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這段時間覺得自己的身上越來越不得勁了,每每陳可卿趴伏在自己的身上時,總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也許是身體的排斥反應太大,就連一直不在意靈兒心裡想着什麼的陳可卿也覺得身下的男子有些不對勁。
“你病了麼?要不要請個大夫來看一下。”陳可卿停下了自己的動作,要是往日裡哪怕靈兒再怎麼不對勁,陳可卿也不會顧得上他的,可是今日剛剛被張柳兒的那個樣子給刺激到了,陳可卿感受着懷裡的溫香軟玉,覺得其實靈兒這麼單純的性子纔是最好的,是以今日對靈兒格外溫柔。
靈兒卻是知道自己的感受的,自從上次滿月禮上的事情之後,自己的身子就對陳可卿產生了很大的抗拒,那種抗拒大到了自己的理智都快束縛不住的程度,雖然想要將那種抗拒壓在心底,可是身體的反應卻是完全騙不了人的。
陳可卿望着靈兒有些害羞的閉着眼睛,臉上胸口上滿是紅暈的汗水,那滴滴汗水在燭光的掩映下散發着誘人的味道,剛剛有一瞬間靈兒的手時在推擋着自己的胸口的,想來是因爲自己剛剛的動作實在是有些大了吧,不過能夠將自己的男子折騰成這個樣子,對於女子來說反而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情。
“有什麼不舒服就直接說,不要憋在心裡悶壞了自己。”在陳可卿的關懷之下,靈兒微微扇動着自己長長的眼睫毛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了頭。
“我知道今日發生的事情了,是原來我的小兄弟告訴我的,你不要生哥哥的氣好不好?不對,不是哥哥,是老爺,不要生老爺的氣好不好?要是你答應我,今晚就全聽你的。”靈兒的話聽着完全是在給張柳兒說好話,可是話裡話外說的都是張柳兒的不是,陳可卿往日裡肯定是可以聽出來的,可是這樣子的情況下面,就算陳可卿是多麼聰慧的人也是完全沒有想到靈兒會這樣子給張柳兒上眼藥,只是覺得自己身下的男子善良的讓人心疼,想要狠狠寵愛他,而她也是這麼做的。
“不用提那麼惡夫的事情,你只要記得好好關照我就好了。”在靈兒的耳畔曖昧的說下話,陳可卿就慢慢的動了起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伴着靈兒的呻吟聲讓這個**格外漫長起來。
而站在雍鳳軒大門口的兩個女子卻讓這個夜晚更加漫長起來,陳驚卿披着一件斗篷,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站在雍鳳軒的門口,甚至連陳傾語說進去說話的想法都沒有,好像一踏進雍鳳軒就像是進了什麼髒地方一樣,天知道原來陳傾語住在最角落的院子裡的時候,陳驚卿還去過好幾次呢。
“你說那些信不是你寫的,有何證據?”陳驚卿望着陳可卿怎麼着都不願意吐露一句話的樣子,心裡很是煩悶,不是你寫的,還能是誰寫的?名字中有‘語’字的這個陳府也就陳傾語一個罷了,還有兩個還是小娃娃呢。
陳傾語有些無奈的望着眼前這個用奪妻之恨的眼神望着自己的陳驚卿,不知爲何,這個傢伙就是不相信自己與她的夫郎沒有任何關係:“這不是明擺着的事情麼?我這個名字不也是最近纔有的麼?難道你以爲我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我會有這麼個名字?那還是我去了書院之後先生給取的。”
陳傾語的話一出口,陳驚卿就沉默了,其實不是自己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可是一想到原來的陳傾語就是那麼個粘着白泌的性子,就想當然的以爲就是這麼個樣子,誰知道被陳傾語一說才覺得事情確實有些蹊蹺,難道真的不是陳傾語麼?
“不知道三妹夫是怎麼說的?”陳傾語也不再強求陳驚卿進屋子說了,將自己的手往袖口一籠,雖說現在是夏初,可是到底還是有晚風的,自己可沒有那麼一件絲綢做的斗篷,可得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
“泌兒說過那些信不是他的。”陳驚卿喃喃道,說道最後整個人的眼裡發出一種懾人的光芒來,說不定那些信確實不是泌兒的,只不過是人家的信暫放在泌兒那裡的罷了,想到這裡,陳驚卿立馬轉身準備回去問白泌。
等到陳驚卿走遠了之後,陳傾語纔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口,不知道是誰設的這個局,竟然敢用男子的閨譽爲賭注,真是豁得出啊。
雖然不知道爲什麼那人不將這個局佈置得更爲細緻一些,將自己也給拖進去,不過能夠逃過一劫也是好的,畢竟真的那麼做的話,自己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夠全身而退,少不了被陳府趕出去,要真是那樣子,自己怎麼可能再去書院讀書?到那個時候沒有證明行商也沒有資格讀書,難道自己一輩子都只能做一個小小的鋪子老闆麼?
想到這裡,陳傾語的心中就只餘下了後怕這種情緒了。
“妻主,怎麼回事?”趙雯等了好久,前面的僕從已經告訴自己門口的陳驚卿已經走了,可是妻主卻還是沒有進屋,趙雯心下着急,連忙隨意批了件衣服就出來找陳傾語。
“你這是在做什麼?當心我們的孩子。”陳傾語一看趙雯身上穿得單薄,連忙走上前去,將自己的衣服往趙雯身上一批,握着趙雯冰冷的手就往臥房走去。
“沒什麼事情,只是突然覺得在這個家也不是人人都針對我的罷了。”陳傾語看着趙雯一直擔心的緊皺的眉頭,微微笑着解釋了一句,再多的人陳傾語變不多講了,趙雯的懷裡有自己的孩子,現在可不是亂想的時候。
第二日,陳可卿一早就被身邊的靈兒的驚呼聲給驚醒了,陳可卿睜開眼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靈兒的下身慢慢的溢出了血,看着靈兒一臉難受的樣子,陳可卿終於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立馬將大夫請了過來。
“這位老爺有了身孕怎麼可以如此頻繁的行房?真是不知節制。”大夫有些無奈的看了兩個人一眼,到底是年紀輕,自己還是可以理解的,還好今日是自己來,要是徒兒們來的話,這一胎還真是保不住了。
白柔拿着一張薄薄的安胎藥,心裡面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沒有想到靈兒也有了孩子,要是個女兒的話,哪怕那個該死的庶女生的是個女兒也無所謂了。
這個自己罩着的通房到底是個聰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