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相捋捋鬍鬚,搖頭道:“皇上不必着急,我已讓國師他們過去了,相信不出兩日,他們自然不戰而降,他們長不翅膀的。”
北辰浩明心安的點點頭,國師出馬,他還擔心什麼?
光是那道善,降了一場血紅雪,便是幫他要了老皇帝的命,北辰浩明就對道善深信不疑了,再加之,現在是道善的師傅出馬,那還不是一個頂兩?
嘴角泛起微笑,北辰浩明座回龍椅之上,滿心愜意。
他有多享受這個位置啊!
護國山腳之下,聽着從皇宮裡來人,傳來的消息,徐崖和祝融一張臉苦到極點,看山上人的架勢,這是準備和他們打持久戰啊!
三天之內,那怎麼可能?
把目光投向道禪,徐崖苦澀道:“國師大人,還望給徐崖出個妙計啊!不然,徐崖這回恐怕得掉腦袋了啊!”
道禪輕撫撫塵,搖頭道:“再等兩日吧!兩日之後,將會是北峰帝國入冬以來的最寒的日子,那時候,山谷大風,靠着那陣風,我一定讓你的軍隊,不費吹會之力,登上護國山。”
徐崖和祝融一聽,眉開眼笑,當下,更是忙不迭的感謝起了道禪,這個國師,可是給了他們很大震撼的,徒弟都那麼歷害,師傅會不行?
道禪的話,他們肯定是深信不疑了,道禪說行那就一定行,不用去質疑那麼多,眼下,這個節骨眼兒上。
兩人也不得不相信道禪了。
夜裡,寒風吹撫着整個北峰帝國,呼啦啦的颳着寒風,哪怕是走出門去,冷風都會刮的臉生疼。
護國山上,冷清和北辰宣代一衆人,頂着寒風死守着山口,等待着時機,恰好,那該死的道善和道禪又來了,這下,又不得不令冷清衆人提高警惕了。
冷清和北辰宣代等人衣不暖身,食不裹腹,北都坤寧宮中,太子北辰浩明的生活,卻是過的荒淫起來。
命國師前去助徐涯與祝融之後,袁相便是因爲年邁,不想再留在皇宮中豪飲,早早的告辭皇上離去了。
袁相這一走,北辰浩明這個皇帝就不得了,命所有大臣退去,北辰浩明命太監將坤寧宮大門緊閉。
坤寧宮大門關上那一刻,彈奏樂曲的歌女們,個個都嚇得停下了動作。
北辰浩明這是要做什麼?
冷着臉,北辰浩明一把將懷中的貴妃推到一邊,指着衆歌女,便是喝道:“你們給我脫,脫得乾乾淨淨的,誰敢留一絲衣服,看我今晚上不將她五馬分屍。”
衆歌女傻了,一個嚇嚇得顫起身子,嗚嗚哭泣起來。
沒想到啊!來皇宮演奏一次,竟是搞到這樣的下場,你讓她們情何以堪啊!
一衆歌女泣不成聲,北辰浩明卻是怒極而笑,罵道:“怎麼,讓你們服侍皇上,你們還有意見嗎?是不是個個都要像皇后一樣,像個屍體一樣,躺在榻上一動不動。”
北辰浩明可能是酒勁兒上來了,一想起袁媛,他就難受,要不是因爲袁相,他說不定壓根就不會立袁媛做皇后。
猶其是袁媛每次和他做事的時候,總是一動不動的躺在榻上,令北辰浩明真的受不了了。
如果有選擇,他真的想一巴掌拍死袁媛算了。
將心中所想之話發泄出來,北辰浩明才指着靜站在一旁的大太監,喝道:“去,給我去弄些藥去,讓她們個個都給我浪起來,聽到沒有?”
大太監誠惶誠恐,怕的身體直打顫,眼前這個皇帝,可心狠手辣的很,指不定不滿足他,一會兒把自己五馬分屍都有可能。
當下,大太監也是忙不跌點頭道:“好好,奴才這就去辦,請皇上息怒,息怒。”
那些嗚嗚哭泣的歌女,當下,也是個個心如死灰,站在原地,捂着紅紅的臉,哭成了一片。
“哭什麼?不許哭,誰再哭,立馬將她斬了。”
北辰浩明一聲大喝,他這一喝,歌女們沒一個敢哭了,個個都愣在原地,小聲的抽咽起來。
她們毫不懷疑,要是一會兒再哭,再惹得北辰浩明不高興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將她們盡數斬殺。
試問,一個連父親和弟弟,都下得去手的人,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歌女們剛剛停止哭泣,前去拿藥的大太監,終於是一跌一撞的跑回來了,再回來的時候,大太監的手中,早已是多出了幾個粉紅色小瓶。
這瓶中全是閨中香。
站到北辰浩明前面,大太監恭敬道:“皇上,閨中香拿過來了,請問皇上,是不是要讓她們全部過一遍?”
北辰浩明眼神略有點兒迷離,北辰浩明揮手道:“去吧!給她們,全讓她們聞,今晚上,朕要教訓教訓這些小濺人,快去。”
大太監忙不迭的叫來幾個小太監,然後拿着一瓶瓶閨中香,分別跑到每個歌女的前面,將瓶蓋扯開,放到歌女們的鼻前,讓她們吸食。
驚慌恐懼的逼迫下,歌女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有呼吸進了那泛香的氣體。
一圈走完,北辰浩明指着衆歌女罵道:“快給朕脫光,到朕這邊來。”
衆歌女個個都嚇傻了,北辰浩明這一叫,她們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個個都開始哭泣着,解起了自己的衣極。
不一會兒之後,北辰浩明竟是被這無數歌女,盡數的籠罩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爽快,爽快,以後,你們都給我進後宮,我喜歡聽你們的叫喊,等哪天我廢了皇后,再從你們裡面挑一個立皇后,哈哈。”
北辰浩明哈哈大笑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竟是這般大放豪言起來。
開玩笑,你要廢皇后,那忌是你一句話就行的,袁相呢?袁相可不是吃素的,廢袁媛,可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搞定的。
再者說了,袁相與太后還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想廢袁媛,恐怕不現實吧?
北辰浩明這般一說,這些藥勁兒下的歌女們,更是個個都賣力的弄起了風情。
此刻的北辰浩明只顧着享受了,這羣女人,早已讓他興奮不已。試問,此刻,還有什麼能阻擋這個昏君,建立起他的帝國呢?
坤寧宮大殿後,袁媛站在角落裡,呆呆的望着這一幕,整個小臉之上,憤怒到了極點。
現在的她,貴爲國母,有資格對皇帝的一言一行負責任,再加之,剛纔北辰浩明的那一番大話,更是令袁媛陰冷起來。
想廢她,你北辰浩明才坐上皇位,就敢誇下這樣的海口,不免太過於張狂了吧?
沒有打撓這個昏君,袁媛悄悄的退了下去,將這坤寧宮,拋在了腦後。
北辰浩明這一折騰,便是整整和這羣歌女們逍遙了一個大晚上,直到天明前的兩個時辰,北辰浩明才終於停了下來,睡了過去。
大太監命人將北辰浩明擡回御書房,這才安排那些被北辰浩明折騰的不輕的歌女們,住進了後宮之中。
這羣歌女,便是以後,北辰浩明後宮的始作俑者了。
北辰浩明後宮的雛形,也就此形成。
……
天矇矇亮,距離昨晚上的救人驚魂,又是過了一整晚。
一大早,當護國山頂上的衆人,頂着疲倦徹夜趕工的時候,山下的軍隊,卻是開始頻頻異動。
站在山崖前觀看了一會兒,寂寞皺起了眉頭,剛剛把留在崖邊觀察的花姐換下去休息,寂寞突然覺得,沒有和尚的護國山,居然是別有一番味道。
那阿娜的女人,那舞刀弄劍的男人,每一個看在寂寞眼裡,寂寞都覺得非常特別。
猶其是看那些老造匠的時候,自打上了護國山之後,這些老造匠便是片刻不停的造着什麼玩意兒,奇奇怪怪,連他都不知道,老造匠們在造着什麼。
一陣寒風呼嘯而過,讓寂寞打了個寒戰,寂寞默唸一聲阿彌陀螺,這才轉身,小跑向了護國寺中。
外面有追水看着,不會有事兒的,他大可放心去護國寺中,看那新鮮玩意兒。
跑到護國寺大殿外,這個時候,一百多號人正圍着冷清等人站在中間,寂寞掙扎着擠進去,卻是看到裡面,五個老造匠和冷清,正在給大家解釋着什麼。
冷清扶着身前這個半人高的大筐看了下,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各位,老造匠們徹夜趕工,已經是將我需要的東西趕製完成,現在,我把大家集合起來,是想告訴大家,我們準備逃離了。”
冷清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訝了,一個二個張着嘴,一臉的不相信。
站在冷清身後,北辰宣代三兄弟,也是個個頭上打起問號,而榮妃和蘭妃卻是看向冷放,冷放尷尬一笑,摸着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冷清在搞什麼飛機,他還真是不知道。
寂寞和冷清很合得來,一聽冷清在這誇誇其談,寂寞二話不說,便是跑上來沷冷清冷水道:“冷清姐,你這個玩笑開大發了,老造匠們搞了這麼久,這都搞什麼出來了?一個破筐,幾塊破布?還有這些繩子,是用來幹嘛的?”
心知,要讓大夥接受新鮮事物,不是那麼容易,所以,冷清也只好解釋道:“我們這次逃離的關鍵,正是眼前這一堆東西,沒有他們,我們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