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合適?”厲漠年不打算放過她,緊緊盯着她的眼睛。
她望着厲漠年,紅着臉說,“這事……太重要了。話說……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厲漠年這時才發現自己正死死的壓着秦暖。而她胸前的小白兔,幾乎要被他結實的胸膛壓成餡餅了。
厲漠年輕咳了一聲,再看看秦暖臉紅,兩人坐在沙發上你看我,我看你,尷尬的又不自然的氣氛升騰。
他慢慢低頭,正要落在她的脣上。
“喂!你幹嘛?”發覺厲漠年的意圖,秦暖警惕的開口。
剛纔的氣氛一下子被破壞的徹底。厲漠年頓時氣結。
秦暖警惕退後,臉紅耳赤:“那個……那個……發展不要這麼快……”
厲漠年頓時黑臉。他惡狠狠瞪了秦暖半天,轉身走向浴室的方向。
“哎哎,你幹嘛?”秦暖又問。
“洗澡!”厲漠年頭也不回,果斷開口。
“洗澡回你自己的房子洗!又不遠!就在隔壁!!”秦暖指着門外,眼底都是不滿:“幹嘛要在我這裡洗?”
但厲漠年完全沒有把秦暖的話放在心上,徑直的走進了浴室,砰的關門,繼而是嘩嘩流水的聲音。
秦暖無語。
這傢伙,臉皮是鐵做的麼?
半小時之後,厲漠年下身圍着一條浴巾,赤着精裝的上身出了浴室。
秦暖回頭看到,臉上一紅。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肌肉勻稱結實的上身了。她不得不承認,厲漠年雖然脾氣不好,但是能在夏城排名時尚先生三年之久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的臉龐五官很深邃立體,劍眉星目,臉型偏銳利。身高和身材絕對是一等一。再配上他目空一切的氣勢,時不時冷臉酷樣,又加上他的身份,走到哪裡都是謀殺菲林的絕佳素材。
要是換成了別人看着這樣一個半羅美男在眼前晃來晃去,估計鼻血都會流三升。秦暖已經覺得自己鼻子有點異樣了。
厲漠年擦着頭,一邊朝着她走過來。
唔……不行了!
秦暖連忙岔開話題:“厲漠年!你幹嘛裹我的浴巾!”
厲漠年聳肩說,“你以爲我想?在你這邊肯定只能將就了。不過話說你的浴巾太短,只夠裹着下半身。我的浴巾沒帶來。只好將就着。”
秦暖豁的站起身子來,氣勢洶洶的衝到他面前,大聲說,“誰要你在這裡洗澡了!”
“我喜歡在這裡洗,怎麼了?”厲漠年揚了揚眉毛,霸道的說。
“好,好,算我倒黴!現在你澡也洗完了,請你回到你自己的房子去!”秦暖妥協一步,終止無休止的爭論。
“你去洗澡,我在臥室等你!”厲漠年依舊冷酷的開口,說完之後,瀟灑的轉身,走向臥室的方向。
什麼?!
秦暖就差伸手扶住下巴了。
“厲漠年!你別得寸進尺!!”秦暖的憤憤不平的上前,下定決心要把他驅逐出去。
呼!
一條浴巾從臥室裡被拋出來,落在秦暖的腦袋上。
“快去洗澡!”臥室裡傳來厲漠年霸道的聲音。
秦暖怒氣衝衝,衝進了臥室。看到厲漠年已經靠着*頭,躺在自己的*上,手裡拿着當期的經濟雜誌,一幅在自己家自在的模樣。
“如果你打算繼續這麼看着我,不去洗澡的話,今晚你只能睡沙發了!”厲漠年頭也不擡,淡淡的說。
“你真的不打算走?”秦暖耐着性子,開口問。
厲漠年壓根沒有回答,翻動的雜誌表示出他很強悍的耐心。
“好!”秦暖憤憤不平的開口,“那我的臥室就送給你好了!我去睡沙發!不過我事先告訴你,如果你晚上踏出臥室一步,我就和你同歸於盡!!”
厲漠年似笑非笑地笑了一聲,聽得秦暖只覺得自己這一句有點欲拒還迎的感覺。
浴室裡,浴缸滿滿。
水溫剛好,是厲漠年調整的。
每次洗澡,秦暖都要調整好一陣子才能夠把水溫調整到正合適的溫度,但好像厲漠年完全瞭解自己似的,竟然將水溫調整剛剛好。
厲漠年霸道的話,在秦暖的腦海裡流淌過去,讓她的心掠過暖意。
要不要,我也去臥室睡?
這個想法在秦暖的腦子裡冒出來的時候,自己也被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洗完澡,果斷的取了枕頭被子,走到客廳的沙發前。
睡?
不睡?
睡了的話,就在這裡睡感覺好奇怪。可是不在沙發上睡,她又沒有勇氣進去讓厲漠年“屈尊”離開她的小套房去他的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整層公寓睡覺去。
啊!她在想什麼?!
她何必糾結?睡就睡!
秦暖看着那安靜的房門,不知爲什麼有點惱火。她哼了一聲,在沙發上鋪好被單和枕頭就往上趟。
夜很安靜,除去老舊空調發出制熱的響聲。這是秦暖第一次在沙發上睡覺,不是一場舒適的體驗。
秦暖感覺腰肢呈現一種扭曲的狀態。她很努力的勉強自己閉上眼睛,努力的數羊,麻痹神經,許久之後,終於疲倦襲上身子昏昏沉沉的睡着。
很漫長的夢境,有很多人很多事一晃而過。秦暖從夢中驚醒的時候,已經記不清夢的內容。
牆壁上時鐘發出滴答聲,窗外有月色,藉着月色,她看清時間是夜裡的一點鐘。
秦暖起身。
咔吧!
腰肢上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禁皺眉。臥室的門敞開着,傳來厲漠年細微的酣睡聲。
這傢伙倒睡的香!憑什麼讓他佔據着我的*,我卻要在這裡睡沙發!!
秦暖皺眉,心裡越發的憤憤不平。她霍然起身,抱着自己枕頭衝進了臥室。可是到了臥室,秦暖又糾結了。
思想鬥爭了半天。她悄悄拉扯開了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的鑽進被子裡,儘量靠近*邊,讓自己與厲漠年相距很遠。
但厲漠年這傢伙,渾似故意一般的,這個時候轉身,一條沉重的手臂搭在了秦暖的肩膀上。
該死的!
秦暖心裡罵,雙手撐起他的手臂。好不容易纔放下去,這傢伙的整個身子都靠了過來。
很短的距離,只是相距一瓶可樂的距離。秦暖感受的到他的鼻息,莫名的,秦暖開始緊張起來,瞪大了眼睛,藉着月色,望着他的臉頰。
時間一分一秒的度過。
在這種凝視之間,秦暖緩慢閉眼,疲倦襲來的時候,沒有抗拒,緩緩的睡着過去。
有溫暖的感覺,有莫名的安全感。
秦暖猛然睜眼,天已經大亮了,陽光肆無忌憚的落進屋子裡來,帶着溫暖。
可是身下有莫名的柔軟感,秦暖猛的回頭,頓時臉上一陣的緋紅。自己竟然躺在厲漠年的懷抱裡,腦袋枕着的,竟然是這傢伙結實的手臂。
心跳馬上就失去了頻率,秦暖猛的起身。
“你醒了?”厲漠年忽然開口。
秦暖回頭,看到厲漠年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她臉紅耳赤,有些侷促說,“你也醒了?”
我暈!秦暖說完才覺得不對頭。
這是什麼話?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我早就醒了。”厲漠年揚眉,一雙黝黑的眸子帶着調侃,“不過你在我身上躺着睡的那麼舒服,我不忍心叫醒你。”
“誰在你身上躺着了!”秦暖的反駁有些無力,瞪着眼睛說,“這只是一個意外!”
“如果我沒記錯,你昨天明明和我說,你是要在沙發上睡的吧。”厲漠年故意放慢語速,“爲什麼半夜會跑到我的*上來。”
“這是我的*!你別偷換概念!”秦暖立即反駁。
“但你知道我在*上。”厲漠年嘴角帶上弧度,一向冷峻的臉上很愉悅很*:“你是不是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