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額前印上一吻,傅啓軒把初雪向自己的懷裡抱的更緊,溫柔的說道:“你終於知道了嗎?那到底有多痛苦?”
“所以……”
“所以什麼?”
低頭看着她,傅啓軒撩開她的髮絲,看着她的眼神又恢復了以往的光彩。
“所以我要你,永生永世的只愛我,再也不要,讓我等待!”
“你知道做爲傅啓軒,想要把你永遠留在身邊,現在最需要做的是什麼嗎?”
本來以爲他會說一些濃情蜜意的話,沒想到,他卻突然蹦出來了這麼一句。
初雪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看到了他臉上的壞笑。
“到底是什麼啊?你不要賣關子!”
“曹麗到底哪一點比你強呢?”
男人還是沒有直說,而是壞笑着,爬到了女人的身上。
“孩子?,你是說孩子?”
眼睛突然瞪大,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傅啓軒將她身上的被子扔到了地上,清光了牀上所有礙事的東西之後,便溫柔的將這個小女人壓在了身下。
“我現在還很虛弱!”
擡起頭,可憐兮兮的對上了他的眼睛,男人挑起了眉,腦袋不懷好意的壓了下來。
“沒關係的!不用你動,你只要……躺着享受就可以了!”
“啊!啓軒……”
……
“這兩個人,真有興致,你確定她真的差一點死掉嗎?”
趴在門外偷聽的祝蕭蕭,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的黑了一片。
茹冰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往樓下走去。
他們好像真是太心急了!現在兩個人的身體還都很虛弱呢!不過,這種事情也輪不到她們管啊!
慶幸他們總算又度過了一關,未來,他們的命運又會怎麼樣呢?當然要珍惜眼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啊!
祝蕭蕭還是回頭不滿的瞅着,自己的腳,疼到無時無刻不冒冷汗,可是這兩個罪魁禍首,卻還有閒情逸致在這裡親熱。
聽茹冰給她講解了之前所有的一切,雖然難以置信,不過在她身邊發生的這些事,又有哪一件是正常的呢!
他們身邊的敵人那麼多,隨時都在虎視眈眈。
那兩個人都不急,她這個外人又瞎操心個什麼勁啊!
不滿的向樓下走去,祝蕭蕭加快的腳步,讓茹冰追的很吃力。
“蕭蕭,你慢一點!走這麼快你的腳不想要了?”
猛然站住,蕭蕭回過頭來,怒視着司茹冰:“爲什麼你知道這些事情卻不早點告訴我,難道你們都不相信我嗎?”
“初雪就是怕你擔心所以纔不告訴你的,我們怎麼可能會不相信你?你就不要瞎想了!”
回過頭又繼續向樓下走,司茹冰跟在她的身後,不自覺的向樓上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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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苦命鴛鴦,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走到一起呢?”
……
蕭蕭因爲思念小華仔,所以在確定了初雪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之後,半夜就坐上了司氏集團的飛機,飛回了國內。
茹冰沒有什麼人可以思念,但她也不想留在這裡做初雪與傅啓軒的電燈泡,所以便和祝蕭蕭一起飛了回去。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了進來,初雪睡的很好,滿足的從傅啓軒的懷裡坐了起來,打了一個呵欠,伸了一個懶腰。
一切,又好像曾經發生過的那樣,同樣的景色,同樣的早晨,只是,這個男人卻變了一張臉,卻擁有着同一個人的靈魂。
初雪趴下了身體,在他的臉頰上一親,微笑着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門關上後,躺在牀上的男人才睜開了眼睛,他的臉上掛着滿足的笑意,翻了個身,又趴在牀上繼續睡了起來。
也許是因爲能力在漸漸消失的緣故,他最近總是感覺到累,困,還有冷。
原來他可是從來不會有這種感覺的,看來,他真的越來越像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了。
傅啓軒並不在意的想着,然後閉上了眼睛,又睡了過去。
初雪拿着毛巾從洗手間裡面走了出來,看到男人還沒有醒,便放開了浴池裡的水,想要洗個澡。
嘩嘩的水流聲,讓男人皺起了眉宇,擡起了頭。
從那扇門的中間,傅啓軒似乎看到了初雪寬衣解帶的影子。
他悄悄的從牀上站了起來,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向那裡靠近。
裡面的女人快樂的哼着歌曲,傅啓軒一笑,手握住了門把手,用力的一轉。
“啊!誰?……”
初雪驚魂未定的轉過頭來,反射性的拿起毛巾擋住自己的身體,傅啓軒的頭露了出來,還有他臉上那邪惡的表情。
女人的眼神從驚嚇轉變成憤怒,又從憤怒轉變爲羞赧。
她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這個不斷靠近的男人,掀起了浴缸裡的一捧水,向男人的身上揚了過去:“你快出去啦!我在洗澡!”
不躲不避,男人直接接住了女人潑來的水,眉一挑眼一瞪。
“本來我並不想這麼做的,看來,你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和我洗一個鴛鴦浴了。”
男人的身影衝進了浴缸,女人咯咯的大笑着,被傅啓軒抱了一個滿懷。
白色的浴巾就這樣夾在兩個人的中間,傅啓軒緊緊的擁着她,深情的望着。
初雪也停止了笑聲,紅着臉低下了頭,眼睛轉來轉去的就像是一個新婚裡嬌羞的新娘子。
男人用一隻手指頭,擡起了她的下顎,兩個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初雪似乎可以聽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
“啓軒,我……”
“噓!”點住了她的脣,男人不允許她逃避自己的視線,一往情深的望着她,溫柔的眼神可以溶化千年的冰封。
他低沉的嗓音就像是一道舒服的海風,輕浮過初雪緊張不安的心“現在,什麼也不要說!”
將隔在兩人中間的白色浴巾拿走,兩個人坦誠相見,此刻的窘困,讓女人不自覺的向浴缸裡面縮了縮。
傅啓軒的腳步靠近,女人瞪了他一眼,又向後退去,可是傅啓軒卻繼續向她靠近。
初雪已經退到了浴缸的邊緣,她被傅啓軒看的渾身熾熱,臉更像是一隻煮熟的鴨子。
幾次怒瞪與警告無效之後,女人終於受不了的想要踏出浴缸,可是傅啓軒卻突然伸出了一隻手,霸道的抱住了她。
“啊!別鬧了!我們還有很多的正事沒辦呢!”
“是呀!現在我要辦的不就是一件正事嗎?”
故意曲解她話裡的意思,女人的嬌羞讓他忍不住逗弄着她。
初雪在他的胸膛上一拍,噘起了嘴,用手隔開了兩人間過於親密的距離。
“你的婚禮就快到了,難道你想就這樣混在這裡,一味的逃避嗎?”
初雪的話他並不是沒有想過,本來是想輕鬆的過完這幾天,再回去處理那邊的事情的,沒想到這個女人卻始終把這件事情記在心上。
女人趁他分心,快速的踏出了浴缸,從浴室裡面跑了出來,將衣服胡亂套了上去。
“不管曹麗的目的是什麼?但她的肚子裡確實懷了這個男人的孩子,而且,她也並不知道你的本質已經變了,所以,現在要怎麼處理她真的很傷腦筋。”
“何必考慮,就直接拒絕,就說我對她沒感情!現在的關鍵不是她,而是傅啓軒的母親!”
初雪坐在牀上,聽到浴室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那個男人並沒有追出來,而是在裡面洗澡。
女人拿起了一條毛巾放心的擦着頭髮,兩個人隔着浴室的一扇門,開始討論了起來。
“這麼做對曹麗是不是太殘忍了!畢竟她愛的那個男人是傅啓軒而不是司君浩啊!而且在她的眼中,你就是她的傅啓軒啊!就算你能拒絕她,可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呢?我不希望你因爲我,而讓一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這樣我會很內疚的。”
“她懷孕的事情現在還看不出來!”
擦着頭髮,男人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
初雪擡起頭,瞪大了眼睛,因爲他莫名其妙的話而一臉的茫然。
“你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看不出來?現在月份又不是很大,當然看不出來,這有什麼問題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頭向後用力的一甩,髮絲上的水滴散落了開來,男人又白又細膩的一張臉呈現在女人的面前。
她不自覺的抿着嘴,自卑感油然而生。
他怎麼不找一個難看一點的男人附身,找了這麼一個妖孽,竟然比自己還要白,皮膚也更細膩,這要讓她情何以堪。
傅啓軒根本沒有注意到女人眼中的變化,他一邊擦乾淨身上的水分,一邊走到了初雪的身邊坐下。
“我的意思是說,那個女人說自己懷孕了,也許是假的,現在我也不是那麼肯定!”
牀體下沉,男人噙着一張妖孽的臉坐在了自己的身邊,一臉嚴肅的望着她。
“我總覺得她看起來哪裡不對,這件事情我會好好的查一查,你先不要管,給我一點時間,等我查清楚了再說!”
“其實曹麗長的也很漂亮的,你就真的……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初雪的口氣聽起來很奇怪,帶着酸味,又很嗆人!傅啓軒停下了擦頭髮的動作,轉過頭來意味深長的看着她。
男人探究的眼神讓她心虛,初雪刻意轉過了頭,逃避着男人犀利的目光。
傅啓軒一聲冷笑,一把將初雪按倒在了牀上,聲音鬼魅:“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那個女人也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