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健和王金花一聽說,就知道這事兒辦砸了,不僅沒有抓到姚若瑾和段易欣,連張俊卓也搭進去了!
程氏氣的又哭又罵,讓趕緊把張俊卓找回來。
趙書健豪言說一定把表弟找到,可是他卻沒有捷徑,只能出銀子讓人家去找,要不就得進宮找趙豔萍。
現在也不知道具體往哪走了,就算要找人,也是花大力氣,出銀子才能找到。
程氏看趙書健辦事兒費勁兒,就說讓找趙豔萍,“這要是晚了,還不知道俊卓被賣到哪去了,受了多少苦啊!”
王三全也不管了,這事兒覺着還是得找姚若溪,既然和她有關係,想必她知道張俊卓被人賣到哪去了。跟姚若陽說了讓他幫忙找人,他知道姚若陽肯定會想辦法,去找蕭恆墨。
段浩奇撇撇嘴,多大點事兒,還要用上鎮撫司?
姚若陽現在也在籠絡人,手底下也有一兩個當用的,根本沒找蕭恆墨,讓自己的人拿着賣身契去找人販子,“找到直接把人買回來,若有不從的,拿着我的名帖送當地官府。”
看人分幾路出去,王三全還是有些不放心,這事兒怕就是姚若溪做的,爲啥還做一出,不直接把俊卓還回來?就算要教訓張志權,可俊卓還是個幾歲的孩子。
等待的時間是最熬人的,一天找不到,兩天三天找不到,王三全雖然不擔心張俊卓的安慰,可心裡也更多不悅了。
看到山上照常幹活,村裡照常生活,除了閒話的時候說嘴幾句張志權不是回來幹活,是回來賣兒子,好像沒有發生任何事兒一樣。田莊隔三差五就有不少自行車拉出去賣,張俊卓的事兒好像沒人管了一樣,王三全忍不住了,等姚若溪又上山的時候,他等在山下找她說話。
姚若溪知道他要說話,只叫了聲姥爺,等着他張口。
王三全看她明明啥都知道,卻不吭聲,抿了抿嘴,“姥爺知道你是個聰敏的孩子,家裡能過成現在這樣,也多是你的功勞。你現在身份也不一樣了,可是…俊卓他,他畢竟還是個孩子,你……你知道他的下落嗎?”
瑾哥兒小臉帶着一絲怒氣道,“我知道他的下落!”
王三全一驚,忙看着瑾哥兒問,“你知道?”
瑾哥兒看了眼姚若溪,心裡很難過,他能感覺得到,姥爺說三姐的話,是在說三姐不應該,壞事兒都是三姐做的。她們家誰都不想招惹,確切的說,三姐誰都不想搭理,他們不找着她們家頭上,三姐又怎麼會反擊?
姚若溪面色不改,依舊淡然的神色,“姥爺還是去問問張志權做過什麼事兒,他要是承認,他兒子自然也就回來了。”直接也承認了人是她動的手。
王三全就知道,肯定是張志權不中用,做了啥事兒。他還想再說,姚若溪已經點點頭,領着瑾哥兒幾個錯過王三全,一路回了田莊。
瑾哥兒扭頭看王三全,忍不住停下步子,“他要把我和小丫丫賣出去,賣到那種地方去!我都被他捂弄到馬車上了!”
王三全一驚。
瑾哥兒覺得他對姥爺親近不起來了,她們家難道就給伸着脖子等着人家來算計,不吭聲不反抗?家裡養的豬被主家殺的時候還哼哼叫呢!
小四伸手拉着他。
小翠和小巧默默的跟着,都沒有吭聲。瑾哥兒突然不見了,她們可是嚇壞了。看他平時再沉穩,可畢竟也才幾歲的孩子。看他被張志權抗走的時候,她們又急又怒的。那張俊卓天天拿着他孃的死說事兒,一副若溪姑姑家就該怎麼補償他,分給他東西的架勢,欺負村裡的小孩,教訓他一頓也讓他漲漲記性,收斂性子。不然以後又長出來個地痞混混。
王三全看着幾人走遠,臉色陰沉的回到家,支會一聲,就進城找張志權問話。
程氏也在城裡,就等着消息找回張俊卓呢。
張志權看王三全臉色難看,一句一句的喝問他做了啥事兒,心驚肉跳,咬死了不承認。
王三全想到姚若溪的話,怒瞪着張志權,“你還不承認?你還想不想俊卓回家來了?”
張志權哭訴喊冤,“我真的沒有!是她們家誣陷我的!”
“你自己做下的事兒,你還不承認?好!你不承認,兒子你就自己找去吧!”王三全惱怒不已,甩了袖子不管了。家裡就算窮,就算拌嘴吵架的,可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勾心鬥角,你謀害我,我算計你的。難道就因爲有錢了,富貴了,所以人都變了!?
張志權看他真的走了,撒手不管了,又忙哭着上來拉王三全,“爹!爹你可不能不管啊!我和鐵花只有俊卓一個,鐵花剛去,俊卓再出了事兒,我們一家三口,可就閻王殿上見了!”
王三全也是說氣話,他又咋會真的不管張俊卓了,那是他外孫子。不過張志權他卻是沒打算管,甩開他就往外走。
張志權還以爲他是嚇唬自己,想着靠趙府也能找到張俊卓,可是一連幾天下來,連一點信兒都沒有。出去找人的不見影兒,而京都的人啥都不知道。
都知道事兒是姚若溪下的手,可是連王金花也沒有辦法,張志權想着反正姚若溪不敢害他兒子,姚若陽答應了找人,不管多久,得乖乖把兒子給他找回來。拖着,她們家就得養着他兒子。
可程氏等不及了,“那一窩子黑心爛肺的東西!她們連鐵花都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