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有想過和姐姐爭搶什麼,請你相信我,我回國只是……唔……”
鬱晚歌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下頜處猛的一痛。
只見容霆琛加重了掌心間的力道,把她的小下巴緊緊的擒住在大手中。
“婊~子的話,可信嗎?”
陰冷的話語落下,讓鬱晚歌的小身子下意識的顫抖了幾下。
被迫擡高的眸子,清悠中帶着驚恐的看向男人那如同子夜一般暗黑色的瞳仁。
容霆琛鷹隼般凌厲的黑眸,冷然的落在鬱晚歌小巧的臉頰上,不屑的鄙夷由眼底層層圈蕩而出。
聽着男人對自己不屑的謾罵,鬱晚歌下意識的收緊小手,將指甲深深的陷入皮肉之中。
咬緊泛白的脣瓣的她,聽着容霆琛冷冽的話語,直感覺她整個人的胸口都是悶悶的。
“先生,剛剛你在藥房開得消腫藥忘了拿!”
就在容霆琛和鬱晚歌相互對視之際,醫護人員提着消腫藥的醫用袋,適時的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相互對視的緊張情勢。
沒有去理會醫護人員的在場,容霆琛依舊緊握着鬱晚歌的下頜,聲音冷清的開口——
“別試圖和鬱玄海之間搞什麼小動作!想奪走本屬於晚音的東西,你——做夢!”
語音低落,容霆琛生硬的抽離開自己桎梏鬱晚歌下頜的大手,繼而,抓過醫護人員拿過來的醫用袋,丟給她。
“拿着藥,我送你回去!”
說着,容霆琛直接就冷漠的轉過身去。
身子緊縮成了一團的鬱晚歌,手中抓着醫藥袋,整個腦海中都是容霆琛冷寒如冰的話語在盤旋着,根本就沒有聽到男人剛剛說出口的話,就那樣一個人兀自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完全搞不懂這個男人謾罵自己的話語中蘊含着什麼樣的深意。
走在前方的容霆琛,發現鬱晚歌並沒有跟上自己,倏地腳下一頓,繼而,轉過身去。
只消一眼,男人幽暗的眸子便看見鬱晚歌依舊在蜷縮着小身子,埋低着頭顱,雙手緊緊的抓緊着手中的醫用袋,完全一副陷入在她自己世界裡的姿態。
看着她弱弱不安的樣子,容霆琛冷然的瞳仁,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邁着夾雜着怒火的步子,容霆琛走上前去,一把就抓住了鬱晚歌削瘦的小手腕。
“唔……”
“該死的!還在給我裝可憐嗎?是不是打算要我抱你,你才能走!嗯?”
好聽的質疑聲,在鬱晚歌的腦頂響起,讓她想也沒有想就開口辯駁道——
“呃……不……不是的,我……我只是……”
“讓我扯你走是嗎?”
冷冽的聲音落下,容霆琛不等鬱晚歌說些什麼,直接就抓住鬱晚歌的手腕!
“噶?啊唔……”
鬱晚歌驚訝的聲音剛剛溢出嘴巴,腳下還不等站穩,就被男人生拉硬扯的拖着手腕,往電梯口那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