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府容上打下,一個個都不敢大喘氣,容景氏正好趁着柳姨娘在這件事情大大的整頓後院,只要和自己不是同一條心的,
她都用着各樣的手段清除掉,輕的便是發配出府,重的直接棒殺,剩下一些隨風倒的人,一個不留直接賣出了容府,
容景氏下手狠,手段更是利索,這讓容烈對她很是欣賞,此時看着她,才能看的出來是她景王爺之女,做事的手段頗有景錫王爺幾分,
並未對她做出這樣的決策有任何的不滿,反倒是誇讚了她。
這一度讓府裡的人更加的小心謹慎,尤其是那幾個姨娘和庶女,就算是有些不安分的心,此時此刻也都老老實實的,
以莫名有的罪直接棒殺了柳姨娘身邊的人,老爺看見不但不生氣,更是頗爲欣賞夫人的做法,這讓她們一時間都無法相信眼前的事情,
更是通過這件事情看清楚了原來一直莫默不作聲的夫人,原來也是一個狠辣的角色。
下晌,南宮琰,南宮粱和南宮銘三個王爺一起出了皇宮,各自坐上了馬車準備回府。
坐在馬車裡南宮琰,閉着眼睛,又一次的想到父皇說的話,他簡直是煩亂的很,對於聯姻他完全不感興趣,
忽然間,他的手直接撫摸上腰間,當看清來人的時候,懶懶的閉上了眼睛。
“繼續趕車,別停。”微張薄脣,輕吐幾個字。
外面的寒月立刻把手放了下來,拿着鞭子繼續的趕路,對剛纔的那一瞬間強風一掃而過,他此時有些後怕,若是來人不是王爺認識的,
若是刺殺王爺的,此時他……十分的肯定,自己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由的豎起耳朵聽着馬車裡的對話,當知道來人的時候,他狠狠的鬆了一口氣,怪不得他武功這樣高,只是也讓他有了一瞬間的想法,等到回去一定要勤加苦練武功。
“怎麼,邪王就這樣不待見本盟主?”君無痕挑起劍眉,問道身邊的人。
南宮琰睜開眼,轉頭冷冷的望向他,半晌之後,纔回着他的話:“以這種方式出現的人,本王自是不歡迎,若是一不小心的殺了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呵……你就這樣肯定武功在我之上?萬一我要殺了你呢?”君無痕譏笑了幾聲,不屑的回着。
南宮琰收回視線,對於眼前的這個人即有好感,又讓人發恨,可又無可奈何,若是換做別人,他定然也不會看在眼裡,
可他卻是不一樣,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不陰不陽的冷笑:“大可以試試看。”
君無痕倒是無所謂聳聳肩,他一點都不介意,但是爲了師妹着想,他還是省省力氣吧,若是把師妹惹急了,回頭在找他算賬,在記恨着他,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話鋒一轉,直接逼着南宮琰:“北國公主你打算怎麼辦!”
邪王聞言渾身一緊,只是看着君無痕並未說話,他在看,在觀察君無痕知道這件事情有多少,可是看了半天,
只能看見他平靜無波眼神,半晌之後,緩緩的回眸,對他說的話根本就不予理會。
“哼,老皇帝最爲中意的北國駙馬就是你,別說你不知道,或者說……你是打算娶那個北凝香?”
見他不說話,君無痕氣的額頭青筋蹦起,挑
釁的看着他,順便的試探一下他,看看他對那個公主是個什麼意思,
若真是他對北凝香有一點點意思,他必定會直接要了北國公主的性命,絕對不能讓小師妹受到一點點傷害,甚至是傷心,他絕對不會是讓這件事情發生。
“別試圖的揣摩我,對北國公主,我還沒那份閒心,更是不會去娶她,若是你能娶到那個公主……”南宮琰淡淡的勾起薄脣,輕佻了下眉,說道。
“呵……可惜啊,我不是皇子。”長嘆一聲,自嘲的道。
南宮琰斜視了他,微微的搖頭,外界都盛傳武林盟主冷酷無情,可呈現在自己眼前的竟然的是這般的無賴,若是說出去,
別人一定不會相信,懶得和他較真兒,若不然,氣的會是自己。
“歌兒並不知道北國公主這回事兒,若是你見到了她,最好閉上你的嘴。”想到娘子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他不希望在三國聯盟會之前,讓娘子知道,更不希望她胡思亂想。
君無痕深深的看着他,半晌之後,輕嘆一聲:“早晚有一天會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若是從別人的嘴裡聽見,你想,到時候小師妹會怎麼樣?”
一樣會胡思亂想,不但如此,那個時候更是怨恨他並未提前告訴她,或者……
忽的下看向君無痕,眼神裡充滿了不敢置信,若娘子真的鑽到牛角尖裡,興許會想到他對北國公主有意思,
所以纔會不肯提前告訴,想到這個結果,手心沁滿了冷汗,生平裡,這還是第一次出汗。
君無痕見他回過味兒來,也就不再留下來,趁着南宮琰晃神之計,他眨眼間的功夫就已經消失在馬車裡,外面趕着馬車的寒月只感覺一股冷風吹過,
連個人影都沒看見,人直接消失不見,這讓他更加的汗顏。
回到府上,心情很是不順,並未去合歡殿,反而是去了書房,想想這件事情要以什麼的行事告訴錦歌,纔不能引起錦歌的誤會,頗爲頭疼的看着窗外。
噹噹噹!
書房的們被敲響了,南宮琰擰着眉,不善的冷聲道:“進來。”
寒月端着一盅已經冰涼的解暑的綠豆湯,放在書桌上,臉色愉悅的很:“王妃知道王爺回來,特意的給王爺熬的。”
南宮琰聞言,眉峰舒展開,嘴脣噙着一抹微笑,伸手端過那碗解暑的綠豆湯,一口氣喝到完,甚至連一滴都沒剩,寒月拿起空碗,笑呵呵的走出了書房,順便的把碗送去了廚房。
沒過一會,書房門的又敲響了,而這次敲門的動作很是溫柔,並不相識先前敲的那樣的重,南宮琰眼睛瞬間的一亮,
起身悄悄的走了過去,藏在門後,小聲的對着門外的人道:“進來。”
門外的人聽到這一聲令人魂牽夢繞,低聲充滿了磁性的魅惑的聲音,心裡一緊,伸手慢慢的推開書房的們,探出半個頭並未見到人,
門口的人咬咬脣,拎起裙襬,直接走進了書房,身子還不等站穩,瞬間的就被人從後面一把給樓了個滿懷。
“啊……”古玉珠嚇的驚呼一聲,定睛一看居然是王爺。
南宮琰被這一聲尖叫也瞬間的收回魂智,立刻鬆開了懷裡的女人,微紅着臉死死的盯着古玉珠:“你來這裡幹什麼?”
女
人的臉更是緋紅,剛纔被王爺的一抱,問着他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當真的是好聞,尤其是那一雙堅實的臂膀,
那一副堅挺的胸膛,甚至她都能明顯的感覺到了安全感,若是能成爲王爺的人,那……想到後面即將要發展的事情,臉色不由的又紅了幾分。
“王爺……”欲語還休的看着他,眼神裡晃動着異樣的神色。
南宮琰聽見這發着嬌嗔的聲音,身子瞬間發生了變化,低頭看着褲襠,臉色深了幾深,沒想到他居然能在自己的府裡,
到給別人給下了藥,氣恨的咬緊牙齒,看見一副花癡女,簡直是厭惡至極。
“咦?本王妃沒有打擾兩位的好事吧!”
容錦歌走到書房外,透過開着書房的門,含笑的看着裡面那兩個人表情各異的人,眼睛不由的微微的眯了眯,說着酸爽的話兒。
寒月黑着臉站在容錦歌的身後,滿含怒氣的盯着古玉珠,好險,若不是剛纔碰見翡翠,興許此刻……不敢設想後面的事情。
南宮琰瞧着門口站的人,瞬間一股風颳過,兩人頓時在眼前消失,只有半空中傳來王爺的話:“把人丟出府去。”
寒月聞言臉上樂了,不懷好意的看着古玉珠,嘴裡卻是念念有詞:“勾引誰不好,卻偏偏的去勾引王爺,就你這等貨色,王爺還能看上你?呸。”
王爺說的丟出府去,那就不能讓她走出去,回眸,懶得在多看她一眼,擺擺手,叫來院子裡的侍衛:
“你們幾個,給我把人丟出府,記住是‘丟’。”寒月把他們聽不懂,再次的重複了一遍,尤其是咬着丟字極重。
古玉珠這才愣愣的回神,她根本就搞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竟然就要被人丟出府去,驚慌的看着寒月: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可是如玉夫人,我要找王爺。”發瘋了似的奔出書房,朝着合歡殿的方向跑。
可沒跑幾步就被人給架起來了,整個人被侍衛高高的舉起,一路向着府外走去,寒月瞧着合歡殿的方向,現在王爺估計正在給他們製造小主子,
此時此刻,肯定是顧不到他,閒來無事,那就跟着侍衛們去看看古玉珠是怎麼樣被人丟出府去,這還是自打他進王府以來第一次看見這情況,
一時興起,站在府門裡面,靠在門框上,見四個人大老爺們把舉起的手,嘴裡喊着一二三,話音兒一落,人真的就給扔了出去,
目測還真是扔的挺遠,直接把人扔到了大街中央,這下子,外面看熱鬧的人着實的不少,卻恰巧讓經過一兩馬車,裡的人看了個正着。
緊隨其後,王府的門口未滿了很多看熱鬧的人,都在紛紛的問道這女子爲什麼會被扔出來。
寒月嗤笑幾聲,走出府門,站在前面對着外面的人喊道:“這個女人,明目張膽的勾引王爺,只是可惜,邪王除了邪王妃,
就算是在美的天仙,邪王都不會多看一眼,若還有誰起了這等色膽包天的心思,哼,那就做好被丟的準備,這還是輕的。”
說完轉身的走進了府裡,側身的瞧着府門前的侍衛,出聲道:“關府門。”
侍衛隨着寒月的話,緩緩的關注沉重的大門,把所有看戲的視線全部的隔離起來,他這纔開開心心的往府裡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