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一聽,忙道,“忘了,忘了。你們先等一會兒。”說完,揮手把他設下的兩層陣勢撤掉,“你們如果願意看的話,就看吧,現在沒有什麼大問題了。”
罡火爐內火勢依然很旺,秦政慢慢的將火弄滅,用念力託着幾把通紅的劍浸入到天疏水中,“滋”一聲,白色的煙霧從水面冒出來。
“好了,阿雷,小海,你們挑吧。”秦政對他們道。
原雷和雋海像惡狼看見了小白兔一樣撲到水桶旁,水桶裡泡着三把劍和一把刀。都是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名劍的風采,原雷疑惑的道,“秦政,你不會騙我們吧,你這劍怎麼看怎麼不像好東西?”
“不要拉倒,我送別人。”說着,秦政就要把兵器收起來。
“不行,”雋海一拉原雷,“不要白不要。”說着,雋海從水桶裡隨便拿出一把,是那把狼頭劍,他只粗粗的看了一眼,就由衷的讚道,“好劍!”
只見狼頭劍劍身光滑,線條流暢,鋒刃尖銳,在鋥亮的劍身上,淺淺的狼頭磨花若隱若現,絕對是一把不可多得的藝術品。
“秦政,你這把劍太漂亮了,就是不知道好使不好使?”雋海讚道。
原雷也取出一把劍,是獵鷹劍,“的確是很漂亮。”原雷隨手輕輕的揮動了兩下。
“嘩啦”一聲劇響,正對着原雷揮動方向的貨架突然之間踏了下來,“怎麼回事?”原雷一愣,沒有反應過來。
丹妮爾看了一下,發現貨架好像是被什麼利器切斷一樣,斷口非常平整,“原雷,你再對着這裡揮兩下手中的劍。”丹妮爾指着一個沒有擺放物品的貨架道。
又是“嘩啦”一聲,貨架瞬時間粉身碎骨。“太變態了。”原雷和雋海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
丹妮爾和秦政不同於原雷雋海,他們兩個在原雷揮動獵鷹劍的時侯,可以清晰的看到在劍身附近一道淡青色兩三尺長的劍芒,丹妮爾心道,這把劍的確算得上好劍了,原雷雋海沒有什麼功夫,劍都可以有這般威力,如果被武功高手得到,威力只怕更彰。
“這把是什麼?”雋海拿起那把長刀,“這上面的花好眼熟呀!”
原雷湊過來看了一眼,“笨,這不是並蒂蓮嗎?”
雋海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一字一頓道,“哦,原來是並——蒂——蓮。”說着,和原雷一塊曖昧的掃了秦政和丹妮爾一眼,“阿雷,我記得你爸爸不是正等着你嗎?”
“對呀,對呀,秦政,丹妮爾小姐,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說完,兩個人急忙離開了,臨走不忘捲走各自的寶劍,“這下發達了。”
丹妮爾沒有說話,秦政牢記孫若彤的吩咐,也沒有開口,他掐咒將罡火爐變回迷你狀態,又把剩下的虎劍和蓮刀收好,“丹妮,我、我要走了。你要不要一起走?”
丹妮爾沉默的點點頭。
一路二人無話,還沒到會客大廳,秦政就遠遠的看見孫若彤和潭雅在門口張望,“彤彤姐!”他拔腿跑了兩步,又想起什麼似的,回頭道,“丹妮,我先走了,回頭見。”
丹妮爾失落的扭頭往宿舍走去。
“彤彤姐,你們等着急了吧?”秦政跑了一頭大汗。
孫若彤掏出絲巾,細心的給秦政擦了擦,“跑什麼呀,姐姐和雅兒又不會飛走。”
三人一起走到大廳裡面,走地方坐好後,秦政不好意思的笑笑,“彤彤姐,我剛剛把劍煉好,所以才這麼晚過來,讓你們等急了吧。”
“劍煉好了?快拿出來,讓姐姐開開眼。”孫若彤道。
秦政像獻寶似的把刀劍捧到孫若彤面前,邀功一樣道,“彤彤姐,你快看,看看我的手藝怎麼樣。”
“臭小子,你爲什麼把劍弄得黑乎乎的,難看死了。”潭雅不滿的抱怨道,“不過做工不錯。”
秦政生氣的道,“潭雅姐,豈止做工不錯。我今天讓你開開眼,什麼是好劍?”
秦政把劍橫放,劍鋒朝上,“潭雅姐,你可以拔給頭髮試試,看看我這把劍是不是可以吹毛斷髮,削鐵如泥。”
“好,試試就試試。”潭雅坐到秦政身邊,抓住秦政,“別動。”
“潭雅姐,你要幹嘛?”秦政問道。
“不幹嘛,你不是讓我拔頭髮,所以我就過來拔了。”潭雅用看白癡的眼光看着秦政。
“潭雅姐,我是讓你拔你自己的頭髮。”
“臭小子,你是不是嫉妒我長了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藉機打擊報復?”潭雅憤憤不平的道。
“沒有,我真的沒有。”秦政無辜的道。
“沒有,我不信。我剛纔明明看見你嘴角向上翹了一下,你還敢說沒有?”說着,潭雅就要扯秦政的嘴角。
“好了,好了,你們倆別鬧了。”孫若彤發現四周的人都在像看戲一樣看着他們胡鬧,說道,“你們誰都不用拔頭髮,我來。小政,給你。”
“彤彤姐,”秦政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和潭雅姐鬧着玩的,你別生氣。”
潭雅接過來孫若彤的頭髮,把手放到離劍鋒僅僅半尺的地方,手一鬆,就見秀髮晃晃悠悠的跌落在劍鋒,立即被切成兩半。
“哇,好劍。”潭雅叫好道,“臭小子,你挺厲害呀。好了,我就要這把了。”潭雅一邊說,一邊拿起秦政打製的唯一一把刀。
“潭雅姐,這把刀不是送給你的,是我專門打給彤彤姐的。你可不可以還給我?”秦政求道。
“臭小子,這把刀難道比那把劍還要好嗎?你是不是打算拿一把劣質的劍來糊弄我?”潭雅道,“再說了,姐姐的東西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姐姐的,你給誰還不都一樣。”
秦政急道,“潭雅姐,不一樣,真的不一樣。你要這把劍吧,你也看到了這把劍剛纔多麼鋒利,你剛纔不是還誇做工不錯的嗎?”
潭雅道,“哼,就不給你。”
“雅兒,你把刀拿來,讓我看看。”孫若彤也很好奇,秦政專門爲她打得刀會是什麼樣子,潭雅乖乖的遞了過來,“姐,給你。”
“小政,這把刀有沒有名字?”孫若彤問道。
“有,叫蓮刀。”
“蓮刀?”孫若彤還想再問,忽然注意到刀身上淺淺的並蒂蓮磨花映入她的眼簾,她馬上就知道了這把刀名字的由來,以及秦政的心意,她沉默了一下,緩緩道,“小政,姐姐謝謝你。以後這道蓮刀就是姐姐的貼身兵器。”
“真的,彤彤姐?你真的肯把蓮刀作爲你的貼身兵器?”秦政狂喜的問道。
“小政,你還不相信姐姐的話嗎?”孫若彤微笑着道,“你不至於高興成這個樣子吧。”
秦政坐在一邊一陣傻笑,潭雅拿着那把劍柄是虎狀的劍問秦政,“臭小子,這把劍叫什麼名字?”
秦政正沉浸在孫若彤帶給他的喜悅當中,潭雅一問,脫口將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母老虎劍。”
“什麼?死秦政,你敢罵我是母老虎。你不要跑,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