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雞不好抓,晚上雖說容易些,但也要靠技巧的。張志權從小就不屑玩那些,還是他兩個侄兒手快,忙活了一個多時辰才抓了大半簍子的田雞。
對家裡說是能像薄荷醬一樣賣錢,又讓倆侄兒次一天沒事兒去抓泥鰍。
那半簍子的田雞放在屋裡叫的影響睡覺,就被放在了廚屋裡。
張志權又唸了一遍麻辣田雞的做法才睡下,等天亮起來,想的就是殺了田雞做一頓麻辣田雞,做好了,他就拿到新悅酒樓,然後就又多了個進項。
只是等他到了廚屋一看,頓時臉色大變。一條黃花蛇,足有三尺多長,小孩胳膊一樣粗,盤在竹簍旁邊,地上躺着幾隻咬死的田雞。那黃花蛇的身子也有三個凸起的地方,顯然之前吞了至少三隻田雞進去。
“啊啊啊!有蛇啊——”張志權可是最怕蛇了,看着那黃花蛇朝他游過來,嚇的白眼兒一翻,栽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還是張明權跑過來,一看弟弟被一條大蛇嚇昏過去,叫了人,拿着鐵杴去打蛇。
那黃花蛇跑的很快,像是提前探好了路一樣,飛快的鑽進了牆角的雜物堆裡,找不着了。
等張志權醒過來,那大半簍子的田雞也都跑的跑,死的死了。
張志權不死心,他從薄荷醬嚐到了甜頭,拿了幾文錢出來,找了幾個大半小子幫着他抓了半簍子的田雞,拎到了新悅酒樓。
王元榮賣了兔子出來,正見張志權笑嘻嘻的揣了東西拎着竹簍從新悅酒樓出門,眸光一轉,他轉到新悅酒樓打聽了下,那小二還不告訴他。
王元榮眼裡冷光閃爍,不告訴他也猜到了,那竹簍子,是裝了田雞吧!王小三搗鼓出的田雞看來又被她小姨拿來掙錢了。
事實上,張志權回去的時候,姚若溪就已經猜到了,等從王元榮那確定了消息,姚若溪從自己那一百五十五文錢中拿出十文錢,“你拿給狗蛋和寶柱他們,讓他們抓田雞過來吧!”
“錢就不用了,你做了多端點出來,讓他們都嚐嚐。”王元榮覺得肉吃多了也不好,偶爾換個味道,那田雞肉還真是美味。
姚若溪回去就把一大簍子的田雞都殺了,晌午爆炒了,直接裝了兩小盆都沒有裝完。姚若溪端着一盆子出來,王元榮一副老大的樣子帶着狗蛋和寶柱幾個已經拿着碗在等着了。
接過盆子,王元榮一個一個的分給狗蛋和寶柱幾個,“這個田雞肉很好吃的,都拿回家讓你們家人嚐嚐,以後飯桌上又多了一道肉菜。”
“醃肉的時候少放一點酒,味道會更好。”姚若溪在旁邊提醒了一句。
等程氏沉着臉跑出來,一盆子麻辣田雞肉已經分完了。
“你個死丫頭,這個家啥時候由你來當了!?”不由分說的上手擰姚若溪的耳朵。
“不還人情,下次人家就不送了。”姚若溪忙躲開,快步回了廚屋。
“好你個死丫頭,還教訓起我來了!我不知道還人情,不會還人情了!?我看你是越來越能耐,皮癢了,欠打了!”程氏掐着腰破口大罵。
姚若溪坐在廚屋裡,拿着燒火棍,臉色越來越冷。這種三天兩頭被打罵的日子,她就是現代也沒有過。
這頓晌午飯,不光王三全家,村裡好幾戶人家的飯桌上都出現了麻辣田雞肉。那些覺得不能吃不屑吃的人都忍不住吃了還想再吃。讓自家孩子再去抓田雞,自己家也做,也好吃個痛快。
小村子沒有秘密,吃過田雞肉的人再下地,遇到一路的人就把麻辣田雞的事兒說了出來。等傍晚回來的時候,又多了幾家做麻辣田雞的。
王三全一行幾個天黑了纔回來,說是還有一點,不想拖就直接種完纔回來的。
“姐夫再去抓點田雞給我帶走吧!明兒個你們過去,也好給你們加個菜!”王鐵花累的不想動,腦子卻沒停止轉動。
“都累的夠嗆,明兒個還得給你們種玉米,這幾天又抓的狠了,還上哪抓去!?讓你那倆侄子玩的時候就能抓不少了。”王三全自己乏累,自然也知道姚滿屯也累。因爲姚滿屯速度快還不歇息,他刨倆坑,姚滿屯就刨三個了。
“還不是爲了你們明兒個多吃一口肉,咋就不行了!”程氏不滿的嘀咕。
“爹!幫我舀水吧!”姚若溪看姚滿屯要出去幫着抓田雞,把姚滿屯叫了出來幫她舀水。今兒個的溪邊,她想應該沒多少田雞能抓了。
“哎!這就來。”姚滿屯這些天一點不輕鬆,憋悶的性子不叫苦可並不代表他不累,姚若溪這邊喊他,順勢就應了聲。
“哎呀!算了!姐夫也累的不輕,我可要指望姐夫幫忙種玉米呢!”王鐵花呵呵笑着,嘴卻飛快的撇了撇。
“那你可要提前割好肉,這幾天實在累的狠,爹這幾天還腰疼的。”王玉花玩笑似的說道,她一點都不想去,自家的地累死累活也就算了。竟然還要去給張家的人白乾幾天活。
“三姐放心!志權早就說了,會割上肉,打上酒的。”王鐵花知道她不想去,可二十多畝地,不拉孃家的人過去,她就得下地累死累活了。
次一天一大早吃了飯,王三全和姚滿屯,王玉花就跟着王鐵花去了八里鎮。
八里鎮原本不叫八里鎮,因爲要設個鎮,選了這個地方,距離附近的幾個村子都是八里左右遠近,就取名叫八里鎮。
本來王鐵花要拉王若霞也去的,王若霞藉由照顧小四,讓王若萍去了。
晌午管一頓飯,王若萍想着能吃好吃的,毫不猶豫的就點頭答應,跟着一塊去了八里鎮。
隨着王鐵花回去的還有麻辣田雞的消息,鎮上已經出現了賣田雞的。
新悅酒樓的掌櫃把張志權叫過去,說道了一頓,就要求張志權把之前給的五百文錢退回去。
張志權氣恨的不行,回家就跟王鐵花擺了臉色,“吃力不討好,還被訓了一頓,這下連錢也要回去,真是晦氣死了!”
王鐵花擰着眉毛,臉也陰沉起來,“東西是小三做出來,少不了是她教給人家的。我早就說過這個死丫頭不能留,一個瘸子,心眼還不少!”
“才六歲,長的面黃肌瘦,一把骨頭,瘸着腿,賣了都沒人要。”張志權沒好氣道。
王鐵花眼神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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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人的家世,和善的雙親,嫵媚的臉蛋!
——顏蓁以爲這是穿越人生必備條件,然。
逢場作戲的生活,撿了只拖油瓶當跟班,外加一臉倒黴的衰相!
——這纔是顏蓁穿越後的真實寫照。
作爲現代頂級魔術師的顏蓁,一朝穿越變成了一個三無人士,無權,無勢,無錢,簡單點就是俗稱——癟三。
除了時常二一下,猥瑣一下,不過,某人特愛走狗屎運,先是撿了一個仙姑的稱號來做,隨後又撿了一個顯赫的小姐身份來當,最後還蹦出了一個郡王是她的夫。
好運來得太快是會遭到人神共憤的。
衰人的臉相就是帶衰的,別指望帶出一朵菊花來。
所謂坑爹的真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