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酒摸着他的脣,主動親了上去,“這麼乖,明日給你吃大餐。”
“今晚,我就想吃大餐。”司行儒低下頭,同她吻到一起。
她雙手微微張合,最後小心翼翼地,觸到他結實的腰身,猶疑着、慢慢握住他腰間長袍的衣料。他的身體滾燙如火。
這一晚西廂房裡的動靜,擾得沈煜書和蘇玉樓一夜沒睡,最後排着隊兒去湖邊洗澡。
翌日,沈煜書指着臉上的淤青對蘇玉樓道:“我覺得,你可以再給我畫嚴重一點,這樣一來,興許阿酒就不會讓我再喝紅薯粥了。”
蘇玉樓給自己補妝,不理會他,“我和昭王都喝了一個月,你憑什麼只喝幾天?”
沈煜書:“……”
蘇玉樓:“今日這王爺看來是不打算畫淤青了。”
沈煜書:“聽昨晚的動靜,想來是不需要了。”
蘇玉樓:“……”所以,我接着僞裝是因爲什麼?
大燕皇宮
趁着沈凌酒帶着司行儒去無虛谷小住這段時間,小騷包絞盡腦汁的構思了無數個逃跑計劃,無非就是想去皇宮外浪一圈。
然而,前有李太傅,藍安行,後有蘇尚書,太后,傅逸等顧命大臣將他死死盯着,小騷包也是無奈極了。
還有一件讓他更苦惱的事兒,隨着年齡的增長,小騷包漸漸出落得挺拔俊朗。眼如星月,眉似山巒,一雙皎潔靈動的眸子更是帶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風流昳麗,常常看得宮女們臉紅心跳的。
然而,這些都不重要。
小騷包已經記不得在龍牀上被愛戀他的宮女夜襲了多少回了,也記不得她們都用過哪些手段誘騙他,列如走着走着忽然暈倒在他面前,或者在他面前失足掉進池子裡,甚至有人朝他潑過茶水!
每月十五,換班的宮女來到福臨宮,無一例外都會掀起一陣子的風波。
無非是,新來的嘲諷前一任的誘騙手段。而那些前任也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們的嗤之以鼻。
於是宮女間征服少年美皇帝併成功與之春風一度,便成了某種心照不宣的任務。
高燦打暈了最後一個爬進來的宮女後,司行谷瞪大了眼睛,跟他四目相對。
他手指放在嘴脣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殿內耳目衆多,皇上還需謹慎三……”高燦沒說完,望着小騷包舔着嘴脣下意識的動作,眼眸定了定,似乎忘了要說什麼了。
“三思嘛,朕知道。”說着司行谷指着地上的三個宮女問,“她們怎麼處理?”
高燦拿出帕子淨手,漫不經心的說道:“明日早晨的時候,皇上可以治她們懈怠之罪,一人打十板子。”
說完高燦整理了一下有了褶皺的太監服,飄然走到桌旁,徑自倒水喝。
司行谷回到桌案後,看着堆積成山的奏摺,手指點在桌沿上抱怨道,“此刻我皇叔和皇嬸在無虛谷一定住的很歡快吧?”
“那是自然。”高燦放下茶盞,“攝政王雖手握重權,卻用不着看奏摺……唔,大概以後也不用看了。”
司行谷拋下奏摺,跑去牀上打滾:“那我什麼時候可以不用看?”
“這個嘛……”高燦不假思索,等你做太上皇的時候。”
小騷包擡起腦袋,一絲曙光就這麼闖入了腦門:“這麼說,首先……朕得生個兒子?”
高燦撿奏摺的動作一頓,擡頭見他抱着被子想得投入,乾脆用奏摺敲他腦門,“想什麼亂七八糟的,首先你得有個皇夫!”
小騷包腦子裡又升起一道智慧之光,雙目閃閃生輝:“皇夫……”
高燦俯身把奏摺塞到他懷裡,嫌棄道:“當然,當着衆人的面,你還只能對女色感興趣,萬萬不能暴露了你的真身。”
小騷包趴着轉眼看他,她吸了吸流到嘴邊的口水,“好想要個兒子,上天啊,賜朕一個皇夫吧……”
高燦根本不理她:“唔,這只是一種作用,除此之外,皇夫這個東西還有許多用途……”
聽起來很萬能的樣子,小騷包湊過去追問:“你說,我要去哪裡才能找個甘願屈居後宮的皇夫?”
高燦不正面搭理她,徑自攤開一本奏摺看起來:“首先皇上得有個中意的人……”
“說了等於沒說!”小騷包坐起來又開始抱怨,“朕整日被關在宮中,母后和大臣都盯得死緊,如何培養意中人?”
高燦轉眸,說道:“奴才倒是有個法子,只是……”
一聽有戲,司行谷只好木着臉道:“你只管說。”
“出宮。”
司行谷:“……”
高燦挑了挑眉,“奴才可以帶你出宮,只是……”
司行谷:“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
高燦點頭,“奴才同皇上一樣,久居深宮,總是對外面的世界頗爲留戀,頗想奢靡一把,不去花樓裡嚐嚐名酒,看看美人,便不開心。”
說完,高燦眼神頓時纏綿起來。
司行谷終於木不下去,將高燦上下看了看,太監也好美色?興許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夙願吧,即便不能行人道,但……姑且看看解開心結也是好的,司行谷吃驚之餘,連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最後她盯着自己的鞋尖道:“這不是難事,問題是,我們何時出宮?”
司行谷埋着頭,絲毫沒有注意到高燦眼裡閃過的寒光。
“皇上……”
“嗯?”
擡頭的瞬間,司行谷只覺後頸一陣疼痛,接着兩眼一翻,便陷入了昏迷,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處在了京都一處十分偏僻的街角,而她正躺在一個乞丐窩裡!
大燕富庶,京都繁華。
許久沒出皇宮,司行谷對京都處處都有新奇之感。
一路走走停停,司行谷這裡摸摸,那裡瞧瞧的,心情還算不錯,高燦以爲她不計較將她打暈的事兒了,不料下一秒司行谷便問道:“死奴才,你爲什麼打暈朕?”
高燦快速組織了一下語言,一副爲難的表情,“就因爲這個法子有些不人道,皇上又是金枝玉葉,所以皇上多次密謀溜出皇宮奴才才閉口不言。”
“嗯,所以你還是沒說清楚爲何要打暈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