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豔萍和王金花一行人回到家,趙豔萍轉身就狠狠一個巴掌扇在趙書健的臉上。
要是往常,趙書健肯定跳腳,但這會他連吭都不敢吭一下。
王金花也憤恨不止,把趙豔玲放下,也跑過來抓着趙書健打了兩巴掌,惱恨的哭罵他,“你個畜生!你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豔玲她可是你親妹妹,你咋下得去手啊!她是你親妹妹,你毀了她,毀了全家啊!?”
王鐵花剛纔沒有跟着去,她可不想程氏沒有那麼多心眼兒,跟王金花和趙豔萍一條心,沒有算計到姚若溪,趙豔萍還夜裡突然回來,趙豔玲丟了,被拉到了齊國侯府。這件事兒絕對不是熱鬧那麼好看的!縱然心裡貓爪了一樣想要窺視這件事兒的秘密,王鐵花也咬牙忍着沒有去。她怕這件事兒把自己扯進去。
看趙豔萍和王金花都打趙書健,再看他的臉,兩邊早已經腫了,額頭上磕了一塊青紫的印子,她心裡打個彎兒,“這……大姐?這書健……”
程氏也指着趙書健怒罵,“你個狼心狗肺的,豬狗不如的小畜生!說!你到底爲啥算計豔玲!?”
趙書健看一圈子都指責他,他又驚又嚇,心裡也快壓抑不住了,“根本就不是我要算計豔玲!這一切都是姚若溪那個小賤人害的!”
“跟她有啥關係?”王鐵花急忙問。因爲她攛掇程氏要算計姚若溪,結果沒算計成,王鐵花心裡特別的忐忑不安。
趙書健想到安然無恙的姚若溪,就惱憤不止,“我根本沒有對豔玲下手,本來應該是要挾持姚若溪那個小賤人,把她弄到三皇子的,結果她一直沒出現,不知道咋回事兒的豔玲出現在那!黑天裡她還穿着和姚若溪一樣的衣裳,誰看清她了!這都怪姚若溪!要不是她那個小賤人躲了,也就不會是豔玲了!”
程氏瘮了一跳,想到她之前也打算那麼辦,她就心裡冒冷汗了。
王鐵花開始慶幸,慶幸她沒有親自出手。要是她跑過去算計姚若溪,怕是倒黴遭殃的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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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豔萍上來又給趙書健一個耳光,簡直蠢到家了!自己沒那個本事,還敢隨便就出手,自己沒有被人整死,她卻被人狠狠踩在腳底下侮辱了一通。損失了一個趙豔玲,還有一個把柄永遠都被握在蕭恆墨的手中了。不!是那些知道的人!
“所有人都要封口!”趙豔萍咬着牙道,想到趙書健那兩個狐朋狗友,她眼中殺意閃過。
趙書健嚇的往後退了一步,他就是想要除掉姚若溪,也沒有料到會成現在這樣了。
王鐵花忙保證,“咱們自家人肯定是不會說出去的,就是不知道那齊國侯府的人……”人家可就不一定了啊!這種事兒要是傳出去,整個趙家的名聲就毀了。
趙豔萍現在也只能找秦隸來善後了。
對此事一無所知的姚府衆人,全家都沉浸在喜得貴子的興奮中,段老爺和段太太抱着孫子簡直樂的合不攏嘴。一開始是想着娶個兒子喜歡的,只要他高興,姚若霞賢淑大方,又是讀書人家,沒想到姚家的地位一路高升,兒媳婦也連着生了孫女又生孫子。
王玉花和段太太倆人已經開始商量姚若霞月子裡補啥東西,她這次不管是懷孕還是生產都吃了大虧,可得在月子裡好好補回來不可。
“天都這麼晚了,都快點先去睡吧!明兒個還有的忙呢!”姚滿屯看一家人高興的不睡覺,笑着過來勸話兒。
段太太不放心孩子,柳絮就說幫着帶小丫丫。
小丫丫跑過來抱住姚若溪的腿,“我要跟三姨一塊睡。”
“去鬧你三姨吧!”王玉花笑着擺擺手,也不知道三丫頭那麼招孩子喜歡,除了瑾哥兒她帶的多,小四也是粘着,瑄姐兒也粘她。
姚若溪伸手牽着她回自己屋睡覺。
等拾掇好躺在炕上,小丫丫睡不着,拉着姚若溪講故事。姚若溪給她打着扇,給她寓言故事。
芍藥端了溫水來給姚若溪喝,小聲把蕭恆墨那邊的事兒告訴她。
姚若溪微微冷笑,讓芍藥去歇息。趙書健自尋死路!
趙豔萍忙活大半夜,等天快亮起來,才靠在軟榻上眯了一小會。
趙豔玲卻睡醒了,又是尖叫又是鬧的,把屋裡的東西都砸了一個遍兒。她不僅當不成王妃,連人家的小妾都當不成,她成了殘花敗柳了!這一切都是她二哥害的,是她二哥沒有害成姚若溪,害了她!她完全接受不了,瘋了一樣的鬧。
王金花在門口痛哭。
趙書健不敢過來,他的臉已經腫的沒有樣子了,趙豔玲鬧成這樣,他更不敢出來了。
趙豔萍心裡煩恨極了,聽趙豔玲鬧了一會,還鬧個沒停了,陰沉着臉過來,一把抓住趙豔玲的頭髮,啪啪兩個耳巴子扇上去,“你還有臉鬧!怪別人害了你,大晚上的,誰讓你一個姑娘家出門的!?出門還不帶下人!你大晚上的出門幹什麼去了!?”
趙豔玲被打的懵了下,看趙豔萍凌厲惱恨的眼神,她不鬧了,咧着嘴大哭。
“肯定是有人騙她出去的啊!”王金花心裡恨的滴血。要不是姚若溪騙豔玲出去,又咋會變成現在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