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明天有事兒!”
從容霆琛的掌心中,彆彆扭扭地抽.離出來了自己的手腕,鬱晚歌眉心擰的緊緊的。
剛剛與這個男人那羞恥臉紅、心跳加速的一幕,還在自己的腦海中像是揮之不去的夢魘一樣在不停地徘徊着,她怎麼可能就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明天繼續來找他呢?
將依舊還有着他掌心溫度的小手收攏到了身後,鬱晚歌淡淡的斂下眸子——
“……你早點休息!”
不想再讓自己心緒凌亂的面對這個男人,鬱晚歌快速的離開了酒店。 Wωω⊙ttКan⊙¢ O
可等到她出了酒店,呼吸着空曠的夜幕下那薄涼的空氣才愕然的感受到,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都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鬱晚歌捧着精緻外包裝的巧克力盒子回到家裡,便迎上了在客廳裡看着電視的母親。
“媽,您還沒休息啊?”
聽到鬱晚歌的輕聲呼喚,周婉淡淡的睜開眸子。
明亮的燈光晃動而下,打在了她那依舊可以看到昔日綽約風華的臉上。
看了看自己女兒手裡提着一個很精緻的袋子,上面燙金的印着“chocolate”的英文單詞,再看看自己女兒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burberry”的碎花連衣裙,周婉輕輕的蹙起了眉頭兒。
發覺了自己母親看自己的異樣陽光,鬱晚歌抿着脣,喉嚨有些發澀。
“是小季給你買的巧克力和衣服嗎?”
周婉是過來人,自然知道葉季對自己女兒的小心思,所以,看着這些足夠可以表達愛意的東西,她第一個人想到的就是葉季。
“呃……不……不是!”
“……”
“是我之前在沈城遇到的一個朋友,來科隆這裡出差了,所以就……”
“是同性朋友嗎?”
雖然周婉不太關注自己女兒的朋友圈,但這麼貴重的禮物,豈是她們這樣的窮人所能用得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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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晚歌順着周婉的話,含糊不清的說了這是一個在醫大認識的女同學給自己買的東西。
換下了睡衣,鬱晚歌坐在*上,目光死死的盯緊在自己掌心中的那個巧克力盒子。
她聽人說過,如果一個男生喜歡一個女生,就會送這個女生巧克力。
而且,當地人也說過,在巧克力博物館那裡,如果一個男生給一個女生親手做了巧克力,更是代表了這個男生對這個女生慢慢的愛意。
想着那些折磨人的字眼,在自己腦海中來來回回的竄動着,鬱晚歌真的說不上來自己是怎麼一個感受。
今天容霆琛的舉止真的讓她誤以爲是自己撞到了王子,只是,這個男人越是給自己這麼不真實的一切,越會讓自己心亂如麻!
他愛的人是自己的姐姐不是嗎?對自己這麼好,一定是因爲自己姐姐的原因;亦或者說是,他是良心發現了,補償一下對自己之前做的那些行爲!
只是,他明天爲什麼還要自己去找他?
想不通這一切,鬱晚歌拉開*頭櫃的抽屜,將那盒精緻外包裝的巧克力,放了進去。
只是,當她收拾好一切,準備睡覺的時候,收到了一條短信——
“你可以選擇不來找我,但不代表我不會去找你!”
看着這條像是命令一般不容反抗的一行字,鬱晚歌徹底的心緒不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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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沒有睡覺,鬱晚歌就那樣用眼睛盯着天花板,不停地揣度着容霆琛發來的那條短信,到底是什麼意思!
臨近清晨的時候,她纔來了睡意,眯起了睏倦的雙眼。
“鈴鈴鈴……”
可沒等鬱晚歌睡兩個小時呢,一陣手機鈴聲催命一樣的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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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鬱晚歌洗完漱,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果然在自己路口那裡,看到了那抹身材挺拔的身軀。
貝齒咬了幾下脣,鬱晚歌如同蝸牛一樣緩慢的踩着步子走上前去。
站在了離容霆琛一米開外的地方,羞澀的小女人,輕盈的斂下眼簾,用兩排扇子一樣半弧形的睫毛,遮住眉眼間的不安。
倏地,手腕被一扯,鬱晚歌一個腳下不穩,就被男人以一種絕對強勢的姿態,把她的小身子抵在了車子的機車蓋子上。
“唔……”
羸弱的腰身一閃,鬱晚歌蹙緊着眉頭兒。
“讓我等半個小時,鬱晚歌,你還真有~種!”
容霆琛抵在鬱晚歌的眼前,將那陣陣清晨清冽的氣息,盡數鋪灑在她的臉上。
“我……我昨天說過的,我今天有事兒!唔……”
鬱晚歌的腰身都快要被折掉了一樣的疼着,剛想微微支起來身子,卻被容霆琛以一股更猛烈的力量,壓制住了上半身。
“真是口是心非的小女人。”
都已經自己主動過來找自己了,還說自己今天有事兒,容霆琛還真就想知道,這個心口不一的女人,除了在*上說出來的話,是心口想通的以外,還有沒有哪句話是真的?
望着男人那邪肆的樣子,鬱晚歌眼眶都有些溼潤了起來。
若不是他說,如果自己不出去,他就登門造訪,鬱晚歌就算是被用繩子綁着,也絕對不會來找他。
“容霆琛,是你威脅我的,所以我……” wωω¸ ttκд n¸ C〇
“我有威脅你?”
“……”
容霆琛忽的俯下身,將漸變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蝸那裡——
“其實,我還真就想看看你的母親,看看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會生出來,你這樣下~賤的女兒!”
“你……”
被容霆琛那幾乎是360度大轉彎的話語污辱着,鬱晚歌好不容易修復的小心臟,再一次溢裂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就在她別開眼,努力抑制快要踱出眼眶的眼淚的時候,容霆琛忽的擡起了手臂,圈住她的腰身,塞入了副駕駛艙那裡。
一路上,鬱晚歌的眸光都是清冷的望着外面走馬觀花的一切,沒有一絲都眸光對看身側這個男人的意思。
而容霆琛也只是目不轉睛的盯着前方的路況,只是在不經意間,他的眸光,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那一張素白的側臉上。
看着鬱晚歌對他完全是冷漠的姿態,容霆琛抿了抿剛毅線條的脣際,繼而,帶着情緒的加大了油門。
車子一路馳騁,最後在達沃科酒店停車場那裡停下了車子。
跟着容霆琛的步子,鬱晚歌走進了酒店那裡。
到了包房那裡,容霆琛就把自己的電腦遞到了鬱晚歌的面前——
“我臨時出差,沒有讓助理整理文件,你應該還算熟悉鬱氏的運營系統,就幫我把這裡的這些數據整理成文檔,然後打印成文件交給我。”
其實鬱晚歌完全有理由去拒絕容霆琛對自己的要求,只是一想到這是鬱氏的辦公.文件,她還是默默的應允來下來。
看着鬱晚歌在辦公桌的另一邊很是認真的整理的文檔,容霆琛也將目光放到了自己工作的合同上面。
工作了整整一上午,到了午餐時分,服務生往套房這裡送來了餐車。
從一早就開始進入工作狀態,鬱晚歌早已經是飢腸轆轆,看着送餐車上面的東西,她真的是望眼欲穿了。
來到了洗手間那裡洗着手,而這時,容霆琛也擠進來了洗手間。
透過鏡子,看到了自己身後那一抹偉岸又頎長的身子,鬱晚歌“刷!”的一下子就燒紅了耳根。
幾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鬱晚歌走出了洗手間。
卻在她想要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手腕猛地就被男人力道生猛的擒住。
“放開我!”
鬱晚歌直覺性的掙扎着,卻不想容霆琛把她抓的更緊了起來。
“鬱晚歌,你很習慣塗抹完香皂,不洗掉泡沫?”
“噶?”
聽着容霆琛這樣一說,鬱晚歌才驚顫的發現,自己剛剛因爲心不在焉,居然忘了沖洗手上的泡沫。
還不等她想說些什麼,容霆琛已經把她拉到了洗手檯那裡。
放開水閥,水流在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指尖,緩緩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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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剛剛吃了一半,望着鬱晚歌那一張從自己擠進去洗手間就開始一直髮燙的小臉,容霆琛突然間就有了興致。
忽的扯過來了鬱晚歌的手腕,容霆琛放下了她手裡的三明治,直接把她放倒在了*上,沒有任何曖~昧的輕撫,他直接就把她狠狠的欺負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