譜還真大,但我還是麻利地立刻給這位鬼王爺端上了牛奶。
他當然不會喝,拿着鼻子嗅着,就像汪汪一樣,看得我使勁兒憋着才笑不出來。
關於要帶夜澤去對付那厲鬼,我們選擇晚上去。白天上下班的人多,我倒那麼害怕了。而且根據我的驅鬼經驗,還要帶上一系列的必要工具,以備不測。
我背上包剛要走,夜澤拿着晾衣杆挑着徐耀的衣服晃到我面前:“去,還給他。”
他不說我也會去還給徐耀的。看他一臉嫌棄的樣子,我接過衣服:“你也從他那裡借過衣服,怎麼這會兒子又嫌棄人家的衣服了?”話到這裡,我又忽然頓住,注意到了一個我忽略已久的問題:“當時,你……你借的是女人的衣服?”
徐耀是個男人,怎麼會借給他女人衣服?!
“本王不借女人的,還借男人的衣服不成?”夜澤又一副鄙夷的樣子。
“他……他怎麼會借給你女人衣服?你當時借女人衣服沒錯啦,可他是男人誒。”我腦洞再次大開。
“他買的。”夜澤徹底“黑”了臉,“你很關心他嗎?本王纔是你男人。”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臉色更不好看,嘴角下拉,似是生氣的樣子。
夜澤的話再次驗證了,徐耀對他的好感。
想想徐耀發現我不是夜澤後的前後變化,那真是天上地下,冰火兩重天。還有他昨天的話,一想起來我就鬱悶。
在夜澤恐怖的臉色下,我離開家去上班了。重新站到電梯前,我還是害怕的,但跟着一羣人進去、出來,整個過程我都沒再看到那個保潔女鬼。
我找到了公司的“百科全書”,從他那裡終於知道,在這座樓裡確實有人被電梯夾死過。據說是個花季年齡的女孩兒,下樓時被電梯夾住了,等救護人員趕到時,人已經沒氣兒了。後來這個女孩兒的家人來了,幫她收了屍。沒有多久,她母親就來這座大樓做保潔,將女兒被夾死的電梯上上下下、角角落落擦乾淨後,這位母親就在電梯裡自縊而亡。
“……那座電梯就是中間那部。這幾部電梯經常發生怪事,不是電梯門打不開,人被關在裡面,就是忽然往下降。還有好幾個人被電梯夾過,都差點兒死了,所有人都說是那對母女來索命了。”“百科全書”忽然站起來,做了個兇惡表情,我嚇得一屁股摔倒在地,其他人也嚇得不輕,紛紛責怪“百科全書”的話太嚇人。
“百科全書”看我嚇得那慘樣,連忙跟我道歉,說不過想開個玩笑。但我知道,那不是玩笑,我不知道那個女孩兒是否還留在那裡,但那個女人是留在了那裡!
她昨晚想要索我的命?我再次後怕得手腳發涼。
這次我沒有去親自還給徐耀衣服,而是丟給了吳丹露。吳丹露一看到那衣服,立刻又嘴毒地朝我發起攻擊,我卻理她也沒理她就走了。
晚上,我將上次那位“大師”丟在我家的桃木劍啊、佛經啊之類的又搗鼓到了一起,把大蒜掛滿全身,於是全身都圍繞着一股沖鼻的大蒜味。
“你覺得這些管用?”夜澤簡直對我很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