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發佈,聖旨下達。這一次官場激戰算是以 的小勝暫時告一段落。
塵埃落定,事情雖然都有了決定性的進展,墨無痕跟慶王爺提的條件也都如期完成。但是墨無痕並沒有立刻跟慶王爺回去 ,而是依然住在墨玉青的府裡。
墨玉青傷好以後,不知道怎麼忽然迷上了彈琴,白天在自己的府裡纏着墨無痕陪他練琴,晚上就跑去春風民巷旁邊的若悟美琴坊學琴,第二天一早又興致勃勃繼續荼毒墨無痕的耳朵。
墨無痕開始還有耐心,一點點幫他糾正,手把手地指導。到了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只剩下仰天長嘆:“青兒啊,你就饒了我們吧!”
墨玉青一臉嚴肅地告訴墨無痕,這不是“饒”不“饒”的問題,而是三更先生答應了他,要把那手“千里傳音”的絕活教給他。
“千里傳音,聞聲色變!”殺人於無形,多厲害的武功啊!別人想學都學不到。
所以麼,墨玉青有點不好意思的告訴爹:“我怕我彈得不好被人家笑話,所以就要努力練習啊!”
墨無痕無語,難得的也有說不過別人的時候。不知道青兒怎麼搞的,殺人都要殺得這麼風雅!居然還說“怕被人家笑話!” 墨無痕站在墨玉青身後直撇嘴。
喝了兩口茶,墨無痕眼珠轉了轉,和藹可親地拍上墨玉青的肩頭:“青兒,反正也是給死人聽的。……我看,也不用太講究吧。” 墨無痕試探着問。
若是真等他練好了,這一院子的人恐怕都已經死光了。
墨玉青搖頭,噘起嘴一點都不滿意他爹的說法:“爹,我不是爲了殺人才練琴的,我是真的想要好好學學彈琴的。…..免得人家再說——我不象你兒子!”
一句話說得墨無痕臉上發燒,心裡卻暖洋洋的。
墨無痕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樣的爹,怎麼生的兒子樣樣不通,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不只一次有人說這種話了,墨玉青嘴上不計較,可都記在心裡。以前忙着練武唸書考功名,根本顧不上練琴,所以心裡有氣也沒辦法。
現在剛好有這個機會,不用去上朝,不用去應酬,可以習武又可以學琴,當然就想要下點功夫彌補回來。
墨無痕看看專心練琴的墨玉青,認命地點點頭。於是,墨府每日琴聲依舊刺耳,墨無痕卻從善如流不再有半句抱怨。
慶王爺依然很忙,但天天都有功夫來看墨無痕。
兩頭奔波雖然有些辛苦,但慶王爺說了,活動活動也好。還能順便看看京城的民風。
每天傍晚,忙完了朝裡的事,慶王爺就快馬加鞭地跑過來。直接進墨府。
慶王爺也不多話,只是看看墨無痕在幹什麼,隨便聊上幾句。然後跟着墨家父子一起吃了晚飯,再陪着墨無痕在燈下整理整理畫稿,或長或短地坐上一會兒就回 去。
天氣越來越好,邊境調動佈防的事件件都有了眉目,慶王爺的心也終於可以踏實了下來。皇太后的壽辰已經拖延了好久,這日朝上終於把日子確定了下來。
慶王爺很難得的,沒到傍晚就提前出了兵部。
墨府門上早得了墨無痕的吩咐,見到是慶王爺,徑直放他進去。
慶王爺還沒進後院,就聽見斷斷續續的琴聲。
琴聲很響亮,也很特別,讓興沖沖的慶王爺不覺放慢了腳步。
這大概就是鴻銳說的“青手魔音”吧。慶王爺暗自尋思。
自己每天來得晚,青兒用完晚膳就出去,不到半夜不會回來。所以雖然自己總聽鴻銳唸叨說青兒在練殺人魔音,可自己親耳聽到青兒的琴聲這還是第一次。
慶王爺一邊向裡走一邊認真地聽着琴音,本想找出點琴聲的優點誇獎一下這個認真學琴的孩子,可是聽來聽去實在找不出什麼優點,最後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說了。
青兒跟墨無痕一樣,都是很敏感的人,你如果表揚得不對,他嘴上不說,心裡會不高興的。
按說有墨無痕這樣的名師天天教導,練了這麼多天應該能彈得不錯了。可不知道爲什麼,這雙手彈出的琴音就是不對勁。
慶王爺努力辨別,終於找到了問題所在:這彈琴的不是兩隻手,而是兩個鐵鉤子!每個音雖然很準,但都太過鏗鏘,完全沒有輕重的起伏,更不要說曲子的意境。
連慶王爺都要嘆氣。這琴聲實在不是普通意義上的難聽,簡直已經到了讓人難以忍受的地步!這樣的資質學彈琴不是殺人是什麼?!
走進後花園,就看見墨玉青十指如鉤,正在涼亭裡興致勃勃地糟蹋着琴絃。而墨無痕,老僧入定一樣坐在旁邊,手裡拿着畫板碳棒,正在細細地描畫面前盛開的牡丹。對於旁邊的“青手魔音”不僅是充耳不聞,甚至還似乎很陶醉的樣子。
慶王爺看見這幅光景,也就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悄悄地走過去,在墨無痕身邊坐下。看着墨無痕手裡層層抖動的花瓣,也擺出一副悠閒的樣子,咬牙等着墨玉青把這一曲彈完。
終於熬到“青手魔音”肯停下手的時候,慶王爺的後背都冒出了微汗。
“爹,我這遍彈得是不是比剛纔好多了?”墨玉青邀功似的問他爹,聲音脆脆的。
“嗯,好多了!”墨無痕答得斬釘截鐵,毫不含糊。“非常好!”
墨玉青高興得很,起來去給墨無痕的茶杯裡添水。
慶王爺在旁邊張大了眼睛看着墨無痕,滿眼的匪夷所思。從小到大,墨無痕是不太管青兒的功課,可也不會這樣不分青紅皁白地誇獎。該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吧?
墨無痕知道慶王爺在看着自己,也知道他爲什麼這樣看自己。臉上依舊一派從容,沒有半點被人揭穿的窘態。眼睛盯着自己的畫,手下不停,只把臉略略側過來。涼涼地甩出一句話:“有事就說,受不了就出去。不必客氣。”
慶王爺剛想開口,墨玉青在旁邊湊趣地添了一句。“你們說話,我給你們彈琴啊!”不等慶王爺拒絕,震耳的琴聲再次響起。
慶王爺連胸口都在冒汗了,摸了把臉,湊到墨無痕耳邊大聲說:“我晚上再來。”
第三十二章
慶王爺的晚膳吃得有些心緒不寧,總覺得墨家父子有什麼地方跟以前不一樣了。
青兒乖巧得出奇,見了自己也不再躲閃迴避。墨無痕呢,總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憑着多年來對墨無痕的瞭解,慶王爺果斷的判定,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且還是跟自己有關的事。
好不容易把豐盛的晚膳用完了,撤了桌子。慶王爺等着墨玉青出去,好盤問墨無痕。
可是今天不知道爲什麼,青兒磨磨蹭蹭地就是不走。
“青兒,拜師學藝你可得守規矩,不能讓先生等你啊!”慶王爺開口趕他。
“我知道!”墨玉青坐着不動,手指在桌上沾了水亂畫,“如煙姐姐說她今天晚上有重要的客人,專門叫我晚點去的。”
聽了這話,慶王爺不好再說什麼了,心裡同情着那位“如煙姐姐”扭頭去看墨無痕,墨無痕好像什麼都沒聽見,只專心地逗鳥。
慶王爺只好再扭回頭來和墨玉青說話,“青兒現在是朝廷官員了,在外面稱呼上要仔細些。”姐姐妹妹的亂叫,說出去不好聽,萬一惹上個潑辣的就麻煩了。
墨玉青“嗯”了一聲,起身去拿他的琴。
抱着琴往外走的時候,墨玉青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如煙姐姐還是我爹的學生呢。”說完話,人已經走了出去,留下屋裡瞪大了眼的慶王爺和弄灑了鳥食的墨無痕。
慶王爺站起身,走過來看鳥,牆壁一樣堅硬的胸膛把墨無痕困在自己和桌子中間。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收了青樓裡的學生?” 慶王爺的話裡醋味濃郁。望着面前桃腮鳳眼春含笑的墨無痕,慶王爺的呼吸更粗了些。不待他說完,傾身上去,貼上面前的身體。
“風似剪刀花似錦,雨如銀線柳如煙啊?京城裡這麼有名的人你不知道?”墨無痕顧左右而言其它。“好幾年前的事了,她花高價讓我教他畫……”
一股異樣的刺激襲遍全身,慶王爺緩緩低下頭來,吻在了面前還在不斷開合的脣上。
墨無痕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靠在了慶王爺的身上,反手摟抱住慶王爺的腰身。
太久沒有親熱的身體格外的敏感,體內的血液彷彿沸騰了起來,着了火似的,從七竅中冒出來,跟對方的氣息融合在一起。
這一吻好長,直到呼吸困難,兩人才戀戀不捨的將脣分開。墨無痕一把將慶王爺推開,臉色潮紅,“你瘋了,青兒還沒走呢,再讓他看見,我可不替你說話了!”
“哦?”慶王爺面上露出些許玩味。“你是怎麼替我跟青兒說的?” 慶王爺心裡隱隱地明白了些什麼。
墨無痕的身體更軟,面上也更紅,貓一樣依偎進慶王爺的懷裡,“我還能怎麼說?還不就是有啥說啥!”
“那有啥說啥是怎麼說的?” 慶王爺想不出來,不厭其煩地追問。
墨無痕垂着眼看慶王爺的扣子,一臉的害羞,緩緩地開口。 “不就是你——被我霸佔了!”我還能怎麼說?說別的青兒還不得殺了你。
慶王爺一口氣當場橫在了肋骨間,把自己咯得生疼,呻吟着開口。“你霸佔了我?” 雖然早看出了墨無痕的狐狸尾巴在身後搖,可也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墨無痕也不看慶王爺的表情,只管自己裝摸做樣點頭。“年輕時犯的錯,追悔莫及!”
慶王爺把住墨無痕的雙肩,以免自己笑趴下。“你霸佔了我,所以你這些年一直住在 ?”
墨無痕很“認真”地想了想,然後煞有介事地點頭。“你也還可以去告官!”
慶王爺徹底笑噴了,“你這麼說他也能信?!”傻子都知道你在騙人。
墨無痕鳳眼一挑,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一挺身從慶王爺的臂彎裡掙了出來。高昂起亂髮飄飛的頭顱,滿臉神聖落落大方地宣佈:“他不信沒關係,你信就行!”
說完不再看慶王爺,大義凜然地轉身朝內室走去。
慶王爺站在原地哭笑不得,最後只能無奈地搖搖頭。這個人吶,生得玲瓏心、琥珀意,誰都拿他沒辦法!
眼看着墨無痕邊走邊脫,一件件衣服被他隨手丟在地上。瀟灑得幾乎要穿牆而過了。
等慶王爺跟過去看時,墨無痕已經跨進了屏風後面的木桶。舒舒服服地在香湯中躺了下來。
微暗的燭光照在墨無痕的背後。脖頸下,肩頭上的肌膚,被燭光打上一片柔和的金黃。散亂其上的幾屢長髮,越發清雅飄逸。
慶王爺走過去,伸手試了試水溫,拿起旁邊的水舀子,一瓢瓢的把水澆在墨無痕頭上。
墨無痕靠上桶壁,舒服地閉上眼,任熱水流過面頰。
不知躺了多久,水溫有些降低,墨無痕睜開眼,看見慶王爺已經脫了外衣和中衣,正拿着澡巾在自己身上擦拭。墨無痕推開了慶王爺的手,從水裡站了起來。“我洗好了,你若想洗,讓他們給你換桶水。”
慶王爺目不轉睛地看着墨無痕擦拭身體,半晌才接口:“不用了,我用你這水就行。溫熱正好。”
墨無痕也不跟他客氣,披上睡衣走了出去。
慶王爺的動作乾淨利索,轉眼就進了浴桶。
水裡似乎還留了那人的影子,浸在其中,皮膚都有些發麻,呼吸都有別樣的感覺。
“洗乾淨點,今天我要好好寵幸你。” 墨無痕不知道什麼時候無聲無息地走了過來,涼涼的聲音,一開口就把慶王爺嚇了一跳。
“你?寵幸我?……”慶王爺有些不敢置信,在水裡揉着肚子幫自己順氣。
“你說呢?” 墨無痕挑起一側的眉,惡霸一樣擡起一條腿踏在桶沿上。手裡不知從哪拽出的摺扇嘩啦一聲打開,呼啦呼拉地扇着。“這是墨府,難道不該我儘儘地主之誼?”
好一個逼良爲娼的惡少!連慶王爺都要爲他的做派喝聲彩。可惜墨無痕不知道,他睡袍下的春光也和他的霸氣一起,盡數展現給了桶裡的慶王爺。已經讓慶王爺覺得這桶裡的水溫陡然上升了不少。
“可以!”慶王爺沉思片刻,忍痛答應,頗有幾分慨然赴死的悲壯。“不知這位公子想在哪裡臨幸本王啊?”
丹鳳眼裡射出兩道亮光,嘴角一揚,沒掩飾住滿心的竊笑。得意洋洋轉了轉眼珠,“你快點洗,本大爺在臥房裡等你伺候!”
慶王爺不露聲色,水裡的手臂悄悄擡起。“我看——不如就在這裡吧!”
“這裡?”墨無痕一愣,回頭看了看,鴛鴦浴?也不錯!可是浴桶不比浴池,這麼小,放不下兩個人吧。自己的腳腕上怎麼有隻手?
你攥着我腳腕幹什麼?沒等墨無痕問出口,身體一歪,撲通一聲,踏在桶沿上的腿已經被慶王爺拉進了桶裡。
身體失去平衡,墨無痕本能的伸開手臂。腰側被慶王爺扶助,晃了兩晃才勉強站穩。
幸好這桶沿比較低,否則要是碰到了要害,可就死定了。墨無痕驚魂未定,看看自己溼淋淋的衣服,和一條腿泡在桶裡一條腿站在桶外的彆扭姿勢,立起鳳目怒視罪魁禍首慶王爺,“你幹什麼?差點摔着我!……瞧你給我弄的這麼溼,我好不容易纔擦乾淨的!”
慶王爺不怒不驚,施施然回答:“伺候大爺你啊!”雙腿固定住墨無痕泡在桶裡的腿,一手攬上墨無痕的腰,頭向前一湊,就把墨無痕的要害含進了嘴裡。
剛剛被嚇得冰涼的身子還沒緩過勁來,要害又陡然落入溫熱的口腔,太強的刺激讓墨無痕不由得渾身一抖。下意識地去推慶王爺的頭,慶王爺反手一抄,抓住墨無痕的兩個手腕,就近拉到胯骨兩邊固定住。
墨無痕衣衫半敞,水淋淋,跨站在桶邊上。桶裡的腿被固定住拿不出來,全身的重量都落在外面這條腿上,不僅要支撐着身體的重量還要忍受來自私處的侵襲。兩手沒了自由,兩腿被木桶分開動彈不得。下體展示在慶王爺的面前,被其任意舔弄。……墨無痕滿肚子的話出口時已經語不成聲,竟成了一聯串的驚喘。
香豔的喘息讓慶王爺如同聽到仙樂,更加盡心盡力地舔弄。墨無痕的身體被捉弄得蠢蠢欲動,格外的誘人。
慶王爺盡展“口舌之能”,或脣或齒,或舌或須,精心照顧着墨無痕身上每一處敏感的地方。
墨無痕在慶王爺的攻勢下,節節敗退搖搖欲墜,從來沒有嘗試過的新奇感受讓墨無痕很快就慘哼一聲,丟盔棄甲繳械投降。
慶王爺適時接住綿軟下來的身體,把他抱進懷裡。重新在浴桶裡洗過身體,又在恭桶上將裡面清洗乾淨。拉過乾淨的布巾,慶王爺把唧唧歪歪的“惡霸”裹緊,拖上牀去耐心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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