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豪看了看身上壓着的美人,伸手環住袁媛的小蠻腰,與袁媛開始了一場口水戰。攻不下吳地,樑豪勢不罷休。
舌頭翻飛似趙雲,猛將一出,直接是將袁媛那巾幗,逼到了角落之中,令袁媛輕哼出聲。
吐氣如蘭之下,樑豪只感到一陣溫熱傳來,只令樑豪感覺一陣意亂情迷,再也忍將不住,翻身一壓。
靜如處子,動若脫兔,一陣激情的抗日戰爭,就此打響。
袁媛的身體,就似那險峻的平行關,該死的樑豪,不管你的日式導彈再兇猛,依舊只有困於平行關之中,自爆就等於自取滅亡。
戰鬥很快接近了尾聲,不久之後,平行關終於告捷了。
不知道是不是樑豪cs玩得出神入化,能讓袁媛放聲大叫。
靠!小樣兒,給你一把機關槍,下次按個ctrl+f,記着換個高能導彈。
別玩cf,騰訊的玩意買不起啊!
樑豪這個小王八蛋,舒服得眼前直冒金星,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袁媛,心裡早已是徹底敗給袁媛這個悍婦了。
許久之後,樑豪的酒意醒了三分,他從地上抱起袁媛躺到了榻上,倆人拉過被子相擁睡去。
與樑豪發生關係之後,不出三日,袁媛與這個帥氣的男孩子,便是深深墜入愛河。躺在樑豪懷中的時候,袁媛的心才能夠安下來。
但是,兩人都明白,這段感情不會有結果。憑相國與皇后的關係,袁媛註定是要做未來的皇后,這是改變不了的事情。
真心愛上袁媛,樑豪知道該怎麼做。
只是,他只想好好與袁媛共度這些歡樂的日子,你要說樑豪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那是假的。
兩人都身不由己,在這個亂世,有多少女人又可以主宰自己的命運?
爲了袁媛,適時的時候,樑豪會放手的,這是樑豪的決定。
正在兩人陷入愛河,無法自拔的時候,詩燈大會的決賽卻也是悄然來臨,讓詩燈大會進入巔峰。
“宣詩燈大會九人晉見。”
“宣詩燈大會九人晉見。”
……
隨着一聲接一聲的召見聲傳來,皇城大門外,冷清激動的站立不穩,要不是有北辰宣代的輪椅扶着,說不定她都會激動的倒下去。
伸出手握着冷清的小手,北辰宣代滿臉笑意,輕聲道:“不要緊張,有我在呢!走吧!”
冷清深吸一口氣,推起北辰宣代,跟在了前來帶九人晉見的公公身後,朝着金巒大殿方向走去。
皇城果然是名不虛傳,金光耀眼,白石攝人,四處金碧輝遑,步行在其間,時刻讓人感到一股股威嚴透出,讓人忍不住有一種頂禮膜拜的衝動。
看着這偌大的皇城,冷清總算是明白了爲什麼那麼多人都想做皇帝。
做皇帝不僅能座擁後宮佳麗三千,更是能夠享受這無比奢華的生活,以及萬人膜拜的那種優越感。
忌問,這又何嘗不是一種享受。
想起自己那個世界中,歷史記載中的女皇帝,一個好笑的想法,不由從冷清心中崩出。
那就是,男人當皇帝,有後宮佳麗三千,那女人當皇帝,是不是後宮也有三千帥哥,每天等着她去施恩呢?
那這樣,忌不是爽死?
想着想着,冷清暗自笑出了聲,卻是讓北辰宣代好笑的轉過頭,問道:“有什麼這麼開心?不會是因爲第一次來皇城吧?”
冷清回過神來,小聲嘀咕道:“不是,只是想到一個女皇帝,想到她後宮的三千帥哥了,所以想笑而已。”
北辰宣代訝異的看着冷清,這個世界什麼時候輪得到女人來當皇帝了?
說這種話,可是要犯大忌的。
北辰宣代臉色正了起來,摸着冷清冰冷的小手,歷聲道:“三小姐,以後,這種話你只可以和宣代說,萬不能和別人提起,這在北峰帝國,是犯大忌的,明不明白?”
冷清點點頭,這才靜下來,金鑾大殿就在眼前了。
進了金鑾大殿,冷清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面的冷放,由於皇上是在早朝的時候,召見九人,所以,其它文武百官,也必須上朝。
必竟,詩燈大會,是北峰帝國一大盛事,如若不搞得隆重點兒,倒是把大會的價值貶得過低了。
行於金巒大殿正中央,冷清將北辰宣代扶起,跪於大殿之上後,自己纔跟着跪拜,見皇帝當然要行跪拜大禮,冷清自是知道這些。
趁着跪拜,嘴中唸唸有詞的這一瞬,冷清微微擡頭,瞟了一眼座在龍椅之上的老皇帝,這一瞟,冷清才發現。
出現在自己眼中的老皇帝,竟是一個滿頭花白的老者,老人身材不算魁梧,但是,一身氣質,卻是足已讓人讚歎不已,再加上他那雙攝人的眼睛,足已讓人爲之傾倒。
當然,這個老人,不會是別人,正是北峰帝國當今皇帝——北辰龍嵐,也就是北峰帝國,雄極一生的囂雄,那個讓他國皇帝,聞之膽戰的“血戰龍帝”。
跪拜完畢,北辰宣代卻是不急着起來,而是跪道:“父皇,兒臣腿腳不便,只能座於輪椅之上,不望父皇恕罪。”
老皇帝輕輕一笑,聲音威嚴道:“不用,太子,給你皇弟看座。”
北辰浩明忙應是,之後,吩咐太監,搬來一張黃布金椅,置於大殿一邊。
椅子安好,兩個公公才走過來,將北辰宣代扶起,座於北辰浩明身邊,按照規定,皇子位於百官之上,太子之下,所以,可以站於朝堂之上,因爲北辰宣代腿腳殘疾,因而,自是可以看座,座於一邊。
見北辰宣代座好之後,老皇帝纔看向大殿正中,筆直站立的八人,說道:“今年,就恭喜幾位了,五皇子啊!你那父皇身體可好啊?”
南宮水南臉上泛起笑意,每年前來皇城,北辰龍嵐都要問他一番自己父皇的事情,而每次回去,他父皇必會詢問一番,北辰龍嵐的身體狀況如何。
貌似,這兩個老皇帝,還真是賭上了,想要看看,到底誰先死吧!
心中略作思慮,組織好語言之後,南宮水南這纔回道:“有勞皇上掛心了,父皇身體就如皇上一樣,很是健朗,而且,每次我回去,他都還要向我詢問一番皇上的龍體是否安康,直拉着我說幾個時壓辰,都不肯罷休。”
“哈哈哈!”北辰龍嵐撫着鬍髯哈哈大笑,嘆道:“這老傢伙,還真和我拼上了啊!現在啊!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我們這些老骨頭,快不行了。”
南宮水南忙道:“哪裡,皇上萬壽無僵,在皇上的治理下,北峰帝國日益強盛,皇上忌有不行之禮。”
北辰龍嵐點點頭,很滿意南宮水南的回答,接下來,便是看向了西廂幽兒,不過,可能是因爲西耀帝國政變的事,所以,北辰龍嵐並不願意多提及,閒扯兩句,老皇帝又把話題轉到其它人身上。
當然,面對徐崖的時候,老皇帝忍不住讚歎一番,今年這個新科狀元,那是點的不錯啊!
而徐崖也是沾沾自喜,一臉的濃濃笑意。
“東王妃,這次,你不會又不比了吧?”問向東雪柔兒,老皇帝一臉的笑意,每年東雪柔兒都是進了前十,便是不再比試,他想知道,今的東雪柔兒,是否還會如此。
似是迴應老皇帝的說法,東雪柔兒禮了禮,很恭敬的回道:“秉皇上,柔兒還正想說起此事呢!今年有三皇子在,柔兒自知獲勝不了,如此,柔兒前來晉見之後,也就不參加了,還望皇上恕罪。”
果然又是這樣,老皇帝的眉頭皺了下,隨即舒展開來,問道:“東王妃啊!朕很是不解啊!爲什麼每年,你都只進前十,就不參加了呢?去年,說是因爲五皇子在,今年呢!又是因爲三皇子,你能給朕一個理由嗎?”
東雪柔兒想了想,這才嘆息似的回道:“皇上曾對我說過,做人要懂得記人恩情,當年,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對我都有恩,所以,我不能和他們比,遇上他們,我就只好認輸了,如果沒有他們,比試柔兒一定傾盡全力。”
老皇帝釋然,東雪柔兒口中的三四五皇子,不就是說北峰帝國的北辰宣代,西耀帝國的西廂尚文,南雪帝國的南宮水南嗎?
當年的一些事情,疼愛北辰宣代的他,還是略知一二的,只是可惜了東方霧闊這個才子的。
揮了揮手,老皇帝道:“罷了罷了,即如此,也就應東王妃之意吧!晚上東王妃來赴宴就行了,朕就在皇宮裡設宴,招待各位才子才女吧!到時候,朕會讓皇子公主們出來和各位鬥上一鬥,各位做好準備啊!”
老皇帝此話一說出口,衆人皆是大驚,開玩笑,鬥皇子公主?那都是些得罪不起的主,並不是每個皇子和公主都像北辰宣代一樣好脾氣,這樣搞下去,那還得了?
這些皇子公主,要是真有才,一早就像北辰宣代一樣,去參加詩燈大會了,正是因爲,文濤武略不如他們那三哥,這纔不敢前去,免得丟面子,老皇帝如此做,又有何用意呢?值得我們去思考啊!
見衆人驚訝,老皇帝絲毫不在意,繼續道:“如此,早朝就散了吧!散朝之後,冷將軍和其女兒,到御書房來一趟,朕有事相商。”
“臣遵旨。”
“冷清遵旨。”
冷放和冷清皆是應道,不過,冷清卻是看向冷放,一臉的不解,這皇帝要讓召見她,所謂何事?
見冷放也就算了,必竟他是大將軍,可召見自己這個弱女子,又是爲何呢?
看來,只有等到見了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