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當今的王妃?”諸葛逸辰肯定的問着。
安然魅惑的一笑,幾步走了過來:“我想要蔣奕勳,你想要水滴,我們各取所需,一起合作怎麼樣?”女人答非所問。
諸葛逸辰鄙夷的一笑,眼中盡是不信:“以你王妃的權力,以你這高深莫測的魔力,你想要蔣奕勳,還用這麼大費周章嗎?”
諸葛逸辰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女人的目的只有這麼簡單,反而是她真的這樣勞師動衆,纔會讓諸葛逸辰更加的懷疑,也感到越發的危險。
“你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男人警戒的問着。
“你不必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只要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就可以了!水滴她,難道你不想要了嗎?”
“只要她幸福,我不想強求她做任何的事!”
“哈!傻小子,你以爲這樣,她就會幸福了嗎?不會的,最終,她會被蔣奕勳給害死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也不想再聽你胡言亂語的了!”諸葛逸辰轉身就想要離開。
安然的身影一瞬間出現在男人的面前,阻擋了諸葛逸辰的腳步:“難道你沒有發現,蔣奕勳現在很特別,原來,他可不是你的對手啊!可是現在,他卻能輕輕鬆鬆的打敗你,甚至還可以抑制你體內的魔性,難道你沒有發覺嗎?”
諸葛逸辰怔忡了一下,遂擡起頭看向安然:“那又怎麼樣呢?”
“這種變化不會是偶然的,蔣奕勳他正在吸走水滴的靈氣,就像是一個魂魄,會吸走人類的陽氣一樣,蔣奕勳會越來越強大,而水滴,會越來越衰弱的,而我想要的,就是讓蔣奕勳漸漸強大的女媧石!只有你幫我得到它,你的水滴,她纔會安全!”
“那你直接殺了他不就行了!這對你來說,不是輕而易舉的嗎?”
“要是有你說的這麼簡單,我還會在這裡和你廢話嗎?女媧石已經融入了他的體內,會隨着他的死亡而消逝的!所以,他還不能死!”
不管安然怎麼說,諸葛逸辰依舊在防備着:“你說的這些,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你……會加劇蔣奕勳的痛苦,讓他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我!”
“什麼?”諸葛逸辰根本就聽不懂她在說些什麼?男人的身體後退,碰上了身後那個紅眸男子。
“你現在別無選擇!我們,可以隨時要了水滴的命,你想要這樣嗎?”
諸葛逸辰知道這個紅眸男子正在威脅他,可是他卻無力反抗,王妃和這個男人的身上,都有着邪惡的魔性,諸葛逸辰根本就對付不了她們,而水滴,也會陷入到這些危險之中。
“你們的目標,真的不是水滴嗎?那爲什麼上一次……”
那一次,水滴被這個女人送回別墅的那一次,諸葛逸辰就已經感受到她的不尋常了,所以,即使他知道這個女人在說謊,諸葛逸辰也沒敢拆穿她。
蔣奕勳明明去了王妃的別宮,回來之後,他卻什麼都不記得了,諸葛逸辰知道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問題?也一直在警惕着這個奇怪的女人,只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就是王妃,而她處心積慮的接近水滴與蔣奕勳,目的也一定也不簡單。
安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陰冷的笑了笑:“知道太多的事情,對你並沒有什麼好處,你現在只要知道,你幫着我得到蔣奕勳,而我幫你得到水滴,我們各取所需,皆大歡喜,這樣就夠了!”
安然和那個紅眸男子的身影隱去了,諸葛逸辰站在原地轉了幾圈,確定已經看不見他們的影子了,這片空地上,就像是從來沒有站過任何人一樣!
他們的魔性極高,來無影去無蹤,諸葛逸辰別無選擇,只能和他們合作了!只有這樣,他才能保障水滴的安全!男人……是這樣想的!
……
經過了幾天的等待,水滴發現,自己偷偷跑出別墅的事情,消息並沒有被傳播開,因爲這則新聞,已經被酋長身邊出現的那個神秘女人所掩蓋。
在迪拜,鋪天蓋地的都是酋長身邊那個神秘女人的新聞,據說,她也是來自亞洲的美女,和上一任酋長夫人一樣,都來自同一個國家。
雖然酋長並沒有承認自己和那個女人的關係,不過,卻有媒體拍到了兩人乘坐同一輛車子,進出王宮的場景。
水滴對於這些消息,可是絲毫的不在乎,她已經和蔣奕勳冷戰了好幾天了,自從那天起,蔣奕勳真的就不再管她,水滴得到了自由,也得回了自己的手機。
女人幾次播通了古希拉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水滴嘆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了牀上。
閒來無事,女人拿出了自己的衣服整理着,蔣奕勳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門外,推開了門,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怎麼?又想要往外跑嗎?”男人冷嘲的聲音傳來,水滴連理都不理,把身子一轉,面朝着窗外,繼續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王宮裡傳來消息,邀請我參加今天晚上的晚宴,看來,你也不想去了!”
水滴騰的一下從牀上站了起來,幾步就跑到了蔣奕勳的面前,好奇的瞪大了眼睛:“真的嗎?酋長真的宴請你了嗎?那我也要去!”
“你不是要出別墅嗎?”男人的腳步邁進了臥室。
水滴翻了個白眼,語氣不滿:“我只是待着無聊,整理一下衣服而已!”
“想求我帶你進王宮,應該不是這個語氣吧!”蔣奕勳已經打定了主意要爲難她。
水滴瞪着他,再瞪着他,還是瞪着他。
“你的眼睛就快要飛出來了!”蔣奕勳藐視的一眼。
“怎麼?還要我跪下來求你嗎?”水滴挑釁的問着。
男人毫不示弱,冰冷的一笑:“你能做到嗎?”
女人的眸子裡已經噴出了火。
“如果我不帶你去,你是不是又會偷偷的溜進去?”蔣奕勳坐在牀上,拿起了水滴正在整理的一件衣服看了看。
女人一把搶了過去,胡亂的疊了疊,隨意的扔到了一邊:“是!”她的回答,乾脆利落,蔣奕勳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好吧!我帶你進王宮,換衣服吧!”男人起身,向着門外走去。
水滴的手裡拿着一條藍色的男士內褲,怔忡在那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跟什麼啊?他剛纔說了什麼?同意帶自己進王宮了嗎?那他剛纔又說那些廢話幹什麼?有病啊!”
女人一低頭,這才赫然發現自己手裡的東西:“這是誰的啊?啊!真是的!”
水滴的小臉一紅,直接將那條內褲扔到了牀下,一腳踢到了裡面。
換上了一套阿拉伯女人當地的服飾,外面自然而然的還要加一件拖地的長袍,水滴跟着蔣奕勳進了王宮。
這一次,女人沒有東跑西跑的,而是乖乖的跟在蔣奕勳的身後,由這裡的侍女領着,來到了王宮的偏殿,這裡是酋長辦公的地方。
“酋長馬上就會到了,請稍等!”侍女退了下去。
“她說了什麼?”那一嘴像是天外來音的阿拉伯語,簡直讓水滴鬱悶,她是一句也聽不懂。
女人揪住了蔣奕勳的袖子,不解的問着。
男人轉頭看了她一眼,並低下了頭,湊近了水滴的耳邊:“她說她覺得你很眼熟!”
“什麼?”水滴的心裡一驚,不會吧!難道她被認出來了?女人有一些忐忑,她轉頭看着蔣奕勳氣定神閒的樣子,開始懷疑。
“她真的認出我了嗎?”水滴靠近了一旁的男人,眼含着威脅的問道。
蔣奕勳不再說話了,上一次,她幫着諸葛逸辰的事情他可是歷歷在目的,蔣奕勳面無表情的看向前方,一個遙遠的身影,正向他的方向走來。
那個男人沒有穿着傳統的王室服裝,而是一身亞曼尼的白色西裝,出現在蔣奕勳的面前,他的身邊,跟着一位漂亮的中國女人。
“是她!”水滴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身穿一件白色的晚裝,與酋長看起來,甚是般配,只是,她的臉色並不太好看。
蔣奕勳主動的伸出手與酋長相握,兩個人一起走進了內室,酋長似乎是有事要單獨和他說。
水滴本來還想問問自己父母的事情的,沒想到那兩個人竟然離開了!
那些男人走了,這偌大的偏殿裡,此刻就只剩下了水滴與這個奇怪的女人,那個女人拉起了裙角,以一個不雅的姿勢坐進了沙發上。
“和你見過兩次面了,你也救了我兩次,可是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我是水滴,你好!很高興再次見到你!”水滴微笑着朝着那個女人的方向走了過來,那個女人不敢興趣的眼梢一擡。
“我是迪博拉,中韓混血!”隨即又低下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