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了好幾個人後,都說不知道魏坤唱的那首歌叫什麼,我覺得我學唱的應該沒錯,要是錯,那也是魏坤那小子唱走樣了,不過詞兒應該也沒錯的啊。
在問了數人未果後,我還是逼着魏坤找到了他最先聽到的唱歌的那人,這才從他那問出來的,原來這首歌就叫《天意》,是劉德華唱的,而魏坤這傻小子唱的那一段又是從副歌高潮那裡開始唱的。而整首歌是非常好聽的,也是華仔衆多非常經典的歌曲之一。
從那之後,我的偶像就又多了一個,那就是ANDY華仔。
再往後,我就關注華仔的動向,因爲我雖然喜歡BEYOND,但是在那時候,電視上關於BEYOND的消息真的是少之又少,爲此,我還開始買一本名叫《當代歌壇》的雜誌,開始注意華仔的動向。
後來的某一天,我記得,我是在電視上看到了華仔《男人哭吧不是罪》的MTV,轉天就迫不及待的去音像店買他的專輯了,但是我去的那家音像店竟然還沒有張專輯,結果,我還是跑到了新華書店纔買到的,那張專輯我記得名叫《男人的淚》,我高高興興回到家後,放了歌,但是發現,只有那一首歌特別好聽,其它的歌就比較一般了,但是,裡面卻有一首早先的歌曲《冰雨》。
而說到《冰雨》,也讓我想起來我在那之前買過他的一盤磁帶,專輯名叫《愛在刻骨銘心時》的那張,當時一盤原版磁帶真的不便宜,起碼比我買的BEYOND合輯的要貴。而那張《男人的淚》專輯,總體來說,我覺得相較於《冰雨》那張專輯來說,整體遜色了許多,用現在的話來說,有炒冷飯的嫌疑了。
《冰雨》那張專輯也是我認爲劉德華歌唱事業最高峰時候的代表了,而那首專輯我覺得真心買的超值。裡面幾乎每首歌都非常好聽。最具代表的,也是我認爲最好聽的,就是《冰雨》,其次就是《孤星淚》、《偷回憶的人》還有那首經典的《世界第一等》。而在我後來能買到光碟的時候,再看《孤星淚》和《偷回憶的人》時才發現,原來這兩首歌是和《冰雨》連貫成一個故事的,這不免讓我再次感動了一回,MV拍的簡直太好,太感人了。
提到這件事情也是有目的的,沒有劉德華的一首歌,也就沒有後面發生的一件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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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我們回到班裡後吧。
班上的同學,這時候來了的也只有一半的人,因爲我們到算是比較早了。
四輩兒這時候就說餓了,喊我一塊兒下去買早點。
我其實有些不樂意下去了,畢竟纔剛上來,就對他說:“操,剛上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喊餓啊!這也帶馬後炮的啊?”
“你去不去吧。”四輩兒瞪着我說。
就在這時候,我就看到傻大個兒從外面進來了,我就喊他:“哎,景明,吃早點了嗎?”
傻大個兒一見我喊他,還挺高興地說:“還沒了啊,你吃了麼?”
“我也沒吃呢。”我說。
“哦,我先把書包放下,這就去買啊。”傻大個兒說。
四輩兒這時,還說我:“咳,你指使人家幹嘛啊,自己不會去啊。”
“你管呢。”我說着話,從口袋裡掏出幾塊錢出來,衝傻大個兒喊:“哎,我請你啊,給你錢,數數人頭,幾個人就買幾套燒餅夾火腿。”
當時,我們學校小賣部也就是燒餅夾火腿比較便宜了,是賣一塊錢一套的,而且還往裡面夾很多的海帶絲和土豆絲,性價比也是超高的。
“咳,我這兒有,別拿了。”傻大個兒跟我挺客氣地說。
我還是沒答應他,強把錢塞給了傻大個兒,傻大個兒開始說什麼都不要,還是我一瞪眼,他才收下的。
我和四輩兒、邢浩、魏坤幾個人都坐在課桌上聊着。
“哎,我說,今個兒馬喬就這麼走了,那他是不是還得回來找咱啊?”邢浩問大夥兒。
“廢話啊,這不明擺着的事兒麼。看着吧,他還得找後賬,問題是今天沒叫出個四五六出來,你想想這事兒能完麼。”魏坤說。
“哎,要我說,他們也就是就這破兒下臺階了。昨晚上四輩兒那一處,我看是給他們震了。”我一摟四輩兒肩膀說。
“就是啊,四輩兒,你也忒牛逼了啊,上去就給那小子紮了一下,你也不怕給他扎壞了啊。”邢浩問四輩兒說。
四輩兒一擺手,說:“咳,牛逼嘛啊,再說了,我一般手底下還算有根,昨晚上那是他穿得有點兒厚,我也就下手沒了分寸了,反正我就知道給他扎透了,至於多深,我也不太確定了就。”
我們正說着話的功夫,我就覺着我身後有人推了我一下,我開始還以爲是傻大個兒買回早點來了,結果一回頭,就看到陸佳佳一雙眼睛很不友善的在瞪着我。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屁股下面坐着的就是她的書桌。
我趕緊跳下書桌,還用手象徵性地給她桌面兒擦了擦,其實,本來還有點兒土的,讓我一坐反而倒沒有了,我做出的這個動作,只不過是想表達一下我對她的歉意而已。因爲我知道,陸佳佳這女生挺矯情的,一般我們都不會惹她的,自從她和楊發倆人散了之後,我們就更是對她唯恐避之不及了。
“走,走,咱上那邊兒說去,非得在這兒待着啊。”魏坤說了句,就跳下了書桌。
這時候,我發現,魏坤坐着書桌的主人其實已經進來了,只是人家不願意得罪他,在別的還沒來的同學的座位上坐着了。
我們幾個人離開了陸佳佳跟前的座位,又挪到了彭狗狗附近的座位旁邊,繼續說話。
我們其實也是誠心的,就是故意要坐到彭狗狗這兒的,平時他就是隻會管一些老實的同學,對我們這些真正搗亂的卻是聽之任之,所以,這樣的人雖然經常對我們獻殷勤,但是我們根本都不拿正眼看他。
我們剛坐下不會兒,傻大個兒就從外面進來了,手裡還拎着個塑料袋子,裡面裝着好幾套燒餅夾火腿。
“哎,景明,上這兒來!”魏坤衝傻大個兒招手喊道。
傻大個兒憨厚的笑了下,就朝我們這邊過來了。
他把袋子遞到了我們跟前,說:“我還給你們加了雞蛋了。”
“啊?我給你的錢夠嗎?”我接過一套燒餅後問他。
“咳呀,幾塊錢的事兒,跟我客氣那不是見外了麼。”傻大個兒說着話掏出了剛纔我給他的錢還要給我。
“就擱你那兒吧。”我沒有接過錢。
這時候,就聽傻大個兒身後有人說:“嚯,傻大個兒,帶早點了啊,你學壞了啊,都不知道讓人啊。”
我一看,原來是班長彭狗狗進來了,我把頭一偏,看着窗戶外面,假裝沒聽見他說話。這個彭狗狗是夠討厭的,我們和傻大個兒關係這麼熟絡,也沒有人喊他傻大個兒的,都喊他名字,關鍵是人家孩子挺老實的,不和我們逗,我們也就不和他逗了。可這個彭狗狗上來就喊人家傻大個兒,其實,叫人外號也沒什麼,但是,彭狗狗純屬看人下菜碟的類型,反正我是從來沒聽他喊過魏坤叫傻坤的時候。
魏坤他們幾個人也都自己拿起一套來,自己吃自己的,沒有一個人搭理他的。
彭狗狗一見自己討了個沒味兒,就說:“哎,你們就坐這兒吃吧,沒事兒,啊。”
彭狗狗自己這麼說,也就是緩解一下沒人搭理他的尷尬,其實我們根本沒有一個人有要挪動地方的意思。
“你不吃點兒麼?”傻大個兒自己拿起一套燒餅,還問了彭狗狗一聲。
彭狗狗看了一眼袋子裡,其實這時候裡面已經一套燒餅都沒有了,不過,他還是挺無恥的說了句:“哦,沒事兒,我來前在家吃了點兒了,你們吃吧。”說完,就一扭身往教室外面走了。
彭狗狗一出教室,我就對傻大個兒說:“操,你跟他還挺客氣的,你看我們有人搭理他麼。”
“咳,都在一個班的,弄那麼僵幹嘛啊,不太合適。”傻大個兒憨笑着衝我說。
我嘴裡一邊噻着,手一邊指着傻大個兒,說:“你呀,怎麼說你好呢,看來你還得多跟我們混混才行,對那種人,你就不能客氣,他是,你給他個陽光他就燦爛,知道麼。”
傻大個兒聽我這麼說後,只是一邊嚼着燒餅,一邊點着頭,我也不知道他是真明白還是假明白的了,反正,一般是我說什麼,他就答應什麼,幾乎都不跟我反駁什麼,我還真是很少看見過他在我面前發表自己意見的時候。
其實,傻大個兒自從和我們在一塊兒玩以後,比以前的爲人處世那是強一些了,但是,人還是比較靦腆,有時候還愛個不好意思的。我心裡就打算,下次再有什麼事還得多帶着他,讓他跟着鍛鍊鍛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