刪頗部南在衆次支部的學習會上公開提出,爲了避免卜行下默熙不給貪腐之人以任何的可乘之機,作爲天朝最高領導層的諸位同仁們,首先要從自己做起,這其中就包括不再做壽,不搞任何形式的所謂的私人慶典,而且還要把這種作風當成一種優秀的傳統,在天朝的官員們中間。一代一代地永遠保持下去。
鄭南網把他的這個意見闡述完,洪秀全的臉呱嗒一下就撂得老長老來
你鄭南這是啥意思?哦,你沒生辰可過,難道聯也不能過了?再說了,自從你們騎在了聯的腦袋上之後,聯無非也就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可以暢快暢快一時半玄的好日子,咋地,這你也要給聯錄奪了?
當然,這都只是洪秀全真正想說的話,而實際上,他除去臉拉的老長,臉色也弄得很黑,但他卻連一聲都沒吭。因爲刨良清楚,就算是他吭了聲,那也頂不了一個,屁用。搞得不好,不僅屁用沒有,還會又變成了衆人的靶子,徒然給自己增加更多的煩惱。
再說了,他洪秀全根本就不相信,在這件事情上,楊秀清和石達開那幾個人的屁股,也會跟鄭南坐到冉一條大板凳上。
果然,對於鄭南的提議,雖然石達開一時還和他洪秀全一樣的不聲不吭,但楊秀清,卻馬上就表現出來了一種很不感冒的神態。
“海豐老弟,你不會也是持這種意見的吧?怎麼的,難道只有咱們都變成了五根清淨的大和尚,才能算是真正做到了什麼作風優良?。楊秀清惱的都懶得跟對面的鄭南去羅嗦了,而是一扭頭,直接瞄上了緊挨在他身邊兒坐着的林海豐。
“嗯”依我看,鄭南同志提出的這個意見,還是很對路子的。”一直都坐在忙着“噴雲吐霧”的林海豐,衝着大有咄咄逼人之勢的楊秀清嘿嘿一笑。
“我就知道,無論是什麼事情,你都總會和他同唱一個調兒門的,咳,,咳,”咳”滿臉漲紅、氣咻咻的楊秀清,被林海豐剛纔鼓搗出來的那一股煙霧,弄得一陣的緊咳。
他又是皺眉頭,又是閃身子,外帶連連地用手呼扇,好一會子,當他總算是調好了呼吸,再次坐正身子的時候,他的腦子裡靈光一閃,突然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整治林海豐這個。“幫兇”的最好殺手銅。
“好,好,我們乾點兒什麼都他孃的是作風不好,別人呢,也都別人跟着我們學壞。可你呢!你怎麼就不看看你自己!”楊秀清先是一指還往嘴裡送着菸斗的林海豐,隨後又衝着都正在叼着菸捲兒,同樣也在噴雲吐霧之中的洪仁開,以及自己的侍衛長楊啓龍和鄭南的侍衛長李蒙等幾個把手一舞,赫然擺出了一副怒不可遏的姿態,“你看看這個屋子裡頭的這二十好幾個人,原本也就你一個人總是鼓搗這個。可現在呢,你看看,你看看,有多少人學着你。
我們這些人哪裡是坐在屋子裡,簡直就是坐進了一個大煙白裡,活生生地要被你們嗆死。可你怎麼從來就沒有想過我們?”
林海豐被楊秀清的這番話說的有點兒懵。他低頭看看手中正掐着的。那個還在冒着一縷縷的煙氣的菸斗,再擡頭瞅瞅聲色俱厲的楊秀清,竟然僵坐在了那裡,一時語塞。
“我看秀清同志的說法是對極了,林海豐同志,你必須要徹底改掉這個壞毛病,給別的同志做一個好樣板。這裡是學習的場所,不是你的家,不能只顧你自己舒服,卻把別人的感受拋之一邊。”
“這個”這個”林海豐狠狠地瞪了眼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做起了“落井下石”的買賣的夫人柳湘荷,又看看不依不饒的楊秀清,再瞅瞅自己的那個寶貝菸斗,極其尷尬地嘿嘿了兩聲,“是的,是的,這是個大問題
說着,林海豐趕緊把手裡的菸斗在桌上的菸缸中磕打幹淨,然後,他又看看也都在抓緊忙着滅煙熄火的洪仁耳等人,“秀清同志和柳湘荷同志的意見的確是很正確的,我們”我們這些人也的確是自私了,只顧自己,而忘記了別人的感受
說到這裡,林海豐站了起來,先是看看楊秀清,隨後環視了一下屋子裡的衆人,鄭重地說到,“在這裡,我要先向秀清同志和大家表示真誠的歉意,同時,也感謝秀清同志和柳湘荷同志的幫助。最後,我還要在此向大家保證,從今以後,凡是在類似的場所,我一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懇請大家監督”。
“這也要作爲一種制度來保持下去,書記同志,你看呢?”鄭南邊說,邊看着身爲支部書記的韓慕嶽。
韓慕嶽笑了笑,“還應該把咱們的這種制度,加以發揚和光大。
“慕嶽同志說的很對”。正衝着自己的夫君撇嘴的柳湘荷,又不失時機插上了話,“林海豐同志,你願意抽菸,那是你自己的自由
同志們也不能硬性地要求你徹底忌掉。但是,正是由於你對你自己的放縱,不僅把這裡當成了你的吸菸場,還把國防軍事委員會以及內務部、總參謀部、海軍部等等的會場,都弄得是烏煙瘴氣,令那些不會吸菸的同志們很痛苦。要說起來,不管是秀清同志還是達開同志,都曾爲此提醒過你不止一次,這煙畢竟不當飯吃,也未必就對身體有好處,可你呢,卻從事嘻嘻哈哈,不以爲意。希望這次你能對此有一個正確的認識,並把今天的態度帶到更廣泛的場所上去,給那些無論在哪裡都喜歡隨意抽菸的同志們起個好頭。”
“是,是,我對柳湘荷同志的批評表示真誠的感謝!”這一次,林海豐沒再拿眼去瞪柳湘荷,而是身子前傾。表現得很恭順的樣子。
“林海豐的問題”算是告了一個段落,而話題,自然又要轉回到最初的“做壽”一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