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星鎖魂陣之中,最先動的還是那個陰兵的將領式的人物。只不過被七星鎖魂陣給頂撞回去了,當他再次啓動,準備衝擊七星鎖魂陣的時候,狍鴞奶力奶氣的像嬰兒一般啼哭式的叫了叫,那個陰兵便不再動了。我嘿嘿的一笑,心想:“這兩萬花的值啊,不然又要費上一番手腳才能擺平。”
我拿着那個塔,就把無關緊要的人全部又給收了進去。只留下了當事人,現在還不知道叫什麼呢。我盯着她嘿嘿的笑了笑,她那綠油油的眼中,閃現出一陣陣的怒火。對於折磨這些東西啊,我發現我特別在行,上個刑啊什麼的。我覺得我幹這個特別有天賦。回來我要問問觀星社的,有沒有這個行當,我直接去燕京,在燕京弄一套房子,就準備長期幹這個了。
多吉平時算是狠人了,但是遇到這種情況,他是不動手的。他說他下不去手什麼的,以前師傅總是告訴他要仁慈什麼的。還說自己是學佛的什麼什麼的。這話說的我都想揍他。姬園和黑衣人算是長輩吧,這種苦差事不好意思讓他們動手,最後只能我來。
我對着多吉說道:“上刑具。”別看只有三個字,那種上位者的氣勢,完全出來了。說的淡然自若,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啊。如果有觀衆,肯定是拍手叫好啊。只是多吉相比我當剛纔的氣勢,就有點弱……了。你說你大踏步的過來就算了,邁着小碎步,一副狗腿子的摸樣。我勒個去,把我剛纔的氣勢抵消了不少。
這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這刑具,你說給我拿個霸氣一點的唄,也能壓的住這個場子。誰知道遞給我的是那把我久久沒用的切魂。這切魂啊,還是我起家的裝備,只是上面有些裂紋了,我就不捨得用了,我怕搞壞了。我承認,我內心一直都是小農思想,這個不捨得,那個不捨得,天天就和一個怨婦一樣,走在街上也撿“垃圾”。劉梅說我是勤儉持家,胡茵說我就知道東西能用……多吉說我丟人啊大哥,姬園說我太塞了……
看着手裡的切魂,覺得對付這個還是有用的吧。我把切魂在她面前晃了晃說道:“老實的說吧,免得受苦了,看見沒?專門對付你的。”她幽幽的看了看切魂,那綠油油的眼中,閃過的是一絲絲鑑定。我心想:“怎麼都是遇到這種嘴硬的?”每次遇到這種情況,我都能想起小時候電視裡面的那些美帝國主義*供的場景。我覺得我就是那拿着皮鞭的壞人。
正當我拿着切魂準備給她來一刀,讓她明白明白什麼是痛如靈魂的時候,狍鴞淡淡的說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免得受苦,最後給你一個痛快,讓你馬上去投胎。”我心想:“這算哪門子威脅,場面話吧?這也太不給力了啊。”正當我的切魂碰到她的時候,她居然說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嘿~!我有些傻了,怎麼突然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自己知道,她絕對不是怕我手裡這切魂,而是剛纔狍鴞的話起了作用。這活的越老,說話就是當回事唄。現在也不是管這麼多的時候了,先問個所以然再說吧。
我就乾咳了兩聲,收回了切魂說道:“你叫什麼?”“黃麗。”我有些吃驚的問道:“什麼?黃麗?你就是林亞茹的奶奶?那你爲什麼要害她?”黃麗幽幽的瞪了我一眼說道:“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害她了,反而是你,三番四次和我作對。”
我哈哈笑着說道:“呸,不和你作對,你都要把m市所有人都送上天了。連自己孫女都不放過的,死了也不值得可憐。”黃麗悠然的說道:“你懂什麼,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害我孫女了?”姬園插嘴說道:“你們倆先別吵了,聽她把話說完了。”我撇了撇嘴說道:“你繼續說,我們去過你以前住的地方,你的墳是空的,你的屍體呢?”黃麗說道:“早就別人挖走了,不然你怎麼會在這裡見到我?”
我就像審訊一樣的問道:“那你爲什麼要附在林亞茹的身上?你知道這樣會害了她?”黃麗淡淡的說道:“我只是利用利用一下孫女的這肉身罷了,畢竟很多事情,我這個狀態是做不了的,等這件事一結束,我肯定就會離開了。”我又問道:“那就有必要用移魂丹?”黃麗嘆了一口氣說道:“要是想奪了她那身體,我不就早做了?那移魂丹只是讓我更方便行事罷了,畢竟能隱藏自己不被道門中人發現。”
我心想:“也是啊,她那個移魂丹,不是黃麗露出馬腳,不是有姬園在能認出,我們還真的不好發現她的存在。”我有問道:“那是誰想害你孫女啊?”黃麗說道:“和我以前的一些死對頭罷了,不敢明目張膽的,就弄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妄想阻止我。”我有些不耐煩的問道:“誰?”黃麗冷哼一聲說道:“說了你們也不認識的。”
我嘿嘿笑着說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我們不認識?快說。”“姚媚娘你們認識嗎?”黃麗又好氣的說道:“你其實也見過了,在健身房的時候,那幅骨頭做的畫上面的人,就是她。”我大吃已經的說道:“那個就是她?不是都死了嗎?是你把她害死的?”黃麗哈哈笑着說道:“死了怎麼了?死了就不對害人了?虧你也是有點道行的人,還能說出這樣的話。真好笑。”姬園突然插嘴說道:“這姚媚娘,的確對自己夠狠的,用自己的骨頭做成骨畫來阻止你。”
我更加吃驚了,沒想到姬園會這麼說。黃麗卻淡淡的說道:“還是老的明白一些,我可沒有害她,都是她技不如人,想出一些歪門邪道罷了。”我心想:“看來這叫姚媚孃的,和這黃麗的仇挺大啊,當初在我的夢中那個,肯定就是這個姚媚娘了,不過她當時喊的是皇帝還是黃麗呢?我有有些迷糊了。”
我繼續問道:“那殯儀館的那個法陣,就是你們做的?目的是什麼?”黃麗說道:“不是你們,而是我自己,我自己用了將近三年的時間完成的,到了後來才又遇到你,不是你壞我好事,說不定現在我已經成功了。”我又問道:“那個姚媚娘知道你的這個計劃嗎?”黃麗有用那幽幽的目光看了看我才說道:“當然知道,不過她勢單力薄,組織不了罷了,纔會想到從我孫女身上下手的。”
我又問道:“是什麼人把你的屍體盜走把你的魂魄給招回來的?”黃麗想了想,似乎還有些估計,過了好一會才說道:“暗道這個組織你聽過嗎?”我心裡一沉,心想:“果然是暗道啊。”我咬了咬牙問道:“你就是暗道的成員咯?”慌了搖了搖頭說道:“不算吧,我們是合作關係的。”
我疑惑的說道:“合作關係?”黃麗的語氣之中帶着一絲驕傲說道:“當然,我和暗道只是合作關係,他們出錢,我出技術,成果大家一起共享。”我帶着一絲肯定說道:“你說的技術,就是那個陰陽二氣彈吧?”黃麗點了點頭,我有問道:“你在什麼地方學到的?”黃麗脫口而出說道:“祖傳的。”
我腦子一轉,隨口問道:“通古斯大爆炸之中,就有你的親戚吧?”這句話一出,不但是黃麗轉頭看向我,多吉和姬園也是一臉迷茫的看着我。我就是瞎說的。但是我的內心告訴我,絕對有聯繫的。黃麗那綠油油的眼中,閃過一絲黯淡說道:“不錯,夏方就是我的外公。”這次輪到我吃驚了,就問道:“你就是那個姓夏的道士的後代?就是那個聯繫到俄國布爾什維克人的道士的後人?”
黃麗哈哈笑着說道:“沒想到既然還猶豫人能記得。”我嘿嘿笑着說道:“人算不如天算啊,我以前看過一些書,多少知道一點吧,如果不是當時失敗了,他們肯定會轟動世界的。”黃麗說道:“他們沒有失敗,只是太急了,在加上那些俄國人從中搗亂,才導致的那次不可挽回的事故。”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都是愛國志士啊,如果當時不是他們算出那一年慈禧和光緒都要死,他們也不會趕時間了吧?”黃麗點了點頭說道:“他們不但算出慈禧和光緒的死,還算出了自己會有危險,所以我外公就提前部署,讓我母親和姚媚孃的父親,帶着一些資料就先回國了。”
我吃驚的問道:“那個姚媚孃的父親和你母親當時都在西伯利亞?”黃麗點了點頭說道:“我外公當時算出這裡可能會有危險,不放心,爲了留一點血脈,就讓我母親和姚媚孃的父親離開了,爲的就是以防萬一,沒想到真的就……”我有問道:“那他們爲什麼取西伯利亞?是不是那些俄國人*他們去的?”
黃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西伯利亞那裡,陰氣和寒氣都比中原地區重,在加上人煙稀少,方便試驗,再說了,那裡有不是中華大地,就算出了事也不會牽連無辜。”和我心裡想的差不多,那些老外也不可能知道這陰陽二氣彈的威力。我有繼續問道:“那後來呢?後來你母親和姚媚娘父親回來以後怎樣了?”
黃麗帶着一絲幽怨說道:“我母親看到這陰陽二氣彈的威力實在太大,太有些傷天害理了,就絕對不在研究了,可是姚媚孃的父親又去了西伯利亞的通古斯一趟,想找到點痕跡,但是當他到哪裡的時候,卻是一片狼藉了。”我有些吃驚的說道:“什麼?你母親不想研究了,你卻繼承了你外公的衣鉢?”黃麗點了點頭說道:“當時暗道的人找到我,就給我開出了條件,本來是不想答應的,但是他們給我開出了可以復活的條件。”
我嘿嘿笑着說道:“你復活,你孫女就要死,這種條件你沒想到吧?”黃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當時我已經快不行了,我都懷疑她們是怎麼找到我的,當時國內文革過後沒多久,我丈夫死了,我就自己帶着兒子出來了投奔親戚,沒想到親戚也不再了,然後嫁到了這裡。”我又問道:“後來呢?那個姚媚娘是怎麼找到你的?”黃麗呵呵笑着說道:“姚媚孃的父親自從再次去了西伯利亞,就沒聽我母親說過在回來了,我想着可能已經死在了那裡吧。姚媚娘就是一個禍害,母親養的白眼狼。”
我驚訝的說道:“這個姚媚娘你從小就認識?而且是你母親帶大的?”黃麗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了,他父親自己去了西伯利亞,她母親死的早,就寄養在了我們家裡了,從小喜歡和我作對,一輩子都在和我作對,就是死了還和我作對呢。:我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安穩的過曰子,她會找你?你要是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她會來給你作對?”
黃麗冷哼一聲說道:“她就是白眼狼。”我現在纔算明白了,這個姚媚娘真是一語雙關啊,告訴我的就是那個詞,就代表着一切了。這陰陽二氣彈和皇帝有關,也和這黃麗有關係。只是當時沒人能想到會是陰陽二氣彈罷了。黃麗繼續說道:“事情大概就是如此吧,後來的你們都知道了。”我又問道:“那關於陰陽二氣彈的資料呢?現在在什麼地方?”
黃麗指了指自己的頭說道:“全部在這裡,不然暗道的那些熱會和我合作?早就卸磨殺驢了。”我又問道:“如果你昨天死在了這陰陽二氣彈下了,不是一切都完了?他們就沒人接應你?就你自己如果死了怎麼辦?你就不怕這資料都沒了?”黃麗嘿嘿笑着說道:“不怕,那些暗道的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一了百了。”
我就納悶了,問道:“那你還弄這個陰陽二氣彈幹什麼?禍害m市的人啊。”黃麗冷哼一聲說道:“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更好,就是因爲那些無知的人,我母親纔會憂鬱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