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立銘帶着援軍從空中空襲了敵軍,楚絕塵也在隋立銘率領的援軍的幫助下絕地反擊,將拓跋鞍打翻在地。正當楚絕塵要將拓跋鞍斬殺,但是卻飛來一隻暗箭。
拓跋鞍趁着楚絕塵躲避暗箭的時機逃到了那射箭之人的身邊。
“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少年一臉不屑地對拓跋鞍說道,“你滾吧!這裡交給我吧!”
聽見此話,楚絕塵不免有些詫異:此人究竟是這麼來頭,竟然敢這樣跟拓跋鞍說話。
“二皇子,屬下知錯!”之見那拓跋鞍恭恭敬敬的馬上的少年說道。
他就是北漠二皇子北郝原?楚絕塵的心中被此人激起了一絲絲的漣漪。根據隋立銘的情報,北郝原曾經與秦流墨在遊歷時相識,並且與秦流墨感情甚好。這然楚絕塵很是不爽,雖然他知道秦流素的心中只有他一人,不會再有其他人。
“你就是北漠二皇子北郝原?”楚絕塵眼中瀰漫着殺氣,盯着北郝原說道。
“本王正是!”北郝原的眼中同樣瀰漫着與楚絕塵相同的殺氣對楚絕塵說道,“大哥真是料事如神,知道拓跋鞍的兵力不夠,不能一口吃掉你,所以在拓跋鞍走後不久就讓我領兵前來,看來我還是來遲了一點。”
“現在來了也不算遲,剛好讓我把你們兩個一起解決了!”楚絕塵兇狠狠地對北郝原說道。
北郝原雖然長相與漢人相同,但是性格卻與北方大漢一樣豪爽,脾氣暴躁。聽到楚絕塵這麼說,立馬就被激怒了!
“都說齊國的三殿下爲人精明冷靜,卻這麼愛說大話!先且吃我一槍!”北郝原大叫着衝楚絕塵衝過去!
楚絕塵深知北郝原武藝高強,力大無窮,一杆重達八十餘斤的玄鐵長槍一般人連拿起來都費勁,卻被北郝原使得出神入化。但是此人脾氣太大過於暴躁易怒,楚絕塵知道越生氣就只知道一味的用狠勁,才容易出現紕漏。
楚練行宮內,陳跡連夜被楚練叫過來。
“楚練,不知爲何,我最近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楚練開門見山的對陳跡說。
“不瞞四殿下,小人也有這樣的預感!”陳跡小心翼翼地對楚練說道,生怕惹怒的楚練。
“哦?是什麼預感?”楚練問道。
“小人近來總是感覺他秦流墨可能沒有死,而且就在觀察這我們的一舉一動!”陳跡回答道。
“哦?”楚練故作驚訝地問道,“此話怎講?”
“小人也不知!僅僅只是感覺。”陳跡無奈地回答楚練,這僅僅只是隻是感覺而已,說不出來爲什麼!
“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楚練略顯擔憂地說道,“只是母后卻一直堅定秦流墨中了他的嗜血散,必死無疑。”
陳跡想了片刻,說道:“小人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楚練命令道。
“小人感覺皇后娘娘最近似乎有點剛愎自用!這不怎麼像皇后娘娘的性子啊!”陳跡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是有不能忤逆母后的意思,那我們該如何是好?”楚練一直拿不定主意,向陳跡問道。
陳跡也不止該如何應應對,隨即陷入了深深地思考中。
片刻之後,陳跡說道:“小人有心生一計!”
“說來聽聽!”楚練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兩眼放光的說道。
皇后寢宮之內,皇后正在繼續啊在研讀“控魂術”。皇后也不知爲何,如今一日不研習控魂術一日就覺得空虛,就像吸食牙片上癮一般。
兩狼山上,楚絕塵也北郝原還纏鬥在一起。一個手持玄鐵重槍,一手擎銀色長槍。一個力大無比,兇狠至急,一個靈活輕巧,戰術清晰。
兩人不分勝負。
楚絕塵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北郝原立即抓住機會將楚絕塵手中的長槍,可沒想到楚絕塵藉着這個機會靠近北郝原的身前,拔出佩刀,朝北郝原刺去。
北郝原立即反應過來,隨即側身一躲,楚絕塵的佩刀一下子插到了北郝原的坐騎上。
楚絕塵一用力,馬肚子上一下子豁出一個大口子。內臟器官灑落一地,北郝原也被摔倒在地馬下。
拓跋鞍見北郝原栽倒在馬下,於是立即帶着士兵來救。隋立銘見狀,也怕楚絕塵吃虧,於是指揮齊國士兵衝了衝上去。
拓跋鞍救下北郝原後,命令士兵頂上,自己與拓跋鞍騎上兩匹無主之馬,朝着北方逃去。
楚絕塵本想去追,只是北漠士兵拼死衝殺,將楚絕塵等人糾纏着不能前進一步。
此時兩狼山上的天空已經慢慢地亮了,霧氣瀰漫着整座山峰。清點一夜的戰果,殲敵五千於人,打傷北漠兩員大將。不可謂不是戰果豐富啊!
但是楚絕塵卻不見得很高興,因爲他心底想着的是剛剛命歸西天的好兄弟秦流墨。沒有能見到秦流墨最後一眼,楚絕塵很是愧疚。
隋立銘似乎看出了楚絕塵不高興的願意,四下看看,並沒有什麼人時對楚絕塵說道:“三殿下可知是何人想出此法,空降神兵?”
楚絕塵也有些困惑,如今朝中還能有誰想出如此點子,難道是??????難道是他?
楚絕塵眼前一亮,很是驚訝:“墨哥?他??????他不是??????”
“沒錯!墨哥沒有死!”隋立銘小聲地說道。
????????????
天空中太陽慢慢地升了上來,將濃霧照散!楚絕塵得知秦流墨還活着,心情甚好!臉上也掛着一絲絲的笑意。
手下人正在從昨夜戰死的戰馬屍體上割下大塊大塊的馬肉。當然,這些戰馬都是敵軍的戰馬。
行軍打仗戰馬是必不可少的,也是他們無言的戰友。所以己方戰死的戰馬無論什麼情況下都不會去分食它們的屍體,而會以一個爲死去的戰友埋葬的方式對待他們。
楚絕塵斜躺在草地上,一手拿着烤熟的香噴噴的馬肉,一邊用匕首割下一片片的馬肉送到嘴邊,一點都沒有大齊三殿下的風範。這就是戰場上最真實的寫照,活下來纔是最重要的。
“立銘,我現在好像有點猜到皇后的計劃了!”楚絕塵對隋立銘說道。
“什麼計劃?”隋立銘立即問道。
“我自己也不確定,只是略微有些感覺!只不過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楚絕塵有些不太確定的說。
皇后寢宮內,皇后拿着北郝明的飛鴿傳書傳來的紙條,只見上面寫着:北郝原已前去增援。
“太好了!”皇后激動的大叫起來,“天助我也,我遼國復國之日可待!”
但是皇后此時的北郝原已經被楚絕塵打擊退,負傷逃走。
在一旁的楚練卻顯得有些疑慮,北郝原雖然不是什麼平庸之輩,但他楚絕塵也不是個善角哪有那麼容易就被除掉。皇后的表現原來越不想正常了。
拓拔鞍與北郝原兩人快馬加鞭趕回北漠軍營,一回到兩人就忍着傷口上的劇痛來到北郝明的軍帳內,將伏擊楚絕塵失敗的事講給北郝原。
“大哥,楚絕塵連傷我與拓拔鞍兩人,這等恥辱不能忍!大哥定要替我報仇!”北郝原一臉不甘的對北郝明說道。
“立刻撤軍!”北郝明思考了片刻,無視北郝原的請求。
“大哥!爲何撤軍啊!難道是怕了他楚絕塵不成。”北郝原有些不服氣的說。
“楚絕塵未除,我北漠難有機會奪得林郡!現在楚絕塵未死,已經與計劃有異。此事還得從長計議。”
“可是大哥……”
“沒有什麼可是,立刻撤軍。立刻!”北郝明沒有任何同北郝原商量的語氣說道。
“你若不去,我帶人前去,一定殺了他楚絕塵!”北郝原對北郝明的膽怯異常憤怒。
“你敢!”北郝明被北郝原這話激怒,“你在中原遊歷的那幾年就都白費了麼?做事哪能像你這樣如此隨意,憑感覺來!你這樣一輩子就只能做一個莽夫,怎麼做大事?”
“我不想做什麼大事,我只要殺了楚絕塵。”北郝原不服氣的對北郝明說。
“我知道你在北漠遊歷那幾年有個女子陪同你一起,但是你殺了楚絕塵她就會回到你身邊?而且你確定是楚絕塵的對手?”北郝原放緩了語氣對北郝原說道。
聽到這話,北郝原有些氣餒,他知道自己不是楚絕塵的對手,而且他也深知在秦流素的心中,楚絕塵是何等的重要。
“那該如何?”北郝原問道。
“那就看你聽不聽我的話了!”北郝明對北郝原說道。他知道自己弟弟吃軟不吃硬!
“聽!我什麼都聽大哥的。”北郝原嬉皮笑臉地對北郝明說道。
“那你就先下去養傷,等傷養好了,我一定帶你再回來報仇雪恨!”說着,北郝明的拳頭用力的砸在桌上。
楚絕塵等人此時已經走出兩狼山,但是一時間不知道是繼續增援林郡,還是回京。
正當楚絕塵未爲此時心煩之時,突然看見一隻雪隼正在地上覓食,心中不免有些疑惑。
雪隼與其他的鳥類有些不同,一般的鳥類喜暖,此時出現在兩狼山並沒有什麼值得詫異的。但是雪隼卻喜歡寒冷,此時出現在兩狼山就有些不怎麼正常!
雪隼的體格強悍,能在各種險惡條件下生存下來,而且飛行速度快,極適合用來傳遞信息。
楚絕塵仔細觀察這隻雪隼的腿部,發現它的腿上綁着一直小竹筒。
“快給我把它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