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玉華已經看出了甄雨喬對許青楓的垂涎。
咳嗽了好幾聲,提醒楊柳和許青楓看甄雨喬,甄雨喬還是癡癡的看許青楓,許青楓已經發現了甄雨喬的怪異。
楊柳卻是懶得瞅她,給鍾玉華倒水,也給了甄雨喬一杯。
甄雨喬卻是冷笑了:“楊柳,你真是個眼皮子虛的,看我是大幹部家的,也給我水喝了?”
楊柳也是冷笑:“我沒有看你的身份下菜碟,你是沾了我玉華妹妹的光,閉上嘴偷喝你的水,怎麼那麼多話,也不怕人說你嘴欠?
你們家再官大也沒有玉華家的官大吧?你在這裡顯擺,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你們家的官那麼大,天下的男人應該隨便你挑,爲什麼還搶別人的剩落?”
官那麼大,睡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怎麼還被人搶走?好像比你們還有官大的。”楊柳沒有客氣,搶人家男人還跑到家裡來了,起碼她是搶劉亞民的。
“你胡說什麼?我搶誰了?”甄雨喬羞惱,恨得牙根麻,自己還沒有表現,她就看出來了?真是個可惡的,自己就是和她搶,她不配和自己搶
“你自己乾的事你自己不明白?”楊柳叱道:“你跑我們家裡來幹什麼?還要跑到別人炕上來搶嗎?”
“你!……”甄雨喬氣結:“跟你搶?你不配!許青楓本來就屬於上層貴女的,跟你這個鄉村野丫頭就是暴殄天物。”
楊柳一聽:她是搶許青楓來了,她可真是敢幹,搶不到劉亞民又轉移了目標。
“你不用搶許青楓,我這個人大方得很。你只要勾住許青楓我就讓給你了,沒有閒工夫跟你扯皮,你趕緊走,要勾你就到遠處去勾,別再我眼皮子底下顯魂,我不喜歡看到你,你快滾。”楊柳一點兒客氣沒有留。轟豬一樣往外趕她。
“這是許青楓的家。這是市政府的房子,你沒有權利攆我,我就是不走。你有什麼招兒?甄雨喬還是賴上不走了。
這是什麼人?有沒有臉,人家男人也沒有要她,她賴着幹什麼?硬來來,要霸佔男人了。這人是不是變態了?被人踹的精神兮兮了?
實在是不像話,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跟外國人學的?
鍾玉華實在是看不了,就去了楊敏的屋子,給甄雨喬的家人打電話,說了甄雨喬來海市搶許青楓。賴在楊柳的家裡不走。
甄家人一套這話臉都黑了,許青楓是他們的致死目標,她竟然去搶。她這是在救敵人的命。
甄家的眼現大了,這樣一鬧。他們在政界怎麼露臉?甄家的人簡直氣瘋了,恨不得立即飛過去抓回她來。
甄仕宦派了自己的侄子甄思國帶了兩個警衛,坐了直升飛往海市,等到了許青楓的家,甄雨喬還是住下了,鍾玉華往旅館拉她沒有拉走,鍾玉華也只有住下了,留她一個人在這兒攤嫌疑,她要是賴上許青楓怎麼地她了,硬逼楊柳離婚,真是說不清道不白的勾當。
對這樣陰險的人就得小心,鍾玉華對楊柳不錯,爲楊柳想的周到,許青楓要躲出去,被甄雨喬糾纏,他走她就跟着,這簡直就是一個瘋子,怪不得那個男人不要她了,真的沒法要。
都晚上九點了,還在僵持着,許青楓也走不了。甄雨喬不走,鍾玉華也走不了。
可算來了救命的,甄思國帶着警衛登門。來這個就覺得丟人,甄思國勸甄雨喬回家,甄雨喬說:這裡應該是她的家。
最後甄思國急眼,命警衛拉了甄雨喬走,他剎在後邊和許青楓說了幾句話,許青楓無言以對。
沒法接他的話茬,政界的事情,許青楓不置一詞。國家的首腦是誰,他不想參與其中,甄思國明白不壓倒許青楓,有李家在,他們甄家永遠得不了超發,看鐘玉華和楊柳很熟絡,李家可是把握了許家成爲他們的助力。
甄雨喬這一鬧更讓許家靠攏李家,李家如果奪得首位,就沒有他們甄傢什麼事了,許青楓很可能的超發。
許家助李家,李家再助許家,循環的權利成了他們的,再到了他們的親信之手,形成一個惡性循環,真的就沒有他們甄家的好了。
真是個見許青楓不答他的言,這樣閉了嘴,帶着甄雨喬回家。
甄家怎麼折騰是甄家的事,送走了這個瘟神,楊柳已經被她氣得精疲力盡,沒有見過這樣純不要臉的,一個女人,雖然是個破貨,也不應該這樣沒臉。
他們的家族正在爭權,這個女人也是給她的家族抹了一把黑,真是沒有教養的野蠻狂妄的,趕上女山賊搶親了,只是霸道。
養出了這樣的女兒,她的父母不知是何感想?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甄家就養出了這麼個貨,在女人跟人家同~居二十年,她爲什麼不結婚,許青楓的手裡很快就有了她的材料。
等甄家人走了,鍾玉華要去賓館,還是被楊柳留住,和楊敏三個住了一起。鍾玉華和楊柳說了半宿話,說了很多政界的事,楊柳不能插言,這樣的事兒自己不懂,要是跟許青楓有關聯也只有許青楓自己做主,這樣的的言要是插不好會毀了很多人。
她不懂別的,卻知道政權的嚴重性,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參與的。
楊柳只默默的聽着,鍾玉華也不要求她答應什麼,就是讓她給許青楓傳個話兒。
爭權奪利的局勢讓每個想得到權利的上位者苦心孤詣的謀劃,許青楓不關心那些,只關心自己的老婆孩兒,看到楊柳來個黑眼圈,不禁心裡疼得慌:“阿柳,你沒有睡好。”
“沒什麼的,只是說了會兒話。”楊柳一個哈欠都哈出來眼淚。
“以前你說的對,到了權貴之家,會苦難重重,鍾玉華說的什麼?”許青楓問道。
“她沒有明說,只是說了選舉的事。”楊柳說道。
“你說了什麼嗎?”許青楓問。
“我能說什麼?我什麼都不懂,那是男人的事。”楊柳說道。
“躲不了的,。不靠一派,兩派都會排斥你,不可以做騎牆派。”許青楓說道:“你看這兩家誰家可靠?”
“我沒有權利插這個言,你自己已經有決定了。”楊柳笑道。
許青楓笑問:“你就那麼相信我的眼光?”
“眼光不好有什麼了不起的,頂多就是租塊地種地瓜去吧。”楊柳說道。
“你還想回農村種地去?”許青楓問。
“種地有什麼不好,混個溫飽就行唄,吃的是新鮮糧食,自己種的綠色蔬菜。我看好得很,就是現在啥也不讓我們幹了,我們的錢也夠花了,孩子們大了掙工資也是很富裕的,爲什麼讓孩子們好好的讀書,文憑就是飯碗,上班吃飯更省心,楊柳的要求就這麼簡單,只要豐衣足食就行。
“要是站錯了隊,結局就是那樣。”許青楓說道。
楊柳笑道:“不要管對錯,只要你看着順眼就行。”
許青楓高興道:“那就好了。”
楊柳笑道:“我們混到什麼程度都是知足的,吃飽穿暖就行。”二人相視一笑。
夜深了,沒敢笑出聲,怕驚動了孩子們,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滾蛋了,笑都是甜的。
什麼樣的官位有什麼樣的枷鎖,無官一身輕,許青楓想的是,退休了四處走走,帶上自己深愛的人,悠閒度過後半生,也是很美很愜意的事。
也是睡得晚了,很香很實誠的覺,一覺到了大天亮,許青楓匆匆起來上班走了。
那個甄雨喬回家可是差點捱揍,被看管起來,許家還是甄家的拉攏對象,暫時不能得罪,只要甄家佔住了高位,許青楓就是棄子,隨便你甄雨喬擺弄。
現在人家夫妻還是恩愛,你從中插一槓子,讓許青楓反感,破壞甄家的謀國大計,甄家的主事人豈會輕饒,有甄雨喬受的。
甄雨喬知道了是鍾玉華給她家裡打的電話恨得牙根癢,發誓絕不會饒了鍾玉華。
等着甄家得了地,她就得把楊柳挫骨揚灰,讓她永世不得翻身,把她那幫小崽子全都剁碎了描白薯,方解她的心頭之恨。
李家對許家還是很有善意的,要不是鍾玉華的電話,甄家不來人,整不走甄雨喬,還真是個大麻煩。
楊柳是感激鍾玉華的,許青楓也會借花獻佛。
李家和許家近了一步。
鍾玉華很想認阿珍這個乾女兒,阿珍還是不報話口,楊柳不能勉強阿珍,不是自己的親生,更不能給孩子施加壓力。
鍾玉華就常來往,兩家走動的越來越熟,等到夏天的暑假,阿珍還是被邀請走了,當然幾個孩子是同時被邀請的,楊柳給他們帶隊,一起奔赴李家。
這樣一來,許青楓的隊明顯的佔到了李家,李家自是歡欣,甄家卻像被滾油煎了一樣跳躥了起來,如熱鍋的螞蟻惶惶不安。
李天道的兒子李善佑,就是鍾玉華的老公公成了國家的一級首腦,甄家就像曬蔫了的茄秧,全都耷拉了頭。
許青楓當上了海市的市委書記,那個周家收買的副書記調離了海市,一切都出人意料。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