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姐的通房吧。
眼前的男子自己熟悉卻也陌生着,之前這個男子還是表少爺的時候,每次都穿的鮮豔奪目的出現在陳府,身上帶着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感覺,甚至於在發脾氣的時候都有一種高貴之感,可是現在這個陳府三小姐的夫郎卻讓人有一種路人的感覺,不是顏色不好,懷了孩子的白泌圓潤了許多,看着更添了一份風韻,可是白泌整個人的精神卻沒有當初那麼好了,靈兒看着這樣的白泌,心中一驚,不知道白泌喊住自己是想做什麼。
白泌微微挑了挑眉頭,眼神在靈兒身後的小僕從身上轉了一圈,靈兒見狀,讓身後的兩人避了開去。
“我也不想浪費大家時間。你,恨着張柳兒吧。”一聽到張柳兒的名字,靈兒的眼中瞬間劃過一絲恨意,雖然很快,可是還是被一直盯着他的白泌給捕捉到了,白泌的嘴角一下子翹了上去,“想不想懲罰一下那個男人?”
想,怎麼不想,可是,“有什麼要我做的?”
白泌略略驚訝了一下,這個小通房還真不是個蠢人,不過在張柳兒和白柔之間還能過得好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沒有什麼特別的,只不過是讓你挑起他的嫉妒心罷了。”
這還算簡單麼?自從張柳兒出了月子之後,自己就再也沒有見過陳可卿了,陳可卿說的也對,自己就是一個在張柳兒不舒服的時候替她瀉火的存在,甚至連通房都算不上,不過就是個玩意罷了,一個玩意怎麼可能讓張柳兒產生妒心?
“我先這個我還真是做不到。”白泌微微挑了挑眉,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別小看自己了,這對於你來說,應該是最簡單的了,你不是做的一手好糕點麼?據說大姐姐最喜歡的是杏仁味的吃食。”白泌的話一出口,靈兒的眼睛就亮了起來,自己雖然是張柳兒的僕從,可是到底不是什麼大僕從,陳可卿的那些個癖好自己是一個都不知道的,不然當時的自己也不會想到直接做了這麼沒腦子的事情,要不是當時陳可卿的**被自己挑起來了,想來那個錯漏百出的計劃肯定會夭折的,後來陳可卿也是抓着自己就是一陣運動,兩人之間的交談也很少,更不要說知道陳可卿喜歡什麼吃食了。
望着靈兒的表情,白泌微微笑了起來:“想來你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後面的事情有我呢。”白泌說完這句話,就往後退走,轉了兩個彎,靈兒就再也見不到他了,不過此時的靈兒腦子裡面全都是自己平日裡最拿手的吃食,眼睛一亮,就喚來兩個僕從繞道去了廚房。
白泌微微用手摸了一下小腹,感受着裡面的溫度,有些冷漠的表情一下子和軟了不少:“女兒,我這不過是想要給你一些東西罷了,總不能一生出來連場好戲都看不到吧。”是的,白泌現在要做的就是勾起靈兒和張柳兒之間的戰爭,再將戰爭延及到白柔那裡,最後整個陳府都會被扯入這場戰爭,到時候自己只要看戲就好了。陳家,既然陳驚卿做出了那種事情,那麼就不要怪我生性冷酷了。
當晚陳可卿的書桌上面就多了一碟子杏仁糕,陳可卿一聽是靈兒花了一個下午做的,眼中原本聽到靈兒名字時的冷漠微微降了一些,拿起一枚慢慢的品嚐起來,入口即化,甜而不膩,陳可卿的眼中閃過一絲享受,原來那個腰肢柔軟的男子竟然有這麼一手好廚藝:“喚靈兒過來吧。”
這幾日正是張柳兒不舒服的時候,雖說陳可卿跟張柳兒和好了,到底還是不能好好解放一下**,現在靈兒遞來了糕點,陳可卿的腦中就回想起了靈兒在牀上時的放縱,眸色愈深。
靈兒聽到消息時,嘴角微微上翹,白泌的法子真是有用,才一會會就有了效果,穿上白柔前幾日給的那件青紗,青紗裡面只有一件大紅色的肚兜,甚至連條褻褲都沒有穿,外面套着一件外袍就向着陳可卿的書房走去。
陳可卿撕開靈兒外袍的一剎那,心中不由得暗罵一聲妖精,青紗將靈兒的身子襯得越發玲瓏有致,整個人散發着一股風騷的味兒,手中的力氣漸大,嘴上也開始說些官話兒。
“小妖精,怎麼想到要做杏仁糕給我的?”一邊狠狠蹂躪身下的人,一邊問道。
“…冤家…,還不是…剛剛…想到…的麼?”靈兒媚眼如絲,嬌喘連連,陳可卿原本想要說的話全在一瞬間失了聲,只是抱着靈兒沉醉在欲河之中。
經此一晚,靈兒才真正在陳可卿的心中佔了一席之地,雖說只是一個小小的位置,可是也不妨礙他第二日便成了陳可卿正正經經的通房,靈兒**的給陳可卿穿着衣服,聽着頭上女子的粗喘聲,靈兒眼中的笑意越濃,讓張柳兒吃醋,想來很快就能達到了吧。
不止是張柳兒,眼前這個不將自己當人看的陳可卿也得好好吃吃虧才行,不然真以爲我是個好欺負的?當日自己沒有看錯,陳可卿的眼中清清楚楚的是殺意,當時的她確實是想要殺了自己的。
那個賤人!靈兒承寵的事情一大早就被人告知了張柳兒,張柳兒一臉憤恨的盯着陳可卿書房的位置,趁着自己孕期爬上了陳可卿的牀就算了,自己不過是幾天身體不適罷了,竟然襯着這個機會將通房的名號給坐實了,一想到以後靈兒就會在陳可卿周圍服侍,張柳兒就有一種想要甩靈兒一個巴掌的衝動,那個賤人真是陰魂不散,明明上次在陳尹氏那裡被訓了一頓了,竟然還能上位。
罷了,先忍了,看看妻主怎麼說再行事。
即便聰慧如張柳兒也不會知道就是因爲他的這些小小心思,真正讓靈兒在陳府坐穩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