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岑今天沒跟鬱子岑去集團,今天將欣悠和將欣然約好了來家裡做客,鬱子岑剛走沒多久,二人就到了。
宛岑先是帶着將欣悠和將欣然參觀鬱家,等結束後,已經就九點半了。
鬱媽媽今天不在家,今天是茶會,鬱媽媽要下午才能回來。
老爺子最近跑將外公家蠻勤快的,好不容易有了伴,一起喝茶聊天,更是不願意在家呆着。
家裡沒有長輩在,將欣悠和將欣然也隨意了很多,傭人上了果汁和水果退了下去,客廳只剩下姐妹三人。
將欣悠靠着沙發,喝着果汁,發表着感慨,“今天算是見識到鬱宅了,逛的我都不想走了。”
宛岑笑着,“那就留下來,房間多着呢!”
將欣然白了妹妹一眼,“她也就是說說。”
將欣悠嘿嘿的笑着,“還是大姐瞭解我,這裡喜歡是喜歡,可我啊,就是俗,更喜歡別墅。”
宛岑想到二表姐家的裝修,金碧輝煌的,樂了,“的確蠻俗的。”
將欣然問着宛岑,“我聽說伊洛宣被保釋出來了?”
宛岑點頭,“恩,趙蕊咬死了伊洛宣,可是宋嘉也咬死了趙蕊,雖然伊洛宣有嫌疑,可證據不足鄭建洲給保釋了。”
將欣悠砸了砸了嘴,“真沒想到,鄭建洲竟然會保釋伊洛宣,別告訴我,這兩個真的搞出感情了。”
宛岑冷笑了一聲,“鄭建洲開始可巴不得伊洛宣不出來,可二姐夫斷了伊洛宣公司的貨源,鬱先生又發出話打壓,公司欠了貨源,吹賬的可是利滾利,公司的債務越多,鄭建洲現在後悔死謀了部分股權,怕擔責任,當然全力保釋伊洛宣了。”
將欣悠撇嘴,“我真不懂伊洛宣哪裡來的自信,她是算計萬一出事有趙蕊頂着,但我們也不是吃素的,誰動的手,我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怎麼就不怕報復。”
宛岑放下手中的果汁,嗤笑了一聲,“她手裡可有不少的錢,而且伊洛宣當然有後手,出來就和鄭建洲合謀,現在公司的法人已經成了宋丹,所有的責任都由宋丹承擔,在報復公司,也已經沒有伊洛宣什麼事。”
將欣悠有些瞪目結舌,“伊洛宣夠狠的。”
將欣然蹙着眉頭,“看來伊洛宣是不打算在h市待了。”
宛岑佩服的看着大表姐,“恩,她在找關係申請簽證,打算和鄭建洲出國。”
將欣悠把玩着手中的蘋果,扯了下嘴角,“我要是沒記錯,案子沒完結,她可是保釋的狀態,連本市都出不了吧!”
“快了,案子最近會完結。”宛岑道:
將欣悠急了,“那可不能讓她跑了。”
宛岑點頭,“當然不能。”
宛岑現在知道的都是鬱先生查到的,今天鬱先生該有動作了吧!
趙氏
趙菲剛從趙世輝的辦公室出來,李美玲面容憔悴的撞開她,趙菲手中的文件灑落一地,回頭看向辦公室的大門,已經關上。
隨後保安跑了上來,“總經理,我們沒攔住。”
趙菲擺手,“沒事,你們先下去。”
趙菲的秘書撿着文件,趙菲推門進入辦公室,李美玲正嗚咽着哭着,看着趙菲,像是要吃了她一般,“都是你,說,是不是讓世輝不救蕊兒,你怎麼這麼惡毒。”
趙世輝一聽臉更冷了,對趙菲道:“你先去忙,我和她談談。”
趙菲有些不放心趙世輝,可見趙世輝態度堅決,點頭走了出去。
辦公室再次只剩下趙世輝二人,李美玲突然有些不安,從趙蕊出事到現在,這是她第一次見趙世輝,現在面對一言不發的趙世輝,李美麗心神慌亂。
趙世輝突然開口,語氣很平靜,“你一定很好奇我爲什麼對趙蕊從不關心,一直無視她,明明有趙蕊,我爲何又收養趙菲,你真的以爲我收養趙菲只是因爲陪爸和媽嗎?”
李美玲突然不想知道答案,“我”字剛張口,趙世輝打斷了李美玲。
“你先聽我說,我說完了你在說,今天我有時間。”
趙世輝雙手交疊在辦公桌前,頭一直低着,因爲逆光,李美玲看不清楚趙世輝的表情。
趙世輝笑了,笑聲中滿是自嘲,“你一定不知道,當年受的傷不只是傷到了頭,因爲當時的條件不好,營養跟不上去,我的*是死的,意思就是說,我這輩子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的。”
李美玲瞳孔緊縮,手忍不住在發抖,“那當晚不是你,是誰?”
趙世輝冷笑着,“你以爲你下藥能瞞得過我,我只是將計就計罷了,我看到你都噁心,怎麼會碰你,至於是誰,隨便拉來的人,我怎麼會記得。”
李美玲赤紅着雙眼,“趙世輝你不是人,我當年是做錯了,可你呢,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你當年不也是爲了前程妥協,你憑什麼都怪在我身上,你憑什麼?”
趙世輝漠然的看着發狂的李美玲,呵呵笑着,“我從來沒說過我是好人,哦,忘了說,你父親也是我檢舉的。”
李美玲啊的大喊了一聲,“畜生,我瞎了眼纔會喜歡你。”
趙世輝任憑李美玲謾罵,充耳不聞,拿起電話叫來保安,李美玲被真相刺激到了,失聲痛哭着。
保安帶走了李美玲,趙蕊進來關心着趙世輝,“爸,你沒事吧!”
“我沒事,去工作吧!”
趙菲出去後,趙世輝起身站在窗前,他從未想過要告訴李美玲真相,是李美玲一次次挑戰了他的極限,趙蕊的事情也有李美玲的影子,這個女人心狠着,如果沒有趙菲的事情,他會把這個秘密帶進墳墓。
趙世輝突然感覺到解脫,現在也好,沒有任何的牽連。
鬱氏集團
會議室,鬱棟看了鬱子岑一眼,揣測着鬱子岑的心思,前段時間,鬱子岑還步步緊逼着他的支持者,整頓了好幾個主管,可假期回來後,鬱子岑竟然不動作了,交代了工作,利落的散會。
鬱棟回到辦公室,越想不明白,才越發的不安。
鬱子岑的手機,鹿汕的電話,“事情已經辦妥了,視頻已經到了宋丹的手上。”
鬱子岑,“恩。”
鬱子岑掛了電話,將博文推門進來,“你要的資料已經準備好了,你看看。”
鬱子岑翻看着,勾着嘴脣,“恩,這些就夠了,徐景瑞聰明的很,不怕咬不住齊錦鵬。”
將博文,“齊錦鵬把徐景瑞想的太簡單,徐景瑞的城府我都提防着。”
鬱子岑的心情不錯,“這回還多虧了有徐景瑞,抓住徐景瑞,竟然讓我們省了不少的功夫。”
將博文看着辦公桌上有一張名單,捏起來,“上面的人,都控制住了?”
“還有幾個,不過也快了。”
“終於要結束了,紛爭了四十年,這場爭鬥該落下帷幕了。”
鬱子岑想留下將博文,“你真的打算好,離開?”
將博文勾着嘴脣,“我困在鬱家四十年,這麼多年一直爲了謀得鬱家機關算盡,越來最後越累,我真的累了,更想的是享受自由,小時候還不知道自己特色的時候,我的夢相是畫家。”
鬱子岑淡笑着,“外公贊過你的畫。”
“是啊,所以我想結束後去旅行。”
將博文越說越迫不及待的結束所有的事情,他想放鬆自己,而且外公可是說了,他的身體需要修養。
將博文想到身體,眼底厲色,他可是還有賬要和齊錦鵬算。
鬱七敲門進來,“總裁,警察來帶走了徐景瑞。”
鬱子岑,“恩,知道了,你下去安撫下員工。”
鬱七出去了,將博文道:“我也回去了準備了。”
“好。”
齊錦鵬和鬱棟接到消息的時候徐景瑞已經被帶走了,鬱棟打電話給齊錦鵬,“倒是出了什麼事?”
齊錦鵬也剛打探了消息,“徐景瑞暗中倒賣徐氏的資產被警察帶走了。”
鬱棟怒喝着,“你個蠢貨,我叮囑過你多少次,給我老實的待着,你這是毀了我的後路。”
鬱棟砰的摔了手機,他現在後悔的要死,當初不就該讓齊錦鵬進集團,徐景瑞可是他選好的替罪羊,一旦真的出事,一切都推到徐景瑞的身上,現在全毀了。
齊錦鵬沒想到鬱棟一下子就猜到了是他,手機中陣陣的忙音,齊錦鵬丟下手機,陰着臉,因爲將博文的錄音,齊錦鵬對鬱棟本就沒有多少的父子情,更是成了負數,現在的齊錦鵬受夠了被鬱棟壓制着。
齊錦鵬暗幸,他早就安排好徐景瑞頂缸。
市醫院,伊老爺子醒了,看着手中的報紙,一臉的青色,丟開報紙跌倒在牀上,嚇的伊延平去找醫生。
伊老爺子雙目直勾勾的盯着天棚,他徹底的完了,手中的股份再次縮水,他再也謀不回伊氏,伊氏敗在了他的手上。
醫生到了,檢查着老爺子的身體,叮囑伊延平不要再刺激老爺子走了。
伊延平知道老爺子沒事,鬆了口氣,坐在老爺子身邊,聲音梗咽,“爸,你可要好好的,以後還有我,我以後一定討會伊氏。”
伊老爺子不想看伊延平,他對伊延平死心了,老爺子現在萬分的後悔,當年就不該接回伊延平。
伊延平岔岔的看着懶得看他的老爺子,他也不想討好老爺子,可心裡悽然,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老爺子沒醒的時候,他只能靠着趙美妍的手中的錢過活,而且現在他什麼都不是,求到以前的朋友,連見都不見他。
伊延平其實滿希望是老爺子就這麼去了的,老爺子手中得股權就是他的了,可知道自己受不住股權,沒有老爺子他更什麼都不是,現在他希望老爺子能多活幾年,把他安排好了在去世。
看守所,徐景瑞衣着一絲不苟的坐在鬱子岑的對面,“我就知道你會來。”
“看你的樣子一點都不擔心自己。”
徐景瑞抖了抖手銬,“擔心,我怎麼不擔心,你的一句話,可關乎着我判多少年。”
徐景瑞的態度,鬱子岑有了興趣,“這要看你。”
“放心,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不會放過齊錦鵬,說來真可笑,我一直把你當成對手,好吧,是我自己的想法,你從未把我放在眼裡,可笑的是我今天才認識到,我自認爲心機深沉,可到最後失了手。”
徐景瑞眼神的激動,出賣了他平靜的語氣,他一直知道鬱棟和齊錦鵬不安好心,但是爲了野心,他一直周旋着,以爲自己能脫身,結果第一個栽了。
鬱子岑示意身後的律師拿出文件給徐景瑞,“這是你需要的。”
徐景瑞愣了,抿着嘴拿過文件,瞳孔放大,隨後大笑着,“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我們機關算盡,卻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下,真是笑死我了,我還想算計你,原來一直都在癡心妄想。”
徐景瑞笑出了眼淚,他第一感覺到悲哀,不是他的野心不夠,不是他的心機不夠,是對手太強,而且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自己的野心在鬱子岑的眼裡是多麼的可笑。
徐景瑞笑夠了,這份文件,徐景瑞徹底看破了執着,“我按照你說的做,我能有什麼好處?”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不,我有資格,我能讓你的計劃更快的實現。”
鬱子岑眸子有些懾人,徐景瑞絲毫不退讓,他必須要爲自己爭取。
鬱子岑冷笑,“兩年。”
“我名下的股權!”徐景瑞提醒。
鬱子岑冷笑,“三年,股權折現。”
徐景瑞面容一變,他知道鬱子岑不會容許他繼續在集團,可在監獄中待三年,徐景瑞抿着嘴,鬱子岑一點都不吃虧,也在警告着他,“成交。”
鬱子岑起身離開走到門口,徐景瑞忍不住道:“希望你好好對宛岑,如果有一絲對不起她,我不會放過你。”
“最沒有資格說這句的就是你。”
徐景瑞眼神黯然,他看破的有些晚,他的確沒有資格。
將博文的家,現在還有林夏一個人住,將博文一直都住在將外公家,今天回來,林夏小心的看着將博文,“您回來了。”
將博文,“我來搬東西,三天後,最後一次藥量,兩倍,事情結束後,你可以離開。”
林夏壓下心裡的喜悅,“我一定完成。”
將博文點頭,“我不會再回來。”
林夏一直在忐忑將博文出爾反爾,今天心終於安了,“謝謝,謝謝。”
將博文敲打着林夏,“別忘了我手中可是有你每次給齊錦鵬下藥的視頻,你如果不老實。”剩下的將博文未在言語,林夏明白是什麼意思。
“不會,我不會,我也什麼都不會說,藥是我下的,跟您沒有任何的關係。”林夏明白,將博文不會什麼都不留就放她走,她能逃出生天就謝天謝地了,她已經打算好,一切結束後,她會打了孩子出國,遠離這裡。
將博文很滿意林夏的識趣,否則他也不會最後選擇放過林夏,有了親情,他到底是變了。
宋丹在家中,一遍遍的看着視頻,眼睛緊盯着電視上的男女,聽着男人說着無情的話。
鄭建洲摟着伊洛宣,“我只愛你一個人,你看我都騙宋丹成了法人。”
伊洛宣,“你現在可還有後悔的機會,真的捨得?要知道宋丹成了法人是要但責任的,我們走了,宋丹沒有能力償還,可是要吃官司的。”
“寶貝,不用在試探我,我愛的是你,宋丹的死活跟我沒關係,我現在只想我們一起離開。”
下面的畫面就是*真人秀了。
宋丹雙手抱緊了雙腿,聞着身上的味道,好像還能聞到鄭建洲的味道,難怪突然對她這麼好,鄭建洲的話都是在騙她,什麼已經謀得了公司,因爲愛她把公司落在她名下,她只是替罪羊而已。
宋丹眼角淚水滑落,她愛了鄭建洲這麼多年,到頭來換來的如此下場,宋丹笑了,笑的有些瘋狂。
三日後,宛岑隨着肚子有些顯懷,越發的懶的,醒來的時候,已經八點半,宛岑打着哈提來到餐廳,鬱媽媽走過來陪着,“多吃點。”
宛岑臉有些羞紅,“媽,不用陪我,我自己就行。”
“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吃吧,雞湯熬的粥,很有營養。”鬱媽媽笑眯眯的道:
宛岑低頭喝粥,她已經不想在保證明天早上一定早起了,心裡暗罵鬱先生關了她定好的鬧鈴,宛岑雖然罵着,可心裡發甜,鬱先生也是想她多睡一會。
宛岑吃過早餐後,閒來無視和鬱媽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鬱媽媽換着臺,電視新聞,“最新報道,澎湖別墅區並非火災,而且有人蓄意謀殺,我臺會繼續跟蹤導報。”
宛岑,“媽,等下在換臺。”
鬱媽媽放下遙控器,宛岑看着新聞上被燒的只剩下架子的別墅,她太熟了,是伊家的老宅。
鬱媽媽見兒媳婦臉色不對,“宛岑怎麼了?”
宛岑呼出口氣,“媽,這棟房子原來是我爺爺家,現在住着伊洛宣。”
鬱媽媽該知道的都知道,竟然是伊洛宣,鬱媽媽皺着眉頭,“新聞上說是謀殺。”
宛岑忙拿起電話打給鬱先生,很快通了,“新聞上報道,伊洛宣被謀殺,這是怎麼回事?”
宛岑擔心的語氣,鬱子岑輕笑安慰着,“是宋丹,宋丹干的。”
宛岑鬆了口氣,隨後問着,“那伊洛宣怎麼樣了?”
“剛得到的消息,搶救無效死了,鄭建洲重度燒傷還在搶救,宋丹主動投案自首了。”
宛岑唏噓,她知道一定是鬱先生刺激了宋丹,否則宋丹不會這麼偏激,鬱先生好像知道宛岑心裡想的什麼一般,“我知道把伊洛宣和鄭建洲合謀的視頻,寄給了宋丹,本想着利用宋丹拿到伊洛宣的罪證,宋丹的舉動也出乎我的意料。”
鬱先生沒有說實話,他怎麼會預料不到宋丹的反應,宋丹成長的環境,註定了她的偏激,她容忍不了鄭建洲的背叛,鬱先生不想讓宛岑知道太陰暗的事情。
宛岑嘴脣微張,感動於鬱先生的隱瞞,沉默後道:“鬱先生,我喜歡的是全部的你,所以,我是要站在你身邊的,夫妻是同舟共濟的,無論你做什麼我都站在你身邊。”
宛岑難得表白了一把,鬱子岑嘴角上揚,他從小就看上的姑娘果然是最好的。
宛岑掛了電話,一回頭就看鬱媽媽一臉八卦的樣子,宛岑臉瞬間紅透了,她剛纔一時激動,忘了鬱媽媽還在,豈不是表白的話都被鬱媽媽聽到了,手一時不知道改放在那裡纔好。
鬱媽媽拍着宛岑手,“我什麼都沒聽到,沒聽到。”
宛岑,“……..”
媽媽明明是聽到了,說的話可以在假一些嗎?
鬱氏集團
鬱子岑的辦公室,將博文進來的時候,疑惑的看了幾眼鬱子岑,最後肯定道:“你今天的心情很好?”
“這你都能看出來,眼力不錯。”
將博文,“…….是個人只要沒瞎,都能看出來。”
鬱子岑嘴角的弧度就沒變過,“是嗎?這麼明顯?”
“呵呵!”
鬱子岑心情當然好,宛岑這丫頭,看着氣質溫婉,性格也不錯,可骨子裡倔強的很,尤其是嘴巴硬的很,他們結婚快小半年了,這丫頭,還是第一次珍重的像他表白,他能不高興嗎?
將博文感覺自己寧願眼睛瞎了,也不願意看見鬱子岑的傻樣,鬱子岑還是面癱臉看着比較順眼。
鬱子岑見將博文沒離開,“有事?”
將博文黑了臉,“是你叫我過來的,你問我有事?”
鬱子岑,“哦,對,我纔想起來,齊錦鵬這邊可以行動了。”
將博文點頭,“好。”他一直在等待着這一天。
鬱七這個時候敲門進來,“總裁,看守所那邊傳來消息,宋嘉想要見你。”
鬱子岑敲了下桌子,“你告訴看守所,宋嘉的消息不用在傳過來,把宋嘉這些年乾的事情一併交給警方。”
鬱七領了命出去。
將博文,“你就不好奇他爲什麼找你?”
“已經知道他的籌碼,我爲何還要浪費時間。”
將博文,“…….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