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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醺用手指着賀青松道:“你別難爲情,這只是一種禮節,我曾經去過大不列顛留學,習慣了那地方人這樣的見禮方式,就像我們的拱手作揖。”
分明是她不好意思,還倒打一耙,賀青松確實有點糊塗了,問:“你去過英國?你會說英語?”
洛醺心說什麼鷹語鳥語的,我哪裡會說,但猜想半拉山這種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賀青松雖爲鎮長也不過是土官,他當然也不懂英語,於是看着賀青松點頭:“嗦嘶吥喙咳咦唬噥噃囎呢嘢吥咚……”
這是啥玩意?翻譯過來就是:說是不會可以糊弄反正你也不懂……嘰裡咕嚕的白話好長一段,因爲她語速快發聲又怪異,根本不懂英語的賀青松果然沒聽明白,還以爲這是她在給自己臭顯擺,問:“這是什麼意思?”
洛醺撒謊的功夫修煉的爐火純青,脫口就道:“就是很高興認識你。”
沈青衫摸摸自己被她親吻過的面頰,聯繫她這句“很高興認識你”,促狹的一笑。
這個時候鬼三、孫猴子、老杜、老魯幾個走了進來,因爲聽英子說賀青松的汗血寶馬想賣,大家都過來詢問是否屬實。汗血寶馬何其名貴,怕英子是啞巴與賀青松交流會有語言障礙,弄錯人家的意思,英子本來就弄錯人家的意思了。
洛醺望着賀青松半信半疑的目光,看着他壞壞的笑,知道自己從人家背後突然襲擊然後說成是英格蘭的禮節實在牽強,爲了讓他確信,主要是怕他自作多情。之前有太多諸如浪雄、孔至尊、沈稼轔這樣的例子,洛醺不想自己眼前平靜祥和的幸福生活被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打破,她再次靈機一動。
“奶奶,我們來……”
鬼三幾個想說是來問賀青松有關汗血寶馬的事,沒等說完整,洛醺走過去踮着腳尖攬過鬼三的脖子就在他面頰上親了下,鬼三腦袋真像被門擠了。懵裡懵懂的杵在那裡搞不清狀況。
然後洛醺繼續,把孫猴子、老杜、老魯親個遍,也不管這幾個大老爺們集體呆若木雞,回頭對同樣泥塑木雕的賀青松道:“就是這樣,禮節而已。”
屋裡好靜,只聽幾個大老爺們粗重的喘息,洛醺解釋完之後。哼着小曲回去後宅看女兒,留下幾個大老爺們凌亂在空氣裡。
回去後宅剛好碰到往前面來的沈稼軒,聽說寶貝女兒把滿囤給咬了,還見血,她騰騰的往住處而去,沈稼軒過來招待賀青松。
再說洛醺,回到後宅正趕上飯口,幾個婆子端着才煮熟的餃子給她。
洛醺又走了不少路,真餓了,吃了幾個墊底。然後讓馮婆子把女兒抱來,又把滿囤找來。
罪魁禍首若萱小女娃被抱來了,同時來的還有皓暄和滿囤,洛醺拿出琉璃瓶裡插着的雞毛撣子威嚇若萱:“說,爲啥把滿囤哥哥給咬了?”
看滿囤眼睛哭的通紅,也知道這孩子雖然被自己疼愛,總還是爹孃不在身邊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想嚇唬嚇唬女兒給滿囤找回點面子。
皓暄卻以爲她真要打妹妹。急忙擋住若萱,道:“醺娘,妹妹是誤會滿囤了……”
原來,寒暄教滿囤讀書。兩個人年紀彷彿,也沒有他是先生他是學生的概念,溫習完功課,就在炕上瘋鬧,滿囤年紀略長,體格也比皓暄壯實,輕鬆把皓暄按倒在炕上,不料,一邊看熱鬧的若萱以爲滿囤欺負哥哥,嗖嗖嗖爬過去,剛好滿囤赤腳,她含住滿囤的腳趾頭使勁咬了口,立時見血。
聽完皓暄的解釋,洛醺驚駭的盯着女兒,這丫頭到底像誰啊,自己和沈稼軒都沒這麼狠毒,啪啪把雞毛撣子打在炕上嚇唬女兒:“再敢欺負滿囤哥哥,我就打死你。”
咬牙切齒的,若萱理都沒理她,皓暄不高興了:“醺娘,都說妹妹是爲了保護我,你沒有兄弟姊妹不懂我們之間的感情,再說她才丁點大,你幹嘛這樣嚇唬妹妹。”
洛醺當然是看滿囤委委屈屈的樣子,覺得沈家人欺負他,再說也沒真想打女兒,滿囤在眼前,她故意怒道:“屁大個人,就如此兇殘,我今天不管教她,改天她還不得殺人放火。”
皓暄往前挺了一步,爲了袒護妹妹據理力爭:“你也曾經刺過和子,是不是你也算兇殘的女人?”
洛醺被他的話噎住,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和子是敵人,滿囤是家人。”
皓暄又道:“二叔也是家人,聽說還被我爹打過耳光,然後他們還不是一樣手足情深。”
洛醺語塞了,這傢伙真可謂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竟然對付不了,於是氣呼呼的把雞毛撣子啪啪的打在炕上:“不用多管,我就得教訓下這個小狼崽子。”
皓暄剛想再回擊,踏踏,沈稼軒大步走了進來,看洛醺拿着雞毛撣子朝女兒發威,他怒道:“萱萱還不滿一歲,無意犯錯而已,犯得着你下如此毒手。”
在洛醺的記憶中,這好像是沈稼軒第一次大聲吼自己,吃驚的望着他:“我毒手?”
再看看馮婆子懷裡的若萱,自己還沒打過去了,卻惹怒了一家子,氣的想用雞毛撣子打沈稼軒出氣,又怕把他打疼,於是抓起飯桌上的餃子拋了過去,沈稼軒腦袋一偏躲開,餃子啪嘰落在炕上。若萱見狀,從馮婆子懷裡掙脫,嗖嗖嗖爬過去,抓起那個餃子大口吃了起來,面對其他人的爭吵,一副……關我什麼事?
洛醺和沈稼軒彼此對望,當事人毫無在乎,他兩個吵翻了天。感覺很沒意思,再看寶貝女兒大口吃餃子的憨態,都忍俊不禁。
一場戰鬥被小女娃輕鬆化解……
要說滿囤最近真倒黴,剛被洛醺哄好,第二天和皓暄隨着孫猴子上街裡玩耍,又被一隻狗咬了,而孫猴子回來居然說:“那不是狗。是狼。”
狼?洛醺難以置信:“狼爲啥出現在街裡?那東西應該在山裡。”
孫猴子道:“當時有個人牽着,應該是家養的。”
有人養狼玩?那東西是野獸,早晚得害人,現在不就是把滿囤給咬傷了,傷的還不輕,聽說若非當時那個牽着“狼”的男人壯實得像頭牛,強硬的把“狼”給拉開。滿囤就得喪命。
這還了得,即使今天滿囤僥倖逃脫,那野獸還會害其他人,再說滿囤剛被女兒咬過,今個又給狼咬了,洛醺覺得不爲滿囤報仇,這孩子還不得抑鬱了,於是和孫猴子商量:“我們,捕殺那匹狼。”
孫猴子有點爲難:“那是人養活的,會不會惹來麻煩?”
洛醺堅持:“這是爲民除害。有麻煩我擔着。”
孫猴子對洛醺從來都是言聽計從,於是點頭:“瞧我的。”
他就開始了捕狼行動,想起狼吃羊的故事,琢磨狼應該愛吃羊肉,於是上街買了二斤羊肉,拌上劇毒之藥,天天踅摸那匹“狼”,終於某天逮着機會了。看那個遛“狼”的壯碩漢子往牆角撒尿的空當,孫猴子把羊肉丟了過去。
那“狼”嗅到羊肉的羶味,撲過去一口把羊肉咬住,沒等孫猴子看它是怎麼吃的。那“狼”已經東搖西晃,片刻轟隆倒地,嗝屁。
大功告成,剛想跑,那壯漢突然發現自己的寶貝翹了辮子,先愣神,猛然發現逃跑的孫猴子,知道是他使壞,於是喊了聲:“站住!”撒腿就追。
孫猴子一看露餡,暗叫“壞菜了”,撒丫子就跑,沒命的跑,那壯漢是玩命的追,本來孫猴子能甩下他的,不料對面出現幾個鎮公署的人,也就是鎮里民團的那些兵,本鎮民團團長是賀青松兼任,聽那壯漢指着孫猴子喊:“你殺了鎮長大人的寶貝!”
民團的那些兵一字排開把孫猴子攔住,輕鬆抓住,然後扭住,押着來到鎮公署見賀青松。
“什麼,我的獒死了?”
原來那根本不是什麼狼,是一位從西藏來的喇嘛送給賀青松的禮物,因爲藏獒兇猛擅鬥,賀青松非常喜歡,這東西也名貴,少數出口到歐洲,甚至成爲歐洲王室之間的贈送的貴重禮物,所以賀青松心疼得比死了個老婆還難過。
“把那個兇手給我帶進來!”
賀青松都無心往鎮長大人位子上去坐下審案了,想等那個兇手進來自己先打斷他的四肢出氣,只等孫猴子進來,他愣住,因爲那天在沈家客廳,他見過孫猴子,也就是洛醺錯吻他之後,逐個去吻了鬼三、孫猴子、老杜和老魯幾人,別說賀青松眼睛毒,孫猴子相貌純屬歪瓜裂棗,他當然記得非常清楚,盯着孫猴子看了半天,忽然有了其他想法,喊鍋子:“走,帶人去沈家。”
押着孫猴子就來到沈家,沈稼軒聽說孫猴子把賀青松的獒給毒死,先是驚呆,接着問他:“你爲何這樣做?”
孫猴子本想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不料洛醺走進來道:“是我讓他殺的。”
沈稼軒按了按額頭,有點力不從心了,洛醺頑劣他知道,只是不明白她爲何一再的招惹賀青松,好歹人家也是鎮長,無奈,唯有再問:“你爲什麼要殺賀鎮長的獒?”
洛醺大義凜然:“是賀鎮長先殺我的人。”
她語驚四座,滿屋子連同賀青松都呆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