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拜師這個問題,最少我是從來沒想過的,多吉就更別說了。黑衣人由於自身的關係,絕對不可能去做喬玲的老師的。當村長提出來的時候,我們算不上震驚,最少有點不知所措了。我們三個商量了一下,最後覺得收喬玲這個徒弟還是有點不合適。畢竟讓我們三個其中一個留在這裡是不可能的,帶着喬玲走吧,要是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的,不好交代啊。畢竟她哥哥已經死了,現在家裡就剩下她自己了,我們可不想帶着這個蘿莉,要是真的出現意外,真的對不起她那死去的哥哥。
我就對着村長說道:“學這些是要看命的,如果喬玲沒這個命,我們也沒辦法啊。”村長急忙的說:“那先生快看看吧。”我就要了喬玲的八字。有意思的是喬玲的八字還是記錄在村裡的家譜上面的。
當我排好喬玲的八字的時候,發現喬玲這個八字極爲不適合學習佛道的東西。就說道:“喬玲啊,你這個八字不適合學這些東西的,我們不能收你。”喬玲一聽,撲騰一下又跪下了。哭着說道:“求求先生了,收下我吧,我能做飯,還能疊牀鋪被呢。”
撲哧一聲多吉笑了,我忍住了。心想:“這tm都什麼年代了,我們又不是找丫鬟的。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拐賣婦女兒童呢。”就馬上去攙扶喬玲說道:“你快起來,你這樣不是*我們嗎?這樣可不對哦。”村長也在一邊幫腔說道:“秦先生,你們就收下她吧,她哥哥死了,父母早亡,現在家裡只剩下她自己了,以後的曰子可怎麼過啊。雖然村裡人能幫她,但是幫不了她一輩子啊。”
一提到她哥哥,我心裡就一陣的愧疚,這要是真的收下了,以後可有的多一份心去照顧她了,我這身上的封魂丹還沒解呢,哪有時間去照顧她啊。喬玲掙扎着說道:“先生,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哭的更加厲害了。
我這輩子就對女人的眼淚沒什麼免疫力,她這樣一哭,我的心就軟了。正想答應,許久沒說話的黑衣人說道:“我看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喬玲就是秦澤的徒弟了。”我一愣,沒想到黑衣人突然會這麼說,無奈的說道:“你起來吧,以後我就是你師傅了,但是我不會教你什麼道術的,這樣對你沒什麼好處,你的體質不適合學這個的。”喬玲含着眼淚激動的點着頭說道:“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我都說不教她什麼了,她既然還要叫我師傅,還謝謝我。哎……我以爲這事就這麼好了,沒想到還有什麼拜師儀式。這事村長安排的,說是沿襲祖上的規矩。我心裡一陣暗靠,想啊:“這個村子說是和外面斷交幾百年了,但是身上的衣服還都是現代的啊,就是有點老舊,就像上民國那時候的,怎麼思想還這麼老舊呢。”其實後來我們才知道的,這個村子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有外人走進來,但是進的來,出不去了…….所有很多現在的思想都是外面的人帶進來的。
這個拜師儀式也比較傳統,村長給我們主持的,先是讓我上坐,然後讓喬玲給我敬茶,村子裡好幾百號人,只要是能動的都來了,不能動的攙扶着也來了。本來村子裡也沒什麼娛樂,這也算是個新鮮事了,所以幾乎家家戶戶都來了。
等喬玲給我敬茶完畢,我以爲這事就算完了。誰知道村長還讓喬玲三叩九拜,搞得我是十分的不好意思。一套繁瑣的儀式結束以後,總算是完事了。這也太折騰人了,但是又不敢說,畢竟也算人家這裡的風俗吧。
我們走的時候,毫無疑問的帶上了喬玲喬玲打包小包的收拾了很多行李,甚至連被子都拿上了。多吉在一邊呵呵直笑,我則是一臉的無奈。我看了看,這裡什麼也沒有值得帶走的,就對喬玲說道:“什麼也別拿了,空手給我走,到外面給你買。”喬玲一臉無奈與不捨的說道:“師傅,這些東西真的不要了嗎?多可惜啊。”我嘆了一口氣說道:“別帶了,聽話。”最後我們揹着自己的東西,拉着喬玲就走了。
在村口,村裡的人又是集體大歡送。就像電視上演的老百姓歡送紅軍那樣,我們一邊招手,一邊往村外走去,甚至有些村民還給我們塞吃的…….好不容易走了出來,由於身體剛恢復,身體沒那麼好,背了一身的東西,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多吉幫我拿了一些,喬玲也要幫我拿,我沒同意,總覺得讓一個小蘿莉拿,自己臉上沒面子。
最後還是喬玲幫我背了許多行李,拿的居然比我還多。我心裡又是一陣暗靠。發誓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的鍛鍊身體。這就樣,由於我身體比較差,加上也沒什麼急事,所以我們趕路趕的也比較慢。沒事的時候,我就喜歡往自己胸口上面看,看那個紅色的心臟般的紋身。每次看到,我就把胡茵的祖宗八代問候一遍。
第三天晚上我們宿營,覺得第二天就應該能出秦嶺了,心裡都是一陣的高興。喬玲是一個乖巧的姑娘,雖然已經十八歲了,可能是由於營養不良吧,發育的十分不好,就像十三四的小蘿莉,但是力氣確實很大的。一路上翻山越嶺的,走的比多吉還要快。
我們在一個小山坳裡面露營的,後面就是大山,前面是一邊小樹林,看着像人工種的。裡面有什麼沒去看,我們不在乎,就像過了今晚,明天就可以躺在舒服的牀上睡覺了。吃過晚飯,我們又開始給喬玲講述那些我們遇到的離奇事件,聽到喬玲一陣陣的哆嗦。我心想:“就這個膽子,看來真的不是學佛道的材料。”
我看了看錶,已經晚上十點了,就說道:“好了,早點睡吧,明天我們估計就能出秦嶺了。”正當我們準備起身的時候,突然颳起一陣陰風。我們也算老油條了,什麼是自然的風,什麼是陰風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我們三個相互看了看,多吉嘿嘿說道:“估計今天晚上又要加點節目了。”我抽出一張鎮魂符先貼在喬玲身上,說道:“坐這裡別動哦。”喬玲看我的舉動,一陣的不解,問道:“師傅,怎麼了?”我無奈的說道:“不是告訴你好多次了,別叫我師傅,叫我名字或者大哥就行了。”喬玲一陣緊張的說道:“師傅是不是要想要我了?”看她那想哭的樣子,我就一陣的無奈,趕忙說道:“不是,不是的,以後你想叫就叫吧。”我懶得給她解釋什麼,現在外面還有這麼叫的,要是讓別人聽見,不笑死,就樂死了。
又是一陣陰風吹來,我抽出切魂,對着多吉說道:“媽的,不知道那個玩意不長眼,還往槍口上撞啊。”心想:“tmd打不過狐妖,這山裡的小玩意還想出來欺負欺負我們,靠,真當我們是軟柿子啊。”心裡一肚子的火沒處發泄呢,現在看好出來一個倒黴蛋。
我開啓了天眼,四周掃視着,黑衣人則繼續坐在火邊,冷冷的看着我們倆。我倆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四周轉悠尋找着。就像當年抄家的紅衛兵一般,這個地方看看,那個地方瞧瞧…….過了許久,也沒發現什麼,黑衣人呵呵笑着說:“別找了,也許是人家過路的。”我倆一臉不甘心的又回來了。黑衣人說道:“就算是有找麻煩的,看你倆這凶神惡煞的樣子估計都嚇走了。”
喬玲有些害怕的說道:“師傅,到底是怎麼回事?”多吉搶着說道:“有個不長眼東西來找麻煩了。”喬玲更急害怕了,顫抖的說道:“是~~鬼嗎?”我嘿嘿笑着說道:“別怕的,有我們在,你看現在不是也沒事?”黑衣人也說道:“是啊,放心好了,沒事的,你身上的又符紙呢,肯定沒事。”喬玲聽完,就一把按住了我剛纔貼在她身上的鎮魂符,生怕飛跑一樣。
又一股陰風吹來,多吉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說道:“md,這絕對是挑釁。”多吉估計也是和狐妖大戰以後憋的一肚子火,他又開始四處找尋了…….無功而返的多吉一臉的無奈坐了回來。沒多久,又是一股陰風吹來…….這次我們誰也沒再起來。我開玩笑的說道:“這貨不是開着空調的吧。怎麼猛吹風?”
也不知道她吹了多少股陰風了,吹得我們都有些瞌睡了。雖然這在秦嶺,但是7月的天氣還是比較熱的,他這樣一股股的陰風吹着,我們在火邊,就像吹空調一樣。多吉嘿嘿的說道:“活雷鋒唄。”我疑惑的問黑衣人說道:“何前輩,這不會出啥岔子吧?以前從來沒見過只會吹風的。”黑衣人呵呵笑着說道:“沒事的,你們想睡就睡吧,我給你們守夜。”
沒人睡,我們又開始講故事了。我看着表,這股陰風每隔十分鐘吹一次,我們掐着點找都沒找到。畢竟都累了一天了,我的真的困的不行了,第一個鑽進了帳篷睡覺去了。第二天醒來,我就發現喬玲迷迷糊糊的,肯定是晚上沒睡好。我首先就問黑衣人說道:“何前輩,昨天晚上沒事吧?”黑衣人搖了搖頭說道:“就是吹陰風,其他沒有人事。”我開玩笑的說道:“真的遇上活雷鋒了?免費的空調?”黑衣人呵呵的說道:“在這茫茫的秦嶺之中,怪事多了去了,很多東西並沒有害處,也沒必要去提防,我們就是被狐妖那些人弄得有些神經過敏了。”
不可否認,黑衣人說的是對的,只要大家都沒事就行了。又經過半天的征途,我們回到了出發的小鎮,我們的車就在這裡。第一次進城的喬玲對着一切都是好奇的,完全忘記了昨天晚上的事。叫一聲師傅,就問這個,再叫一聲師傅,就問那個。我不耐其煩的給她解釋這這裡的一切,畢竟以後也要融入社會的,要是一無所知,就麻煩了。
黑衣人在這裡和我們告別了,說是要去幫我找這個封魂丹的線索。我們約定不管找到沒找到,三個月後在m市家裡面相見。分別以後,我和多吉喬玲一起開車就往m市的方向趕去,一路上,我和多吉成了喬玲的百科全書,爲她介紹着這個對她來說陌生的世界。
一路的高度,晚上八點的時候,我們回到了m市的家裡。多吉把那個從李延石棺下面拿回來的財寶盒子給了我,我則放回了臥室,和那個哥窯的尿罐子,裝火燭鬼的瓶子放在了一起,現在我們不缺錢,所以用不着花這些東西,就當留個紀念或者收藏了。還有從李延的石棺裡面拿到的那本書和定屍珠一起放了起來。喬玲被安排到了黑衣人原來住的臥室,簡單的收拾了收拾,還是比較不錯的。當我把安陽撲欣介紹給喬玲的時候,喬玲開始是吃驚,然後是害怕,再到後來,她們就像失散了多年的親人一般聊的不亦樂乎。我心想:“一個從山裡面剛出來的小丫頭,和她倆有那麼多話題嗎?”三個女人一臺戲,看來這話真不假。
當安陽和撲欣知道我和喬玲的關係的時候,都是一翻白眼,一個撇嘴。好像是我勾引了未成年少女,但是當她倆看到我胸口的哪個心臟型的紋身以後,都開始誇我又藝術氣息了,還能紋一個這麼好看的心臟圖案。我把封魂丹的事和作用告訴她倆的都是,她們都笑不出來了,都是一臉的無奈和心疼。說也會幫我去找封魂丹解藥線索的。
就這樣,安頓好一切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了。由於秦嶺絕對沒手機信號,我就把手機關了,當我打開手機的時候,發現有一百多個未接電話,幾乎都是蘇雪打來的,還有劉梅的,當然,關太太也有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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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一的給關太太和蘇雪回了電話,報了平安。蘇雪最難纏,這一聊,就聊到了十一點多,在我再三保證下再算完事了。最後我給劉梅也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回來了,準備到她那裡去。劉梅聽了一陣的高興,說要等我去。掛了電話,我心裡一陣的糾結,我胸口上的這個玩意,怎麼給她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