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房間之中,反手將房門關好,樑豪這才朝着裡屋中行去,去到裡屋裡,樑豪一眼就看到了座在鏡前,背對着自己的袁媛,當下,樑豪也是連忙將玻璃器皿放到裡屋小桌上。
對着袁媛背影一拱手,樑豪張口道:“袁小姐別來無恙啊!今日,小生特意將血珊瑚送上府來,將之換於袁小姐,還望袁小姐笑納。”
坐在鏡前,冷冷的聽着樑豪這個小王八蛋,把話說的這好聽,袁媛也是冷笑,她不吃這一套,那日,要不是因爲想敗冷清,她纔不會給這樑豪笑臉。
這些人,都是攀權附勢之輩,爛得很。
轉過頭,袁媛冷冷一笑,隨口道:“謝謝樑公子了,那現在送到了,樑公子請回吧!我身體不適,要微做休息。”
樑豪一愣,感情,這袁媛這就要轟他走啊!他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離開了,當下,樑豪也是一拱手,嘆道:“袁小姐這就要趕我走啊!不是說了,一起對酒高歌,對飲一番的嘛!還真是樑豪期待了?”
樑豪這一說,袁媛來了興趣,應道:“你就這麼想和我對飲一番?”
樑豪一聽有戲,忙道:“袁小姐這是哪裡的話?小姐天生麗質,堪稱北峰帝國第一美人,能與小姐對飲一番,那樑豪忌不是睡着了都會笑醒。”
天下哪個女人不愛聽好話?樑豪這馬屁一拍,袁媛哪還不開心?心中的失意消散三分之零點五,袁媛依舊冷道:“樑公子,馬屁就不要拍了,本小姐不吃那一套,你走吧!”
袁媛再度下逐客令,還把話說的這絕,當下,樑豪也只是苦澀一笑,並不想再多言,對着袁媛施了一禮之後,轉身離去。
可還沒走兩步,袁媛便又是將之叫住:“唉!等等,樑公子果然不是故意來討好我的,座吧!我叫下人備上酒菜,咱們對飲一番。”
樑豪轉過身來,乾笑起來,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猜不透啊!還好,他對袁媛,到是除了慕名之外,不帶更多想法,所以嘛!這一轉身,倒是爲他贏來了這樣的機會。
尷尬一笑,樑豪也是轉身行至桌邊,座到袁媛對面。
抓起桌上的茶壺,替自己和袁媛倒滿一杯清茶之後,樑豪纔將之遞到袁媛面前,而自己卻是抓起面前的茶杯,一飲而盡。
他知道,袁媛輸給了冷清之後,心情不好,需要人談心,他倒是不急,做一回安慰美女的說客,他到是樂意的很啊!
樑豪坐到自己面前,見樑豪不但長的帥氣,且不帶多少壞心眼之後,袁媛的心裡,纔開始爲這個樑豪打起了分。
雙方互相暗自打量一陣,袁媛這才輕啓朱脣,疑問道:“樑公子,這玻璃器皿裡,就是你所說的一對血珊瑚嗎?”
樑豪點點頭,將玻璃器皿上的布扯開,言道:“正是,我也是最近纔剛得到,正想來都城尋個好買家,沒想到碰上袁小姐這樣的美人,所以,我也就想將之送於袁小姐算了,我還想着,要是袁小姐不願意要,我就帶走,賣個好價錢呢!”
樑豪這般老實,一時之間,還讓袁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看着玻璃器皿中,那對血紅的漂亮珊瑚,袁媛沒有話語,心頭卻是竊喜,這兩個血珊瑚,可是好玩意啊!
這種珍貴的東西,千年難得一見,如今她能得到,到還真是上天垂青她啊!越是這樣想着,袁媛對樑豪的好感,也是越深。
眼前這個帥氣的樑豪,倒是很合她味口啊!
見袁媛盯着玻璃器皿中的一對血珊瑚,美目流轉,樑豪這才補充道:“噢!袁小姐,這幾天,裡面的母珊瑚經常動動,而且食量也開始大了,可能是有小珊瑚了,你多餵它們點兒生血吧!才能保證小珊瑚順利產下來。”
袁媛一聽,眉開眼笑,樂道:“真的啊?哎喲!那我不是快有三隻血珊瑚了?”
這一高興,袁媛也是立馬將心中的失意,丟到一邊去了,有了這玩意,她可是高興的緊啊!
伸手將玻璃器皿上的蓋子揭起來,袁媛一不留神,某一刻,鋒利的玻璃蓋子邊緣,卻是突勿的,將袁媛的食指給滑破了。
這一劃破,一滴一鮮血,便是自袁媛食指之中滲出,掉入了器皿中。
袁媛吃痛的輕輕叫了一聲,樑豪嚇了一跳,忙從座位上騰起來,衝到前面去,一把將袁媛的食指捏進手中,接着,將之放進嘴巴里,舌頭立馬在袁媛的食指上打起轉。
就是這一轉,袁媛立馬感覺心頭一陣麻酥酥的,像是觸電了一般,正所謂十指連心,講的就是這個道理了。
所以,手上的快感一有,心裡頭就開起激動,這就是真諦了。
兩人在這邊吸着手指,卻是誰也沒有發覺,當袁媛的鮮血掉入玻璃器皿中的那一剎那,血珊瑚像是發了瘋一般,猛一顫動身體,便是將水中的血液盡數吸了進去。
天啊!這該死的血珊瑚,漂是漂亮,可就是太他媽嗜血了,得到這對血珊瑚,對袁媛來說,真的就是好事嗎?
在這兒,不禁打個問號吧!
“好了,我沒事了,你放開吧!”
臉微微泛起了一片紅潤,袁媛這才猛然將手收了回來,不好意思的叫了起來。
樑豪這才猛然醒悟,心知自己失禮,當下忙道:“不好意思,袁小姐,樑豪一時心急,所以…………”
話到一半,袁媛揮手將之打斷,不在意道:“沒什麼,我沒怪你,你是在着急我,我知道,從你的行動上看得出來,你除了偶尓喝點兒花酒,玩點兒女人外,你還有什麼嗜好?”
被袁媛這冷不防一問,樑豪呆愣在了袁媛的身前,這個問題,到是有點兒深奧,一時之間,還真是令樑豪答不出來了。
羅卜蔬菜各有所愛,此刻,袁媛看着樑豪摸頭傻愣的樣子,卻是打心底開始對眼前這個帥帥的樑豪生起了興趣。
即是不知道,這興趣會不會延生成更深次的意義。
到了袁媛這個年齡,也是該好好嚐嚐男女之間的美事了,噢!不對,表達錯了,是該多嚐嚐男女之間的美事纔對。
眼中縱出些許難以言明的情緒,袁媛總算是露出了真心的笑。
樑豪摸了摸腦袋,傻笑道:“袁小姐還是笑起來好看,我喜歡。”
袁媛掩嘴撲赤一笑,笑顏如花起來。
……
夜晚,袁媛的深閨之中,樑豪和袁媛對座在小桌兩邊,邊喝酒吃菜,邊談天說地,一時之間,氣氛好不溫馨。
聊了一個下午,兩人早已熟絡,而有了樑豪這個善解人意的帥哥陪着自己,袁媛也終於是將輸給冷清的失意,盡數丟到了一邊。
女人難過的時候,稍有一個男人,抓得準時機,那麼,準能將那女人拿下,這就是世間的鐵則。
這不,樑豪這個小王八蛋,還正是碰上了這個時候,加之,樑豪天生長得一張帥臉龐,而且,除了愛玩女人一點之外,其它方面,倒是沒有什麼不好。
再加之,袁相這兩天,一直忙着陪北辰浩明去看詩燈大會等各種事情,也是經常不回相府,這不,才能樑豪的這深入,創造了機會。
如此一來,樑豪佔拒了天時,地利,人和,嘴又甜的他,想不成都難啊!
當幾壺女兒紅,被兩人成功灌進肚子之後,饒是以樑豪這個酒中浪子,都是忍不住醉意,執意要告辭離去了。
“袁小姐,今夜就到這兒吧!小生要走了,再留下去,一會兒醉了爬不起來了,相國大人回來,我可就玩完了,袁小姐早點兒歇息,小生告退。”
跌跌撞撞的從桌邊站起來,酒過三旬的酒勁兒,早就讓樑豪這小王八蛋站不住腳了。
對着袁媛拱拱手,樑豪就欲轉身離去的時候,袁媛卻是猛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指着樑豪喝道:“父親這幾日纔不會回來,管我這個失敗的女兒呢!今……今晚你不許走,給…….給我留下來侍寢,聽到沒有。”
說着話,袁媛都有點兒口吃了,這一醉醉的,連她自己是男是女,她都記不清楚了,直嚷嚷着,要讓樑豪侍寢。
樑豪酒醉心明白,搖搖頭道:“袁小姐醉了,樑豪忌敢,袁小姐早些歇息吧!樑豪真走了。”
說完,樑豪便是真轉身,朝門外走去,一見樑豪真要離開了,不甘寂寞的袁媛,卻是三步並作兩步,快速衝到樑豪身後,抓着樑豪的肩膀,罵道:“你不是男人,你敢走我叫人奄了你。”
袁媛這一抓,這一嚇,本就站不穩腳跟的樑豪,便是帶着袁媛一個偏移,兩人雙雙倒到地面之上。
樑豪在下墊底,袁媛在上猛蹭,萬惡的黃湯啊!令兩人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好吧!不走就不走,侍寢就侍寢,我還怕你了?”
死死的抱住趴在自己身體之上的袁媛,樑豪放聲大喝,袁媛哈哈笑出聲,也是含糊不清的說道:“好好,這纔是男人。”
酒精早已將理智佔拒,袁媛這一回答,立馬讓樑豪得到鼓勵,下一秒,樑豪開始胡亂的解起了袁媛的衣杉。
一陣亂抓亂扯,樑豪一個翻身,將袁媛壓住,酒醉中的袁媛什麼都不知道,反而是主動迎合,並罵道:“你侍寢,你在下面,不許壓我,我壓你。”
樑豪一聽,立馬倒到一邊,不動了,還真任由媛來壓。
好玩的很,酒醉中的兩人,竟是鬧出這般好玩的動作,還真是亮瞎了人的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