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灼熱的男性氣息,壓迫的落下,鬱晚歌的胸口就像是被巨石壓下了一般,窒息一樣的不安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烈起來。
容霆琛探上前了偉岸的身子,近距離的凝視上鬱晚歌那變得小心翼翼的明眸。
“你——似乎很怕我?”
深邃好聽的聲音,蠱~惑的落下,讓鬱晚歌的心跳瞬間就亂了節奏。
“沒……沒有!”
周圍被容霆琛身上那散發出來的濃烈的廣藿香給團團包圍着,鬱晚歌不由得有些思緒醺然,不知所措的搖晃着小腦袋。
她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怕他,可那那變得蒼白不安的臉色,已經泄漏了她心底裡最真實的想法。
看着鬱晚歌臉上的神態已經泄漏了自己內心的全部想法,卻還是一副三緘其口的樣子,容霆琛修長有致的指尖,動作輕柔的掬高了她小巧的下頜。
“在我面前,你沒有必要裝無辜!”
“……”
“鬱玄海的野~種,有多下~賤,我一清二楚!”
容霆琛不屑的勾着冷冽的嘴角,滿眼鄙夷的竄到眉梢,隨着削薄的脣,一併冷然的揚起。
聽着男人對自己譏誚的謾罵,鬱晚歌巴掌大的小臉,“唰!”的一下子就變得顏色。
蹙着細秀的眉頭,鬱晚歌直感覺自己的胸口悶悶的,窒息的像是要上不來氣兒。
她不懂,一點兒也不懂,這個看似沉靜儒雅的男人,爲什麼要說自己是自己父親在外面的野~種,還說自己下~賤?
而且,她不敢相信,一丁點兒也不敢相信,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剛剛帶着自己做身體檢查的那個男人!
“嗟,不用這麼詫異的看着我,我只是提醒你,你應該知道你在鬱家存在的地位!所以,你回國,對晚音繼承鬱氏的財產,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聽着這個前前後後,判若兩人一樣的男人在和自己說着莫名其妙的話,鬱晚歌眉間的疑惑更加凝重起來。
下意識的咬了幾下菱脣,鬱晚歌不敢去看男人投射下來的眸光,兀自斂下眸子,溫順的動了動嘴角——
“我……回國只是爲了看看爸爸,並沒有想和姐姐爭搶什麼!請你……請你不要誤會我是帶着目的纔回國的!”
“聽起來,似乎是我誤會了你這個高潔的聖母!”
容霆琛纔不會見鬼的相信,鬱晚歌回國只是爲了看看她的父親,鬱玄海已經派人將她的學籍從德國調回來了,這麼顯而易見的舉動,一定是帶着某種目的性!
就單單從剛剛在咖啡廳外面看見她鬼鬼祟祟的樣子,容霆琛就開始懷疑,這個女人,跟蹤自己也一定是帶着某種目的性。
比方說,通過發現自己和任佳萱走在一起這件事來大做文章的告訴鬱晚音,以此來挑撥他和鬱晚音之間的感情。
該死,他一早就應該想到這個女人所使用的鬼把戲!
只是剛剛看見任佳萱在街道上對她瘋狂的施暴,自己莫名其妙的動了惻隱之心纔出手救下她,卻不想,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在裝無辜的來博取他人的同情,以此來達到她不擇手段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