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子之身!?怎麼可能!”白姨娘不相信,瞪大了眼看着蕭恆墨。一點也不相信蕭恆墨至今還是童子之身。如果是真的,那這趙豔玲……
蕭玉琪瞳孔也猛然縮了縮,目光陰鬱的看着蕭恆墨。他以爲蕭恆墨不近女色,聽風閣也不讓有丫鬟伺候,是怕他也使用同樣的手段,讓他大婚前就弄些庶子庶女出來,這樣就沒有哪家高門貴女會再嫁給他。他以爲蕭恆墨只是藏的深,沒讓他抓住。可他竟然還是童子之身!?爲了不出問題,竟然這麼狠!
趙豔萍的臉色刷的一下青白一片,死死的握着拳頭,指甲都要掐進肉裡了。果然!竟然!這蕭恆墨還爲姚若溪保留着清白之身!她心裡一瞬間覺得刺痛,恨意彷彿決堤般涌出來。姚若溪她不過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兩輩子都是瘸子,低賤,土氣,憑什麼她少年時有王元榮那樣純情少年呵護,長大了有蕭恆墨這樣俊美深情的男子傾心!?處處跟她作對,處處壓着她!?
王金花和程氏幾個也傻眼了,程氏不相信,“不可能!你就是耍了流氓想抵賴!不想對豔玲負責!”
蕭翀眸光幽轉,帶着兩分詫異的看着蕭恆墨,“怎麼回事兒?”
齊國侯夫人鬆了口氣,冷冷的接蕭翀的話,“怎麼回事兒!?墨哥兒謹守本身,不會胡混亂來,我又不曾給墨哥兒安排過通房丫鬟,所以這眼前的事兒不是明擺着……是有人算計!”說着看了眼趙豔萍。
趙書豪也簡直不知道說啥話了,尤其是齊國侯夫人的話,還有蕭恆墨嘲諷詭譎的眼神。如果蕭恆墨說的是真的,那豔玲她是被……被誰給欺辱了,竟然還出現在齊國侯府的聽風閣裡!?
最害怕的摸過去趙書健了,反應過來蕭恆墨是童子之身,沒有碰過任何女子,當然也包括趙豔玲,他一下子就跳了起來,“不可能!你是不想負責!推卸責任!”蕭恆墨是齊國侯府的世子,身份尊貴,家世相貌絕佳,就算他名聲再不好,也不可能沒有女人送上門。他二十好幾,也不可能不找女人發泄的!
蕭恆墨眼神落在趙書健身上,眼中殺意閃過,“讓人來查。”
趙書健被他看的渾身彷彿墜入冰窖一樣,難道是真的嗎?要是蕭恆墨不頂上,那這個事兒……
王金花悲憤萬分,“你們…你們侮辱羞辱人!”如果不是蕭恆墨,那是誰害了她閨女,還把豔玲扔在蕭恆墨這邊來?
程氏不相信,喊着蕭恆墨抵賴,非讓他負責不可。
齊國侯夫人看蕭恆墨的神情不像假的,高聲吩咐人,“去請太醫來!”要驗證出事實給趙豔萍幾個人看。
“太醫被你們收買了!”趙書健立馬就叫嚷。
“那就請個道士來,一試便知。”程戶誰都不信,那是絕對相信蕭恆墨的話。
童子尿在道士手裡可以驅邪,看程戶那麼篤定,趙書健那句收買道士就說不出口了。因爲他是最清楚事實的人。
程氏看有人跑出去,顯然是去請太醫找道士了,她心裡也不安起來。再看趙豔萍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不僅叫她發話爲豔玲做主。
趙豔萍清麗的面容已經逐漸扭曲,被程氏叫了兩聲,回過神來。看蕭恆墨,雖然長相妖孽,尤其一身大紅長袍映襯的他更加魅惑,卻禁不住讓她想起美玉無瑕來。蕭恆墨這樣俊美絕倫,身份尊貴,特立獨行又潔身自好的極品男人,竟然是姚若溪那個賤人的!這讓她心裡的嫉恨止都止不住。
尤其是蕭恆墨看她的眼神,彷彿是她低賤不堪入目的,連螻蟻都不如的不屑,更讓趙豔萍心裡怒火中燒,有發狂的衝動。她是月光仙子,是入宮還保留清白聖潔的月妃娘娘,應該被衆人捧着膜拜的對象,是高高在上的。蕭恆墨憑什麼這麼看不起她!?憑什麼敢!?
趙書健看着心裡更加害怕了,頭上冷汗浸出來,盯着蕭恆墨道,“月妃娘娘的親妹妹給你做妾,是你的榮幸!你還有啥好抵賴的!”
這話有點不對勁兒,齊國侯夫人更加斷定趙豔萍一家這是算計蕭恆墨,起因很可能是姚若溪。
王金花也沒有不切實際的想法了,覺得趙豔玲現在這樣,也只能給蕭恆墨做妾了。正妻的位子已經被姚若溪佔了,要是普通的定親都還說,皇上賜婚,這事兒卻是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本世子也想知道月妃娘娘的妹妹爲何失身之後非得賴上本世子不可!”蕭恆墨好整以暇的坐在小廝搬來的椅子上,冷眼看着幾人。
趙書健心裡狂跳,看蕭恆墨死不認,他幾欲抓狂。就是一個女人而已,豔玲長得也不賴,他們趙家也不比姚府差了,月光仙子的妹妹給他當小妾,竟然都不認下!
趙豔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沒有賴!我沒有!”這個什麼姚若溪的未婚夫,連她做小妾都不要。她連妾都做不成,那更沒希望做王妃了!她完蛋了!沒法活了!
“你們就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趙書豪不敢像程氏一樣怒指蕭恆墨,他在官場混過幾年,對蕭恆墨還是有點認知的。
“欺負弱女子?”蕭恆墨擡眼睨着趙書豪。
凌武連鄙夷的眼神都懶得給了,他們主子現在是大發善心,根本談不上欺負,要說欺負還沒開始呢!
不過一會的時間,住不遠的太醫就被‘請’過來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