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裡,原雷和雋海兩人正在一面繼續消滅秦政帶來的小吃,一面有一搭沒一搭的交流班上女生的八卦新聞,兩人主要是介紹給秦政這個新丁,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
“阿海,你去看看,是誰半夜三更還來打擾我們?”原雷指使雋海。
“不去,要去你去,沒看到我正在寫情書嗎?”雋海答。
“我看看,我看看,你又在和誰寫?”原雷湊過來,“阿海,你有沒有搞錯,你這封情書好像和上一次沒什麼區別,連標點符號也沒改動,你難道不會再另外寫一封啊。”
“我說你是睜眼瞎,你還不信,你看看這裡,和上一次不一樣啊。”雋海用手指點點信的開頭。
“親愛的娜莎,是,是不一樣,阿海,你小子夠強啊,前幾天剛剛給萬玲寫過一封情書,才幾天呀,就換了一個,你也太花心了。”
“嘿嘿,我這叫全面撒網,重點捕撈。大家彼此彼此。”
“阿海,不要怪哥哥沒有提醒你,娜莎和萬玲可是住在同一間宿舍,如果哪天漏餡了,你就等着倒黴吧。”
“哇,真的!你要不說,我還真忘了,要不哥們換一個,就菲楠吧。”
娜莎、萬玲、菲楠都是和雋海同一班的女學員,人都長得不錯。
“砰砰砰,門外傳來不依不饒的敲門聲。看來如果沒有人去開門,是不行了。秦政見原雷和雋海沒有去開門的興趣,只好自己去。
“誰呀?”秦政問道。回答他的是敲門聲,“來了,來了。”
“丹妮爾小姐,你怎麼來了?”門外的人讓秦政大吃一驚。
“你們這裡是龍潭虎穴嗎,爲什麼我不能來?”丹妮爾今天晚上,身着白色長裙,脣上擦了一層玫瑰色脣膏,輪廓鮮明而性感,柳葉彎眉下長長的眼睫毛清晰可見,又圓又亮的大眼睛明亮動人,再配上一邊一個大耳環,真是美的冒泡!另外,秦政還發現一點,丹妮爾身形修長,身高和他差不多,都是一米七多一點。
“丹妮爾小姐,你趕快屋裡請坐。”不管怎樣,秦政對女性一向不錯,何況是丹妮爾這樣的大美人,更沒有怠慢的道理。
“對了,”走到門口,秦政停下腳步,緊跟着他身後的丹妮爾沒有留意,直接撞到他背上。
“唉呀,你幹嗎停下來,你想害我呀?”丹妮爾抱怨道。
“丹妮爾小姐,你沒事吧?”秦政扶住丹妮爾。
丹妮爾不動聲色的輕輕掙脫秦政,“我沒事。”心道,道貌岸然的傢伙,第三次見面就想佔我便宜。
秦政道,“你沒事就好。對了,丹妮爾小姐,你可不可以在這裡略微等一下,我先進屋通知原雷和雋海兩個人,好不好?”
丹妮爾搖搖頭,“不用那麼麻煩,就這樣挺好。”說完,越過秦政,領頭進屋。
丹妮爾一撩簾子,一股男人房間特有的異味撲面而來,原雷和雋海兩個人不雅的躺在牀上,一個正在扣腳丫子,一個正在大聲的讀着信,聽內容是一封情書。丹妮爾臉色一變,“好啊!原雷,我可找到你了,我說上一次收到的一封酸溜溜的情書是誰寫的,字寫得像狗爬,還不敢落款。原來是你。”
原雷和雋海兩人先是一愣,以爲耳朵出了毛病,等從牀上坐起來,纔看見一臉怒氣的丹妮爾,雋海心道,完了,完了,他偷偷給原雷使眼色,兄弟,你一定要頂住,我從心裡支持你。
原雷見到丹妮爾的第一反應,就是指着罪魁禍首,“丹妮爾小姐明鑑,像我這樣光明磊落的人怎麼可能背地裡做這種勾當,不是我,是他,雋海,不信你問秦政?”
丹妮爾回頭望望秦政,秦政忍着笑,“我不知道,我新來的,早晨起來牙還沒刷。”
“沒意氣呀,”原雷哭天搶地一般,“丹妮爾小姐,你看看……”說着伸手遞過來情書。
丹妮爾厭惡的退後兩步,剛纔看見雋海在扣腳丫子,誰知道原雷剛纔在幹什麼。
原雷訕笑兩下,表示瞭解,接着道,“像我這麼帥的人會寫這麼爛的情書,再說了,丹妮爾小姐,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我眼光再爛也不會寫情書給你。”原雷爲洗脫罪名,有些口不擇言,居然當着丹妮爾的面說她壞話。
丹妮爾氣的跺了兩下腳,扭頭就走,“秦政,你和我一塊兒出來。”
原雷叫住秦政,“你有沒有帶錢?”
秦政奇道,“帶錢幹什麼?”
“那就是沒帶了,”說着,原雷掏出十兩一錠的金子,遞給秦政,“拿着。秦政,你要知道,有時候,一文錢就會難倒英雄漢。”
秦政連搖頭帶擺手,“不用。”
原雷硬給他塞過去,“拿着,秦政。泡馬子,沒錢怎麼成。”說着把他推出來,“快走吧,不要讓丹妮爾小姐一直等着你。”
雋海問道,“丹妮爾找秦政是什麼目的?不會真的要泡他吧?”
“難說,依我長達二十年的人生經驗看,肯定不是好事。秦政有難了。”
雋海張大嘴,乾嘔了幾聲,“阿雷,你小子是不是要噁心死我,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