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沒用,但對別的鬼總有用吧,要不爲什麼大家都這樣說?”我是寧願信其有不願信其無。
這些東西對夜澤沒用,也是那晚之後我發現的另外一件讓我心碎的事情。
夜澤不置可否。
我將夜澤的化身——黑玫瑰用包裝紙包裝起來,然後背上包,既緊張又興奮地說:“夜澤,我們出發了!”
他並未迴應我,對我叫他名字,他也沒有表示。但讓我叫他王爺,實在太彆扭了,所以我就這麼一直大着膽子對他直接稱名道姓。
風大夜黑,樹枝被吹得呱啦啦作響,站在半明半黑的樓前,我昂首闊步地走進去。可一來到電梯前,我就慫了。三部電梯都在運行,女鬼出現的第二部正在往下緩緩運行。看着它慢慢下來,停在了一樓,我害怕得咕嘟嚥了一口口水。
電梯門打開,走出一個牽狗的男人,從他一直出了大門,都一直在回頭看我。大約,是我現在的裝束太奇怪了。
我鼓足勇氣走進電梯,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只感覺有股陰風襲來。我握緊黑玫瑰,緊張地看着四周,忽而夜澤出現了。他站在電梯裡,腳下沒有影子。只他一出現,那股陰氣就消失了。我捱到他身邊:“是那個女鬼又出現了?”
夜澤臉色凝重,甚是嚇人。
叮的一聲,26層到了,安然無事。
我進了還有人加班的公司,一直焦急地等到昨天的時間——十點半左右,公司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就是這個時候,電梯發生異常的。”我又抱着花來到電梯前,這次夜澤沒再出來。
可是昨天的詭異也沒有再發生,又等了半個小時,電梯都是很正常地上下。
我忽而有種感覺,那女鬼大概今天不會出現了,因爲……夜澤出現了。
在快11點半時,我困得打了幾個哈欠,低頭對花道:“她不會出來了吧?她好像被你嚇跑了。”
話音剛落,頭頂的照明燈忽然黑了,我跺了跺腳,依舊沒亮,而後看到公司裡也漆黑一片。大敞的門,吹來陣陣涼氣……
我動也不敢動,只聽從公司裡傳來“噠噠”的腳步聲,在靜夜裡格外清楚,猶如就在耳邊響着。
“夜澤……夜澤……”我不斷後退,那“噠、噠、噠……”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我看到一個黑影在黑暗中“飄”過來,我更是一步一步後退……
一束光照射過來,我跌坐在地,黑玫瑰也落在了地上。
我慘白着臉看向光源處,鼓起勇氣問道:“你是誰?”
發現那黑影是人,我便鬆了一口氣。
那人一步步走到我面前,手電照在我臉上,我擋住了光,接着就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這麼晚不回家,你在這裡做什麼,adela的助理?”
徐耀!
怎麼又遇上他了啊!
徐耀就直直地拿着手電筒照着我:“假如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公司有權開除你這種精神有問題的人。”