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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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在心裡卻盤算着真的得找個男朋友,這些個男性朋友,沒對象時都這麼不靠譜了,等到有對象時,那還不得重色輕友個天翻地裂啊?

到了客運站,我問他想吃些什麼,他推脫說不用,等到我準備走的時候,他叫住我,讓我給買了瓶礦泉水,我有些無語,但也不是小氣的人,知道他可能更想喝飲料,所以,明知道客運站很黑,依然用高於市價百分之六十的價格給他買了飲料。

終於可以和他再見了,我以爲不會再發生讓我憋屈的事,沒想到臨上車,他還給我扔了一*,當場炸得我體無完膚。死前我看到那*上面寫着“你不夠義氣”五個大字。天知道,我不是被炸死的,而是被冤死的,那程度堪比竇娥,明明他也同意不去看的,現如今到是我一個人的不義。

我同情的看着他,更多的是同情自己,認識了這麼一極品,無奈的對他揮了揮手,算是告別,這輩子,遇到這麼一不幹不脆的男性朋友,我還有什麼理由不去找個男人疼自己呢?果然,品質再優的男性朋友,當他不愛你時,也就成了次等品。

什麼時候纔會有桃花?這是衛生女永遠糾結的問題.。

自從H事件之後,我就發誓要好好的善待自己,於是我走向了尋愛的路程,只是不得不說,這段路程,因爲有了白斬雞,變得意外的血淚。

我的目標不是很大,只是想要塑造一個還不錯的形象 ̄但我明白,不可能敬如人願得讓每一個人喜歡我,這很好理解,因爲每個人的審美是不同的,何況天下最多的就是沒眼光的人了。所以我絕對不要自卑自虐的將剩下的原因歸結於自己的差勁。

女人當自強,也許我並不需要男人,我可以自己擠公交,與各路俠女爭搶座位,我也可以一個人去看電影,忽視坐在前排的一對對男男女女,驕傲的培養我的小資情調?這些,說白了,只是我的目標,目標是什麼?是動力,是奔跑的方向,是想要實現的結果。所以說,我現在還沒有如此高尚的情*,也還沒法不去想要一個男人。

是不是每個單身女人都期盼着每天一出門就撞上一株開的正當豔的桃花?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反正我是。雖然不是豆蔻年華,卻也花癡的非常。黨員的宗旨是:一切爲人民服務,如此博愛寬懷,而我的宗旨也很善解人意:女人是可以花癡不可*的??我一直謹記於心,任何一個特別的人站在人羣中都會被淹沒,那個時候他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個體。所以,我想說,在人羣中一定要睜大雙眼,去尋找那個特殊的存在。作爲即將永久被剩下的我更要時刻牢記:千里馬是需要伯樂的,而好男人更是需要擁有慧眼的女人去挖掘。誰敢保證?我家未來的主子沒有翹首企盼,等着我將他從人羣的淤泥中拉出?

剩女是高要求的,雖然還只是衛生女,我的小小要求也被周遭朋友戲稱爲“珠穆朗瑪”,可是,天知道,我已經到了飢不擇食的地步了,不然也不會遇到如此的極品男。

任何一個有擔當的女生,大概都不會想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在世人面前,那是所不能接受的曝光。而我,好像總是將自己的悲劇用喜劇話的方式展現在白斬雞的面前。白斬雞是我大學同窗,一個系,但不同專業,機緣巧合下我倆認識了。現在回想與他的結識,*裸讓我明白了什麼叫做戲劇。

當時,他頂着一張禍害人間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別提有多溫文爾雅的問我:“同學,你旁邊的座位有人嗎?”

我本來就是一韓劇控,哪能承受的瞭如此禍害,只當是上天終於看不下我孤苦伶仃的生活,特意指引命中的王子前來與我邂逅。當我將注意力從手機上的鄭允浩移開轉向白斬雞時,我就淪陷了。我也知道,我一定會做作一番了。

只見我眯起雙眼,展開不漏齒的微笑,順手將座位上的包包拿開,有些嗲的回答:“恩,沒人,請坐”

可是,就當我對自己的表現甚是滿意的時候,我分明看到了白斬雞的眼中掠過嘲弄與譏笑。只是貪圖美色的我,打心底只當那是過眼之雲。

現在回想起這件事時,我的心還在‘吧嗒吧嗒’的滴血,誰知道那個挨千刀的白斬雞是如此賤之無邊,毒之無敵呢?

發現美好事物的破滅,總是要讓欣賞的人心碎一下,就像我知道了白斬雞真面目以後,表示連最愛的花美男電視劇都被我遺棄在“回收箱”裡。那次以後,只要是上那門大課,我都會早早的來到教室,然後選在一個靠近走道的位置坐下,並且用我那個經歷多番風雨的書包占個空座,爲的只是白斬雞的到來。

事情好像都和我想的一樣順利進行,白斬雞每次都臨近上課才行色匆匆的過來,然後好像知道我會爲他佔座一樣,自然的坐在我的旁邊,甚至自己拿開我的書包,連原先的“同學,你旁邊的座位有人嗎?”都不問。一切在他眼裡好像都是那麼的理所當然。雖然速度有些快,但我好像對他這種自戀的行爲一點都不排斥,只能說,寂寞久了的剩女,是允許這樣的男人來攪亂自己的生活和心境的。

漸漸的,我與白斬雞算是比較熟的了,知道他的名字叫齊仲軒,他學的專業是建築設計,然後很開心的知道他是我的同鄉,並且是單身。他的這些好像都是我比較中意的,除了他的年齡。我的生日很小,11月的,而白斬雞的挺大,3月,只是,是我出生後的第二年的3月。剩女久了,挑剔的我也成了博愛型,只要不是條件太差,什麼類型的男人我都接受,不過一切都是在比我大的基礎上。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是因爲有戀哥情節還是戀父情節?我不清楚,只是就是接受不了和弟弟談戀愛。

我的宗旨是,比我小不行,哪怕只是小一天也不行,最後的侷限也只是比我大一天。但是,年齡差距並不是白斬雞形象破滅的真正原因,即使做不成戀人,我想我也喜歡同花美男做朋友的,畢竟人還是以羣來分的,朋友的檔次升級,自己也就自然而然的扶搖直上。只是如此的腹黑男,現在,我是看都不想看到他的,可是這次好像總不能如我的願。

事情是這樣的,那是那門課的最後一節課,按常規應該也就畫畫重點,然後就結束下課,我尋思着搞到白斬雞的電話號碼,方便以後常常聯繫。那天,我一如往常一樣早早的來到教室,不想看到比我先來的白斬雞,雖然有些驚訝,不過還是蠻開心的,心想這樣不是更好,都沒什麼人,應該更方便行事,我笑臉盈盈的走向他,本想陽光的打個招呼,然後順勢坐下。

不想白斬雞在我沒開口之前先打了招呼:“喂,胖女人,來拉!”

我猜我當時的臉的變色速度不會慢於變色龍,我討厭別人叫我胖子,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而他卻在衆目睽睽之下刺中我的脊椎,這讓我情何以堪?當機立斷,轉身離開教室,管他的重點,管他的點名,老孃我不要了。掛科是小,面子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