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程的索道上我輕問着雪兒,“等會下去了要不要去買件衣服換上,你看你的衣服都打溼了”。
她接着大雨過後還留戀凡間的小雨滴回過頭來,“不用,我的身體好很,倒是你呀”,雪兒摸了摸我的外衣,“本來沒淋多少雨的,全都被我給染溼了”。
她還在疑慮我剛纔的衝動嗎?那個答案可是雪兒自己想出來的,我可沒說我冷,只是想抱抱她而已。
轉移思維輕描的說了一句,“你的身體好”,眼睛也跟上思緒的瞟了瞟她,“你的身體好就不會經常胃痛了”。
雪兒狡辯道,“胃痛跟身體好有什麼關係呀?它自己要痛的”。
“那胃不是你身體的一部分哈”?
雪兒嘟着嘴巴“哼”的一聲轉過身去。
我大笑道,“看吧,說不過我就不理人,真小氣”。
“是啊,你口才好的很,佩服,佩服”,雪兒嬉笑的又回過頭來,還想搬回一局的嚷嚷,“我知道我胃痛是我沒有好好保護它,但我每天早上都有鍛鍊身體的,所以我的身體素質還是很好的”。大文學
“知道,知道”,我也摸上了她的溼衣服,很心疼的望上她的嬌容,“但你的衣服還是有些溼,乾脆還是買一件換上吧”。
“不用了”,不想再談這個問題,雪兒轉移話題的說,“你現在怎麼樣?早上有起來鍛鍊身體嗎”?
“有啊,每天早上都要圍着房子跑三圈,晚上還要坐俯臥撐”,想想自從雪兒說我缺少鍛鍊之後,我每天都會這麼鍛鍊自己。
“難怪你現在的體育成績越來越好了”。
看着她微笑的面容,想想這些都是雪兒的功勞,不是有她的說教,我想我不會迷上跑步。
雪兒把腳伸了出來的說,“我每天晚上也有鍛鍊,不過不是做俯臥撐,是這樣”。
我忙撫上雪兒的肩,生害怕她掉下去,現在坐的索道畢竟是在半空中,很危險的,只見雪兒伸出右腳以順時針的方向旋轉着。
她邊做邊說,“這麼做呢,可以保持腿形,你以後有女朋友也可以教她做的”。大文學
“難怪你的腿這麼漂亮”,我毫不遮掩的誇獎,特別是在雪兒穿上超短裙的時候,哇!那雙美腿,又白又均稱,不像肥肥的小象腿,也不像薛莉的秧雞腿,雪兒的線條剛好合適,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秧雞腿:注,過於瘦小,腿上沒肉)。
下了索道,轉個彎下行十米就是公廁,我拉着雪兒說,“我把衣服脫給你,你到廁所裡去換一下,你的衣服太溼了”。
“不用啊”,雪兒執意的說,我不管她的推託,當着她的面就把外面的襯衣脫了下來,直接搭在雪兒的手上,再脫去裡面的t恤遞給了她。
推嚷着雪兒,“快去,快去”。
她拿着我還帶溫度的t恤很爲難的進了女廁所,我自覺的付着門費,望着錢包拉鍊裡的這枚戒子發神,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這個送給她,也不知道今生有沒有機會送給她,我問着自己後悔嗎?似乎答案顯而易見,怎麼可能後悔呢?
雪兒穿着我這件白t恤還挺好看,我不知不覺就看入了迷,直到雪兒把她的衣服疊好放在我提着這個書包內,我這纔回過神來。
她望着我敞開的衣服指着問,“你怎麼不把釦子扣上”?
我看了看自己袒露的胸肌,毫不避忌的說,“我覺得這樣挺好啊”。
“好什麼好,快扣上”。
我沒有理她,邊向前走着邊說,“戰龍,饅頭那些還不是經常敞着衣服,我覺得這樣挺好看”。
雪兒擋在了我的面前,邊幫我扣着釦子邊嚷嚷,“你好的不學,你看他們在學校還不是一樣把衣服穿的好好的,這樣敞着像什麼話,點都不像個學生”。
我看着眼前的雪兒,她的身高只到了我的眼睛,這般的溫柔很像一個太太正在送上早班的丈夫。
我提着雪兒的書包,雙手下垂的望着她,任由她幫我打點着一切,雪兒幫我扣好釦子,又理了理衣服,很滿意的轉過身去。
望着雪兒的背影,我的腳步似乎越來越沉重,想着這樣的尤物我卻無法擁有,心中的幽怨是越涌越濃。
雪兒發覺了我的步伐緩慢,攬到我的肩膀溫柔的說道,“你肚子餓了是不是呀?路都走不動了,我帶你去吃飯”。
她笑嘻嘻的面容東張西望,完全不知我心中所想,雪兒對我總是這樣,就像對弟弟一樣的呵護與疼愛,自然的沒有半點雜想,心如止水的坦誠。
我多麼希望她能對我胡思亂想一下,哪怕在夢裡夢到我對她越軌也行啊,可惜雪兒永遠都是這樣,對我敞開了一切友情的心扉,卻緊鎖着愛情的大門。
吃過飯來到指定的地點,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一間大包間,推開房門就聽到震耳欲聾的音樂聲。
站在門口的勇仔指着雪兒說,“你來晚羅”。
“也就晚了幾分鐘嘛”,雪兒不以爲然的笑着。
“幾分鐘”,坐在門邊的豬豬指了下人羣,“你看見沒有?就剩你和葉楓還沒到了,你說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坐在那邊的菲菲跑了過來,“先罰酒三杯”。
她說完便把雪兒按在了沙發上,坐在豬豬身邊的小賢也來幫忙,雪兒急忙推嚷,“什麼我最後到呀,優還沒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