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巫蠱,厭勝之術!
賤人犯賤的時候,總是那樣說話沒有邏輯性,沒有人性也沒有天理,永遠不忘記的嘴賤。澹臺凰懶得理會他,翻身下馬。
大步往城內走,君驚瀾逗弄成功,好心情的在後頭悶笑。當然,在澹臺凰眼中,他這個屬於賤笑!
回城之後,便傳來了尉遲風因爲糧草失竊而勃然大怒的訊息,所有運送糧草的人都捱了打,運送真糧草的被打得最慘,運送假糧草的沒有活捉君驚瀾,所以也捱了打。
被他打了的士兵都表示很委屈!運送假糧草的時候,他就告訴他們象徵性的追一追就好了,根本沒有下達活捉君驚瀾的指令,而且君驚瀾他們跑得那麼快,自己怎麼追?
運送真糧草的就那麼上千個人,被上萬人包圍之後把糧草搶走,他們能活着回來已經是個奇蹟了吧,怎麼可能還保住糧草?
最後他們把尉遲風這一系列不體恤下屬的行爲,其根本原因歸結爲他近來感情受傷,導致更年期提前發作,尤其在傳來敵軍的那名女將捱打,被打了八十軍棍之後,他就變得格外暴躁!這更加堅定了他們心中的猜想。
對於他爲什麼如此暴躁,澹臺凰這邊是不知道,韋鳳本人更不可能知道。
澹臺凰回去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看望韋鳳,這姑娘如今變得沉默得不像話,就跟當初的絕櫻似的,澹臺凰到了之後也沒對她說太多話,擔心安慰不成,反而引起了她的傷心事,只告訴她好好養傷,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凌燕也咬牙切齒的對韋鳳表達,讓她好好養傷,自己一定會找到機會爲她找尉遲風那混賬報仇。
韋鳳聽了,都只是笑着點頭,看向澹臺凰的眼神亦越發愧疚。半晌之後開口道:“等我好了之後,我要跟他對戰一場,非殺了他不可!”
這話就等於是求澹臺凰允她一戰,請命了,凌燕也很快的把眼神放到了澹臺凰的身上,這眼神中帶着希翼,很等於是幫韋鳳說情。
但是澹臺凰的回答並不乾脆,也不能算是同意,看了她許久之後,道:“你先想好,如果你確定到了戰場上,他敗在你腳邊,你能下手殺了他之後在來問我,若你能下手,我就準你去!戰爭不是兒戲,如果你不能保證對敵人心狠手辣,那麼你就不適合去跟他對戰!”
這話一出,韋鳳沉默,她也不知道真到了那時候,自己能不能下得了手。於是她問澹臺凰:“如果是您,而爺接近您,其實只是爲了刺探漠北的軍情,您會殺了他嗎?”
澹臺凰笑了笑,這問題回答的倒是乾脆:“如果是我,我不會糾結於他欺騙了我的感情,單憑他利用我得到軍情,已經足夠我砍死他一萬次了!既然無論如何都是殺,那就不要一直想着自己的感情被人欺騙,反而爲難了自己!”
韋鳳聽着,若有所思,點頭表示明白了。
澹臺凰也不再多言,給她蓋好被子,囑咐她好好休息之後,出門去了。凌燕也很快的跟上,兩人出門之後,便閒聊了幾句。
聊着聊着,一位挽着婦人髻的夫人,帶着幾個丫頭,從她們面前經過,見着澹臺凰之後,彎腰行了禮:“拜見漠北女皇,臣婦是青陽城主的妾室,經過此處,得遇陛下,實在三生有幸!”
這番帶着濃重恭維和奉承意味的話一出,彬彬有禮之下難免多了一絲諂媚,澹臺凰不太喜歡,但也不至於討厭,於是便開口道:“起來吧,夫人不必多禮!”
“謝陛下,臣婦還有些事,先行告退!”她說完,彎腰施了一禮,在澹臺凰點頭之後,帶着自己的下人走了。
澹臺凰接着往自己的寢宮走,沒走幾步,凌燕有點奇怪的道:“爲什麼我覺得剛纔那個女人好像有點眼熟?”
不知道是在哪裡見過。
澹臺凰沒太注意她的臉,倒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我讓君驚瀾給我安排的院子,都是挺幽僻的,應當是在無人經過的角落裡,好端端的,城主的妾室怎麼會從這個方向過來?”
真是奇怪!
這般一想,心中多了幾分狐疑,澹臺凰就加快了腳步,往自己的房間門口而去,凌燕心裡也不太放心,趕緊跟上。
到了門口,那裡站着兩名侍婢,都是這些日子,青陽城主安排來伺候她的起居的。那兩名侍婢看見她之後,彎腰行禮:“陛下!”
“嗯!”澹臺凰點頭。
凌燕憋不住,率先開口問她們兩個:“城主的妾室,方纔有沒有來過?”
兩個丫頭對視一眼,心中納罕她們怎麼知道,開口答話:“來過了,她端來一盅乳鴿燉的湯,說是對孕婦的身子很有好處,是親自燉了,給女皇陛下送來的,她是城主的妾室,要進去我們也不能攔,於是便讓她進去了。”
這下,澹臺凰心裡就有點納悶了,如果是送了湯來,剛剛在路上爲什麼沒對自己說呢?還要等她自己來發現?
正在她納悶之間,那兩個丫頭又接着開口:“對了,夫人說讓我們不要告訴您這湯是她送來的,說全當是她的一片心意,您用了就罷了,她無意邀功!”
這下,澹臺凰心裡就更奇怪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而這丫還要掩藏身份,表示不是自己送來的,所以也不是爲了巴結她,那是爲了幹啥?
納悶之下,對屋內的那盅東西,她也不太放心了。瞟了凌燕一眼,凌燕眼中也是同樣的味道,她點點頭,表示自己要進屋,侍婢趕快將門推開,讓她們兩人進去。
桌上的確放着一盅湯,而且還很香。凌燕上前去,將那湯端着,直接便道:“我先拿去找大夫驗驗,可不能吃了什麼不該吃的!”
按照澹臺凰的意思,是倒掉了一了百了,爲了安全,乾脆就不吃,有問題沒問題也就那樣了!但是看凌燕一副很緊張,又充滿了對那女人防備的樣子,看得她一陣好笑,如果那女人真的想害她,早點發現也好,於是點了點頭:“去吧,去吧!最好別給其他人瞧見!”
若是給其他人瞧見了,難免說她們小肚雞腸,人家一片好心送東西來,她們還挑三揀四,懷疑別人的一番好意。傳了出去,若是湯真的有問題,那就是皇帝陛下吃的東西,都要經過嚴格審查,有人想從中動手腳那根本就是找死的行爲的,但如果沒問題,就是她們不識好歹,懷疑人家的一片心意了。
凌燕也很快明白過來,開口道:“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說完之後,拿了一塊布,將湯盅包起來,從窗口跳了出去,沒給門口的侍婢瞧見。
澹臺凰坐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成雅,倘若成雅如今還在,定然是幫她好好看守着寢宮,任何人都不可能輕易進來。
無奈的笑了聲,起身往牀上一躺,她從來是個重諾的人,可成雅這事兒……
沉吟之間,半晌之後,凌燕終於回來了。那面上是極爲濃重的狐疑之色,頗納悶的道:“難道這世上還真有做好事不留名之人?”
這話一出,不需要旁的,澹臺凰就已經大抵知道了那乳鴿湯應該是沒問題,她仔細琢磨了一下,也實在沒猜透那位城主妾室的意圖是什麼。
但既然沒問題,那湯又香噴噴,那就吃了吧!
她起身,那乳鴿湯份量很足,她和凌燕一人用了一碗,凌燕一邊吃着人家的東西,一邊懷疑人家:“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那位城主夫人,的確給我一種很眼熟的感覺,但實在想不起來哪裡見過,不過就算是見過,應當也就一面之緣而已!”
“嗯!”澹臺凰也是一邊吃着人家的東西,一邊點頭表示贊同,“我好像也是見過她,但絕對不該是有仇的那種見過,我對仇人的印象都會非常深刻。但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
凌燕一直在提長相這個問題,仔細想想之後,發現她也好像有點印象。
凌燕還在納悶,澹臺凰已經吃完了,笑了笑,開口道:“算了,既來之則安之,管她爲什麼,好意最好,若是惡意,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行了!”
“嗯!諒她也翻不出什麼大浪!”凌燕的語氣極爲張狂。
兩人吃完之後,東西收拾好,凌燕就先回去了。
君驚瀾一直在跟人商量軍務,沒有過來,但吩咐了人送來晚膳。澹臺凰吃完等了一會兒,他沒回來,自個兒就埋頭睡着了,等到晚上,約莫晚上十點,十一點的時候,整個城主府中忽然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聲音尖銳無比,足以將所有人都吵醒!自然的,澹臺凰也被吵醒了。
聽見門口一陣響動,她極爲納悶,出什麼事兒了?起身披衣,踏出門去。門口的侍婢也翹首望着,看模樣似極好奇發生了什麼事。
見澹臺凰出來,施了一禮,趕緊道:“陛下被吵醒了嗎?可要奴婢們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不必,我親自去吧!你們跟上一個!”這聲尖叫的聲線很耳熟,要是她沒弄錯的話,應當就是那位城主妾室的聲線,再聯想一下白天的事情,她總擔心這二者之間會有什麼關聯。
“是!”她們應了一聲,很快的跟了一人在她身後。
沿着道路,九轉十八彎之下,終於到了整個城主府的後院,最最燈火通明也最熱鬧的地方,此刻那裡站着一白衣女子,披頭散髮,蓬頭垢面,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
正是城主的那名妾室無疑!
她此刻捂着自己的耳朵,瘋狂的尖叫,指着前方一片空蕩之處是,高聲尖叫:“鬼啊,鬼啊!不要殺我,我沒有害人,不要殺人!我是好人,啊……”
最後這一聲叫出來,她腳下一個踉蹌,跌坐在地,捂着自己的門面,不斷瘋狂的尖叫起來。
澹臺凰的眼神忽然閃了一閃,凌燕也被早就被吵醒了,過來瞧熱鬧,韋鳳是醒了,但是捱了打,那身子現下還出不來,而韞慧不知道是不是睡得太死,所以沒出來。
凌燕出來之後,往澹臺凰跟前一站,看着那女人小聲問道:“女皇,您說她是真的被刺激了,還是假的被刺激了?”
不知道爲什麼,凌燕就一直覺得這個女人怪怪的,奇怪到有點不懷好意。這會兒看着這女人受了如此“刺激”,更讓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怪怪的。
“假的!”澹臺凰回答得不假思索,小聲開口道,“方纔她跌坐的時候,身後有兩個花盆,一個在左邊,一個在右邊,只要跌坐下去的姿勢有一點偏差,此刻就一屁股坐到花盆上了。鐵定能疼到她哭爹喊娘,可她跌坐得如此湊巧……”
是呀,如此湊巧。只是這世上,哪會有那麼多爛七八糟的巧合呢?與其說是正巧跌坐在中間,倒不如說是很清楚怎麼坐下去,自己的屁股才能安然無恙,不會出事。
那麼,這模樣,就一定是裝的了!
凌燕納悶:“那您說她是想幹什麼?”後院爭寵的戲碼?
“看樣子是我們今天重點錯了,她送了一碗乳鴿湯進來,我們全部的注意力就都放在了那湯上!而她這模樣,要是我沒料錯,我房間極有可能放了其他東西,關於鬼神之說的東西!”古代很信奉鬼神之說,尤其巫蠱、厭勝之術,更是每一個朝代都嚴令禁止的東西。
但凡被發現如此詛咒人,大多逃不過死路一條!而這種事情,更多的是出現在皇宮裡,這個女人,要是她沒料錯,應該是在她寢殿放了其他東西。可是……爲什麼?
自己跟她無冤無仇,她有毛病?
她這樣一說,凌燕也當即反應過來,是了,要是在裡面放了什麼,她現下裝瘋,然後請個道士來裝神弄鬼,最後鬧到女皇寢宮那裡,說她是今日到了女皇的寢宮附近,所以才沾染上不潔之物,然後再搜一番……
到時候就不好看了!
想透之後,她趕緊在澹臺凰的耳邊開口:“我先去把那東西找出來!”
澹臺凰點頭,隨後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凌燕很快會意,明白過來之後飛快轉身而去。
前院和後院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後院有如此大的動靜,那些商量着軍務的男人們也一個都沒有聽到。但這一場鬧的時間太長,聲音太大,又不好制止,下人們還是去了前院找城主!
但是請了很一會兒,也沒來。澹臺凰是瞭解君驚瀾的脾性的,而那青陽城主也絕對沒有膽子在和君驚瀾商量軍務的時候,爲了自己女人當中的一個,中途離開會議跑到後院來,那麼,也給了凌燕尋找東西的時間。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青陽城主來了,君驚瀾,炎昭,獨孤城,司馬清,還有不少大臣,也都跟着來了。休息的地方都在後院,有的是出於對城主一家人生活質量的關心,有的是從前院出來就聽到一聲令人驚悚的慘叫,所以都跑了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青陽城主對着君驚瀾連連告罪,隨後跑去對着那女人一陣呵斥:“閉嘴!鬼叫什麼?”
那女人被一吼,好似是終於找到神智,從地上站起身,一下就撲到了城主的懷裡,哭叫道:“老爺!有鬼,我看到鬼,老爺,救命啊——啊!”
她頭上的珠釵早已不知道甩到哪裡去了,一張勉強算得上是清秀可人的臉,此刻因爲“驚恐”和滿臉的淚水,看起來猶爲楚楚可憐,令城主滿心的不悅和惱怒,也軟化了幾分。
一把抓住她問道:“怎麼回事?別瞎叫,太子殿下和漠北女皇都在,驚擾了他們,你吃罪的起嗎?”
就在他說話之間,君驚瀾已然走到澹臺凰身畔,看她披着衣服就出來了,顯然是被那女人吵醒,這下他眉宇間也生出了幾分陰鷙的氣息,極不悅的看向那女人。
這眼神太過狠辣,看得那女人通身一顫,竟似要被這眼神凌遲了一般!狠狠的往城主的懷裡縮了縮。
這一眼看去,城主趕緊跪下爲自己的愛妾求情:“爺,賤內無知,還請殿下饒她一命!”
君驚瀾冷冷哼了聲,不置可否。
而這會兒,凌燕也回來了,對着澹臺凰比了一個手勢,表示事情辦成,澹臺凰當即便笑道:“算不得什麼大事,只是看她的樣子,好像是撞見了什麼髒東西,既然這樣的話,朕建議城主可以馬上找個道士來看看,若是真有什麼不潔之物,應當馬上除了纔是,以免生出不該有的事端,這位夫人,你說是嗎?”
澹臺凰自這話一出,那女人明顯是有些拿不準,看澹臺凰的眼神,也微微有點防備,因爲她從澹臺凰的眼睛裡面,看見了一絲戲謔的笑意,那眸光好似能將一切都看穿,而自己的計策,也早已在那人眼底,她自以爲的天衣無縫,似乎已經……
她沒想好要不要答應,她自己的侍婢就率先開了口:“好啊,好啊,漠北女皇此言甚好,夫人受了這麼大的驚嚇,說不定是真的……”
“閉嘴!誰準你插話的?”青陽城主冷厲的對着她呵斥了一聲。
那侍婢嘴一癟,趕緊跪下道:“奴婢知錯,求城主饒命!”是夫人告訴她,城主來了之後,就由她提議,去請道士來的,這會兒漠北女皇提議了,所以她才趕緊附和一下。
青陽城主雖然是這樣呵斥了那侍婢,但眼神很快的放到了君驚瀾的身上,表示懇求,太子殿下不發話,是不能去請什麼道士的。
君驚瀾心下也覺得有點奇怪,這小狐狸從來都不信鬼神之說的,如今竟然主動提議找道士,想必其中定然有什麼隱情。
這般一想,他倒也沒破壞她的計劃,輕笑一聲,道:“那就依太子妃的意思,若是真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找出來也好,省得驚嚇到太子妃!”
“是!臣下這就派人去請!”青陽城主趕緊答話。
隨後他的那些妾們,都上前安撫那女人,只是安撫的語言之中,諷刺意味良多,時時涉及到爲什麼那鬼怪誰都不找,偏偏找你,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之類的問題。
而城主的正牌夫人,手上拿着一串佛珠,看樣子是個一心向佛的,這會兒也只冷冷道:“從進門我就發現你不陰不陽的,如今果然招了鬼怪!”話說完,轉身就走了!
看得澹臺凰一陣咂舌,那女人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城主的面上也相當尷尬,家宅之中的不和諧,讓這麼多同僚和殿下聽見,實在算不得面上有光。
澹臺凰看完之後,瞟了君驚瀾一眼,暗示意味很足。
他頭也不回,平靜道:“不必看爺,爺的後院不會有其他女人。一個母老虎一般的你,就夠爺受得了,哪裡還受得住其他女子!”
話說完,腰被人狠掐了。
這番對話之間,道士被請來了,那女人的眼神一直古古怪怪的看着澹臺凰,帶着探究,像是很怕澹臺凰真的發現了什麼。
澹臺凰也不介意她的眼神,十分坦然的回視之,只是眼神中帶着詫異和譏誚。她是真的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裡不好了,纔來找她的事兒。
道士進來之後,開始神神叨叨的做法,很折騰了一陣,看得一衆大臣們哈欠連天,又是十分關注,畢竟鬼神之說,在他們心中可也是大事,但是忙了一天的確很困。
道士折騰完了之後,似模似樣的問那女人:“夫人今日可曾去過其他人的房間?”
“這,我……”她似乎有點猶豫。
道士接着道:“夫人不必隱瞞,只需直言便是!看這個宅內的氣息,帶着陰沉惡毒的黑,應當是有人在行厭勝之術,夫人是因爲撞上了,所以……”
這話一出,方纔打着哈欠的衆位大人們,瞬間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厭勝之術,這是禁術,用這種東西,最是陰毒,在各國法典上,都是死罪,此刻以司馬清的表情最爲冷肅,他是北冥負責司法的最高長官,自然不能容此等事。
這下,那夫人很符合澹臺凰想好劇本的,怯生生的看了澹臺凰一眼:“今日妾身就只去過女皇的房間……”
這……
所有人看向澹臺凰,眼中俱是驚訝,懷疑,深思,五顏六色,好看極了!
澹臺凰倒也不在意,聳聳肩:“那就去我的房間搜搜看,但未必是我!所以我建議,所有人的房間都搜搜,找出根源纔是正經!”
嗯,找出根源,然後把這不知道爲毛找她麻煩的小賤賤,一巴掌拍死在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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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山粉看着山哥手上拿着一玩意兒在折騰,於是問:山哥你幹嘛呢?
山哥:我在行厭勝之術,週期的七七四十九天的那一種!
衆山粉納悶:你弄這玩意兒幹嘛?
山哥陰險又猥瑣的看了衆人一眼,賊兮兮的笑道:我要猥瑣的關注你們誰沒給我投月票,然後在上面寫上她名字和生辰八字,扎小人!
衆山粉:……!你知道我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嗎?
山哥抓了抓腦門:呃……要不你們先把名字和生辰八字都告訴我?
衆山粉:你可以去shi了!
謝謝大家昨天的鑽石,月票、鮮花、打賞麼麼噠!還有今天一大早就送月票妹紙也很有愛,大愛你們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