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婉萍氣的要死,瞪着眼睛盯着羅瑞雪,但是卻不敢再叫,怕有下人走過來。如果羅瑞雪真的一個不高興,把錄音給了別人聽,拿自己就完了!
羅瑞雪則是笑眯眯的走過去,挽住滕燕賜的胳膊,笑得甜甜的。說道:“老公,咱們走吧。”
滕燕賜看着她嘴角狡黠的笑容。忍不住輕輕胡嚕了一把羅瑞雪的頭髮,聲音很溫柔的“嗯”了一聲,說道:“天黑了風大,的手都涼了,走們走吧。”
茹婉萍看着兩個人攜手往外走,羅瑞雪還回頭來,朝她笑了笑,笑容中威脅的意味不減。布低反弟。
茹婉萍氣的朝着路燈踢了兩腳,反而把自己的高檔鞋子踢壞了,又開始尖叫起來:“啊!我的鞋子!羅瑞雪!都怪這個羅瑞雪!”
羅瑞雪上車之後,就不挽着滕燕賜的手了,躲得遠遠的,一副不搭理他的樣子。
滕燕賜笑着說道:“怎麼了滕太太?吃醋了?”
羅瑞雪瞥了他一眼,說道:“是啊。滕先生的爛桃花太多了,上至七十大媽,下至十七少女,趕都趕不完。”
滕燕賜笑了一聲,將人攬在懷裡。說道:“放心好了滕太太,咱們馬上要訂婚了,老爺子已經去安排了,老爺子做事一般都是雷厲風行的,差不多下個月就好了。”
羅瑞雪第二天要上學,滕燕賜卻執意不讓她回學校。說道:“明天早上我再送回去,現在天氣涼,宿舍太簡陋,我怕身子受不了。”
羅瑞雪只好在滕燕賜的別墅又住下來,第二天一大早,還沒有睡醒呢,滕燕賜就把她從被窩裡挖出來了,羅瑞雪就是閉着眼睛不睜開,弄得滕燕賜很沒脾氣,只好將人打橫抱着上了車。
羅瑞雪是美滋滋的睡了一路,根本就沒醒過來,等到了學校才嚇了一跳。
羅瑞雪看着車外的行人,還有學校的大牌子,有些搞不清楚,趕緊坐起身來,說道:“怎麼不叫我起牀。”
滕燕賜輕笑了一聲,說道:“有人睡得太香了,怎麼叫都起不來。”
羅瑞雪趕緊整理了衣服,要下車去,還要回宿舍去洗漱一下,這個樣子也沒辦法去教學樓上課的。
羅瑞雪匆匆忙忙的下了車,就聽滕燕賜叫她,說道:“瑞雪。”
羅瑞雪停下腳步,轉過頭來,說道:“怎麼了?”
只見滕燕賜將車窗降下來,衝她招了招手,羅瑞雪走過去,滕燕賜就稍微探身出來,在她嘴角上一吻,笑着說道:“中午我給打電話。”
羅瑞雪頓時臉色通紅,伸手捂着嘴角,雖然是大早上,但是門口進出的人也不少,不少人看見滕燕賜親吻羅瑞雪,大庭廣衆之下的,羅瑞雪臉皮又薄,當下混亂答應了一聲,然後逃也似的跑了。
滕燕賜看着羅瑞雪的反應,心情大好,直到人看不見了,這才升起車窗,發動車子掉頭走了。
羅瑞雪回去洗漱了一下,這纔去教學樓上課了。
她一進教學樓,就感覺到冤家路窄,因爲今天不想遇到的人還挺多……
自稱是羅瑞雪好閨蜜,卻轉過頭來給滕燕賜發短信要求安慰空虛寂寞的洪肖玲,還有羅瑞雪的表妹宋巧蕊坐在一起,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在談論什麼,旁邊還有好多人圍着。
一個同學說道:“玲玲啊,平時和羅瑞雪走的挺進的,她要嫁給滕燕賜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另一個同學說道:“天呢,滕燕賜,那不是滕家的掌家人,還有燕家集團的繼承人嗎,我看電視的時候,覺得他帥到不行!”
“這種豪門的少爺,怎麼看上了羅瑞雪啊?羅瑞雪不是鄉下來的嗎,我見過她爹媽的,哎呦,那叫一個土!”
洪肖玲對滕燕賜有意思,當然不承認羅瑞雪就要訂婚了,當即冷笑道:“啊呀,們別道聽途說了,八字兒還沒一撇呢,們想想就知道了,那滕燕賜是什麼人啊,豪門世家,年輕有爲,見過的女人,閉門吃過的米還多,怎麼可能看得上羅瑞雪呢?現在估計也就是玩玩兒,有錢人嘛,就喜歡在電視前面賣賣風騷,求婚都不算什麼,結婚了都能離,豪門這回事哪有長久的,更別說還沒結婚就是要訂婚了!準時一準兒玩玩,玩膩了就扔了。”
宋巧蕊笑着說道:“我也覺得是這麼回事兒,玲玲說的對,不然我可是羅瑞雪的表妹呢,這麼大的事兒,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們想想啊,都說要訂婚了,還沒有通知羅瑞雪的家人,這東西靠譜嗎?不過是玩玩兒而已。”
洪肖玲說道:“就是啊,如果滕燕賜真的和羅瑞雪訂婚,我把腦袋切下來給們當凳子坐!”
衆人嘻嘻哈哈的,突然就噤聲了,洪肖玲還說道:“怎麼啦,一副見鬼的樣子,巧蕊看她們的表情,真是夠逗的!”
宋巧蕊回了一下頭,頓時嚇得要死,羅瑞雪竟然無聲無息的就過來了,而且估計把她們的話聽了七七八八的,當下拉了拉洪肖玲的袖子。
洪肖玲這才反應過來,立刻笑臉迎上去,嬌滴滴的說道:“瑞雪,來了,我都給佔好位置了,來,坐我這邊兒。”
羅瑞雪沒有說話,只是滿含笑意的坐下來,笑的卻意味深長。
洪肖玲起初有點兒害怕她聽見了,後來一直安慰自己,而且羅瑞雪又沒說什麼,就感覺放心下來,其實羅瑞雪什麼也沒聽見,當即期期艾艾的對羅瑞雪說道:“瑞雪,那天我和燕賜哥交換了手機號,可是燕賜哥怎麼不回覆我短信呢?”
羅瑞雪笑眯眯的說道:“哦,可能是工作上太忙了吧,她現在除了回覆我的短信,其他人的都不會回的。”
洪肖玲“咯噔”一下被噎了個正着,氣的直翻白眼兒,卻要扮演好閨蜜的樣子,笑着說道:“是嘛,燕賜哥這麼忙,要開解開解他纔是呢,身體要緊。”
羅瑞雪頓時裝出一副嬌羞的樣子,說道:“他還是忙點兒好,不然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可吃不消。”
“啪!”
“動手動腳”是什麼意思,洪肖玲自然知道,她被氣的握緊手中的筆,竟然將筆頭一下子按斷了。
一想到那麼英俊性感而且有錢有權的滕燕賜,竟然和羅瑞雪這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上牀,洪肖玲就嫉妒的發狂!
洪肖玲連課都沒上完,就很不爽的走了,說自己身體不舒服。
羅瑞雪笑眯眯的看着洪肖玲走出教室的背影,眉眼都染上了笑意,拿出手機來,給滕燕賜發了一個短信。
滕燕賜還在開會,會議室裡氣氛很壓抑,衆人只見滕燕賜皺着眉,嘴角板着,其他人都不敢出一聲大氣兒。
就在這個時候,放在會議室桌上的手機震了一下,衆人都是嚇了一跳。
滕燕賜拿起來看了一眼,進來了一條短信。
——今天又碰到的爛桃花一朵,不過我已經連根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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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燕賜看着短信,不禁就想到了羅瑞雪嘴角狡黠的笑容,笑得像一隻偷腥兒的小貓,他這樣想着,嘴角也慢慢挑了起來。浭噺苐1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衆人都關注着滕燕賜,見他看了短信,竟然露出了一個笑意,都是不可思議的震驚起來,想這些人也都是公司的高層領導了,但是從沒見過滕燕賜笑,更沒想過滕燕賜會爲了一個短信就笑起來,那發短信的人,還不成了神仙!?
宋巧蕊坐在羅瑞雪旁邊,說道:“姐姐,那個滕燕賜,真的要娶嗎?”
羅瑞雪只是看了她一眼,很淡的說道:“訂婚宴燕宏元老先生在準備,大約下個月吧。”
宋巧蕊一聽,頓時就驚了,燕宏元在準備他們的訂婚宴!
雖然宋巧蕊也是鄉下來的,夙江又極其封閉,但是宋巧蕊一心向往上流圈子,怎麼可能不知道燕宏元這個名字,商圈裡的泰山北斗,在商圈裡就像皇帝一樣的存在。別說讓燕宏元爲她籌備婚禮了,別人就算想見燕宏元一面,都要三請四請,如果燕宏元不願意見,就算磨破了嘴皮子,送光了禮物,燕宏元也不會見他一面的。
而羅瑞雪,不過是一個鄉下的女孩子,家裡爹媽也不疼愛,都拿她去活祭還錢,就是這樣,羅瑞雪竟然撞了大運,不禁讓滕燕賜對她癡迷不已,還有本事讓燕宏元給她籌備婚禮!
宋巧蕊嫉妒的不行!
宋巧蕊當即沒有說話,心裡卻翻滾的厲害,有些事情,是羅瑞雪並不知情的,但是宋巧蕊知道……
羅錢鑫和李淑萍用羅瑞雪活祭還錢,是爲了給弟弟攢錢上學,還有攢錢娶老婆,夙江這種封閉的地方,重男輕女很常見,其他人家也不讓女孩子上學,十四五歲就嫁出去,或者乾脆生下來就賣給有男孩的人家做童養媳。
宋巧蕊是羅瑞雪的表妹,自從她父母去世之後,就來投奔了羅錢鑫一家,而羅錢鑫這個時候卻沒有選擇讓宋巧蕊冥嫁,而是選擇讓親生的女兒去冥嫁,其實這裡面兒也有彎彎繞繞的……
原因很簡單,羅瑞雪並不是親生的,而宋巧蕊則是親生的。
說白了羅瑞雪是羅錢鑫和李淑萍生不出孩子,所以花錢買來的,買的時候說是男孩子,可真的抱到家裡之後發現卻是個女孩子!
羅錢鑫和李淑萍自然不高興了,對羅瑞雪從小就不好,但是羅瑞雪並不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
李淑萍有個妹妹,已經結婚嫁人了,和李淑萍關係特別好,經常來他們家裡走動,和羅錢鑫兩個人一來二去,眉眼橫飛的,就勾搭了上,這件事李淑萍根本不知情,後來李淑萍的妹妹懷孕了,生下了一個女孩,就是宋巧蕊了。
因此羅錢鑫的態度很明顯,拿羅瑞雪活祭也不會拿宋巧蕊活祭,畢竟宋巧蕊是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女兒,雖然是個私生女。
宋巧蕊雖然不知道自己是羅錢鑫的女兒,但是她知道羅瑞雪根本不是親生的,而是從人口販子手裡買來的,一個不知道身份來歷的野種,更覺羅瑞雪憑什麼能得到滕燕賜的寵愛!
宋巧蕊很快也被氣走的,提前離開了教室。
宋巧蕊出去之後,就給羅錢鑫打了一個電話,說道:“羅瑞雪實在太囂張了,現在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我可是她表妹啊,她跟我說話抑制器昂的,真是氣死我了。”
羅錢鑫說道:“那也沒有辦法,羅瑞雪現在總是進出燕家和滕家,咱們只是小戶人家,我管羅瑞雪要錢,那個白眼狼兒也不給我錢,還把我電話拉黑了,真是孽種啊!”
宋巧蕊眼珠子一轉,說道:“羅瑞雪不給錢,是因爲她覺得沒必要,如果是必須給的錢,她就一定要給了!”
羅錢鑫沒有聽懂,宋巧蕊笑着說道:“姨夫,雖然現在羅瑞雪和您還有大姨的關係不怎麼好,但是羅瑞雪一直和弟弟的關係不錯呢,您找人將弟弟找過來,假裝綁架一番,然後給羅瑞雪發恐嚇信過去,讓她被錢打到賬戶!那不就好了!如果弟弟被綁架了,羅瑞雪都見死不救,姨夫就去罵她,當着學校同學的面子罵,看那羅瑞雪臉皮有多厚,這麼不顧親情的人,想必燕家和滕家也不會要這樣的媳婦!”
羅錢鑫聽了頓時睜大了眼睛,對着手機說道:“真是個好辦法!對對好辦法!我這就去準備一下。”
宋巧蕊說道:“對了姨夫,重新辦一張卡哦,別讓羅瑞雪發現了!”
“好的好的。”羅錢鑫一連串答應,說道:“可真是聰明。”
羅瑞雪可不知道他們又想到了什麼聰明的點子,下了課之後就準備給滕燕賜打電話,只不過電話還沒有打通,就看到教學樓門口停着一輛車,一個陌生男人坐在車上,降下車窗玻璃,似乎再找誰。
羅瑞雪一出來,男人就從車上下來,向她走過去,說道:“羅瑞雪小姐嗎?”
羅瑞雪看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但是到底是誰,有些記不得了。
男人二十幾歲的樣子,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身材挺拔,面色和善,長相也覺得稱得上英俊,一副紳士優雅的樣子,笑的滴水不漏,開的也是好車,一看就是遊走在上流圈子的人物。棄妃這個高危職業
男人笑着說道:“您好羅瑞雪,我姓羅,叫羅蕭山。”
方爾白走進滕燕賜的辦公室,說道:“我剛纔得到消息,京城羅家的人竟然來這邊兒了,羅家不是一直在京城活動,從來不伸手咱們這邊兒嗎?我估計老爺子要讓準備和羅家的人吃飯了,也不知道來的是誰,羅家做事一向神出鬼沒的,我讓人去查了,都沒查出來。”
滕燕賜的手機震了一下,低頭一看,忽然皺起眉來,說道:“羅蕭山。”
“啊?”方爾白有些沒反應過來,說道:“羅蕭山?那不就是羅家的繼承人太子爺嗎,怎麼知道的?”
滕燕賜舉起手機,給方爾白看,語氣很冷淡的說道:“他去找瑞雪了,我出去一趟。”
“誒!等等啊,十分鐘之後還要繼續開會呢……”
方爾白看着滕燕賜頭也不回的走了,等他走出門,才很小聲的唸了一句“混蛋啊”。百度下棄妃這個高危職業 慕/殘/文/學 ,如果你覺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