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寂雲對着鏡子穿西裝,我靠在牀頭,望着穿衣鏡中的他發呆。
這個男人身材修長,肩膀很寬,腰卻很細,穿什麼衣服都好看。他臉上有種很乾淨的氣質,配着一雙狹長的鳳眼,清俊中夾雜着一絲沉默的蠱惑。
白寂雲符合這個時代對男子的一切審美標準,雖然分開了十年的光陰,可是在我心中,他一直那麼完美。
白寂雲回望鏡中的我,一邊戴袖釦一邊笑,“那墨,你看我看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我靠在枕頭上,歪着腦袋瞧他,“那你還不過來給我擦擦?”
白寂雲脣角一勾,轉身走回到牀邊,低下頭來看我,“怎麼,昨晚把我累成那樣,你還嫌不夠?”
我的臉唰一下紅了,低頭縮進被子裡,“你還是快走吧!開會不是要遲到了麼!”
白寂雲揭開我手上的被子,把頭探過來,柔軟的脣吻在我額頭上……我的臉淹沒在他的襯衫裡,有些眩暈的感覺。
……剃鬚刀和古龍水的香味混合在一起,造就了白寂雲獨有的味道,與十七歲那年已是大有不同。可是依然讓人迷醉。他的脣緩緩下移,落在我脣上,舌尖靈活地探了進來,我閉上眼睛,他的吻總是讓我手足無措。
白寂雲笑了,忽然鬆開我,用食指點了點我的額頭,一雙勾人的眼睛斜睨着我,“不然,我今天不去上班了?在家陪你?”
“千萬別!你都已經好幾天沒去公司了。”我縮進被窩裡,轉身背對着他,心裡當然捨不得他走,嘴上卻笑着說,“白老闆,您可別沉迷美色,做了昏君。”
“哈哈,美色……你這是在誇你自己啊。”
白寂雲是個很少笑的人,可是這一刻他的笑聲那麼爽朗,像陽光一樣充滿了整個房間。
“乖乖在家等我,晚上帶你去吃飯。”他扔下這句話,終於走出了這間臥室。
我心裡真的很捨不得他走。現在我如此地需要他,分開一分一秒,我都覺得孤獨。
隔了漫長苦難的十年,我們終於在一起,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可是白寂雲是白氏集團主席,白家的長子嫡孫,有很多事情等着他處理,不可能真做個昏君。
與他相比,我是個剛剛失去工作的loser,名聲不好的拜金女,無父無母的孤兒。並且因爲喬昱非的事情弄得滿城風雨,幾乎到了人人喊打的境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