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急匆匆趕到秦家的時候,她的爸爸秦昇正在輪椅上大發脾氣。
“暖暖,你來得正好!推我去警局,我要打死那個不孝子!”秦昇破口大罵,幾次想從輪椅上站起來,可是枯瘦的雙腿顫顫又一次次跌坐在輪椅上。
三年前秦氏瀕臨倒閉破產邊緣。年過五旬的秦昇想盡辦法幾乎**白頭,可是除了去求厲家根本沒有辦法可想。後來秦暖和厲漠年婚約按時舉行,定了紛紛要打上門追債一干債權人的心。
沒想到秦昇卻中了風,從此輪椅爲伴。
高晟說的秦先生自然不是秦老先生,是秦暖的哥哥——秦璧。那吃喝嫖賭五毒俱全的紈絝豪門公子。
昨天夜裡秦璧和一夥狐朋狗友去夜總會,結果爲了個新來的包廂公主,秦璧和一位暴發戶槓上了。一番送花送皇冠比誰更土豪之後,秦璧技不如人,一氣之下拿了一瓶86年的拉菲在對方腦袋上開了個洞。
這一鬧鬧到了警局裡,到現在還押着。對方不缺錢,嚷嚷得要告秦璧,非要讓他吃牢飯才甘願。
今天一早秦昇聽得這個消息,整個人都不好了。在家裡又是打又是砸,還放話要和秦璧斷絕父子關係。
秦暖趕到秦宅看到的就是花瓶渣、玻璃渣、杯盤狼藉一地。
“爸爸,你消消氣。我去處理。”秦暖生怕爸爸又激動中風連忙安慰,幫他順背順氣。
“暖暖,這事你不要管!就讓他去吃牢飯!關個幾年他才知道什麼是怕。成天吃喝嫖賭,遲早……遲早秦家要被他敗光光……咳咳……”秦昇氣得大聲咳嗽。
秦暖連忙讓林醫生上前。一番安撫勸慰加上鎮定藥劑,秦昇終於疲倦地睡着了。傭人把秦晟擡到了樓上休息。
秦暖這才捂着額頭頹然坐在沙發上。眼睛難受,身上一陣冷一陣熱,風寒着涼令她渾身無力。現在又攤上了這事。
“厲太太,您沒事吧?”林醫生安置好了秦昇,下樓來看見秦暖臉色難看,連忙關切地問。
秦暖振作精神,搖了搖頭:“我沒事。爸爸這邊就麻煩林醫生幫忙照顧。我出去一趟。”
高晟已經在外面車旁等着。秦暖走出來,吸了吸鼻子,聲音沙啞:“漠年呢?帶我去找漠年。”
高晟有些爲難:“厲太太不先去警局看一下秦先生嗎?”
秦暖沒聽出高晟的爲難,徑直坐進了車子裡:“去看也沒用。只能找漠年想辦法。”
“可是……厲總現在應該在和……客人吃飯。”高晟終於吞吞吐吐說了一句。
車裡的秦暖一愣:“和誰?”
高晟欲言又止,最後不得不在秦暖漸漸嚴厲的目光下潰敗:“是雪安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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