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記錯了,明天才是聖誕節!今天只是平安夜。不過既然說今天晚上要更新,爲了不食言,騎兵還是更新了!
原雷搖搖頭,“小海,我覺得秦政身上應該有很多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但是我沒有打聽別人隱私的習慣,我只知道秦政是個值得相交的朋友。”
雋海明瞭的點點頭,“阿雷,你又說錯了,不是朋友是兄弟。要不然等他這次煉完劍,我們三個來個桃園三結義怎麼樣?”
“只怕秦政不肯。”原雷嘆道,“你也看到了,秦政有這種本事,十有八九是修真者,雖然我們兩個在世俗界中無論是財富還是權勢都可以算是排得上號,可是你也很清楚,在那些眼比天高的修真者眼裡,說不定我們還不如一隻螞蟻。”
“媽的,阿雷,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上一次我媽病重,我爹聽人說粵靄城草芝堂有活命的靈藥,包治百病。所以我爹就去求藥,你猜怎麼着?孃的,他們居然要黃金五萬兩。”雋海越說越有氣,“我爹和他們理論,他們還有理了,說他們這是殺富濟貧。我呸!一羣王八蛋!我爹回來跟我說,草芝堂大門外天天有穿着破爛衣服的窮人找他們治病,可是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甚至有幾個身上的傷還是被他們打的。”
“媽的,一羣當婊子還要立牌坊的婊子。”原雷跟着罵了一句,又勸道,“唉,小海,消消氣吧,我們鬥不過他們。伯母后來怎麼樣?”
“後來,我爹沒辦法,四處籌措資金,還低價兌出去一多半的鋪子,才勉強湊夠了五萬兩黃金。等我爹把所有的錢用馬車拉到供奉堂,那些狗孃養的玩意,又朝我爹要火耗,說是我爹帶去的銀子太散碎了,他們要鑄成大銀錠,中間難免會出現損耗。”
“可惡!”原雷怒道。
“唉,事情都過去了。好在他們給的藥還算管用,我媽現在身體還行,千萬別再來一次,否則我們家非得傾家蕩產不可。”雋海無奈道。
一時間,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雋海看了看正在不斷在罡火爐前面比劃來比劃去的秦政,“阿雷,看來,秦政這裡一時半會也弄不完,我們也不能一直在這裡乾坐着。”
“是呀,如果今天秦政就把劍煉好還好說,如果到了明天還沒有煉好,明天舞會的時侯該怎麼樣交待呀?到時候,嬤嬤們找不到我們還不得大發雷霆,拿我們開刀。”
“阿雷,我有個辦法,咱們兩個輪流在這裡守着,這樣秦政如果需要人手也方便,另一個人在外面打掩護,你說怎麼樣?”雋海想了想道。
“好是好?不過明天怎麼辦,這可是秦政第一次參加舞會,他不去,嬤嬤們對他的印象一定會變差的。”原雷急道。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一步,就說秦政病了。”雋海想了想道。
秦政好不容易纔控制住罡火爐內的溫度,新的問題又冒了出來。他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無論是材料還是工具都不適合用來煉製普通的劍,如果他繼續按照現在的方法煉製下去,出來的只能是飛劍,普通人即使可以用,也發揮不出來飛劍的水平。秦政暗歎一口氣,只聽說過,人要精益求精,今天他卻要來一次精益求劣。秦政琢磨半天,想了一個辦法,他先讓玄鐵精華煉成水,然後再和苜石粉均勻的混合在一起。他把自己的念力導入爐腔,包裹住鐵水,使鐵水成爲一把劍的形狀,然後慢慢的降低爐內的溫度,並且在劍坯四周布上幾層神奕力,割斷火焰和劍坯的直接接觸,防止劍坯吸收能量。
事實證明,秦政的方法是有效地。秦政想了想,決定嘗試一下,看看可不可以直接把劍做成成品,而不用反覆鍛造。秦政再次控制念力在劍坯坯胎上移動。效果出乎意料的好,在秦政的念力作用下,秦政突起玩心,決定在幾把劍坯上搞點花樣。他把其中的三把劍的劍把塑成不同的動物形狀。一個是狼,一個是虎,還有一個是鷹。當然這幾把劍都不是用來送給他心目中的佳人的。
等秦政做完這一切,才感到有些筋疲力盡。他想起外面還在等着他的原雷和雋海,搖搖晃晃的走到陣外,原雷和雋海以爲秦政出什麼事了,忙一人一邊扶助他,“秦政,你沒事吧?”
秦政微微搖頭,“我沒事,一切都很順利,我只是有些脫力而已,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原雷,阿海,這劍一時半會是煉不出來了,要不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原雷道,“秦政,我剛纔正和小海商量這事,我們決定一個留在這裡陪着你,另外一個在外面替咱們三個打掩護,你看怎麼樣?”
“好吧,隨便你們。不過你們要記住千萬不要打擾我。”說完,秦政又走回陣內,看了看爐內的火焰,隨後盤腿坐在一邊,神識沉入陽月魄,同時也是他的內府。
原雷和雋海商量了一下,決定雋海先在這裡守着,吃晚飯時,原雷再把飯菜帶過來。
陽月魄的功法的確美妙,只不過幾分鐘時間,秦政的整個身體狀態,無論是精神肉體還是他的功力都恢復到正常水平,功力總量還略有增加。恢復過來的秦政心中一動,想起第二顆蓮子來,他嘗試着和蓮子接觸。蓮子傳來的能量一下子把秦政捲到一個色彩斑斕的世界。在這個世界裡,充斥着各色各樣的人物,每個人都不停的輪流演奏不同的曲子,有悲有喜,有狂歡有憂傷,每首都堪稱經典,首首皆是天籟之音。
秦政深深沉浸在音樂的氛圍中,這一沉浸不要緊,秦政一呆就是將近七天。這時侯,數千首曲子秦政聽了兩三遍,即使這樣,秦政依然有些意猶未盡。不過想到,一直在外面陪着他的原雷和雋海,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秦政走出陣勢,面前的人讓他一愣,是丹妮爾。
丹妮爾只是淡淡的看着他,神色還算正常,原雷和雋海卻有些憔悴,目露兇光“秦政,你小子,倒是吭一聲,害的我們在這裡提心吊膽六天七夜,你知不知道,外面會客大廳裡,我爹還等着我。”
秦政沒想到這次時間會這麼長,忙陪笑道,“阿雷,小海,不好意思,辛苦你們了。”
原雷和雋海一起道,“廢話少說,來點兒實際的,你給我們兄弟煉的劍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