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市醫院病房,醫生給鬱博文做着檢查,宛岑逮到機會給鬱先生髮了信息,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
鬱先生信息很快回了過來,“等醫生報告出來就離開,鬱博文的人一會就到。”
宛岑回着,“好。”
君樂閒着無聊,坐在椅子上晃動着雙腿,眼睛左右的看着,一眼看到了大表姨。
君樂跳下椅子,見媽媽正和出來的醫生談話,轉身走到階梯處。
將欣然告別了師兄,轉身正好見到君樂站在身後,嚇了一跳。
“你怎麼在醫院?”
君樂看了一眼走遠的男人,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男人走得快,很快只能看到白色的醫生服。
君樂收回了目光,指着身後,“跟媽媽送一個叔叔來的。”
將欣然拉着君樂手,擔心的問着,“撞車了?”
君樂搖頭,“不是,就是送一個昏倒的叔叔來醫院。”
將欣然皺着眉頭,認爲是表妹被訛上了,大表姐開啓護目模式,“走我們過去看看,別讓你媽媽被欺負了。”
宛岑聽着醫生講,“人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
宛岑鎖着眉頭,“沒查到爲什麼突然發狂嗎?”
醫生搖頭,“我們做了兩遍的檢查,各項的顯示都很正常。”
宛岑回憶着當時鬱博文的狀態,怎麼看都不像正常,宛岑試探的詢問,“會不會是精神方面的問題?”
醫生沉思,“這個要等病人醒了,找精神病方面的專家去確診,您看,需要去聯繫嗎?”
宛岑連忙擺手,“不用了,麻煩您了。”
開什麼玩笑,她要是真預約了精神病方面的專家,鬱博文醒了,別說感謝了,分分鐘送她進墓地,她還沒嫌棄自己活的太長。
鬱博文怎麼樣跟她又沒有關係,要不是鬱先生說等病例,鬱博文又是鬱先生的對頭,她纔不會留這裡問呢!
醫生走了,宛岑看了一眼病房內,正躺着的鬱博文,她今天已經夠日行一善了。
宛岑沒必要在待下去,轉身走人。
宛岑一回頭就見兒子和大表姐走過來,驚訝的很,“表姐你怎麼在醫院?”
將欣然默了幾秒,隨後道:“我師兄在市醫院,有點事情找他幫忙。”
宛岑拉着兒子的手,閃着八卦,大表姐的師兄,“他也是學藥劑的嗎?”
將欣然,“不是,是鑑定的,現在是市醫院的鑑定主任。”
宛岑一聽鑑定沒興趣了,將欣然微不可見的鬆了口氣。
將欣然隨後問着,“你呢?聽說是送一個男的來醫院?怎麼回事?”
宛岑指着病房門躺着的鬱博文,“就是碰巧遇上,現在沒事了。”
將欣然一看鬱博文楞了,“他就是鬱子岑的大哥?不是對手嗎?你還送醫院來?”
宛岑詳細的將經過講了一遍,“可不是我心善,是最後不得不送。”
將欣然從病房內收了目光,“既然沒事了,走吧!”
宛岑點頭,“大表姐一會你還有事情嗎?”
將欣然,“沒有,你們呢?”
宛岑拉着兒子,“我們要去買個儲錢罐。”
將欣然心裡亂糟糟的,思索了下,“一起。”
宛岑彎着眼睛,“好啊!”
十一點鐘醫院
林夏和吳奇趕了過來,吳奇鬱博文的貼身助理,去找醫生詢問情況。
林夏獨自留在病房內,注視着躺在病牀上的鬱博文,早上鬱博文發狂還歷歷在目,林夏現在面對鬱博文,打心眼裡的恐懼。
鬱博文的手指動了下,林夏嚇的退了一步。
鬱博文睜開眼睛,沒帶眼鏡的雙眼,褐色的眸子,陰冷的有些可怕。
林夏小腿肚子都在打怵,一點聲響都不敢發出來。
鬱博文掃了一圈的病房,像是在找什麼,沒有感情的聲音,“誰送我來的?”
林夏不敢撒謊,“應該是伊小姐,我也不確定,吳奇回來就知道到了。”
鬱博文恩了一聲,雙手用力要起身,林夏連忙上前。
“啪”鬱博文手用力的打開,陰冷斜着眼,“誰允許你碰我?”
林夏臉色發白,白皙的胳膊上指印清晰,可見剛纔的力度有多大。
鬱博文靠在牀邊,帶上眼鏡,也不看林夏,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這可嚇傻了林夏,連忙認錯,她知道這個男人要是想查,事情的經過會清清楚楚,不敢給自己辯解,“鬱先生,是我的錯,當時不該離開留您一個人。”
鬱博文擡頭,像是看死人一樣注視着林夏,“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泄露半個字,後果你知道。”
林夏圓潤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血液都拔涼拔涼的,她剛纔感覺到了死亡,連連點頭,“是,我一定不會說出去。”
吳奇回來了,低着頭彙報,“醫生做了檢查,沒有任何的問題。”
鬱博文示意吳奇繼續。
吳奇接着說:“送您來的是伊小姐,我看了監控,確認您沒事後,帶着孩子走了。”
吳奇隨後說:“老闆,要不要派人去警告下,讓伊小姐不要亂說?”
鬱博文擡手,“不用,你去處理下醫院的痕跡,咱們離開。”
吳奇愕然老闆竟然會放過伊小姐,可老闆的話毋庸置疑,轉身出去了。
林夏一直低着頭,再一次證明,鬱博文對伊宛岑的確不同,不甘也嫉妒。
商場
將欣然和宛岑帶着孩子來到精品店。
宛岑帶着兒子挑儲錢罐,過道站了宛岑和營業員就略顯的狹窄,將欣然目光看向別的方向。
精品店,將欣然目光不自覺的看上了套娃,尤其是最小的一個,修長的手指要去觸碰,猛的收回了手。
可不知道是不是心裡的作用,看哪裡好像都有小孩子的影子,最後將欣然走出了商店,站在門口處。
可今天是週末,人來人往的人羣,大多數帶着孩子,將欣然拉緊了包的帶子,閉上眼睛。
宛岑帶着兒子挑了個大的金豬錢罐,裝在盒子內,拎了出來。
宛岑看着時間,“表姐,咱們去吃飯吧!”
將欣然淡笑,“好。”
黃記,君樂要吃魚,宛岑點了燜魚,又點了個雞翅,然後將菜單遞給將欣然,“表姐,剩下的你來點。”
將欣然指尖滑動着菜單,屏蔽了所有的肉類,點了菜心,沙拉,還有幾個不錯的涼菜。
宛岑,“……”
大表姐不一直都是肉食主義者嗎?而且還是無肉不歡的那種。
宛岑,“表姐,你在減肥?”
將欣然僵硬了下,“恩,最近胖了些。”
宛岑信了,“好吧,那我在點一道肉菜。”
飯菜上來,宛岑給兒子挑魚刺,將欣然攥着筷子的手越來越緊,好像剋制着什麼,隨後猛的起身,朝着衛生間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宛岑和兒子對視,“你表姨怎麼了?”
君樂搖頭,“不知道,不過估計不喜歡魚,媽媽要不我們撤了吧!”
宛岑思量了下,叫來服務員,撤了魚。
衛生間內,將欣然漱着口,罵了一句,該死的。
將欣然身體不舒服,然後走了,餐廳就剩下宛岑和兒子。
宛岑的手機響了,鬱先生,“我忙完了,你們在哪裡?”
宛岑,“在黃記吃午餐,鬱先生你要不要過來?”
鬱子岑看了下地址,示意楊峰,“明華路。”
十五分鐘後,鬱先生到了,宛岑見鬱先生帶着眼鏡,放心了,鬱先生不會被認出來。
鬱子岑看着用過的碗,“剛纔還有別人?”
宛岑點頭,“恩,醫院的時候碰到了大表姐,然後一起逛街,她好像胃腸不舒服先走了。”
鬱子岑叫過服務員收拾下,拿了新的碗筷,他對將欣然不關心,反而在意,“鬱博文醫生怎麼說?”
宛岑放下筷子,“查了兩遍沒任何問題,醫生說要不就找精神科的專家檢查下,然後我就走了。”
鬱子岑夾菜的手頓了下,挑眉,“精神科?”
宛岑解釋着,“就是查不到有什麼異常,然後一個建議,我感覺鬱博文不像有精神問題的。”
鬱子岑思索着,鬱博文絕對不會有精神問題,可醫院又查不出什麼,鬱博文是不是嗑藥了?隨後否定,鬱博文野心勃勃的人,怎麼會自己毀了自己。
週一
鬱先生今天送君樂,宛岑自己開車來上班,剛停好車。
周青青跑過來,“岑姐,已經很少見你親自開車了。”
宛岑輕笑,“所以整個人都變懶了。”
周青青和宛岑邊講着週末的趣事,邊進大廈。
設計部,宛岑還沒坐下,張琦踩着高跟鞋進來了,見到宛岑,嘴角輕挑,“伊大小姐,早!”
宛岑,“……”
她就知道會這樣。
已經提前進入工作狀態的人,紛紛停下手中的筆,不解的看着張琦和宛岑。
張琦勾着嘴脣,做作的捂了下嘴,“啊,不好意思,我忘記了大家還不知道你的身份。”
宛岑垂了下來眼簾,坐到位置上,“沒什麼好隱瞞的,反正遲早都會有八婆說出來不是嗎?”
張琦舔了下紅脣,伊宛岑在罵她,“既然主角都不在意,我看大家都挺好奇的,我可就說了。”
宛岑頭也沒擡,拿出了畫紙,“隨你。”
張琦真相撕碎了宛岑的淡然,聲音高了幾分,“既然伊設計師讓說,免得大家好奇,我就告訴大家,咱們伊設計師可不是什麼小三的身份,以前的傳聞都是謠言,人家是真的千金,伊氏老牌珠寶商家的大小姐。”
周青青氣憤的起身,宛岑身後拉着周青青的胳膊,微微扯了下,示意坐下,不用理張琦。
設計部真的驚訝了,可也就是驚訝了一下,然後繼續低頭工作。
完全沒有張琦想象的場景,所有人都對宛岑指指點點,各種猜測的言論。
周青青哼笑了一聲。
宛岑勾着嘴脣,如果沒有上次的緋聞,她的身份會被八,大家會很好奇。
可自從上次緋聞,先是她不客氣的回擊,讓大家都知道她不是貓咪,簡直就是老虎,後又有徐景瑞的八卦新聞做了鋪墊,就算聯想到未婚妻,也不會再去猜測。
最後張琦永遠估錯了這個社會,大部分都是普通的打工一族,沒有家世,沒有人脈,只能靠着自己。
而宛岑沒爆出來是伊家大小姐,他們就看到,空降玉石軒,總監的偏袒,何況身後還有伊家,誰也不是傻子,有的可歪歪,有的人明知道不好惹而去碰,那就是跟傻子沒區別。
都是職場多年混出來的骨頭精,道理都懂!
張琦感覺自己就像個被耍的猴子,現在更恨宛岑,坐回來自己的座位上,“你給我等着。”
宛岑,“……”
26層
鹿汕拿着鬱先生給的檔案,抽出內容,赫然是昨天鬱博文在醫院的病例,鹿汕不解,“給我這個做什麼?”
鬱先生,“你派人查查近幾年鬱博文的身體情況。”
鹿汕有些幸災樂禍的,“我就說,鬱博文身邊的女人可不少,都四十歲了愣是一個孩子都沒有,一定是身體有問題,你是不是懷疑他不能生育,哈哈,這對他絕對是個打擊,沒自己的親生子,還鬥個什麼?”
鬱先生敲擊着桌子的手突然停了,“在派人去查查,鬱博文身邊的女人身體情況。”
鹿汕剛纔就是一個玩笑,不確定的問,“你不會真的信我猜的吧!”
鬱先生深邃的眸子閃着說不明的光亮,好像抓到了些一直遺漏的部分。
鹿汕見鬱子岑是認真的,他也開始對鬱博文的身體感興趣了,“我一定會派人查的仔細。”
鬱先生,“恩。”
鹿汕見鬱子岑攆他,嬉皮笑臉的上前,“你看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我前段時間是錯了,不該跟你作對,這火氣該出也出了,你回去幫我吹吹枕邊風,讓嫂子替我說說好話。”
鬱子岑眼底閃着嫌棄,“看你的慫樣。”
鹿汕忍了,賠笑,“對我慫。”
鬱先生挑眉,“自從上次,將欣然還沒理過你?”
鹿汕一提這個就傷心,“上個星期還理,至少接着電話罵兩句,這幾天打手機關機,看到我都是無視的,臉色特別的難看。”
尤其是昨天晚上,要不是他閃的快,躲過磚頭,估計今天正在醫院躺着呢!
鬱先生,“……”
這是多大的仇,用上了磚頭大殺器。
鬱子岑默了,將欣然還真能幹出來,突然有些同情鹿汕,也不知道那一個跟筋搭錯了。
鬱先生爲了兄弟的命着想,“你還是換個人吧!”
鹿汕炸廟了,“你說什麼我都忍了,在說一次我跟你絕交。”
鬱先生冷笑了一聲,“呵呵,隨你。”
鹿汕像是漏了氣的皮球,他這輩子算被兩個人吃定了,一個是鬱子岑,一個是將欣然。
鹿汕坐在沙發上,眉頭第一次有着愁態,“你說我堂堂鹿二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前年跟中了邪似的,報紙上一眼看到將欣然,就認定了她似的,誰敢在我面前甩臉子,可就她,怎麼虐我都行,就跟我欠了她似的,不生氣不說,還樂在其中。”
鬱先生,“……”
他才發現鹿汕竟然有sm的潛質!
鬱先生摸着下巴,“行了,別跟我裝可憐,看在兄弟的份上,回去等消息去吧!”
鹿汕激動了,“真的?”
鬱先生嘴角隱着算計,“恩,我一定保你們結婚,還送一份大禮!”
鹿汕後背拔涼,“保我們結婚就算大恩了,大禮還是算了。”
鬱先生擺手,鹿汕帶着期盼走了。
設計部
李總監叫停了工作的設計師,“大家先聽我說,這次設計公司要的急,九號和伊氏簽約,月末這批設計將會上市,所以截止到明天下午,不管完成的還是沒完成的,都將設計發到我的郵箱中,週三公司會選出結果。”
設計部開始低語,好多都沒有設計完,尤其要設計全套的。
李總監拍着手,“好了,大家都抓緊時間吧!”
宛岑打開郵箱,她是全套的設計,上個星期設計了大部分,還剩下項鍊的部分,明天下午的話,差不多。
中午的時候,前臺的小妹託助理帶着禮盒送到了設計部。
宛岑見着精美的禮盒,指着自己,“你確定是給我的?”
助理點頭,“是,前臺接收的時候,說的是設計部的伊宛岑設計師。”
宛岑接過禮盒,“謝謝,麻煩你了。”
助理,“不客氣是我應該做的。”
助理走了,周青青湊了過來,“岑姐,誰送的?”
宛岑第一個猜的是徐景瑞,抿着嘴,拆開信封,只有一個“謝!”字。
宛岑愣了下,鬱博文,隨後宛岑沉了面容,被查的感覺很不好。
宛岑抱着禮盒對周青青說:“我出去一趟。”
周青青點頭,“好。”
宛岑偷偷摸摸的出了門,見左右都沒人,上了電梯,按着26層。
宛岑下了電梯,守着的秘書一見是老闆娘,特別的殷勤,“老闆娘,董事長在辦公室。”
宛岑,“謝謝,我自己過去就行了。”
宛岑輕輕的敲着大門,隔了幾秒,然後推門進去。
鬱先生驚訝是鬱太太,隨後目光緊盯着已經放在辦公桌上的禮盒,宛岑指着禮盒,“鬱博文送的,這是他寫的信。”
鬱先生抿着嘴脣,注視着信上的字,“是他寫的。”
宛岑鬱悶,“鬱博文查了我,你說會不會查到你?”
鬱子岑將信團成了一團,準確的丟到了垃圾桶中,肯定的說:“不會,要是查到,他就不會寫的謝而是死了。”
宛岑,“......”
鬱先生說的對,這麼一想,她心裡安了不少,指着禮盒,“這個怎麼辦?”
鬱子岑修長的食指打開有鞋盒大小的禮盒,禮盒內躺着鑽石項鍊,精美的滿天星碎鑽。
宛岑以設計師的眼光,大師的手筆。
鬱先生扣上禮盒,冷笑,“跟我比珠寶?”
宛岑,“…….”
鬱先生是不是忘了,鬱博文並不知道她是鬱先生的老婆。
但不得不說,鬱博文的用心,知道她是設計師,所以送的大師設計的珠寶。
她要不是確認鬱博文看她的眼神清明,都懷疑鬱博文要追她!
“鬱先生,這條項鍊怎麼辦?”
鬱先生敲着項鍊,“賣了,用這些錢做慈善,給咱們積福!”
宛岑,“…….”
鬱先生的想法,你永遠也別猜,猜來猜去猜不明白!
徐氏
徐景瑞讓秘書沏茶,鬱博文擡手,“不用,幾句話就走。”
徐景瑞示意秘書出去,“鬱大少有什麼指示?”
鬱博文淡淡的看了徐景瑞一眼,前幾天還桀驁不馴,今天一副手下的姿態,鬱博文眼鏡後擋住了諷刺。
“指示到算不上,有個計劃,每年九月份玉石軒都會推出新的設計,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會聯合中標的伊氏共同推廣。”
徐景瑞明白了意思,“鬱大少要在這裡做文章?”
鬱博文,“恩,這是一個機會,成了,玉石軒會遭受名譽和資金的雙重損失,不僅如此,更要賠付中標公司的違約金,這個計劃運作好,玉石軒拉下神壇指日可待。”
徐景瑞眼裡閃過亮光,懂了鬱博文的意思,“你的意思拿到設計圖,徐氏提前玉石軒推出?”
鬱博文,“恩。”
徐景瑞血液都在沸騰,“我同意。”
這時辦公室的門響了,吳奇走進來。
鬱博文,“送到了?”
吳奇恭敬的回覆,“是,已經送到了伊設計師手上。”
鬱博文起身,“走吧!”
徐景瑞瞳孔萎縮,直覺鬱博文提的是宛岑,鬱博文送宛岑什麼?
晚上瑞麗江畔
鬱先生到家,好心情只存在開門換鞋的幾分鐘,見到正坐在沙發上吃着水果的伊玟哲,徹底沒了。
鬱先生進了客廳開始放冷氣,“陰魂不散。”
伊玟哲吃了西瓜,“謝謝!”
鬱先生,“……”
宛岑見兒子跑進了廚房,和兒子對視一眼無奈了。
門鈴響了,宛岑招呼君樂,“快去開門,菜就等着老抽呢!”
君樂蹬蹬的跑去開門,鬱先生洗漱出來問,“誰?”
伊玟哲接了話,“一個不要臉跟着蹭飯的。”
付清華進來就聽到這一句,將老抽遞給君樂,對着伊玟哲磨牙,這個人竟然指使他去買老抽!
他長這麼大就沒幹過。
可付清華的氣焰還沒起來,對上鬱先生冷冰冰的眼睛,乾笑着蹭到了伊玟哲身邊。
鬱子岑冷冷的掃着坐在一處的二人,開啓嘴毒模式,“難怪媽上次介紹女朋友你推遲,原來根源在這,放心我會好好的跟媽說,讓她成全你們。”
付清華,“……”
伊玟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