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感覺到渾身無力,和剛纔在水牢裡完全的不一樣,瞪着牛眼看着青一:“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渾身沒力氣。”
做了什麼?
青一譏笑:“水牢裡有軟骨散,但是呢……裡面我們主子又放了一些增強人體力量的五石散,所以你一旦脫離了水牢,就是現在這個樣子,懂了麼?”
青一把人弄到暗室,刑具幾乎上了一個遍,可這人嘴還真是死硬,愣是不開口說話,這倒是讓他有了一些挫敗,不招供在他這裡還是很少間,卻也讓他燃氣了鬥志。
一同忙活下來,還是最後一招比較好使,這樣的漢子,只有家庭對他們而言是軟肋,呵呵,用孩子一嚇唬他,竟然什麼都說了,要是早知道這招好使,他跟就不用那麼費力氣去弄那些刑具,怪累的。
外面君無痕聽的真真切切,這個漢子知道只是下面的人,知道的東西少之又少,不過在少也能順線摸瓜一樣能把幕後的人抓出來。
接二連三在的又審訊了幾個,得出的答案几乎都是一樣,但還真是讓他們莫大一條大魚,順便的也找到幾個京城的暗裝,君無痕一絲停留都沒有,直接派人去搗毀,凡事和南宮煥有關的東西,他一定不會留着。
忙活了一整夜,得到的消息也不少,君無痕發出了江湖上頂級令牌,只要尋找到阿克隆,獎金十萬兩黃金,死活不論,一時間江湖上的人紛紛而動,都衝着那十萬兩的黃金,這可是一筆爲數不小的金子,江湖上三教九流的人全部出動,行動匆匆,也不會去在乎這個阿克隆是朝廷追查的朝廷侵犯,南宮琰知道了君無痕這做法,輕輕的一笑,十萬兩的金子?
呵呵……是他出呢還是自己出呢?無奈的搖搖頭,不過還是要謝謝他,江湖上的力量和消息,比起朝廷來是快的多,而他還是發出了令牌,當真的是有心了。
頂級令牌發出沒幾天,阿克隆的老窩竟然被人給查到了,一個人幾乎是一羣人再抓,沒有不透風的牆,可幽冥宮也在暗中尋找,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們就竄了過去,他們可不希望這十萬兩的黃金從他們手中溜走,所以只好賣力的抓人,黃天不負有心人,阿克隆終於到了他們手中,這下子終於可以回去像主子交差了,金子也不用出了,一舉兩得。
皇宮裡的地牢,南宮琰瞧着已經被打不成人樣的阿克隆,原先的西寧使臣,現在的階下囚,看着他,南宮琰竟是一點喜悲都沒有,想從他嘴裡聽聽西寧的事情,還有南宮煥的事情,可想到那些東西是真的提不起他的興趣,要是先皇在的時候,或許會對南宮煥是西寧皇子這件事情比較感興趣,可先皇已經駕鶴西遊了,沒有人在去對那過往一段立時耿耿於懷。
阿克隆看見南宮琰眼裡的殺意,有那麼一瞬間,他是害怕了,張張乾澀的嘴,在南宮琰出口之前道:“我知道南宮煥所有的事情。”
南宮琰只是看着他,並未說話。
“南宮煥在京城還有人,還有一個人幫着他密謀,這個人是無塵公子。”阿克隆知道,一般的消息,憑藉君無痕和他都能知道,估計只有這個消息暫時還沒有出現,他可以用這個堵一把,堵自
己能贏,堵自己還能活。
也許瞎貓碰到死耗子,這回讓他猜到了,無塵公子一直是南宮琰心中的一根刺,在就猜測是京城中的人,可他一直查不出來,這個究竟是誰?既然現在有一個人主動提到他, 那麼說,這個人的面紗可以解開了吧,他很期待。
“說,無塵公子是誰?”南宮琰冷冷的道。
阿克隆聽到這句話,心下忽然的明朗了不少,以爲此時他自知有幾分把握可以讓南宮琰不殺他 ,呵呵的輕笑了兩聲。
“無塵公子很難狡猾,從來不出門,每次見面的時候都是我們去找他,他會臨時的給你地址,而且就算是見他,也是隻能看見一身黑,帶着氈帽不說,臉上還帶着面具,而且他說話的聲音似乎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聲音,聽不出是男是女。”
“聽不出是男是女?”南宮琰微微的眯了眼。
都是說無塵公子,那麼一聽這個是男的,可……誰也沒有想到,這裡面會不會是女扮男裝?阿克隆給他提了個醒,怪不得前段時間調查京城貴公子一無所獲,想來是自己理解錯了。
“憑你的感覺,無塵是男還是,是女,還有你上次是什麼時間見過無塵,他都交代了你們什麼。”
阿克隆微微的搖頭,看着南宮琰嗤笑的道:“我很累,渾身沒勁兒,我要休息。”
男人的眼睛不由的眯了眯,安奈住心裡的焦急,若是無塵公子在京城,那可是抓他最好的時機,可若是錯過了,那麼就想抓他都難。
“來人,好生的伺候。”深深的看了眼他,背手走出皇宮裡的地牢。
寒月輕輕的點頭,看着阿克隆,走過去把人從木樁子上放下來,專門安排了一間牢房,不但如此給他專門找了一些療傷的好藥,都是出自皇后娘娘的手,這種止血消腫的藥,不需要幾天就能放身上那些傷口合住,腫也能消除不少。
三天的時間,阿克隆過着貴公子般的生活,除了沒有人身自由之外,其餘一切,只要是他說的,寒月力所能及的給他辦到,真的是滿足了他,可也讓他的膨脹心大增,三天吃喝玩樂的時候腦子裡也沒有停下來,想這個無塵公子對南宮琰這樣重要,那他是不是可以趁着能和無塵聯繫,要求南宮琰放了他,這種可能性還是非常的大,心裡美滋滋的想着。
寒月第四天來的時候,瞧見了他身上的那些傷口已經養的差不多,而且人也紅潤了不少,更是精神抖擻,眯着眼睛,擺擺手:“走吧。”
阿克隆一怔:“去哪裡?”
“到了你就知道了。”譏笑道。
寒月說完,沒理會他的錯愕,轉頭朝着身後的人揚揚下顎,那些侍衛也沒客氣,上前,從牀上把人給抓起來,直接送到另一個房間,專門受訓的地方,頃刻間把人狠狠的綁在了木樁子上,此時的阿克隆才清楚,這是要審訊他, 不過他也不打算在隱瞞。
“你沒必要這樣做,還把給我幫上,只要皇上問,我什麼都說。 ”阿克隆可不想剛剛好的身體在被打的皮開肉綻,他是文臣,全是靠着一張嘴,武功平平,可真的承受不住這樣的毒打,尤其是已經經歷過一次死的時
候,更是知道真愛生命這句話。
寒月聽到他這話倒是恥笑的出聲:“趕緊的把你知道的都說,省的在受皮肉之苦。”
“我要見皇上,我只跟皇上說,你們不配。”阿克隆把頭撇過去。
“見皇上?你這輩子沒機會,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不說,我會讓你體會什麼叫生死不如。”寒月也對此人也失去了耐性,可皇上交代下來的任務,他還是必須要完成的,不然受到處罰的便是他。
默默地看着阿克隆,見他竟然緊閉的嘴,是真的不打算說了,寒月垂眸,微微的搖頭,看來還是得來硬的不可。
“先來十鞭子,給點開胃小菜。”
寒月毫無溫度的道,很輕,一點不似像生氣一般,說的很柔和。
看守牢房的侍衛可不認爲寒侍衛說話是輕,和他共同出裡幾棕審訊,幾乎出現這種語氣的,那可是證明被審訊的是即將要死之人,沒有用的人,不過聽到開胃小菜這四個字的時候,牢房侍衛抽打的時候還是下手輕了些,此時知道,這個人還不是死的時候。
阿克隆沒想到寒月說打就打,而且看樣子皇上似乎是真的不會來,可想想也不對勁兒,這無塵公子的消息是多麼的寶貴,爲什麼……“啊……”
還沒想到,鞭子就像是打雷下雨一樣,一鞭子接着一鞭子打在他的身上,頃刻間,他身上白色裡衣竟然已經染上了一條條血跡,胸前火辣辣的疼。
十鞭子很快的過去了,而阿克隆也就在第一鞭子的時候出了聲,後面愣是一聲不吭的,死死的承受住了,寒月微微的點頭。
“恩,開胃小菜你也嘗過了,現在是說還是不說?”
阿克隆咬着嘴脣,他不信皇上不來見他,無塵公子是個神秘的人,對於南宮琰來說,是他致命的敵人,而且他最大的優勢就是自己和無塵有着往來,此時南宮琰不想聽這話,他是不信的。
看着寒月,冷笑:“我說過了,你不配。”
寒月瞭然的點點頭:“那好吧,一會兒我在告訴你配還是不配。”扭頭看向邊上的人,嘴角微微的勾起:“烙鐵,來一個。”
“是。”
阿克隆看着剛纔鞭打他的那個侍衛,走到一邊燃燒的火盆,伸手把架子上的一個三角鐵放在了燃燒正旺的火盆裡,看着那火瞄竟然竄出來了,紅紅的火苗照在那個侍衛陰沉的臉,看上去很是瘮人。
阿克隆扭頭看着寒月,竟然這樣對他,就是死也不說,來了底氣:“卑鄙,把你的手段全是使出來,讓我看看你究竟還有什麼能耐,哼,休想從我口中知道你想知道的東西。”
面對他的說辭,寒月根本就像沒有聽到一樣,認他怎麼氣質高昂的,他見過說這樣大話的人不計其數,可到最後能不說的還真是沒有幾個。
燙烙鐵的侍衛也沒回頭,更是沒有去看寒月,依舊是忙活着自己手裡的夥計,看着烙鐵已經燒的通紅了,從火盆子裡拎出來,走向阿克隆,沒有表情的臉上,伸手揭開他的裡衣,漏出胸前的那塊肌肉,沒有一點留戀和猶豫,把手中的烙鐵直接摁在他的胸前。
刺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