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廉助帝國,某處,地面。
“卡克,還好麼?”
被換做卡克的人,只有貼身內衣,看着眼前的兩人,有些恍惚。
“怎麼?智力受損了嗎?”
“難道卡克變成瓜貨了?”
“池,你tm纔是瓜貨!”卡克突然笑了,明白自己被隊友救了。
“嘿,歡迎歸隊!”
三人擁抱在一起。
池:“隊長,找到卡克,確認沒有受傷。裝備被剝奪,準備啓用備用裝備。”
隊長:“收到。敵人實力如何?”
池:“用了三個,差點殺掉其中一人。沒有探測出任何身份信息,不過,那粉紅色裝備在這裡。”
隊長:“是資料裡那粉紅色裝備?袁家的人?”
池:“無法確定三人,但那粉紅色裝備可以確認。”
卡克:“隊長,卡克上線。”
隊長:“收到。卡克說說情況。”
卡克:“正面接敵,沒有出現粉紅色裝備那人。剩下的兩人都有很強的精神力量,我沒有撐過二十秒。後來,裝備被剝奪,有一名女人,很漂亮,精通心理學,並且已經知道我們的人數。”
隊長:“是那種身體微妙反應,所以直接暴露了嗎?”
卡克:“是的,隊長,對不起。”
隊長:“其他信息?”
卡克:“那名精通心理學的女人,似乎在教導粉紅色裝備那女人。當時我被精神力量禁錮,但按照行爲來看,因爲是想要讓粉紅色裝備那女人殺掉我,但是,粉紅色裝備卻下不了手。”
池:“佐證,我們上來的時候,正好發現兩個女人在吵架,給我們騰出佈置裝備的時間。”
隊長:“很好,那粉紅色裝備屬於袁家的機密,我們也不知道具體的資料。不過,這種教導,本身就說明粉紅色裝備裡的那女人,應該是袁家的重要人物。”
池:“但是,袁家的重要人物都已經死得差不多了,並且,不會存在一個不敢殺人的重要人物。”
隊長:“嗯,情報信息不足。先歸隊,我們的優勢在於配合。而且,我們的問題不止這幾個敵人,還有現在軌道上將軍的狀況。”
池:“好的,隊長。”
卡克:“隊長……”
隊長:“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卡克:“沒,只是,將軍爲什麼不應答我們呢?”
隊長沉默一會:“不要胡亂猜測,我知道,你肯定被敵人這些話語動搖過,否則不會如此輕易被套出我們的人數。但是,我們並不能確實是將軍拋棄了我們,之前那股精神力量大家都忘記了嗎?”
卡克:“袁長文?”
隊長:“是的,如果是袁長文,那個帝國第一人,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不需要胡亂猜想,集中注意力在任務上。我們張家,絕對不可能輸給其他家族,而我們,更是擔任瞭如此神聖的任務。張家需要我們,如果只有我們十人活着,那麼更沒有理由放棄自己!”
卡克:“好的!隊長!”
…………
刀哥:“雖然這些武器只維持了七秒,但沒有理由相信這些武器只能維持七秒。”
琳:“但是,說不通啊。如果這些武器可以有更長的時間,爲什麼不繼續攻擊殺掉阿月呢?”
刀哥:“這是我們沒法知道的,不知道這種情況是武器的缺陷,還是對方的底牌。”
琳知道,如果簡單的認爲這些武器有漏洞,那麼當自己將這些漏洞當作漏洞的時候,說不定就已經中了敵人的圈套。
就像獨腳一樣,自以爲是判斷很多,結果被阿月一步步算計。
琳看向阿月,阿月依舊沉浸在輕鬆自然之中,似乎並不想多說什麼。
“不過,”刀哥看向四周,看不見任何敵人,“對方已經救走自己的隊友,並且對我們的實力有一些估算。但是,卻並沒有繼續攻擊我們。說明……”
琳:“說明對方並沒有信心殺掉我們,或者說,來救人的,並不是陸戰隊員全部。而之前阿月講過,如果對方有四人以上,你們兩人僅僅只能自保而已。那麼,現在就是機會!不管是打探還是擊殺,現在就應該出擊。”
已經不存在什麼打草驚蛇,對方目前的狀態,正是自己三人可以擊殺對方的時候。
倘若對方真的人多,那麼早就進攻了。
如果刀哥和阿月沒有殺掉對方,也無所謂,至少可以看看其他隊員的實力,以及他們躲藏的位置。甚至,就算只是看一眼就被對方逃掉,依舊是穩賺不賠的啊。
不過,
琳:“他們在哪裡呢?”
刀哥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阿月面帶微笑,指着那個方向:“如果他們從地下來,那麼就應該是那條通道。”
這微笑很舒服,就像小孩子的純真的微笑,只是,帶着這種微笑去殺人,似乎有些詭異。
怎麼回事?
突然感覺自己的騎士並不是精進,而是黑化了呢?
阿月:“怎麼?覺得彆扭?”
琳點點頭:“似乎,這種輕鬆自然的微笑,應該是天真爛漫,又或者樹木在陽光下隨風搖曳。而不是,去殺人。”
阿月:“爲什麼,殺人就應該是你想的那種情緒呢?僅僅只是思維的編造而已,殺人應該兇狠或者至少不能充滿喜歡。看看洪水,看看颶風地震,僅僅是順流而已,根本不需要什麼扭曲的情緒。
一切都是完美的,不管是對方被我殺死,還是我被對方殺掉,這一切都是完美的。我能夠感覺到,自己這種狀態正在減弱,你習慣就好了,這是扔掉腦子裡的扭曲就會出現的狀態。”
琳:“我知道,就像突然扔掉負重的輕鬆感,隨便大人講過。”
阿月:“呵呵,我纔不想變成隨便大人那樣,那種順流太誇張了以至於跟他站在一起,根本沒法預料任何事情。噢噢,恐懼來了。”
琳看着阿月,說自己恐懼來了,然後看着阿月閉上眼睛正在調整呼吸。
而剛纔彌散在空氣之中的輕鬆自然,也消失了。
阿月變得正常,沒有那種微笑,就像所謂的正常人一樣。
但琳有些懷疑,所謂的正常人真的是正常人嗎?還是僅僅因爲人數衆多,所以才宣稱自己是正常人呢?
阿月:“走吧,那通道就是通向那玩意的,只有這一條路。”
三人奔跑,朝着那通道前進。
只不過,從表面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通道。
當然不是什麼隱蔽工作做得好,而是,被那羣細胞分解之後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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