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來人,來人,把安王招來,快將安王給朕招進宮來!”老皇帝氣急敗壞的將桌上的茶具打翻在地上。
聽見這話的萱萱忙緊緊揪住裹住自己的被子下牀,一隻手將老皇帝的胳膊拉住,她可憐兮兮的望着老皇帝不停的搖着頭。淚水在眼裡晶瑩剔透的鋪了一層,讓人看了真是心都軟的變成了一灘水。
“萱萱,告訴朕,是不是安王,是不是他?”老皇帝狂暴的眼神對上萱萱的時候終於斂起,他將被子裡的萱萱攬在懷中,鬍子在萱萱的臉側揉搓着。
萱萱搖頭,她仰起頭與老皇帝對視:不是,不是,不是。她無聲的向老皇帝重複說着這兩個字,她乞求般的望着老皇帝,這件事就不要再追究了,請不要再追究!,她的神情,明明白白的就是這樣的意思。雖然柔弱,雖然淚眼汪汪,可是,她的身上卻散發着一種能讓人感受到的堅持與執着。
“萱萱,萱萱!”老皇帝無力的嘆息,將萱萱打橫抱起,年老的他抱起萱萱顯的很是吃力,微微顫顫的走了幾步,將萱萱放在牀榻之上,“朕答應你,朕不問了,朕不再追究,等一會御醫就來,讓御醫爲你瞧瞧,朕不會讓萱萱的身上留下疤痕,朕一定不會讓萱萱身讓御上留下半點點的疤痕。”
老皇帝的話讓萱萱很是感動,她點點頭,似笑似哭般在老皇帝長滿鬍子的下巴上輕輕一吻,吻若顫動的蝶翼,輕觸在老皇帝下巴上。
像是被電擊蕩在血液裡,老皇帝一時熱血沸騰,只覺得整個身體裡的慾望像驚濤駭浪在翻滾,而萱萱,就像是一美人泉在蠱惑着他,翻身壓在了萱萱身上,雙手撕向萱萱下身的裙衣。
“皇上,御醫到了!”外面有公公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
“出去,滾出去!”老皇帝隨手抓起牀上的塌枕向外扔去。
萱萱住在了老皇帝的勤政殿,連續三天,老皇帝沒有踏出勤政殿半步,可是宮裡除了勤政殿,其他地方全部都快天翻地覆的亂套。
得知萱萱在勤政殿,皇后帶着衆人闖入勤政殿,卻被老皇帝從勤政殿趕了出去,不僅如此,老皇帝下旨將皇后軟禁,還將皇后棲鳳殿所有的宮女太監全部處斬。這就等於在砍皇后的左右手!
皇后哪肯就此罷休,這幾年老皇帝日漸懶散,宮裡宮外朝政之事可都是她來管理,宮裡的人朝堂上的人,都有她精心培養出來的心腹。
當天晚上,幾十個大臣跪在勤政殿外面聯合上了血書要老皇帝處死那個勾欄裡出來的下@賤女子,高貴的皇家血統,容不得這樣齷@齪女子來玷@污。
聽得大臣們竟然這樣侮辱他的萱萱,老皇帝大怒,連連下旨將幾個說話最是難聽的大臣一刀一刀凌遲處死。
這樣更是引起了大臣們的激憤,可是縱然心裡憤怒,卻沒人再敢說半句,只安靜的跪在那裡,淚流滿面的磕着頭,勤政殿大門緊閉,一閉就是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