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天罪會知道?因爲上官思青已經推門進來,跑到他面前告狀了。
“爲什麼沒有我的?!”
天罪趕忙把自己的小手從小舞懷裡抽出來,咳嗽兩聲說道:“那個啥……沒有你的?那小劍都分給誰了?”
其實這早就在他預料之中。
上官思青憤恨的說道:“小劍太偏心了!竟然給了牡丹和李香蓮,其他的姑娘也都炸廟了,就差動手去打了!”
這同樣也在天罪的預料之中。
小劍是什麼人?天罪肚子裡面的蛔蟲。
天罪最希望的就是牡丹能保持那幾乎作弊一樣的身材,李香蓮能保持那青澀淡雅的性子。
畢竟他最多的世間就是跑到牡丹的房裡面睡覺,跑到李香蓮的房間去調戲。
這是他兩大樂趣,小劍又豈會不知道?
但分配駐顏丹絕對是一件相當的……得罪人的活,這種活天罪纔不會去幹,而小劍卻是再適合不過。她就是需要保持一種大家都討厭的態度,才能真正成爲一個管理者。若是人人都喜歡,跟誰關係都很好,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管理的能力了。
駐顏丹總共七枚,小舞小靈兩枚,太后溫華公主兩枚,如今又送出兩枚,殘紅還吃掉一枚,真的……就沒有了。
嘆了口氣,天罪將上官思青拉到自己身邊,對方先抗拒一下,隨後就撅着嘴任由他摟着。
“哎呀,這駐顏丹本侯是真的沒有了,但誰又能知道以後怎麼樣吶?本侯既然能得到它一次,肯定也能得到第二次第三次,如果本侯再得到,不給你們又能給誰?”
思青還是不高興,撅嘴道:“可是牡丹是什麼人吶?不過就是個青樓女子,還有那個李香蓮,她明明就不太想要,遞給她的時候她都不去拿,還是小劍硬給她塞進去的……對了,少君吶,你說這駐顏丹現在讓她吐出來還來得及嗎?”
天罪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來得及?那肯定是來不及了。當初殘紅剛剛吃掉駐顏丹身體就開始恢復,其藥效發揮之快讓人不可想象,都已經吃下肚子了,又怎麼可能吐出來?
“乖,放心吧,本侯早晚能保證找到讓你們青春永駐的辦法的,而且……思青啊,你現在還未長到那最成熟嫵媚的時候啊,是不用這麼着急的。”
上官思青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隨後道:“真的嗎?”
可馬上又憤怒道:“還成熟?我都這麼大了,按道理早就應該生好幾個孩子了,還成熟?都快成老姑婆了,你就是會哄騙我!”
天罪一臉尷尬道:“這……這也不能怪本侯啊,本侯現在還沒啥讓你們生孩子的能力啊……呃……對了!嘿嘿,其實本侯那個稍微長大了一點吶!”
上官思青臉一紅,趕忙轉過頭去不敢說話,但卻有心有不甘,並且……好奇心很重。
又轉過頭來,直接把天罪的褲子給解開了。
其他兩個女子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總在一個被窩裡面睡覺,而且還都是一起,明明三個女人在一起,卻也不顯得多麼的尷尬。
於是……
“咦?好像真的有點變大了吶……”
“就是就是,絕對是變大了的,上次的樣子我記得,跟這個不太一樣的。”
“男孩子果然還是會成長的啊!”
“不過……這軟趴趴的有什麼用?”
“哼!這你們就不懂了吧?兩個不通世事的小丫頭片子而已,這東西是要這樣這樣弄的……”
“上官思青,你……你不純潔!”
“呸!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你什麼時候見過豬跑?”
“有一次任務的時候路過一個村莊,趕上人家娶新娘子,我見很多人在爬牆跟,就好奇的過去瞅了一下……呸呸呸,我在說什麼啊!反正是要這樣的!”
“哦,那你果然是有見識!這樣嗎?要不這樣?舞姐姐,你不是偷偷看過後山壁畫嗎?上面不是有很多方式方法嗎?”
“呸!我纔沒有看過!唔……那上面又畫的不清楚……要不咱們叫牡丹進來?她不是青樓女子嗎?”
“哼,有個屁用!她不過是個清倌,懂得還未必有我多!”
“也不能這麼說啊,聽說老鴇會教給她們很多知識的吶。”
“唔……好像也有點道理……要不,咱們再弄弄,實在不行再去找她好了。”
“嗯,這是個辦法。”
“不過這東西還蠻有趣的。”
“是吶是吶,比想象中要軟很多吶,你看我這樣彈它……”
天罪滿頭黑線的躺在那裡,他現在覺得自己就是個大玩具。
話說……你們三個女人能不能有點羞恥心?有這樣玩弄男人的嗎?!
不要拉長啊!不要揉!不要打結!這不是繩子!
舔……是個辦法……不要咬啊!餓了去後廚吃飯啊!
這一夜,天罪被百般凌辱。
午夜,瞪圓了眼睛躺在三名呼呼大睡的女孩子身邊,天罪覺得自己就是個殘花敗柳,相當的苦悶。
不過快到天色泛白的時候,牡丹卻偷偷走進了這個房間,將天罪給偷偷抱走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褪去自己的衣衫,火熱的身子將天罪緊緊摟住,果然……她是懂得更多的。
當然了,大早上三個女人滿世界的喊‘少君失蹤了’,弄得一陣雞飛狗跳自不用說。
……
天罪在自己的一戶侯府中,過的很痛苦,但也很快樂。
隔天,陛下的詔書便到了,將天罪請了去,說是要讓他看一樣東西。
其實就是一個藉口,陛下是讓他去看皇室工匠的成果。
天罪看過之後,又再次將馬鞍馬鐙做了一些改進,更加適合這個大陸上的高頭大馬,尤其那些幾乎不是馬的傢伙,比如起碼有一人多高的獨角踏雲獸,四蹄上長有利爪的吞天逐日獸,原本兵甲很難騎乘這些馬類,但加上馬具就能變成真正的戰力。
陛下說道:“第一批採購的隊伍已經出發了,一戶侯,你覺得他們應該用什麼藉口來解釋這樣大規模的購馬事件?”
天罪站起身,將改良的圖紙扔在一旁說道:“拜託,陛下啊,不要什麼事情都來問我啊,這國家不是你我兩個人來統治的,是你的國家,你還有那麼多的大臣,不讓他們出力,他們反而會心中犯疑的。”
陛下皺眉道:“明知他們的方法不是最好,也要用?”
天罪嘆了口氣,沒有做太過的解釋,只說道:“凡事都不能太親力親爲,做的最多的人,反而失去最多的心。”
至於陛下能否理解,他就不管了,他沒有義務把東西嚼碎了喂到對方嘴裡去,那是母親纔會做的事情,天罪可沒有那麼大愛。
臨走前,陛下忍不住又問道:“一戶侯,你說實話,你是不是還有很多對於整個國家都有幫助的辦法?”
天罪笑道:“那是自然,這都是我的籌碼。”
“哼,明着就跟朕講籌碼這個詞,換作他人怕是死上一百次都還有富餘。”
“嘿嘿,可是我並不是其他人。”
陛下眯着眼睛看了他一會,終於還是把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問了出來:“北齊現在推行的幾個法典,看似胡鬧,看似毫無章法,看似禍國殃民,但朕經過幾日的推算,卻發現其中有大智慧!北齊振興怕是隻在十年之間,便可恢復它原本五成的勢力,再次成爲無所畏懼的大國。臭小子,那些辦法是不是你告訴給他們的?”
天罪轉頭看了陛下一眼,聳了聳肩膀說道:“我總得從那裡活着回來,而做到這點,並非是沒有代價的。”
這就是變相的承認了。
陛下嘆了口氣,點頭道:“好吧,沒什麼事了。”
“哦,那我回去了。”
“朕可以派人到你那書房裡面嗎?”
“不行!”
“哦。”
以前每隔幾天溫華公主都能從天罪的書房中給陛下偷來幾張紙,每一張都讓他受益匪淺,可是最近因爲溫華公主跟天罪鬧得有些不愉快,自然就沒有再到一戶侯府串門子,那些紙張當然是拿不到了。
而讓陛下很費解的是,自從天罪離開一戶侯府之後,他就命人假扮侍女去一戶侯府幹活,一來是監控,二來就是爲了那個書房。
可一戶侯府裡面那個小丫頭不知道長了雙什麼眼睛,但凡被陛下送去的人就一個都沒落下,全部看出來了,並且痛打一頓再攆出府門,弄得陛下很沒面子,而她就隨便在街頭買來的小丫頭,陛下也想方設法去把她們再轉變成‘間諜’,卻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成功,那些買去的丫鬟竟然一個個都是貞烈之士,很是難得。
“哎……怪不得這臭小子敢把那麼大的家業就交給一個小姑娘打理,當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都不能小看吶……”
陛下嘆了口氣,命人加緊製造天罪畫出來的圖紙,他自己則是回到宮中,親自督導買馬一事。
他總是在天罪面前很沒面子,但這卻並非因爲天罪肚子裡的鬼主意多,當然,這是一方面。
但最重要的,讓陛下根本不想或者說不敢對天罪做什麼的根源,便是戰功!
不管是精鹽的煉製還是這馬鐙的事物,對南明很重要,但對於天罪的地位卻意義不大。因爲這事只有他自己能幹,其他人都採取無所謂的態度。
但軍功的封賞卻絲毫錯誤都不能犯,因爲在南明國之中,一大半的官員都在看着這點。
有功不賞,反而加罰,這會直接傷了全天下氏族的心。
因爲他們想要提升地位就是靠軍功,若是軍功不賞,那他們就會人人自危。
甚至現在已經有很多人認爲一戶侯這個爵位已經不太適合如今立下赫赫戰功的天罪了,封賞太薄了。
兩次解南明國之大廈將傾,可謂是南明建國以來最大的功勞者,可就給一個侯爺?那……其他軍官會怎麼想?自己不管再怎麼努力,都不可能封侯拜相了吧?因爲在軍功方面,誰也沒有辦法大過一戶侯啊。
國之棟樑,這個詞也就一戶侯敢說了吧。
所以不管是私心還是其他原因,南明國主都不能動天罪,哪怕他做了罷免太子這樣大逆之罪。
至於此時的天罪,剛剛出了皇宮,正騎着殘紅悠閒的看着京城風華,卻突然被一羣人給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