兒,老遠的就看到許青楓正和一個人往外走去,她一下子就慌了,許青楓是不是發現了她的貓膩要走?她回頭看了看包間的本口,恐怕有人破壞了她的大計。
包間的門只要關上,從外邊就開不開,她伸手關嚴,這樣誰也動不了她安排的一切,她追去了許青楓,老遠的就喊:“市長!……”
她追的近了,許青楓回頭:“你先回去,我有點事兒,一會就回來。”
許青楓就跟那個人出去了,周彩釉只有回來,但願許青楓不是敷衍她,盼他早點回來。
周彩釉找管理包間的打開了包間的門,坐在了餐桌邊發起了呆來。
太陽已經西斜,天色紅霞一片,周彩釉坐不安席,跑到了外邊幾次,探看許青楓的影子。
終於許青楓可回來了,周彩釉迎出好遠,許青楓滿面春風,飄然而來,彷彿謫仙降世,周彩釉的心醉了。
二人都喝了最後一杯酒,許青楓看她的眼神是憐惜的,起碼她是這樣認爲的,她需要人憐惜,被老色鬼糾纏的生不如死,需要一個人維護她,阻止老色鬼繼續蹂躪她。
心滿願足的就等許青楓的藥勁兒發作,抱起她進賓館的房間,一切就都成了。
自己有了依靠,有了和老色鬼抗衡的力量,再也別想讓她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她恨不得許青楓快發作,好進入他的懷抱
她的幻覺終於出現了,許青楓抱她正在往房間走,她緊緊的抱住了許青楓的腰,幸福的暈乎,她漸漸失去理智,恨不得許青楓快快的爲她解決問題,她的手把許青楓抓得太緊,她就是感覺身癢難耐,需要老色鬼的瘋狂,才能解除她的飢渴。
她們進了房間,他抱住他不放鬆,急需他的衝刺,可是他沒有達到她的願望,他揪下來她的褲子,脫了她的衣服,讓她赤~裸,在查看她的全身,她被老死鬼掐的咬的紫痕一片片,躍然目下,看了她的下邊,腫脹紅紫,還有化膿的地方,真是觸目驚心。
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子,遇到了什麼人?被蹂躪成這樣,她感覺許青楓怒氣衝衝的走了。
她渴望許青楓的憐惜,想到了老死鬼說的話,你就是缺少鍛鍊,要是像妓~女一樣鍛鍊,一定會是超絕的採陽高手。
她想老死鬼是給他的惡行塗脂抹粉,她想跟許青楓傾訴,他爲什麼跑了,一會她發現許青楓又回來了,還是看她下邊。
她像見到了救星一樣,就哭起來:“你是不是嫌我那裡骯髒,你要是能整住老色鬼,我就不會這樣了。”
“是誰把你整的這樣?”男人問她了。
她哭道:“他哪是我爺爺,我媽是她霸佔的,我們姐六個都是他的女兒,他說我跟我媽一個模樣,不能白給你,他得先整夠了,給你個破爛兒也是你的寶。”
“他爲什麼要把你給我?”男人問。
“你是市長,將來一定是國家首腦的。”她哭道:“我爺爺勢力大,我感覺他不是一般的人,他的功夫特厲害,一挨你的衣服就碎,在他面前你都不能動,只有乖乖的讓他幹。”
“他還有什麼本事,他不怕我發現你這樣跟他翻臉?”男人說道。
“他讓我給你下藥,你就是不幹也是你乾的了,你迷迷糊糊的就是幹了,也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讓你背這個黑鍋,她想長期的霸佔我。”周彩釉藥勁兒發作,興奮已極,專揀男人樂意聽的說。
男人討完了底,找到林之會,全盤的告訴了他,林之會駭然,自己還看上了這個女人,真是是可怕的人。
周世信一定有大問題,要不市長採取了行動。
男人說道:“這個貨我也是不能要了,那個屋也不去了。”
“你得去,跟她睡到一起,等着周世信來捉~奸,先敲打他一下兒。”林之會說道。
這個男人不情不願:“你們拿我當搶使。”
“嘿嘿!……哥們義氣,爲楓哥兩肋插刀。”林之會說道:“沒有這事兒,你怎麼能長這麼大的見識。”林之會:“嘿嘿!嘿嘿!……”笑得詭異:“你一定見了不少破了的吧?”
“你小子別糟踐我,這樣的破貨我要咋地?留給你吧,美則美矣,就是下邊噁心了點,我也不要破了的,我可以等在房間裡收拾一下老色鬼可以,怎麼謝我?”
林之會笑道:“再有惦記楓哥的,我引見給你,行不行?”
“行啊,惦記富貴的長得都好。”男人興奮的進了中成藥的房間。
周彩釉已經撕碎了牀單,正在折騰。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