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白眸光一轉,這時候卻是看到遠處出現了一個人影。
那人穿着一身錦衣,眸中優魅詭譎,妖嬈惑人,姬白凝了凝眉,發現原來是花惜容。
然而花惜容卻是踉踉蹌蹌的走了兩步,身子一軟,便躺倒在了地上。
蘇墨也已經看清楚對方的身影,又看到對方暈倒在地上,她惑人的脣張了張,畢竟花惜容不算陌生人,當然不能置之不理,只是心中有些詫異,他爲何會如此?
不過身側有姬白在此地,蘇墨倒是不擔心任何問題,這個男人出現就像是一個支柱,不論身心再強大的女人也是喜歡生活中出現一個靠得住的男人,曾經師纓一直是她生活中的支柱,如今的姬白當然也是,這兩個男人都給她一種值得信賴,值得依靠的感覺。
這就是很多女人喜歡成熟男人的原因,喜歡比自己年齡要大很多的男人。
有時,女人也喜歡被人呵護,喜歡被人寵溺。
她慢慢的坐直身子,低聲問道:“子玉,那人好像是花惜容,他現在如何了?”
姬白輕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像拍着一個孩子,輕輕安撫她的心情。
“你在這裡坐在,我先過去看看。”
但見姬白起身離開此地,蘇墨凝了凝眉,連忙退到了芭蕉棚裡面穿戴自己的衣物。
畢竟,她在花惜容面前她一直習慣穿戴男裝,雖然如今她在魔界已經達到了自己主要的目的,達到凝脈期,接下來與對方合作已經意義不大,不過她依然會守信的做到後面的事情,畢竟自己一直欺瞞着花惜容,作爲燕國一位良心商人的子嗣,欺騙旁人的確是一種不好的品質。
她飛快解開了姬白的中衣,不經意的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卻是非常狼狽,頸部周圍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還有手臂,還有身後,自然是那個什麼。蘇墨的面容不由一窘,暗忖這是她成婚以來最慘烈的一次,任何一個立下契約的男人都沒有在她身上留下如此多的痕跡,而且這個男人分明可以用治癒術治好這些淤青,然而卻只是治癒好她腿間的疼痛,當然是別有用心的了。
何況神使大人的外表一直都是無情無慾的,那張面無表情的面容始終帶着神聖禁慾的氣息,對她做出的事情卻是極有反差,她終於知道什麼叫人不可貌相,雖然她早就知道這個道理,卻是沒想到姬白這種外表無情無慾的男人也是這般道貌岸然。
想到昨晚自己一直趴着背對着他,卻也沒有看到他情動時的表情,蘇墨忽然覺着有些憾然。
下次,她定要面對他,看看面癱神使大人的神情會如何?
剛剛生出這個想法,蘇墨的面容頓時一紅,她這是慾求不滿麼?
很快姬白就把花惜容帶了回來,暫且放在了外面,蘇墨探出頭問道:“他現在如何?”
姬白替他把脈了片刻,面無表情道:“應該是脫力了,而且中了邪術,能逃到這裡也是不容易。”
蘇墨眨了眨眸子道:“前些日子,我知道他中了降頭。”
降頭?姬白蹙了蹙眉,慢慢解開花惜容上身的所有衣袍,露出了男子那精壯而線條漂亮的上身。
蘇墨按摩時常常看見對方的身子,倒也沒有避諱,她的指尖碰向對方的胸膛,正要給姬白指出降頭的位置,卻被姬白攔阻了下來,“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用碰他,我來。”
蘇墨閒來無事,索性尋了個椅子坐下,雙手托腮。
姬白的指尖在花惜容肌膚上輕輕的碰觸,敲了敲臟器,手中發出一道金色聖潔的光芒,從他的脖頸慢慢的順着肌膚紋理滑下,似乎在尋找着下了降頭的地方。
片刻後,姬白用治癒術調理了一番他的內息,花惜容的面容已經恢復了一些血色。
“已經好了。”姬白替他拉上了衣衫,面無表情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一副很有潔癖的樣子。
“什麼時候可以醒來?”蘇墨的手托腮問道,倒着身子坐在姬白製作出的竹椅上,曲指輕輕地敲了敲身前竹椅的扶手。
“不好說,大概要三日,大概要七日,他在這裡耗盡了力氣,恢復只是時日的問題。”
姬白起身擦了擦額上的汗水,蘇墨立刻起身,讓出竹椅的位置,“子玉夫君辛苦了。”
姬白不由輕輕一笑,坐在了竹椅上,目光深深看着她,忽然拍了拍身側,“一同坐着。”
蘇墨正有此意,剛剛要坐下,卻被他忽然用力一拉,分開腿坐在了他的腿上。
“等花惜容醒來,我們商量一下,如何離開此地就可以了。”姬白彷彿什麼都沒有做過,什麼都沒有發生,在這種親暱的姿態下,就像端身高坐在神殿內最神聖位置的神邸,目空一切,面無表情,無情無慾,卻是忽然伸手捏了捏蘇墨光滑的面容。
蘇墨擡眸看着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還是有些不習慣他忽然唐突的舉動。
“墨兒這麼看我做什麼?”姬白銀色髮絲隨風輕拂,依然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只是覺着我們好像……其實也沒有什麼。”蘇墨輕嘆一聲,卻是覺着還不慣與他開玩笑,尤其對方面容怎麼看都是高高在上的尊貴模樣,便顧而言他,“花惜容如今是傷員一名,不如讓他在芭蕉棚子裡面,我們兩個另外搭建一處?”
姬白目光掃過花惜容的身體,淡淡道:“你倒是擔心他,魔族身體的恢復力可不是你能想象的,除非是砍斷腦袋,刺穿心臟,否則很難死去。”
蘇墨的頭靠在他的肩膀,輕聲道:“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雖然我不喜歡他,還是能照料就照料。”
“墨兒,你這個人倒是一個心軟的。”
“否則當日我怎會照顧你與師纓二人?”
想到那個讓他又痛苦又尷尬的日子,姬白眸光一閃,卻感覺到身前傳來嬌媚的聲音,清香的氣息,與九百年前的感覺如出一轍,心情不由一陣激盪,輕輕嘆息一聲,“好吧,在旁邊我們給他弄個遮陽避雨的地方,在行敦倫之禮的時候我們也可以避開他。”
蘇墨頓時含羞不過,她貼在他身前,當然感覺到了對方身子有什麼變化,不禁輕輕的勾了勾嘴角,一張迷人的嬌容好似曼陀羅花開,忍不住輕輕笑了出來,這個男人腦子裡果然還是會想着男女之事的。
與他在一起半年,雖然知道前世兩人是戀人,沒有那些記憶的她很難生出濃濃的感情,對於姬白她最多的感覺就是沉溺對方的美色,以及看重對方的實力,不得不說這個男人身上那種禁慾的氣息令她有種新鮮感,而這種感覺往往都是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她與他之間並沒有非常熟悉,她卻總是想要靠近他。
尤其是她已經成爲了他的女人,這種感覺依然非常強烈。
也難怪魔界的兩個無恥女人時時刻刻都在肖想姬白了!
就是她……也非常的肖想。
不過這個時候,她也得償所願了,他是個男子,而她是他的女人,他們終於有了肌膚之親,立下了夫妻契約,成爲了夫妻,而她和他可以名正言順的肖想對方,就是這麼簡單。
想到這裡,蘇墨面頰的紅霧層層涌了上來,已忍不住在姬白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口,接着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算是報復他昨晚的恣意與放肆,居然在她身上留下那麼多的淤痕。
姬白立刻擡眸看着她,抱着她的纖腰,半晌道:“墨兒,身爲神使,幾百年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我。”
蘇墨得意的看着他,好似在說她就敢做第一個。
“一會兒再懲罰你。”姬白忽然有些無奈的說道。
很快姬白就用蘇墨天書中的材料,給花惜容搭了一個簡單的帳篷,若說二人如果有心思住在此地,那些材料倒是可以建造一個真正的樂園。
隨後蘇墨做了幾樣小菜,盛了三碗飯拿來,和姬白坐在芭蕉棚下,倒也吃得其樂融融。
冰狐甩着尾巴在蘇墨的腿上蹭了蹭,每當遇到美食的時候,這狐狸就放下了傲嬌的架子。
姬白忽然輕聲問道:“墨兒,你累不累?”
蘇墨慢慢含笑看他,“累,當然很累。”
姬白慢慢地道:“你的身子果然需要調劑。”
下一瞬對方卻是捧住了她的臉,低頭吻上了她的脣。
把她抱在懷裡親吻了一番,從來沒有想到淡淡的一吻居然會是如此美好的一種感覺,尤其是這個男子的親吻淡若清風,飄若浮雲,只是嘴脣輕輕一掃,輕輕的一碰觸,蘇墨覺着自己像在膜拜着一件最美麗的聖潔之物,而他的親吻卻是極盡溫柔極盡憐愛的,彷彿是神在垂憐世人。
如今成爲元嬰期的姬白,更是渾身上下帶着聖潔的氣息,半晌,他擡眸問道:“墨兒,我給你調理一下如何?”
蘇墨趴在他的肩頭,似笑非笑的問道:“如何調理?”
姬白雖然不常常說話,但是他的行動卻是突然而來的,蘇墨感受了異樣的蠢蠢欲動,她不由低眸問道:“你做什麼?”
現在她就是用腳指頭想,都明白清楚他想做什麼。
忽然,旁側傳來另一個男子的聲音,“水——”
蘇墨一驚,立刻從姬白的身上跳了下來,妖嬈的目光看向花惜容,她本以爲對方清醒了過來,看過去才發現花惜容只是在喃喃囈語。蘇墨雖然沒有太多的同情心,不過這個妖孽的模樣的確是讓人覺着我見猶憐,於是,她拿起了旁邊的杯子慢慢拿給花惜容。
姬白沒有阻止,只是靜靜的坐在一旁。
隨後蘇墨扶起了花惜容的頭,對着杯子給他喂水,誰知道這個男人與姬白病中一模一樣,居然一直沒有張開嘴脣,堅毅的薄脣緊緊抿着,蘇墨皺了下眉,分明是他要水,給了他卻又不喝,難不成要她用口喂他?
這時候,姬白上前解決她的困境,低聲道:“我來。”
但見姬白點了他的幾處穴位,手指來到花惜容的下頷,狠狠一擊,對方不得不張開嘴脣。
蘇墨在旁邊冷冷的看着,記住了姬白的手法。
姬白修長的指尖捏着他的下頷,慢慢的給他灌水,卻是並不溫柔,那水流淌的到處都是,流過了脖頸,甚至於他的領口衣襟也沾溼了不少,隨後姬白放下了杯子,接着拿出手帕擦了擦手,輕飄飄的一拂袖顯得身姿沉穩,優雅謫仙,風華出衆。
蘇墨不禁搖了搖頭,慢慢蹲下身子,拿着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拭着花惜容身上的水,低聲道:“花公子,如今你大概是步步爲營,步履維艱,那麼接下來我一定會完成我們的承諾,替你奪回你要的東西,算是感謝你帶我來魔界一遭。”
姬白在一旁靜靜的站着,負手而立,淡淡道:“你謝錯了人。”
“哦?”蘇墨慢慢擡眸。
“你提升實力難道不是因爲我犧牲色相的關係?”姬白麪無表情的說道。
蘇墨回眸,看着神聖的姬白大人說出這麼直白的話語,不由輕嗤,“神使大人對我恩情沒齒難忘,所以我對你以身相許。”
姬白慢慢擡眸,冷冷淡淡道:“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蘇墨並非是什麼都不知的青澀少女,她知道,他這是在向她求魚水之歡。
然而聽到他這番話語,看到他的面容,她也不免失神,“何時要報?”
“現在就報。”
“天還未黑。”蘇墨目光一垂,有些赧然。
“報答恩情不分天黑還是白日,你報不報?”姬白接着咄咄逼人的問道。
“報,當然報。”蘇墨冷睨他一眼。
二人再次進入芭蕉棚下,芭蕉葉子遮住了朝陽,但裡面還是亮堂堂的。
雖然並沒有外面那般酷暑,蘇墨卻是不想穿鞋,她的裙下露出一雙纖秀的美腿與晶瑩如玉的小腳。
蘇墨立刻上前兩步,慢慢將頭靠在了姬白胸口,迷人秀髮滑順的蹭着他。
姬白已伸手慢慢攬住她那凝若羊脂的肩頭,慢慢轉過她的身軀,讓她趴在榻上。
蘇墨忽然發現他好像依然不肯面對自己。
她抿了抿脣,挑眉道:“等等子玉,這樣子不好。”
另一廂,花惜容本感覺自己身側有一雙溫柔的手,慢慢地扶起了他,花惜容也舒服低嘆了一聲,那好像是小陌的手,對方的手果然還是那麼的輕柔,讓他覺着非常舒服。
然而下一刻卻是換了一個冰冷的手,立刻讓他非常的不舒服,那人究竟是誰?甚至對待他的方式也非常粗魯冰冷,此後花惜容慢慢的睜開了眸子,然而全身上下都已失去了力氣,動彈不得。
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還活着!
那麼他現在的情形,應該並不是階下囚,而是被人救下了。
花惜容眸子轉了轉,目光望去,對面似乎有個綠色的小棚。
裡面兩個人影慢慢晃動着,花惜容凝了凝眸子,很快看清楚了對面棚子內的二人,一個正是姬白,另一個是蘇墨。沒錯,的確是妖姬蘇墨,他心中不由輕嗤了一聲,這個女人真是善變,打扮成男人的時候與打扮成妖姬的樣子判若兩人。
若是被人騙了,沒有人的心情會好,所以花爺的心情很不好,非常不好,然而,對面兩人接着做的事情卻讓他心情更不好。卻是才子佳人卿卿我我,愛意糾纏,在芭蕉棚內一番你儂我儂。
想他花惜容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居然被一個可惡的女人給騙了。
可惜,如今他是無法動彈,否則定要去怒斥她兩句。
看着看着,不知爲何就像有根尖刺狠狠刺着他的心,花惜容吸了口冷氣,又是難受又是奇怪,爲何自己會有這種反應?
他一直以爲自己有斷袖之癖,卻沒想到欣賞的居然是一個女人。
咬了咬牙,花惜容眸光幽幽,眼裡彷彿有一根刺,心中總覺着想要狠狠報復一下,報復一下那個該死的可惡的不知廉恥的蘇家女人。
“子玉夫君。”蘇墨緊緊抱着姬白,看着他的面容,她終於得償所願,看着對方那如水如霧的眸子,緊緊抿着的嘴脣,心中那片冰涼開始漸漸升溫。外面雖然很熱,但是她心中的溫度也同樣非常炙熱,芭蕉葉似乎在隨風晃動着,又彷彿是被人無意中晃動。
看着他銀色的頭髮和修長美麗的手,那無情無慾的氣息便能讓人像奪了心魂一樣情不自禁,若再加上姬白那冷漠的表情,清澈淡然的完美聲音,豈不是令世間人拜倒在他的水藍色衣衫之下?眼下他還是穿戴着象徵着劍修與神使大人的衣衫,漆黑的劍就懸掛在身後。
她喜歡他神聖,高貴,冷漠,高高在上。
他喜歡她妖媚,邪魅,熱情,風情萬種。
姬白本是一個能讓所有女人瘋魔的絕代男子,更何況他在世人面前向來冷漠無情,深藏不露,若是他用出他對待她的功力,那世間女子還不任由他擺佈?這個男人的魅力蘇墨簡直無法想象……她甚至懷疑神殿內是不是需要這種類型的神使來迷住世間所有的女信徒。
清風吹拂,陽光清媚,遠處的湖水泛着金色的光芒。
兩人的意識開始迷迷糊糊,頭腦一片空白。只覺着二人隨着水波慢慢的流動,甚至好像在那清涼的湖水中擺着一艘船兒,隨着風,搖啊搖,蕩啊蕩,晃啊晃。
蘇墨輕輕地側臥着,如今二人似乎關係又近了一些,她悠悠道:“子玉,我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情?”姬白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低聲問道。
“別摸我的頭,好像我是你的寵物。”蘇墨躺在他身側慢慢說道。
“嗯,何事?”姬白已經改爲輕輕拍她的背。
“對了避子湯,我已沒有了。”
“哦?你不想有孕?”姬白好似有些不解的問道。
“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也想要進入仙界,所以在人界的時候不能有孕,我沒有那麼多的心思。”蘇墨卻是伸出手來,輕輕的捻着他秀美的耳垂。
“嗯,我是神使,這點事情還是可以做到。”
“難道膜拜神使大人也可以避孕?”蘇墨似笑非笑的問道。
“傻瓜。”姬白不由無言。
“再說如果神使大人這次回去不但失去純陽之身,而且還帶着老婆,帶着球,不知道崑崙山神殿到時候會如何處理?又做何感想?”蘇墨接着將她溫軟的玉足踩在姬白的腿上,纖秀的腳趾有一下沒一下的翹起,頑皮的撓着他。
姬白無奈的道:“一會兒我給你處理。”
“還有這些也給我治好。”蘇墨嘟了嘟嘴脣,有些惱意。
“把什麼治好?”姬白見她臉色帶着淡淡的紅潤,便順勢將蘇墨抱進懷裡。
但見妖嬈的美人慵懶地趴在臥榻上,闔着一雙美麗的眸子,自然流露出一番嫵色天成的風華,然而他看着她的背部露出一小片如雪晶瑩的肌膚,上面灑滿斑斑點點的淤青,甚至連那微微露出的小腿也有青色的淤青,於是他微微眯起眼,掩飾住眸子裡那瀰漫的深緋霧色,不由扶額搖頭,暗忖自己原來也有如此瘋狂的一面,他實在是太不小心了。
隨後,目光晦暗如月下的一汪潭水,慢慢的坐直了身子。
接下來,他伸出修長的指尖,金色聖潔的光芒順着對方的肌膚慢慢的順延而下。
當蘇墨慢慢的站起身子,發現身上所有的淤青與傷痕都消失不見了。
她挑眉一笑,“不愧是神使大人的治癒術,果然是效果不一般。”
“墨兒,你好好休息,今晚我還想要與你行敦倫之禮。”他湊到蘇墨耳畔低聲說了這番話,蘇墨立刻擡眸瞪了瞪他,
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墨兒,我先去探探周圍,在這裡佈置一些陣法,畢竟,在這裡不知道是不是還足夠安全。”
“嗯。”蘇墨點了點頭,“子玉,辛苦你了。”
如今花惜容在這裡,那麼難保他的敵人會過來尋他,所以她與姬白當然會非常小心。
然而她只是猜到其一,卻沒有猜到其二,殊不知姬白卻是認爲今晚,莫要有人耽擱了他與蘇墨的新婚與蜜月,方纔特意去佈置陣法的。
------題外話------
這兩天好像我不太順利,今天居然停電,然後等了一陣子,發現就我們這個單元停電了。所以字數少了,明日再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