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可是都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的保護欲~強,佔有~欲~強,朱亞蘭婚姻順利的原因就是她掌握了戀愛訣竅,徹底迷住了男人的心,她才得進這樣的家庭。
她知道這樣的鳳巢難攀,可是她攀上了,佔據了,她生的孩子就是高貴的了。
她明白女人都是攀高的,自己追得張天弘,難道自己的兒子會去追她嗎?
等她哭夠,張天弘才拍她的後背詢問:“廠子有疑難了?”
“哪有,兒子被勾走了魂,都不拿我當媽了。”朱亞蘭繼續哭,哽咽說道,你讓爹想想辦法,把那姐倆開除,再這樣纏着我們兒子,兒子會變成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
張天弘一聽差點笑噴:“你這是哪跟哪兒?文~革結束了,哪還有那個名詞?人家勾你兒子?你想得太美了,是你兒子在追人家!”
“怎麼可能?”朱亞蘭震驚:“我兒子的身份會追她?”
“你以爲那個丫頭是你這樣的脾氣?”張天弘說出了口就有些後悔,這是揭了妻子的短,自己倆就是她追的,可是他喜歡這個類型的,在這樣的妻子面前,自己纔像個男人。
需要自己寵溺的纔是嬌妻,男人喜歡那種撫摸自己依戀自己,傾慕自己的弱女子。
那個楊柳可不是這個類型,自己的兒子能幸福嗎?他只有這個擔心。
要是楊柳和亞蘭有些相仿就是兒子的幸運,也許兒子不喜歡這種類型?
朱亞蘭被丈夫的話說的臉紅,那個丫頭她和自己比得了嗎?她算個什麼東西,沒有溫柔。沒有魅力,就知道瞎幹,給自己拾鞋都不及。
可是朱亞蘭是個心機深厚的品行,丈夫說話她從來不聽了掉臉子,不願聽的話。就裝聽不懂,沒有紛爭,沒有歧義,自然總是不紅臉。
夜裡把丈夫伺候得舒服貼貼的,想着甜頭總是離不開她。
“還沒有答應我,收拾那倆丫頭呢?”朱亞蘭靠在張天弘的胸膛裡。撒起了嬌,拱了拱張天弘溫暖的胸:“記住了嗎?”
“胡鬧,爹會幹那種事?這是高等學府,人家是自己憑成績進來的,人家沒有錯誤。就是真勾你兒子,也是你兒子樂意的,憑什麼開除人家?爹是管幹部的,可不是管學生的,當心你胡作非爲,被爹開除。”張天弘撂了臉子:“可不要到母親那裡說這樣的話,當心母親會饒不了你。”
“你!……”朱亞蘭有些憤怒,張天弘第一次和她撂臉子。是因爲一個外人,看來那丫頭的魔力真大,現在就破壞她的家庭了。這是個什麼妖精,沒見過面的人都傾向她。
“不把她趕出京城,我們兒子就完了,她老這樣纏着還有好嗎?”朱亞蘭也說不出別的,就是這一個理由。
“我再重申一遍,是你兒子再纏着人家。人家沒有纏你兒子,就像你纏着我一樣。要是不得到我,你心裡是什麼滋味。你想讓兒子痛苦一輩子嗎?”
“我不信!我兒子能追一個鄉村丫頭。”朱亞蘭氣道,她明明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瞪眼這樣說,這是她整治那個丫頭的理由,沒有理由誰會聽她的?
“你兒子住那裡不是人家勾的,是那個陳天良覬覦楊柳,亞青爲了保護她纔出了學校。”張天弘再申沒人勾你兒子。
“那個色狼也惦記那丫頭?興許是惦記姐倆呢,等那個色狼把她強~奸~了,我兒子就解脫了。”朱亞蘭幾乎歡呼起來,興奮地倆眼放光。
張天弘看她的眼睛眯起,好像看一個神經病:“我看你是勢力瘋了,心思怎麼這樣齷齪,我怎麼瞎了眼,遇到你這樣下作的女人!”
張天弘甩袖子走出書房,很快的離家。
朱亞蘭恨得牙根麻,都是因爲這個賤人,她破壞我的家庭,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她是罪魁禍首!殺千刀的東西!不得好死的東西!
一定讓她死的難看,不知道丈夫去幹什麼了,她的心已經空落落的,越是恨得心折騰。
她要找出這個丫頭的腌臢事,一定讓一個個的心服口服。
很晚張天弘纔回家,他造訪楊柳姐妹,大門一打開,楊敏見了這個生人有些恐懼,急問道:“這位叔叔,您是?……”
一問是楊敏,張天弘介紹道:“我是張亞青的父親,在市政府工作,我到這裡看亞青,他沒有在家,請問,你們見過沒有?”
楊敏看這位的模樣就相信了他的話,一個模樣,肯定是父子無疑,楊敏客氣的讓張天弘進屋說話,張天弘就是造訪楊柳來的。
想聊一聊,看看姑娘的性氣如何,一問是楊敏,知道了姐姐不在家。
楊敏沏茶給張天弘端上來:“張叔叔請喝茶。”楊敏的聲音甜美,斯斯文文的表情,張天弘一看就覺得不錯,不知姐姐的做派怎麼樣?
這小姑娘配兒子就不錯了,姐姐一定更出色。就是這樣的感覺,他認爲吃不了,兒子可比自己眼光好得多。
“你們姐倆都進了京都大學,家庭負擔一定很重?”張天弘不知道怎麼詢問楊柳的家世,想出了這樣一句話。
楊敏一聽她問的正是自己想說的,她感激姐姐培養她到了這個學校,只是想把感激之情說與人聽,可是有幾個人能同情姐姐呢?
只有張亞青對姐姐愛惜,這是他的父親,跟他抒發一下情緒覺得他會同情姐姐的,能不能對姐姐的婚姻有幫助呢?
想到姐姐因爲排斥張亞青的母親拒絕了張亞青這麼多年,自己看着就痛苦,其實姐姐很喜歡張亞青,他們在一起相處比許青楓的時間長,許青楓和姐姐只是在情竇初開之前的幾年買賣的合作,看着許青楓對姐姐的感情也沒有張亞青的堅定,他始終追在姐姐身邊,就是爲了保護她,許青楓爲了自己的前途,毅然的當了兵,姐姐不喜歡當兵的,他也沒有爲了姐姐犧牲自己的前途。
他只是單純地喜歡,想要這個人,沒有想到要爲對方貢獻什麼。
所以不是真正的愛。
張亞青對姐姐纔有真愛,以前不熟悉沒有愛上的時候就不用說,等有了真正的愛情,張亞青寧可撿廢品也要和姐姐在一起。
到了石市張亞青始終在暗中保護她們,就是爲了逃婚去了東北,他一年也要回來幾回看看姐妹安全才走,原來那個鄰居劉宇家就是他託付的照顧她們的。
對這個細心照顧她們姐妹多年的張亞青,她感激之外還有了感情,那時她小也隨潮流愛慕過許青楓的一身綠,現在想想才懂什麼是真正的愛情。
其實姐姐也愛張亞青,她就是排斥那樣的家庭,楊敏也認爲那樣的家庭不適合她們這樣出身的人,可是姐姐要是尋找張亞青這樣堅貞不渝的真是難。
姐姐想的沒錯,被一家人排斥也是一件痛苦的事。
楊敏迅速的思索,最後還是說了心裡話,讓這位能看重姐姐,要是對姐姐有幫助。
“我們家可沒有負擔過我們讀書。”楊敏的話匣子打開,就是滔滔不絕,從楊柳讀六年級開始一直說到現在,說着說着就就興奮的什麼忌諱都忘了,把楊柳的老底都說了出來。
有人污衊她們讀書的錢來路不明,她就要讓那些沒腦子的人看看她的姐姐是這麼賺錢的,怎麼攢的財產。
讓世人都知道姐姐是多麼的聰明智慧,朱亞蘭一個廠子有什麼能的,她的工資能買四合院嗎。楊敏把楊柳的房產都說了出來,縣城的房子還是在十二三歲的時候買的。
把個張天弘震驚的呆滯不會說話了。
他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抓了一句:“你姐姐去哪兒了,這麼長時間,不會有事。”說完他後悔,怎麼會說這樣不吉利的話?”
“張叔叔,您放心,我姐姐和同學一起去夜市賣東西去了,很多人在一起的,不會出什麼事。
我要不是崴了腳,我也會去,今天我們就見不到面了。”
張天弘想小姑娘心直口快的,挺喜性的,她的姐姐呢。
這麼晚了,自己不好再坐下去,改天再見楊柳好了。他就再沒有問張亞青的蹤跡,告辭就走,到了門口往對面一看,還是鎖着門,不用想兒子也是一起去了夜市。
楊敏抓空學習,難得一個晚上得閒,一點時間也不捨得扔。
十一點楊柳纔開門進來,張亞青等她進去鎖好門才放心的進了自己的院子。
看到只有一個鄧左民,就問:“池子如呢?”
“發現一個鬼鬼祟祟的,追去了。”
“膽子不小,抓住往死裡揍,不用留客氣照我說的做。”張亞青吩咐鄧左民。
“是!……”鄧左民堅毅的回答,局長也是那樣吩咐的。
張亞青鄭重道:“幹得好,前程無量的。
鄧左民信,自己就是晝夜不眠,也不會讓保護的人出閃失,自己要前程,就得付苦。自己是個鄉村學生,畢業後要留在京城,就得幹出好成績。沒有人怎麼能落戶京城?
保護楊柳是受人之託,他的父親與那人是戰友,楊柳對那人有恩,那人救過父親的命。
都是一家人,自己怎麼能不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