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丹妮爾的身份,有讀者提出沒有看出來她是一個修真者,騎兵在這裡解釋一下。在第二卷第二章《奢侈的要求》一開篇就提到了一個修真世家戈哈姆家族,丹妮爾就是這個家族的成員,她的全名是丹妮爾-戈哈姆,其實在在第三卷第二十一章《火星撞地球(下)》就已經指明瞭這一點,另外本卷第十六章《面對面(上)》也曾經略微提及到丹妮爾運用過本門的心法。所以說丹妮爾是一個修真者並不是空穴來風。至於丹妮爾爲什麼會到皇家禮儀學院,其中的內幕是什麼?不是本卷要涉及的內容,大概會在下下卷給大家一個交代。
關於秦政識字的問題,以及認識多少字的問題。秦政流浪期間認識過一些,後來在祖曧星兩年多的時間裡,樸戥剡爲了讓秦政修真,自然會教他認字。至於能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所有的字都學會。答案是當然沒問題,畢竟秦政是個修真者,還是個前途無量的主角,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辦不成,還活個什麼勁兒。
“丹妮,我們可不可以換一個地方說話?”秦政被一大羣年輕貌美的姑娘們盯着,渾身不自在。
丹妮爾回頭看了看,“好吧,你跟我來。”
秦政原以爲丹妮爾會和他離開春蘭院,沒想到她回身朝院子裡面走去。
“還愣着幹嗎?走啊!”丹妮爾催道。
秦政一咬牙,跟了過去。十幾個女子站在道路兩旁對着秦政指指點點,秦政低着頭連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秦政,這些都是一班的學員,難得你來一趟,我介紹給你認識一下。”丹妮爾熱情的道。
秦政還能說什麼,只好順着丹妮爾的意思,狼狽不堪的一一和這些嬌嬌女打招呼。
好不容易搞完了,丹妮爾領着他進了自己的房間,因爲她是班長,學院單獨給她安排了一個獨間,面積雖然不大,但貴在獨立清淨,沒有人打擾。“隨便坐。”
秦政一進門,一股淡淡的女兒香就撲面而來,薰得他暈忽忽的,很是舒服。這也是他第一次進入女孩子的房間。在孫府時,孫若彤和潭雅經常到他的臥室,除此之外,三人最常碰頭的地方,一個是孫若彤的書房,另外一個就是餐廳了,她們的房間,秦政從來沒有進去過。
秦政四下打量了一下,丹妮爾房間佈置得很簡單,沒有女孩子喜歡的花俏的裝飾物,素雅而有品位。只有一點不好,坐的地方少了點,只有一張椅子,被丹妮爾佔住了,秦政都不知道,自己該坐在哪裡,“我還是站着吧。”
“沒關係的,秦政,你就坐我的牀吧。我不介意的。”丹妮爾道。
秦政心道,坐就坐,不就是丹妮爾的牀嘛。
丹妮爾的牀很軟,坐起來很舒服。秦政一坐下,輕輕“咦”了一聲,“丹妮,你的牀真怪,爲什麼我感覺有股熱流從你牀上傳到我身體裡。”
丹妮爾一愣,隨即微笑道,“秦政,沒事的,對你只有好處沒壞處的。”
丹妮爾牀上鋪的牀單名爲火蠶墊,是從家族裡帶出來的,是用奧麻混合珍貴的火蠶絲編織而成,上面又被設置了聚靈陣,對火屬性的修真者有莫大的好處。由於家族缺乏晶石,丹妮爾平時主要靠火蠶墊吸收天地間的靈氣來提升修爲,不過使用火蠶墊還需要相應的功法——靈蠶功,纔可以達到相應的功效。像秦政這樣,沒有靈蠶功,卻可以直接獲得好處,丹妮爾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來,更加證明了一件事,秦政是個修真者,而且還是個不世出的高手。一想到這裡,丹妮爾莫名的興奮起來。
可憐的秦政還不知道被丹妮爾掛上了前輩的頭銜,嚴格說來,丹妮爾的修爲要比秦政高上許多,丹妮爾是靈寂後期馬上就要邁進元嬰期的修真者,而秦政的修爲現在最多相當於融合期,還是前期,和丹妮爾差遠了。
“秦政,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丹妮爾問道。
“丹妮,我聽原雷他們告訴我,你一直在實驗室裡陪了我好幾天,是不是?”秦政道。
“秦政,你可不要自作多情,”丹妮爾一口否認道,“我只不過是想參觀一下。你那天用的是不是罡火爐呀?”
“唉,丹妮,你怎麼知道?”秦政奇道,“難道你認識金珍文?”
丹妮爾搖頭,“人家那裡認識,不過是在玉瞳簡中見過他的介紹,秦政,你告訴我,罡火爐是怎麼到了你的手中的?”
秦政沒想瞞她,直道,“是我在集市上,從一個老爺子手中買的。”
“不會吧。”丹妮爾有些不信,“罡火爐可是一個有名的寶器,是金珍族的鎮派之寶,有誰會輕易的拿出來賣?”
“丹妮,”反正也想不明白,於是秦政轉換話題,說出今天過來的目的,“我今天來,就是想謝謝你。”
“嗯,謝我,怎麼謝呀?你不會是想單靠幾句空口白話,就想矇混過關吧?”丹妮爾狡黠的一笑。
“這個,這個……”秦政來的時候只是腦門一熱,就過來了,怎麼謝丹妮爾的問題可沒有想過。
“這樣吧,秦政,你回到我幾個問題,好不好?”丹妮爾提議道。
秦政一想,好像沒有什麼損失,就點點頭。
“秦政,你是不是修真者?是那個門派的?”丹妮爾求證道。
“我是修真者,門派嘛,應該算語嫣閣。”他手上還戴着語嫣閣掌門指環,當然是語嫣閣的。
“語嫣閣,沒有聽說過。”丹妮爾沉吟了一下,又問道,“你和孫閣老的女兒有什麼關係?你是他們什麼人?”
“孫閣老是誰?我不認識他,更不要說他們的女兒了。”秦政搖頭道。
“你胡說,在會客大廳裡和你見面的不就是孫閣老的兩個女兒嗎?”丹妮爾道。
“哦,你是說,彤彤姐和潭雅姐呀。認識,認識。”秦政高興的道,還以爲丹妮爾說誰呢,彤彤姐當然認識了。
“你們什麼關係?”丹妮爾追問道。
“我們是,是……”秦政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姐弟”,他不甘心,因爲這不符合他的想法,如果說不是,孫若彤知道了一定不高興,該說什麼呢。
“是什麼?”丹妮爾追問道。
“姐弟。”秦政不情願的說道。
“姐弟?我不信。秦政,你告訴我,孫大小姐當時是怎麼和你說的,她真的認你做弟弟嗎?”
秦政想了想,道,“彤彤姐,最初見到我,跟我說讓我當她面首的。”
“面首,面首,哈哈。”丹妮爾嬌笑道,“秦政啊秦政,你可真是傻得可以。孫若彤她在玩你。”
“丹妮,”秦政生氣的站起身來,“不許你侮辱彤彤姐。”
“你不信。好,我問你,你知不知道面首的含義呀。”丹妮爾對秦政道。
“知道呀,不就是弟弟的意思。”秦政道,“彤彤姐是這樣跟我說的。”
“她是騙你的。”丹妮爾憤怒的道,“秦政你醒醒吧,你被她耍了。面首根本就不是弟弟的意思。”
“你騙我,彤彤姐不會騙我的,不會的。”秦政揪住丹妮爾,惡狠狠的道,“丹妮,我讓你收回剛纔的話。”
“秦政,我沒騙你。”丹妮爾平靜的道,“面首其實是貴族婦女養的小白臉,你難道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